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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靈丹妙藥【上】 文 / 茶海芋

    第七章靈丹妙藥【上】()

    即將滋生出真氣,張遠興奮的不得了,整整一天,不斷的打拳、歇息、再打拳、再歇息、再打拳……一直折騰到傍晚,累的跟死狗一樣,草草吃了晚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天色還沒亮,張遠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一番之後,就開始在院子裡打拳,一招一式虎虎生風……

    五遍參合拳打完,張遠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然後抬起左手,耐心的觀察左手胎記,大約三、四分鐘後,胎記閃爍了幾次,隨即變化成紅藍圖案!

    「ok。」張遠打了個響指,席地盤坐,閉上眼睛,靜靜的感知體內的變化,企圖尋找到氣感,也就是真氣在體內流動的感覺。

    十分鐘後,張遠睜開眼睛,苦著臉自語道:「心跳聲倒是感覺到了,其它的什麼都感覺不到,氣感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此時,張遠再次察看觀察左手胎記,紅藍圖案已經消失,變成了黑色的圓環,說道:「又消失了,他奶奶的!再來!」

    張遠說著站起身來,擺好起手式,然後一招一式的打拳,不過打了兩遍之後,他就停了下來,雙腿發軟,氣喘吁吁。

    「唉,失敗,真是失敗!沒吃早飯,果然沒力氣,等吃了早飯再來!」張遠自哀自怨的說道。

    中午,張遠吃了午飯之後,渾身疲憊,於是回臥室睡了個午覺,醒來之後渾身酸痛,懶心氾濫,不想打拳,便坐在院裡陰涼處裝雅人背誦詩篇,而正在他搖頭晃腦背誦的時候,忽然突然一名僕人走進他的小院……

    「四少爺,老爺叫您過去。」僕人說道。

    「嗯?父親只叫我過去?還是我三個哥哥也一起叫了?」張遠問道。

    「大少爺、二少爺和三少爺已經過去了。」僕人說道。

    「嗯,好,我這就去。」張遠把《詩經》往石桌上一丟,然後起身走出小院,直奔主宅。

    片刻之後,張遠走到主宅門口,剛準備進入主宅大門,突然……

    「啊呀!啊!父親,我錯了!啊呀!」突然主宅院裡響起淒慘的叫聲,以及可憐兮兮的求饒聲。

    「這聲音……好熟悉,難道……」張遠緊走幾步,進入大院,只見二哥趴在板凳上,而父親手持竹板,運起八八六十招竹板神功,一板一板的抽在二哥的肥屁股上,而二哥張重的慘叫聲真是催人淚下、泣不成聲。

    「果然。」張遠抹了把額頭的虛汗,隨後掃了眼站在一旁旁觀家法的大哥張任、三哥張道,然後悄悄的走了過去,站在三哥張道身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三哥張道,悄聲問道:「三哥,二哥又犯什麼事兒了?」

    張道瞅了眼正在執行家法的父親,然後悄聲向張遠說道:「二哥在外面打架了。」

    「哦。」張遠點了點頭,臉上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在張遠的記憶中,張重在駝峰鎮的時候就非常喜歡惹事生非,或者說是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其實就是找樂子,畢竟駝峰鎮實在沒什麼好玩的玩意兒,只能打架當樂子了。

    「啊!啊呀!父親,我錯了!我錯了!哎呀!啊!嗚嗚嗚……」

    「三哥,二哥是不是在哭?」張遠遲疑的問道。

    「嗯,沒錯,是在哭。」張道肯定的說道。

    「奇怪,二哥怎麼可能哭?」張遠愕然說道。

    「父親封了二哥的內功,沒有內功護體,父親這一板子打在屁股上,那當真是疼入骨髓,二哥不哭才怪呢!」張道略微有些怯意的說道。

    「……」張遠無話可說了,心裡卻在腹誹,暗道:「二哥,願主保佑你,阿門!」

    八八六十四板子打完,張梁把竹板往地上一丟,說道:「若有下次,加倍罰之!」

    張梁說著掃了張任、張道和張遠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張遠看到父親張梁離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位父親實在是太凶殘了,給他的壓力太大,著實令他心中坎坷,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挨一頓板子。

    張梁離開之後,張任、張道和張遠趕忙走到張重身邊……

    「二弟,你沒事兒吧?」張任問道。

    「大哥,二哥是不是昏過去了?」張重遲疑的說道。

    「屁股上好多血,快!快!快請大夫!」張遠看著張重血肉模糊的屁股大聲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沒昏過去,不過屁股大出血是真的,快找個大夫,給我上點藥兒。」張重有氣無力的抬起頭說道。

    「……」張任、張道、張遠頓斯無語,而僕人們七手八腳的把張重扶起來,攙扶著張重離開主宅大院,把張重帶去他自己的小院。

    片刻之後,眾人把張重送回房間,不過並沒有給他請大夫,畢竟張家是將門子弟,家裡傷藥多得是,而張重的屁股只是皮外傷,並不嚴重,所以只是給他屁股上灑了些傷藥,而張重則趴在床上,就想挨了一刀的肥豬一樣,不停的哼哼。

    「二弟,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你在外面惹事兒,會給父親和二叔惹來大麻煩,這次父親下手重了一些,你莫要記在心上。」張任說道。

    「嗯,我曉得,唉,無妄之災啊,隨便在街上逛逛,都能惹到是非。」張重自哀自怨的說道。

    「二哥,屁股很疼吧,有沒有一種回到童年的感覺?」張道調笑道。

    「嗯!有!自從我內功小成之後,屁股就沒這麼疼過了,沒想到啊,父親還有封人內功的功夫,失算了。」張重苦著臉說道。

    「哈哈哈……父親以前是不想與你計較,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讓你惹事兒,當然要下狠手,讓你吃個教訓,下次就不敢再犯了。」張道笑呵呵的說道。

    「早知道父親有這功夫,我早就不犯了!」張重鄭重的說道。

    「噗!哈哈哈……」張遠再也住不住了,一下子笑出聲來,而三個張道和大哥張任也忍不住笑起來,而張重「切」一聲,撇了撇嘴,滿臉的鬱悶。

    四兄弟閒談片刻,隨後先後告辭,而張遠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從「暴躁的鹿苑」副本世界裡打到鹿血丸和鹿精丸還沒試驗過,而二哥張重正好屁股受傷,可以試一試鹿血丸的醫療效果。

    張遠想到此處,疾步走回自己的小院,進入臥室,把裝有鹿血丸和鹿精丸的小木盒找了出來,打開盒子,拿出一顆鹿血丸,想了想,又拿出一顆鹿精丸……

    「吃一顆是吃,兩顆也是吃,二哥,辛苦你了。」張遠拿了藥丸,轉身走出臥室,走向二哥張重所在的小院,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這藥丸會不會有毒呢?或者有什麼副作用?

    「萬一有毒,豈不是害了二哥……」

    「應該沒毒吧……」

    張遠想著想著,突然停下腳步,自語道:「不能這麼冒失,萬一害了二哥,那麼就罪過了。」

    張遠說完之後,轉身又返回了自己的小院,進入臥室,坐在桌前,手裡擺弄著鹿血丸和鹿精丸,兩顆藥丸一紅一藍,圓滑、晶瑩,像是兩顆玻璃珠。

    「要不要自己吃一顆試試?」張遠腦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想法,不過又有些遲疑,或者說是膽怯,萬一吃了中毒,那可就不妙了。

    張遠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可是想著想著心裡生氣一股邪火,感覺自己太懦弱,太膽小,心底一股衝勁兒上頭,於是氣惱的說道:「靠!怕這怕那的,死就死!說不定還能穿回地球呢!吃了!」

    張遠說著將藍色的小藥丸塞進嘴裡,脖子一仰,鹿精丸被他嚥了下去,幸好這藥丸不大,否則還真嚥不下去。

    張遠把藥丸嚥下去之後,撫了撫胸口,突然又有些擔憂,暗道:「萬一真的有副作用咋辦?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慘了。」

    張遠正在擔憂,突然感覺腸胃之間滋生出一股涼氣,涼氣湧現之後,迅速向他的全身擴散,張遠打了個寒顫,趕緊撫摸腹部,自語道:「不會真的有啥副作用吧。」

    這時,張遠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左手背胎記出現了變化,已然變成紅藍兩色,趕忙抬起左手細觀,紅色的部分是滿的,而藍色的部分注滿了三分之一,比他以往的出現的藍色多的太多了。

    「我靠!還真的是藍藥!一次補充了三分之一的內力!太牛了!」張遠驚喜道。

    數日後,夜深人靜之時,躺在床上的張遠突然張開眼睛,靜靜的躺了片刻,隨後默默的穿衣起床,並且穿上鎖甲,不過並不是負重鎖甲,而是真正的防具鎖甲。

    當張遠穿戴齊全之後,從床底下扯出一個小木箱,打開箱子,裡面放著一張弓、幾個箭筒,大部分箭筒裝的是普通羽箭,另外一小部分箭筒裝的是砒霜毒箭。

    弓背在身上,在側腰上繫了兩筒普通羽箭和一筒砒霜毒箭,隨後站起身來,將床頭被褥掀開,而被褥下面有一個凹槽,凹槽內放著一個小木盒和一個錢袋,小木盒裡面放的是鹿血丸和鹿精丸,而錢袋裡面當讓的是碎銀子。

    張遠首先拿起錢袋,打開,隨即苦惱的自語道:「月錢快花光了,愁人啊。」

    張遠臉上露出愁容,不過雙手卻沒停下,雙手麻利把錢袋塞進懷裡,同時打開小木盒,取出兩顆鹿血丸和三顆鹿精丸,然後將小木盒該死,同時把被褥蓋上。

    整理好被褥之後,張遠再次查看身上的裝備,確定沒有遺漏,隨後拿出一顆鹿精丸,毫不猶豫的塞進嘴裡,一仰脖子,直接乾嚥了下去,然後抬起左手,默默的看著左手背的胎記。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

    大約十秒之後,張遠突然感覺體內一涼,並不寒冷,只是覺得清清涼涼,非常舒爽,而隨著涼意的出現,他左手背上胎記也發生了變化,黑色環形和紅藍圖案交替閃了幾次,最後變化成紅藍圖案。

    「ok,進入!」張遠說了一聲,隨後「嗖」的一聲,身形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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