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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各自為戰 文 / 劍師後

    第一百零八章各自為戰

    「小妹妹,你很美麗嘛,但是很不幸,你落入我手中。」這時我才想起自己已經被敵人制住了,跟上次不同,上次我有很多反擊空間,空空也不像淵王般全無破綻。一瞬間我臉色都變了,變得難看之極。

    孤火來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充滿危險氣味道:「小妹妹,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是什麼嗎?我最討厭的是別人不把我當男人看,而你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或者說,讓你親身體會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吧。」說完一手摟住我腰,向我的唇吻來,我根本不能動,一動肯定是死,我已經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看來今天我是在所難逃了。我開始幻想被玷污後該用哪種方法『自殺』更為快捷,受到的痛苦更少。

    預期的吻沒來,我眼紅紅地睜開眼睛,看著嘴角掛著微笑,像不屑做壞事的貴族般的孤火,「為什麼?」我愣愣地問。孤火伸伸懶腰,笑瞇瞇地道:「本人還未卑鄙到玷污一位女孩子的清白以滿足自己的**,而且歸根到底你只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把頭覆到我耳旁,輕輕地道:「順便告訴件你很有可能不知道的事,你身懷絕天之姿的陰脈,若十六歲前破身,肯定活不到二十。」

    啊?我當堂愣住。

    「好的,教訓也訓過,懲罰也罰過,接下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我們看一場好戲!」淵王眼裡閃過興奮的光芒。好戲?我默默琢磨著孤火話中之意。

    「你好像是叫幽月對吧?那我叫你小月好了,小月你現在可以動了,但千萬別亂動哦!」我試了下,果然是可以活動了,但很快悲哀地發現,雖然是可以活動了,但那些數之不盡的空間陣法仍忠實地貼緊我,換言之我像是傀儡般被淵王軟禁著。很快我也明白淵王為什麼叫我不要「亂動」,只見孤火在牆壁上飛快地按下幾顆按鈕,一張舒適地椅子從地面緩緩上升接下來他一把抱過我過坐了上去。我本能地想掙扎,但接觸到孤火警告似的眼神,終於慢慢地選擇了放棄。嗚,難道這就是王的智慧嗎?輕而易舉地制住我,還控制了我的人生自由。

    淵王啊,果然像深淵般深不可測。

    隱隱約約間,身體差不多發育成熟了的我終於知道男人的可怕性,像今天這般,被人制住後面對的恐怕會是滅絕性的打擊。

    「放心啦,我說過不會對你怎樣就不會對你怎樣。」

    「那你為什麼還控制住我?」我惴惴不安地道:「你放了我,我保證不再攻擊你好不好。」被男人輕薄著的我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銳氣,有件愛兒媽媽和所有色狼家族直系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前段時間受空空引導,我性格開始逐漸活潑,人也開朗多了,不再是冷冰冰,本來一向發展都是向好的方面進行,我也終於擺脫變身事實對心理的影響,漸漸適應真正的女生生活,然而今天被淵王驚嚇,一切又變回了起點,不,甚至更差。我在清白受到威脅的那一刻,心靈再次自動轉為封閉狀態,同時潛意識地慢慢變回陰冷,這些都是愛兒媽媽以及族內長輩都不願看到。以前仙族曾經有不少例子,案件的主人公都是一蹶不振,我雖然還沒脆弱到那程度,但心靈再次自動關閉無疑成為了事實。淵王或許是沒有惡意,僅是單純地想給我個教訓,但他方式錯了,導致對我造成無法磨滅的影響,直至此刻,後世津津樂道且充滿矛盾的角色——幽月仙,擁有靜謐幽月之無上稱號,歷史上唯一一位有王者之稱卻無王者之勢(勢力)的女性王者誕生了,而促成這一切的,是被後世人敬為智者的男人。

    魔法熒屏突然變得光亮,裡面投影出不同地段各自為戰的兩個身影。我身體一震,看到了,是大哥和空空。大哥處在的領域乍看上去像修羅場,待看清楚還是像修羅場。裡面有無數刀劍亂地橫插,俘虜頭成堆擺放,血肉模糊的屍體四處皆是,看上去煞是嚇人。此時大哥在裡面正被一大群蝙蝠包圍。這群蝙蝠好像有古怪,眼睛是紅的自不必說,連移動都詭計地變成紅色一線就比較古怪了,以大哥強橫的實力,一時間竟也無法突破。

    另外一邊,空空也不輕鬆,他進入的似乎是另一個空間。空間裡佈滿大量的機關木樁。這些機關木樁雖然只分為頭、手、身、大腿、小腿五個關節,但活動卻人真人般靈活,尤其是這些木樁似乎是全自動,無人控制向空空不停做出攻擊。但又由於沒人控制,機關人顯得稍微不靈活,所以空空應付得驚險萬分,卻實無危險。

    總的來說,兩人看似驚險,事實上游刃有餘,他們需要的是思索如何離開。

    「怎樣?」淵王饒有興趣地觀察著我,尤其是打開修羅場那一刻,但他失望了,因為我臉上根本看不出哪怕一丁點害怕的顯露。或許在被驚嚇前以女生思維思考我會像一般女生般嚇得面無血色(修羅場是很恐怖的,尤其是真實的存在,至於裡面究竟如何,自己想像),但心靈封閉後,我的思維仍是女生思維,但卻發生了些連我也上不上口的奇異變化,這些變化另我有種古怪的感覺,似乎我在、進化了。

    除了進化,我找不到其他詞形容我現在的狀態。

    「你一點都不害怕嗎?」見到我這樣,淵王不死心的問了句。我淡淡地應道:「為什麼我要害怕,幻境而已。」說著我把頭抬起,直勾勾地盯著淵王,直把他盯得頭皮發麻。好驚人的眼神,孤火暗自驚駭,一雙如鑽石閃亮的眼睛純潔無暇,卻如幽夜般黑得嚇人,又彷彿是黑洞,把你心魂乃至一切全部吸進去。孤火暗自驚悚,該不會、他喚醒了個麻煩的人物吧?

    「孤火大人,你有了不該有的反應,是否我該理解為你在、調、戲、我?」我臉上不帶一死表情,卻不機械,給人很冷的感覺,不是我表情冷,不是我語氣冷,而是單純我說話給人一股寒氣逼人之感。該死!孤火暗暗詛咒了一句,以他修為,居然在看到幽月眼睛瞬間有了男人的反應,這對他無疑是尷尬地。把我稍微移開點,讓「那個地方」舒服些,他才鬆了口氣。要命!她明明沒做什麼,身體也不曾動過,只是一個眼神,而且是完全沒有**,甚至不帶有情感的純淨眼神,他偏偏控制不了自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孤火不知道,幽月天生的勢——魅惑開始其發揮功效了。

    最尷尬的事發生了,淵王做夢也沒想到我會低下頭,盯了他下面的「帳篷」好一會,然後才慢慢抬起頭,這回我眼神不再是純淨的了,而是明顯夾雜著一股寒意,欲殺人的寒意。如果孤火知道幽月心中所想,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幽月對他生理上的反應根本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男人有時候會「這樣」的反應,至於原因就不清楚了。說到這實為慚愧,因為在男女之事上幽月根本是小學生,說是小學生已經給面子他了,正確說是幼兒園也沒畢業。說來大家可能覺得很不可思議,早年悠約離家四處流浪,沒接受正規教育,自然避開了初中或高中設立的生理課,而到了木華園我們的悠約又是好孩子,不拍拖不談戀愛,連唯一有朦朧愛情的青雲大小姐都拒絕了,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他完全是個初哥。至於到了異世界就更讓人羞愧了,三歲不得不離家,一離就是十一年,這十一年間,連女生生理處理也是老頭教會他,你說這樣一個人,會知道「愛愛」是怎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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