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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5章 救起之後 文 / 秋黎

    第75章救起之後

    男子不知從那弄來一個木筏,緩緩的朝湖上背朝上,漂浮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念蘭和魅劃去。將念蘭救上岸,抱起念蘭,輕拍打著念蘭的臉,最終呼喚著念蘭在夢中夢到的名字:「芸兒、芸兒?」

    念蘭早已在墜落之際以為自己是注定死亡,直接自閉意識了。

    男子見念蘭不醒,不放心的將一手搭在念蘭的手腕上的脈搏上。半響,在確定念蘭的身子沒有問題,只是驚嚇過度暈過去。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粉色藥丸,推入念蘭的口中,巧妙的抬起念蘭的下巴,藥丸隨之順著念蘭的喉嚨滑下。

    男子這才將其放下,又轉身看了看湖上漂泊著的魅,思量著要不要救,不過最終還是逃不過良心,撇撇嘴,「看在你對她生死相隨的份上,我就連你一塊救吧!」

    說著又將木筏滑動,木筏划至魅的身邊。對於念蘭是女子,他這男人體格還綽綽有餘,至於魅,他可沒那力氣,將他拖上船,別到時連船,和他一起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想著,直接抓著魅的身體,將他拉上岸。相同的,也給他倒入一顆藥丸。

    這一女一男,一個拉上船載上岸,一個在水裡拖上岸。兩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

    這大山深處的,夜裡的寒氣比在上面的重,氣溫相差了幾倍,又經常有野獸出沒尋食。為了安全,男子快速的尋到近處的一個山洞。

    眼見著夜色漸黑,男子在四周進出撿了些干火柴,在洞口將其點起。火光會讓野獸不敢靠近。也順著將念蘭身上的潮濕的衣衫解下,自己則脫下棉衣給念蘭披上,用木棍將念蘭的衣衫撐起,放在火爐邊烤乾。

    至於魅,自然是直接將他整個身子放在火堆邊,烘烤。他沒有把他丟在湖中,任由他自生自滅已經是對他仁至義盡了。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

    他不能長久的待在這裡,所以只能將昏迷中的念蘭和魅搬回到岸邊,等著人經過將他們救起。他雖然會出現在她的命中,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和親、落崖、一切皆是念蘭的命,他不能打破這世界的局勢,念蘭往後的日子還很長。他會等著和她正式相遇的時候。

    男子將念蘭的面紗拂去,收入自己的袖中。『從現在開始,你應該用你真實的樣子面對你往後的生活。』在念蘭的額頭落下一吻,這才不捨的離去。

    他其實並沒有離去,而是躲在暗處默默關注,在沒有人發現他們,救走他們之前,他是不會走的。

    而,就在男子將自己的身子隱藏起來不久,念蘭身邊的魅醒了。

    先是魅的手指在空中抖動幾下,漸漸的思緒回道腦中,魅這才迷迷糊糊之間的睜開了眼睛,張開眼睛,待他將落崖之前的事想了一遍之後,他感覺的自己居然沒死,隨後想到的就是念蘭。

    想著,就要爬起身去尋找念蘭。就在他轉頭之際,看見了躺在自己不遠處,正在昏迷中的念蘭。

    此刻,他的身子有些虛弱,雖然這並對他的身體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是這高的山落下,底下雖是水,可是這衝擊力也是不容小視的。

    「咳咳……」魅強打起精神,忍著渾身的疼痛,使出渾身的力氣,爬近念蘭的身邊,手碰觸到念蘭的手,緊緊的將念蘭那小巧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臉上展現著滿足的笑,可是,他的視線在漸漸模糊,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由遠至近。

    可是他還沒看清,又再次陷入了昏迷。抓著念蘭的手,卻依舊是如始般的緊。

    遠處,漸漸走進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年人,背上背著竹簍,手中還拿著一把鐮刀。應該是準備上山的。而這,是上山的必經之路。看見前面不遠處地上的念蘭和魅,「咦?前面有人啊!」

    上前幾步仔細的看了看已經沒有面紗遮臉的念蘭,而魅的臉上帶著面具,他沒有看清。

    「這都多少年沒有人從這崖上落下人來了。這一落就是一對!瞧瞧,這女娃還是美人,多可惜啊!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珍惜生命呢!居然殉情!難道就不知道或者才有希望嗎?」老年人直接的將念蘭和魅當成了往年自己救過的那些男男女女。

    說著,蹲下身子伸出一手,在念蘭和魅的鼻息間探尋。老人叫了一聲:「呀,這兩人還活著!」趕緊卸下背上的竹簍,放下手中的鐮刀,轉身原路跑回。

    這時,男子的男子看了眼遠去的老年人,從暗處走出。站在念蘭的身邊,『這下,念蘭應該會得救了吧!自己的任務暫時完成了。』最後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念蘭,轉身徹底離去。

    男子離去不久,老年人又回來的,身後跟隨著幾個體格壯些的中年男子。

    「好叔,你不是說看見兩個人嗎?現在他們人在哪呢!」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詢問前面帶路的老年人,好叔跑會村子忽然說看見兩昏迷的人,他們沒問仔細的就急匆匆的跟來。

    那個被稱為好叔的老年人指著不遠處:「就在前面,儂,我的竹簍還放在那呢!」說著,還指指自己剛才放在念蘭身邊的竹簍。

    眾人走近。幾個中年男子看見念蘭那絕色之臉時,不由的齊聲驚歎道:「好美啊!」

    老年人用掌在那幾人的後腦上一人一下:「美,美你個頭,救人要緊呀!」

    「哦,哦!」幾人這才反映過來,蹲下身子企圖將魅和念蘭的手解開,怎料,魅抓的太緊,他們扯不開。「好叔,這男人把這個女人的手抓的好緊啊!分不開吶!」

    老人搖搖頭,上前幾步在魅的身上點了幾處。魅抓住著念蘭的手瞬間松下。「好了,趕緊抬回去。」

    拿起自己的竹簍和鐮刀,往回走去。

    「噯!」這幾個男子這才將念蘭和魅背起,跟著老人身後,朝原來的路走去。「好叔啊!要將這兩人要背去哪裡啊?」

    「背去我家吧,這樣救治方便些。」好叔走在前面,回答道。

    「那你不山上挖草藥啦?」那人繼續問道。

    好叔白了那人一眼,沒好氣道:「人命重要,還是草藥重要?」

    「哦。」那人傻傻道。

    「大傻,就是大傻,問的問題都是傻問題。」旁邊的另一人笑道。

    …………

    木子葉清派人尋了幾日,在山崖下,根本沒有念蘭的身影。

    柳通這幾日也是忙的是焦頭爛額,每每回王府之際已經是夜深人靜。

    這日,他依舊還是這時候回府,他滿身疲憊的走進王府。看見自己的院子內漆黑一片,自是感覺的月月已經入睡,小心的推門閃入房內。

    輕聲將房門關上,接下腰間的佩劍,剛要墊腳朝床鋪走去。「你回來了?」

    房內突然響起的聲音,使得柳通一驚。後點起桌上的燭光,看向床鋪,就見月月衣袋整齊的坐在床沿邊。「沒怎麼還沒休息?」

    「我有事想要問你。可你這幾日總是早出晚歸,碰不到你,只能等你回來。」月月從床上站起,朝柳通走來。她在外面聽到一些不好的事,又聯想到柳通這幾日的不對勁,她不由的有些擔心。

    「你想問什麼事?」柳通有些站立不安,怕月月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不是說公主進宮了嗎?公主一直都是由我和竹兒姐伺候的,你說竹兒姐不見了,那為何不讓我進宮?公主以前在水國和在王府時連讓別人進自己的院子都不讓,這回,換別人伺候了,公主會習慣?」月月站在柳通的身前,抬頭,眼睛斜視著柳通。

    「我怎麼知道,娘娘說她很習慣。」柳通的眼睛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不去看月月。

    「你撒謊……」月月嚴厲的呵斥道。

    人都說,你撒了一個慌之後,就要繼續編另一個謊言去圓上一個謊言。

    柳通感覺的事情這樣一直隱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能是如實告訴月月:「…………」

    「你說公主她…….死了?」月月聽完,一個氣喘不過,直接昏了過去。

    「小月……」嚇的柳通急忙將月月抱住,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告訴她,繼續騙下去了。

    自那日月月暈去,隨之就被診出已經懷有身孕,已經有4月有餘。

    這胎兒算算時間與念蘭那孩子幾乎是同一段時間懷上的。月月的臉上是只有憂,沒有喜。那為月月診斷的大夫直念叨柳通這丈夫太粗心。

    木子葉清回到朝堂,風行雷利的將朝中那些濫竽充數,只拿錢不辦事的官員快速的剷除。官臣們再次被木子葉清的這種手段所折服。

    而木子葉清相反的,再也沒有心思朝政。日日流連念蘭曾經睡過的東院,夜夜買醉。

    一醉解千愁!

    每次遇見柳通,第一句話總是有關於念蘭的進展。

    然,每次的結果總是令人失望。

    ……

    夜晚,涼亭中,木子葉清獨自飲酒。瞥見身後走近的柳通:「有沒有冷妃的消息?」

    在此之前,沒有人從斷情崖下去過,也不敢惘然下去試探深淺。這斷情崖太過陡峭,平常步行根本不行,他們只能理由繩索慢慢滑下,而普通的繩索本就太過易斷,這來回的摩擦,難不保在官差爬至半山腰的時候忽然繃斷,那就白白妄送了一條性命。他們只能借用特別製作的粗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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