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章 不好的預感 文 / 秋黎
第38章不好的預感
清晨,天微亮。木葉清早早起床,在王府門口等水念蘭出來,準備兩人一道入宮。
木葉清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早晨一起來,他的心就開始『噗、噗、』的跳個不停,總感覺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這時,有個下人匆匆趕來:「奴才參見王爺,王妃昨晚突然得了風寒,讓奴才來傳個話,說今日不能去送德妃。」
聞聲,木葉清抬頭望天。確實,天色已亮,自己的時間已快來不及。壓下心中的憂慮,歎息一聲,告訴那下人:「找個郎中為王妃先診病,待本王回來再去探望。」
「是,王爺。」那下人跪在地上,見木葉清離去,這才虛脫的直起身子擦拭頭上那不知是被嚇出來的冷汗還是跑出來的熱汗。這錢還真不好賺啊!他得在事情沒鬧大之前,趕緊拿錢收拾包袱跑路。
去皇陵的路上,一群妃子在馬車裡哭的是驚天動地,似乎在比誰哭的嗓門大。
木葉清騎在馬上走在馬車的旁邊,蹙眉,面無表情。不知為什麼,他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這離的皇城越遠,這心中的不安就越發的強烈。
殯隊達到皇陵,德妃的棺木隨之放入皇陵中。
原本木葉清這個繼子應該要為德妃上香跪拜。哪知,他在德妃的陵墓前重重的磕下3個響頭,不理會周圍的吸氣聲和異樣的眼神,直接站起身回到馬匹前上馬,驅馬朝皇城的方向跑去。
木葉清進了王府,直接快步朝念蘭的東院走去。
東院內,沒有一個人,靜悄悄一片,念蘭的房門緊閉。
木葉清的眉瞬間皺起,不是說水念蘭生病了嗎?那東院應該是熱鬧的,怎麼會那麼清靜?
朝念蘭房門的腳步更大了些,也更快了些。遠遠的就隱隱聽到了一些令人臉紅熾耳的聲音:「嗯……啊……」越近,這聲音就越發的清晰。
門口,木葉清聽著房內那不知廉恥的聲音。
額角青筋直跳,臉色鐵青,雙手在衣袖下緊緊的握成拳,週身散發著以人懼形的冷氣。
他今日若不是早回來,是不是永遠都不知道這女人在自己的背後居然給自己帶綠帽?
不知為什麼,他的腦子就是不受控制的氣,即使他沒有碰過她,心卻十分不想她投入別人的懷抱,在別人的身下婉轉呻吟。
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一腳把房門踢開。
房內的一幕讓他感覺的刺眼。只見念蘭披散著頭髮,跪坐在床裡,頭微仰,瞇著眼睛,衣衫已經半解,但她的雙手還是不停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衫,企圖將身上能擋身之物全部扯去。
而她身邊之人,居然是王府裡自己最信任的人,『柳通』。他是穿著裡衣,躺在念蘭的床外一動不動。
「賤人。」木葉清怒喝一聲,三兩步的衝上前,一把揪起柳侍衛的衣領揮到地上。
手舉起,剛要朝念蘭臉上揮去,就突然發現了念蘭的不對之處,她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怎麼回事?」一把拉過念蘭,另一手擱在她的額頭上,那額頭上滾燙如剛燒開的水。
念蘭因木葉清那強勁的拉扯,衣衫滑落,只剩下那貼身的紅肚兜。也因他的碰觸,那肌膚上傳來的冰涼,那念蘭感覺的十分舒服,忍不住想要貼近。「熱……好熱……」嘴上無意識的斷斷續續低喃。
那潤滑的小手在木葉清身上四處遊走,那誘人的曲線在木葉清的身上磨蹭著。
木葉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從沒見過念蘭如此主動的樣子,不過……
看了眼地上一直沒有知覺的柳通,他一把扯過被子將念蘭那春光乍洩的軀體包裹住,然後抓起桌子上的茶壺,把裡面的水潑到柳通臉上。
「咳咳……」柳侍衛咳嗽兩聲,抬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漸漸轉醒。睜開眼睛看了四週一圈,眼裡有著迷茫。
「柳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葉清見地上的柳侍衛已經醒來,迫不及待的想瞭解真相。
見到王爺,柳通急忙起身單膝跪下:「王爺說的是什麼事?什麼怎麼回事?」
「那你給本王解釋解釋你為何出現在王妃的寢房內,還穿著裡衣躺在王妃的床榻上!」木葉清手指柳侍衛的衣衫。
「這……」柳侍衛剛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清楚的記得清晨木葉清上了馬車離去之後,他就在王府的周圍勘察巡視,再然後……他卻發現他想不起來了,對於後面的事,腦袋裡就好像中斷了般。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只穿著白色裡衣,又看看床上被被子包裹著一個勁喊著「熱……」的念蘭。柳通知道自己應該是被陷害了:「屬下想不起了,請王爺處罰,屬下甘願受罰。」
剛才進門時,木葉清是被怒火沖翻了理智,現在想想,此事漏洞百出。柳侍衛一向謹遵規矩,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的地步。
兩人在此悠哉悠哉,床上的念蘭可就受不了了,狂吼一聲:「啊……好熱啊!我受不了了!」
柳侍衛這才有些看出了端倪,『王妃似乎中了春藥!』這要是王爺再來晚一步的話,那他和王妃豈不是……他不敢想像下去。突其的發現自己下面的腹部似乎有一股熱氣蠢蠢欲動,就快要關閘不住。
木葉清聽見念蘭聲音,趕忙轉身將念蘭抱住,對著柳侍衛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其他的事等閒下來再說。」
柳侍衛似有人在後面追他般的站起身子,箭一般的衝出了門外,反手將門關上。下腹的那股熱氣還沒有散去,隱隱有越發強烈的衝動,想著得回去沖個涼水澡才行,提腳就往院門走去。
剛走沒幾步,耳邊隱約傳來月月的聲音,似乎並不遠。柳侍衛隨著聲音走去,是念蘭隔壁的房間,柳侍衛的手舉起又放下,內心做著掙扎,不知該不該進去。最後還是將房門敲響
「月月,你在嗎?」
房內傳出月月嚶嚶哭聲,柳侍衛不再猶豫,直接推門進去。卻看見床上的月月撕扯著衣衫,一副很難受的模樣,嘴上說著和剛才念蘭差不多的話。
柳侍衛幾步上前拉住月月的手臂,「月月,你怎麼了?月月?」
殊不知,月月因柳侍衛的碰觸,直接將整個身子貼上,「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嗚嗚……」嘴在柳侍衛的身上胡亂的親吻。
「我……」柳侍衛那剛剛有些散去的熱又再次燃起,看著月月那唇,他竟覺的想嘗一嘗,身子不受控制的慢慢貼近……
……
直到柳侍衛出去關上門,木葉清這才將念蘭身上的被子扯開。
「好熱……好熱……」念蘭見身上的阻礙少了,忍不住迫不及待的朝木葉清身上纏去。手火急的扯著木葉清的腰帶,想將他身上的衣衫褪去。
「等、等等。」木葉清很喜歡念蘭的這般猴急。他承認,自己有一定的私心存在,想要自己為她解毒,但還是想徵求到她的同意。「水念蘭,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幹嘛嗎?」
「我知道……」她知道自己現在口乾舌燥、渾身燥熱,想要找處癖涼的地方降溫。
「那你好好的仔細看看本王,知道本王是誰嗎!」木葉清一手抱著念蘭的腰,一手挑起念蘭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早已紅透的臉蛋,炙熱的溫度從手上傳來,讓他心猿意馬,說出的話也低沉多許。
「木子、木葉清!我的夫君……」被抬起下巴的念蘭眼睛直直落在木葉清的薄唇,一開一張,她感覺的他的唇好性感,好想將他吃下去。身隨意動,念蘭的直接將自己的頭湊近,想親親,也好讓自己快些降溫。
可是她的力氣好木葉清的相比,相差的遠遠的太多。
看得見吃不到,她快受不了了,急的眼淚在她的眼瞼邊緣,嘟著嘴,嬌慎的撒嬌:「夫君,求你,給臣妾吧!」現在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了,就連平日裡她根本不可能說出口的肉麻話,現在也是從她的嘴裡自然流露出。
這樣的她,是木葉清平時看不到的。惹人憐愛,我見猶憐,想讓人將她撲倒狠狠的愛。
「那好,是自己決定,到時候你自己別後悔。」其實他自己也已經隱忍不住了,他知道她難受,但就是想讓她親口承認,就算到時她反悔,那也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可不是他強行取要她的。
木葉清將自己的腰帶一扯,衣衫隨之落下,上半身暴露在空中,也落入念蘭的眼中。念蘭隨之眼紅的宛如一匹飢餓狼撲上去,撕咬已經到嘴邊的肉,撲上木葉清。
當念蘭將自己火熱的肌膚貼上木葉清清涼的肌膚,嘴中忍不住發出一陣歎息:「啊……你身上好舒服啊!」
見此,木葉清的身子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舒服?感情她是將自己當成了降溫的冰塊。
念蘭的身軀緊緊貼著木葉清的身,不時的磨蹭著,雙手在他那偉岸的身軀上遊走,唇在他的身上個個落下。
念蘭落在木葉清身上的吻,使得他忍不住吸氣一聲。「絲……」
他實在是受不了她的誘惑了,一把撈過念蘭的脖頸將她壓向自己。
空出來的一手在將念蘭那身上唯一能遮擋身子的肚兜扯下,手隨之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