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聖殿 第十章 銀星!出來放煙火喔! 文 / unknow
阿爾法看著三朵蓮花氣勁,臉上帶著微笑,迅疾的連刺三下,不偏不倚的的刺中蓮花的中心點,看的緣明鏡暗暗失望,認為阿爾法不過如此,居然沒有看出他這一招的奧妙之處。
蓮花上的絞勁一受力就立刻發揮它的效用,花瓣轟的四下飛散,撇除花瓣上所帶的攻擊威力而言,花瓣漫天飛舞的景象的確是十分的賞心悅目,不過要是被打實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啊!」只見阿爾法不慌不忙的揉身往漫天的花瓣中心前進,讓觀眾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呼,而阿爾法的隊友們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白雨晴更是對安說:「這招比起三年前伊芙的那一箭,密度和速度都差上許多,不過威力卻是比伊芙那一箭強上幾十倍,但是…打不到的話還是沒有用。」
就在白雨晴解釋的時候,阿爾法的身影像是模糊了起來,使人產生一種像是在霧裡看花看不真切的感覺,可是偏偏阿爾法又確實是在那邊,片片花瓣像是從阿爾法的身影中毫無阻礙的穿梭而過,可是眼力高明者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每一片的花瓣都是從阿爾法身邊滑過。
在阿爾法的眼中,這些花瓣雖然為數眾多,可是發散的角度和速度沒有一片是相同的,理所當然打到自己身上的時間也不會相同,阿爾法就像流水一般以差之毫釐的角度和速度閃過花瓣,然後再從旁邊運功輕輕一撥,花瓣就會順著他的身體「繞」到後方,由於速度太快的關係,眼力差一點的人就會看到花瓣「穿透」阿爾法而去,其實那些花瓣不過只是間不容髮的貼著阿爾法罷了,這也是當初阿爾法對上伊芙時無意間使出過的招式,現在的阿爾法已經可以收發自如了,行雲流水身法第四式-「花自飄零水自流」。
緣明鏡見到阿爾法居然毫髮無傷的就通過這招吃了一驚,在他的想法裡面阿爾法就算不受重傷也得要吃些小虧,沒想到他居然這樣灑脫的就過了這一招,比起之前的對手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層次,至此才知道阿爾法提出一對一的要求並不是衝動之下的決定,而是經過思考的結果,不由的慶幸他們沒有使用圍攻的戰術。
腦袋裡面飛快的思考著,手上卻不含糊,手上長劍一抖,畫作一道銀光朝剛出花陣的阿爾法攻去,欺的是阿爾法剛出花陣心理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放鬆,要佔個先手。
阿爾法一看緣明鏡的動作立刻知道這小子打的是什麼主意,兩人的能力初步估計在伯仲之間,那麼取得上風的人自然是壓倒性的有利,如果緣明鏡遇到的是上屆的阿爾法,那麼這一場也不用打了,不過現在的阿爾法身經百戰,又經過凱˙雷特的摧殘,就算今天他把緣明鏡打趴下了,也不會漏出任何的心理破綻。
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緣明鏡這一手攻擊不管是威力、實用性甚至是美觀上都可謂漂亮,看似一往無回的攻擊實際上則是帶有一絲轉彎的餘地,阿爾法不管是要閃躲或是回擊都會落入緣明鏡所設下的陷阱之中。
阿爾法暗歎一口氣,這緣明鏡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很多招式看起來都可圈可點,威力、實用性和美觀都兼顧,可是招與招之間的空隙實在太大,不說別的,光是阿爾法打掉那三朵連花到完全閃過這段時間內,緣明鏡都沒有任何的動作,雖然看到自己閃過之後立刻補救,可是卻早已經失去了先機,這樣的打法阿爾法稱之為道館打法,講求的是見招拆招,在特定的情況下的確是可以發揮絕大部分的威力,但是對於突發狀況而言,這些習慣反而可能成為致命的因素。
【電閃!】
阿爾法暗喊一聲,電閃威武的身軀立刻出現再擂台上兩人之間,張牙舞爪的撲向緣明鏡。
情勢在一瞬間被逆轉過來,緣明鏡完全沒有想過阿爾法這招的可能性,一個武術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一些魔法,但是對於武術家而言,大多數的魔武兼修都是以魔法為輔助,不管是魔法輔助還是擾亂用的攻擊,破壞力都比使用武術要低很多,而幻獸更是要念一長串的召喚咒文,實戰上一對一的時候使用的機會不大,多是在團體戰上面應用的比較多,可是偏偏阿爾法這個怪胎卻是毫無準備動作的就把幻獸召喚出來,以等級而言已經到達心念的地步,以一個武術家而言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阿爾法就做到了。
心念,簡單的說就是在心中把想說的話念過一次,效果等同用說的,熟練之後心念的速度自然會比普通要快很多,可是心念注重的就是精神要專一,試想想一邊施展身法武功一邊心念的難度,光是分心二用就沒有辦法達到心念的要求了,所以心念的時候都是處於靜止不動的狀態,這也是緣明鏡最吃驚的原因,這也是阿爾法所要的效果。
緣明鏡深吸一口氣,原本前進的身形也瞬間定住,長劍一拖一抖,迎向電閃撲來的巨爪,劍尖發出微微的光芒,轟的一聲過後,電閃從和劍尖相交的爪尖開始發出點點螢光,漸漸的擴散到電閃全身,再點點螢光之中電閃似乎被完全分解了,只剩下緣明鏡在後面露出燦爛的微笑,只不過這個微笑在下一秒鐘完全僵住。
一把長劍在電閃消失的一剎那進入緣明鏡的視線內,週遭的空氣和光芒似乎完全被這一劍給吸空了,整個背景變的一片黑暗,雙耳也聽不見一絲一毫的風聲,只剩下一把閃耀著淡淡銀光的長劍往自己靠近。
「該死!」緣明鏡暗罵一聲,提聚起從開打至今尚未顯露過的全部功力,雙眼立刻射出驚人的神采,一掃先前懶洋洋的表情和眼神,手中的長劍瞬間迎上。
兩劍相撞,在空中散出一串絢爛的火花,在場的所有人先是聽到一種類似布帛撕裂的聲音,才傳來兩劍交擊的那一聲清脆巨響,接著就感受到一股強風從擂台上往四周吹去。
【熾火!】
兩劍這一比拚,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居然是阿爾法往後疾退,緣明鏡居然只是上身晃了一晃,揉身就要追擊,一隻手掌大小的火鳥卻在此時出現往緣明鏡的顏面上撞去,迫於無奈之下緣明鏡一個紐身將其斬破,卻已經失去了打落水狗的機會了。
一連串的拚鬥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此時包括白雨晴他們在內的其餘四個進入決賽的隊伍臉色都變的十分難看,連白雨晴都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強到如此地步,阿爾法畢竟總是因為相處過一段時間有些瞭解就算了,可是緣明鏡的強悍卻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尤有甚者是他看起來居然比阿爾法強。
阿爾法對於這幾下連消帶打居然沒有佔到上風也是感到十分的驚訝,雖然在最後的那一下連緣明鏡的老底都掀了出來,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畢竟對方只是個以懶出名的角色,不過話說回來了,懶人能練到這樣的身手嗎?
帶著疑問,阿爾法揶揄道:「你不是很懶惰嗎?這麼強簡直是在作弊嘛!」
緣明鏡對於阿爾法的功夫也十分的佩服,回答他道:「外界之所以會傳言我很懶惰那是因為我都沒有按正常的出席去道場,而是躺在草地上休息,但其實這些都是表面上,實際上是因為我發現我悟出來的功夫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重點是不需要有固定的練習姿勢,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在睡覺一樣,至於招式都是先在腦海裡面演練數十次之後,才找個夜深人靜的時間偷偷練習的。」
阿爾法心道原來如此,難怪緣明鏡招與招之間的空隙會那麼大,原來是因為沒有做過對打的練習,招式之間不連貫也是正常的,還有那種見招拆招的方式雖然都十分有效,可是對於自己一連串的攻擊動作卻顯得手忙腳亂。
阿爾法想起一事奇道:「嗯?既然如此你可以跟他們說明這是你的練習方式啊!沒必要讓自己懶散的名聲傳播在外吧?」
「這……」緣明鏡搔搔頭道:「其實我也是故意要這樣做的,我不想要繼承家業,這一生大部分的時間都要守在那個小小的道場,我知道天地很大、很寬闊,很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玩玩走走,所以在二十五歲之前不能被發現自己的功夫太強啊,不過卻不小心被發現了…所以只好來啦!」
沉默了半晌,阿爾法問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一聽這話緣明鏡雙眼射出精光道:「因為從我參加比賽開始,只有你一個人是單槍匹馬的和我定勝負的,是個可敬的對手!」
阿爾法微微一愕,這個答案讓人覺得有點意外,可敬??阿爾法會要單槍匹馬的和緣明鏡對上,有很大的一部份是聽到了安所轉述緣明鏡一個人就打進決賽之後才決定的。
如果沒有聽到安所說的那些話,阿爾法還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四個打他一個,能省功夫就省功夫是阿爾法一貫的作風,但是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卻選擇圍攻的方式,那會在自己的心靈裡種下一個破綻,一個自己不如緣明鏡的嚴重破綻,就算是以後自己的功夫超越了緣明鏡,阿爾法對自己也會缺乏一種自信,畢竟在四年前阿爾法並沒有那種可以以一己之力輕鬆打到決賽的實力,所以就是明知道會很辛苦,阿爾法也不能不這麼做,沒想到居然會被人稱讚是可敬!
「【和我心血相連的魔獸啊!劃破空間的距離,在我的眼前降臨吧!】銀星!」
銀星再度被召喚出來,此時兩個大頭正在左右不斷的張望著,似乎是在確認週遭的環境是否有什麼危險似的,台下的雷茵噗哧一笑道:「小蓮!銀星在找你呢!」
「真的嗎?」千葉蓮笑道:「那等魯大哥打完之後我好好疼它喔。」(汗)
緣明鏡看見阿爾法居然又叫出一隻魔獸,還是十分難得見到的雙頭銀狼,不禁歎道:「你到底還有多少功夫啊?」
阿爾法笑著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
話一說完人立刻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以一道弧線往緣明鏡左側去,銀星見狀也化作一道銀光衝向緣明鏡,對於阿爾法層出不窮的怪招緣明鏡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心神立刻進入空晴照雪的地步,無有遺漏的觀察著阿爾法和銀星的路線。
這一推算緣明鏡又暗讚一聲,阿爾法看似走的像一個圓弧,可是在緣明鏡的觀察下卻發現這傢伙每一秒角度和速度都有一種微妙的變化,這一點點變化看似浪費力氣,可是在緣明鏡眼中卻讓他產生一種自己不管怎麼移動,阿爾法都有辦法和面前的銀星產生一種互助的效果,反而是銀星走起來看上去十分威武,實際上卻不過爾爾來的強上許多。
心思電轉間,緣明鏡往前跨了一步,可是整個人卻是電射至銀星的面前,中間的距離至少有五公尺,瞬間就將阿爾法拋在後頭,這一步走出就好像超脫了空間的限制般,令所有人包括阿爾法都出乎意料之外,「虛空一步」!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銀星,畢竟敵人已經進入他的射程範圍之內,張口一吐,凍氣、火焰一左一右的往緣明鏡飛去,卻是撲了個空,只是一眨眼間緣明鏡已經到了銀星上方,臉和銀星朝著同方向,長劍毫不留情的就往心臟刺去,而凍氣和火焰剛好阻擋了阿爾法前來救援的路線。
眼看銀星就要中招,阿爾法的長劍卻已經到了緣明鏡的眼前,駭的他根本來不及想為什麼阿爾法來的如此之快,連忙抽劍就檔,在空中無法借力,甚至是因為超乎他的意料之外連功力都只來的及提起五成,第三次的比拚終於是緣明鏡受傷的到飛出去。
凍氣和火焰根本是放射狀的射出,以阿爾法的位置要在不受到攻擊的前提下擊中除非是跳到攻擊的範圍之上在從上面攻擊,這樣子時間根本來不及,更何況緣明鏡再攻擊的時候沒忘記注意阿爾法的動態,銀星的攻擊沒有停止,阿爾法也沒有跳起,可是當自己注意到的時候,長劍已經到達自己的眼前,難道是阿爾法硬是承受了銀星的攻擊來攻擊自己?
念頭還沒有轉過來,阿爾法的長劍以一化三,分別橫砍向緣明鏡的頭、胸、腹,正好是緣明鏡一開始那三朵連花所取的部位。
緣明鏡此時也不做退讓,一樣迅疾的畫出三劍,招招不讓的對上阿爾法,與之前的硬拚完全不同,阿爾法的劍居然輕易的就被緣明鏡給盪開,但是兩劍相交時那種彈性手感讓緣明鏡感到愕然,阿爾法的劍才退到中途,又以更快的速度奇異的轉了一下分作四道劍光砍向緣明鏡。
緣明鏡沒有多加考慮就繼續選擇硬拚,對於內力的雄厚,他有絕對的自信比阿爾法還要強,這樣以強攻強下去的話,敗下陣的肯定會是阿爾法。
可是他估計錯了,阿爾法看似招招硬拚,事實上每一下交擊都從緣明鏡的劍上借了力,然後再加上自己的力量來發出下一次的攻擊,本來是一種在實戰中十分常用也是很好用的技巧,可是偏偏緣明鏡他至今都沒有多少與人對戰的經驗,尤其欠缺的是那種勢均力敵、你來我往的攻防戰,所以即使他的功力比起阿爾法要來的高,卻是只有被阿爾法打著玩的份。
四道變成五道、五道變成六道,緣明鏡終於發現阿爾法招式與招式之間的間隙越來越短,招式的力道卻越來越強,到後來根本只看見漫天的銀光飛舞,而他也只能照本能反應一招一招的硬架,才發現自己上了阿爾法的當,卻已經被阿爾法的劍光困住欲罷不能了。
即使是如此緣明鏡也發揮了無比的韌性,幾乎在一片劍光之下苦苦支撐,從一開始的硬拚到漸漸抓到借力的訣竅,勘勘和阿爾法拼了個勢均力敵,此時阿爾法突然神秘的一笑,力道和速度陡增數倍,連續十劍砍在同一點上,緣明鏡虎口一裂長劍被整個打飛,一楞間重生已經穩穩的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這才看到銀星早在一旁休息很久了。
「我輸了!」
緣明鏡的聲音意外的沒有任何沮喪和失望,反而有種愉悅的音調,阿爾法奇問道:「怎麼你一點都不…」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緣明鏡道:「在回答你之前我先問你幾件事情,剛剛你怎麼毫髮無傷穿過凍氣和火焰的?還有就是為什麼剛剛呈現膠著狀態的時候,你怎麼沒讓魔獸伺機攻擊我?以及最後怎麼會突然暴增速度和力量的?如果牽涉到什麼秘密的話那我先道歉,你也可以不需要說,不過我比較想知道的是第二件事。」
「恩∼」阿爾法沉吟一會伸出右手道:「毒蛇是不會被自己的毒所傷害的……銀星!」
銀星聞言跑過來往阿爾法伸出來的右手張嘴就噴出一顆火球,擊中阿爾法的火球立刻劇烈的燃燒起來,連身旁的緣明鏡都感受到無比的熱力,可是阿爾法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銀星的火焰跟凍氣魔法對我的影響就是溫暖跟涼爽點,卻不會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至於速度跟力量…只是因為剛開始我都只用腕力騙你上當之後才改用全身的力量,當然速度力量完全不一樣,至於第二個問題嘛…不想回答!」話說完帶著銀星,留下一臉錯愕的緣明鏡逕自回到隊上。
雷茵此時笑道:「你不會是因為人家說你是個可敬的對手,所以才自己玩命似的一個人玩吧?那你叫銀星出來作啥的啊?」
「少來!」阿爾法道:「我叫銀星是要讓他知道我有很多手段可以贏他,跟什麼可敬不可敬沒關係!」
「是嗎?」雷茵帶著怪異的笑容道:「可是我記得某人的『狂龍亂武』好像還不是很熟練,沒有辦法一開始就以全身帶動劍,再以劍反帶動全身耶,用這麼冒險的方法進攻跟以前能省力就省力的個性怎麼差這麼多啊!還有當初聽到緣明鏡的傳聞居然不是四個打一個,還要特地的去跟人家單挑,嘖嘖!這說明了什麼啊?」
「證明什麼喔!」阿爾法突然掐住雷茵的脖子用力搖晃道:「這證明有人嫌作人作膩了想要找死,不然就是有人脖子癢欠人掐,你是哪一樣?」
「唉唉唉!我說的是事實嘛!」
看著他們這樣毫無顧忌的嬉鬧,龍徹感歎的道:「感情真好啊∼∼∼」
「誰說的!誰說我跟他感情好的!我們…這是朋友厄…兄弟的感情耶,誰說到男女愛情啦!」
龍徹慢條斯理道:「阿爾法你那麼緊張作啥,我只說是感情,可沒說到別的地方喔,你這是不是叫做欲蓋彌彰啊!」
「當然不是!」阿爾法輕咳一聲道:「我只是把話說清楚一點點而已。」
「那你剛才那麼緊張?」
「我這是怕你們誤會嘛∼∼」雖然說阿爾法的臉皮很厚,不過此時卻也耳朵發熱了。
龍徹誇張的作了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疑惑道:「哦∼∼那銀星是叫出來作啥的啊?」
「那是…那是…」阿爾法突然道:「我叫它出來放勝利煙火的!銀星來放煙火喔!」
※※※
那邊千葉蓮和雷茵已經忍不住躲到一旁偷笑,又不敢笑的太大聲免的又被阿爾法弄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作,兩張俏臉已經憋的通紅通紅,龍徹搖搖頭暗道:【這傢伙還是老樣子不老實,不知道雷茵要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啊∼不過看她們現在的狀況還滿好的,呵呵!】
遠遠看到這一切的緣明鏡心裡暗暗羨慕,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過像這樣的好朋友,敗給阿爾法的他自覺奪冠已經沒什麼希望,眼看家裡的事情就要落在自己頭上,不禁暗暗苦惱起來,開始準備想個辦法推開這些事情出家門遠行修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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