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切從這裡開始 第九章 樓一血,丫的敢壞我好事 文 / 焚身
「倉啷」一聲,韓淼從細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呂不韋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原來電視上是真的,現在的冶鐵技術真的有這麼發達了嗎?」還沒等他驚訝完,軟劍已經奇跡一般直立了起來,「刷」地一聲朝這個無良的男人刺去。
雖然表面一副搞笑的樣子,但他這回可真的認真起來了,劍宗從氣宗分離出去上百年,它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發展趨勢,要不然那北冥雷也不能和東方聖並駕齊驅了。這一劍看似是這位劍宗的師妹怒急之下才刺出的,但劍尖飄忽不定,劍身直立堅鐵愈鋼,呂不韋從這一劍上就看出了韓淼的水平,硬拚,他是絕對拼不過拿著劍的韓大美女的。
只見呂不韋一掌拂了過去,直到劍尖邊的時候才手腕一轉,手指已經夾住了劍身,論起「力」來,不說呂不韋這個大男人先天比韓淼力大,就算是氣宗弟子這個名頭可也是擅長使「力」。所以那劍尖被固定在呂不韋那兩指之間,任韓淼硬抽死拽,就是紋絲不動。這手法卻是只有後世才有的四兩撥千斤之法,呂不韋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以後就把後世的知識系統地整理一遍,他不會相信,發展了那麼久的武學會沒有幾千年前的好,只不過有些是失傳罷了,這四兩撥千斤之法卻是後世發明的,當真是這時代的放手「利器」。
美女抽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反應,就撤手嬌呼道:「你這人,虧你還是男人呢?跟一個小女子較什麼真兒呢?你難道不知道人家剛才是生氣嗎?就剛才那事兒?就算你無意的人家也能定你一個蔑視王庭之罪!」
呂不韋見韓淼服軟,就夾著劍尖,把劍柄遞到韓淼跟前,柔聲說道:「好拉,這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悔過,這總成了吧!如果剛才你還沒有解氣的話,給,拿著你的劍,再在我身上刺一下!」說著,呂不韋,貌似乖乖地閉上了眼睛。一副閉目待死、英雄就義的英勇樣子。
「撲哧!」韓淼看呂不韋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卻是把氣氛從新激活了過來。只聽她對那位準備「英雄就義」的大男人嬌嗔道:「好拉,人家不怪你了,現在我們接著比,人家也不用劍了,還有,不准使剛才那壞招!」
呂不韋連連應是,等到美女攻擊過來的時候才輕飄飄地擋了一下,當他接觸到大美女韓淼柔胰的時候,又禁不住心中一蕩,這美女還真和他心靈相通,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一邊「切磋」著,韓淼好像很隨意地問道:「呂不韋,你來平陽做什麼呢?難道僅僅是來看你師兄這麼簡單嗎?
呂不韋眼珠一轉,神奇地從手裡變出一個項鏈,右手迅速從美女白皙的頸項間掠過,他笑著說道:「美女,感覺到什麼沒有?這就是我來的目的!」說著,輕輕一摟,把沒有防備色狼的韓淼輕靠在懷中。
本來韓淼是一掌向他打去的,這麼給他一來,卻像是*一樣,韓淼在呂不韋懷中輕靠一下,馬上就彈了回去。她那起頸項間的東西一看,卻是個閃著亮光的東西,女人好像天生就喜歡這東西,韓淼也不能例外,她喜滋滋的拿著手中的項鏈對呂不韋喜道:「這是什麼東西,項鏈嗎?人家看從來沒有見過會閃著亮光的項鏈哩!你說這是你來的目的,項鏈是你來的目的?」這個時候商人的地位雖然沒有封建時候的低下,但卻也並不高,所以韓淼這個對呂不韋心存好感的美女就直接把呂不韋是商人的事實給直接忽略掉了。
呂不韋摸摸鼻子。這東西可是他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玻璃,雖然少了一點,但當作珠寶來賣卻絕對能火暴的:「這東西是水精,可是從幾千米的地下挖出來的,水精,水之精華之意,你看它晶瑩剔透的樣子是不是很像冰呀,只不過它比冰柔和了許多,更不會融化。呵呵,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理會,希望淼王姬能夠喜歡!」最後那個「淼王姬」是他故意這麼稱呼的,有了剛才那情意綿綿的打鬥,呂不韋才不相信這美女會讓他這麼稱呼呢?
果然,韓淼聽了呂不韋的話,先是給他一個衛生眼,然後才嬌嗔道:「剛才你是怎麼叫人家的,怎麼?可不要說你這個口口聲聲『淼兒』『淼兒』叫著的男人沒膽再這麼叫下去,哼,小氣的男人,以後叫人家『淼兒』就是了!」說著,又拿著那水精項鏈把玩了起來。
呂不韋猿臂輕舒,裝做無意間搭在美女柔軟的香肩上,為分散韓淼的注意力說道:「呵呵,淼兒,你說這次咱們比武是誰贏了?」
美女又白了他一眼,沒有拆穿這個男人低劣的把戲,她似是而非地回答道:「算你贏了,怎麼樣?你敢贏人家嗎?」
呂不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卻說道:「敢,怎麼不敢,要知道,贏了劍宗傳人這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呀!」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又對身邊的美女賠笑道:「不過如果是淼兒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贏大美女可不是一個有器量的男人所應為的事情。何況是淼兒了?」
幾句話把韓淼給逗樂了,她用蔥白的芊芊細指點了點呂不韋的額頭,嬌笑道:「你這人哩,嘴甜地跟摸了蜜似的,也不知你說的是不是真話,哼,不過人家全當真話來聽了,這次被樓一血篡撮著跟你那公孫師兄比武,人家本來也就是玩玩兒,對外面,你盡可以宣稱是你這呂大武士贏了,人家顧及你那大男人的面子嗎?呵呵,明天會有一場比武,人家想請你這個大男人去給我這小女子助威打氣,不過要去的話就得當人家的家將,不知道你這大男人敢不敢去呀?」
呂不韋看到韓淼沒什麼反應,就放心的半摟著她,現在聽了她的話,卻是樓的更緊了,嘴中更是輕薄道:「敢去,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這美人讓我一親芳澤就成了!」說著,就向韓淼的紅唇吻去。
韓淼輕輕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被摟緊了,只有柔弱地勸說道:「不韋,現在不成,我們剛認識,呀,你摟得人家太緊了,快鬆開!」
就在這時,房門「佟」地一聲被打開了,樓一血飛快的跑了進來,但馬上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場中的一對受驚的鴛鴦條件反射一般各自離開對方,但呂不韋馬上就緊咬著大牙,把一句髒話給憋到肚裡,只在心中暗自想到:「樓一血,丫的敢壞老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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