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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四十六章 八人亂鬥 文 / unknow

    一到場中央,四個人立刻往阿爾法和龍徹的方向沖,李為安、吳仁義在前;林越博、劉寶家在後,前後相差大約一步的距離。

    修·伍德和菲勒泰斯見狀由後追趕上來,當他們開始移動的時候已經差林越博兩人將近八公尺了,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眾人輕功的差異,菲勒泰斯在吳仁義離阿爾法還有三公尺的時候就已經追上了林越博,手中的白玉笛往林越博背部要穴點去,這下如果被點實了,就算林越博的功力比菲勒泰斯高也會受重傷,迫於無奈下回頭應拼了一記,同時阿爾法往北竄、龍徹往南竄,如果修·伍德趕的上來,恰好可以成為一個合圍之勢,但那是要修·伍德趕得上的前提之下。

    由於輕功的差異使得這個合圍之勢在西南角露了一個缺口,原本應該和修·伍德對上的劉寶家居然不是往後與修·伍德對打,反而轉往東南方和李為安同時夾擊龍徹,同一時間內吳仁義也已經和阿爾法動手了起來,從他們快速的移動來看顯示著他們對合擊有著相當的心得,團體戰不同於個人戰,必須造成種種有利於己方的形勢來克敵制勝,阿爾法等人就是沒有過這種經驗,仍天真的以為四對四和一對一併無不同,差別只是場地變小了而已。

    吳仁義烈焰刀閃出火紅的光芒,一招砍批下來在刀上燃起了熊熊烈焰,氣勢頗為驚人,烈焰刀正是擁有火之屬性的魔法刀。

    阿爾法的精神注意力完全集中於對手身上,沒有注意到全場的形勢,看他居然毫無花巧的來這一下,想要試試自己的內力到什麼程度,也是全力回擊過去。

    「噹!」的一聲吳仁義應聲後飛,阿爾法僅退一步,不禁微微有些得意,當他看到吳仁義在空中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後,也看到了場中的情勢,才驚覺吳仁義是藉這一刀稍微阻住自己的前進,更借力往龍徹的位置飛去,變成三對一的局面,而修·伍德也被林越博給硬擋了下來,現場情勢林越博一對二,龍徹一對三,阿爾法身前無人!

    林越博手中的鏈子好像有生命一般,加上長度又長,居然以一對二不露敗像,並非它比菲勒泰斯和修·伍德強,而是他的目的不在求勝,而是讓他們無法第一時間去支援自己的同伴,加上武器長度比兩人長、而兩人的攻擊卻又沒有默契導致。

    如果只是菲勒泰斯一個人,就會利用上一場取勝的功夫「天籟音域」來克敵制勝,但是「天籟音域」的攻擊是不分敵我的,攻擊範圍是以菲勒泰斯為中心往外成圓形擴散,在一定範圍內是最恐怖的利器,在範圍外則是有如天籟一般的音樂,所以他若是現在要使用,將會連修·伍德都受創。

    龍徹在一開始就以一對二,手中的雙刀幻化成一道銅牆鐵壁,另李為安的旋風棍、劉寶家的破地槍戳之不進,更可以在兩人攻擊時的空檔趁隙反擊,這要歸功於他總是常常獨自作戰的對付一大群敵人,所以他深知久守必失的道理,一直防守會讓敵人的氣勢增長,相對的自己的氣勢就會下降,所以尋隙反攻讓人認為自己仍有餘力,加上敵人會認為己方人多仍然無法將之擺平而產生挫折感,將有利於己,這也是天風對運氣不好,如果他們不是一開始就挑龍徹的話,那阿爾法他們早就折損一名隊員了,可是現在龍徹看起來雖然輕鬆愉快,一對二所耗費的體力及注意力也是很驚人的,吳仁義在此時也加入了戰局,龍徹連一點反擊的機會也沒有,阿爾法正往他趕來。

    李為安的棍端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旋勁,重重的撞擊在龍徹左手所持著的飛燕上,猝不及防加上強大的撞擊力令飛燕險些脫手,且讓龍徹的前胸露出一個空隙。

    劉寶家破地槍往龍徹的右側穿進,龍徹迫於無奈只好將獅子丸往又急劃,擋開了這一擊也讓自己的中門完全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阿爾法離吳仁義尚有二公尺!

    吳仁義見機不可失揮刀直砍,勢要將龍徹斬於刀下,阿爾法見狀大驚,急叫道:「往後跳!」說完順手抽出天行,全力擲了過去。

    龍徹一聽阿爾法的叫聲立刻不加思索的往後跳,他原本就已經在擂台邊緣了,這一跳剛好跳到場外,由於擂台高度有五十公分,這一段落差始的吳仁義必須要多往下砍五十公分才能擊中龍徹,但是龍徹的劣勢並沒有好轉,天行已經到了吳仁義背後五十公分處!

    吳仁義猛一咬牙,烈焰刀往後回劈自救,左掌仍不閒著往龍徹攻至,李為安、劉寶家一槍一棍往他左右而來,勢要將龍徹馬上解決,而龍徹最多只能應付兩方面的攻擊,情勢危險至極點。

    龍徹微微一笑,獅子丸迎上了劉寶家的槍、飛燕剿上了李為安的棍,無視於吳仁義打來的一掌,就好像他完全不存在一樣。

    劉寶家、李為安、吳仁義同時露出笑容,這一掌外表平平無奇,可是卻蘊含著吳仁義獨特的火勁,若是備直接擊中內臟就會好像有一把火焰在燒一樣,令人完全喪失作戰力。

    龍徹擋住了左右席來的一槍一棍,烈焰刀也和天行做最親密的接觸,天行無聲無息的將穿過烈焰刀,刺中了吳仁義的後背,刺進了他的身體,吳仁義的攻勢完全崩潰,李為安、劉寶家一楞,就這短短的一秒鐘時間阿爾法趕了上來將他踹往劉寶家處並順手拔起了天行歸回原處,一招「繁星點點」立刻往李為安攻了過去。

    龍徹曾和阿爾法有過合作經驗,一看阿爾法如此做立刻瞭解了他的用意,劉寶家不能棄隊友於不顧,伸手接起吳仁義,身形為之頓了一頓,龍徹趁隙發出了一記龍捲風將兩人攏罩在內,劉寶家和吳仁義立刻被高高的往天上甩了去,這次不同於對付王昆明那次,龍徹連發三次壓空殺,將身在空中的兩人擊的暈了過去,重重的摔到地面上,這還是龍徹手下留情,要不然出手的若是破空殺,掉落下來的將會是兩具屍體。

    龍徹轉頭對付李為安,阿爾法轉頭看獨自一人對付兩人的林越博一眼,想起了他們也是三人對付一人,這就是團體戰的不同處,向龍徹道:「我先解決上面的,你先拖著他。」說完立刻往林越博處竄去。

    龍徹道了句「知道」後手上加緊攻勢,讓李為安分身不暇,阿爾法跳回場中往林越博奔去。

    林越博以柔水鏈形成一個圓形的結界,這個結界就好像水一樣毫不受力,修·伍德和菲勒泰斯的攻擊就好像是讓結界起了一點點的漣漪,但是卻無法深入其分毫就立刻被彈了回來,用力越大,反彈力就越大。

    阿爾法從林越博的身後靠近,這一個結界讓他找不出破綻,找不到破綻那就硬破,阿爾法運起全身的功力用力橫砍,接觸到柔水鏈的一瞬間柔水鏈抖了一抖,將阿爾法的力道卸到一旁又彈了回去,阿爾法才知道這個結界的利害,更厲害的是使用人居然能夠支撐這麼久,那內力自然很強。

    阿爾法不知道這是柔水鏈的特性,林越博只要將柔水鏈舞的毫不透風就可以,柔水鏈會自行將所有的力道反彈回去是最厲害的防守武器。

    阿爾法猛的往上用力一跳,藉由重力將自己往下帶,利用這股力量加強破壞力,林越博一見他高高躍起,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等到阿爾法開始落下之後林越博的左手往上用力一揮,另一條鏈子從他的袖子裡伸了出來,原來柔水鏈並不只一條,而他到這個時候才用出來可以說他也真是夠深沉的。

    阿爾法雙腳在虛空中一點,天翔破立刻使他改變落下的方向往林越博繼續加速落下,但即使是如此不利的情況他仍有信心不會被人攻破他的「柔水圓界」。

    阿爾法見他不閃不避,心頭火起,更充滿了一往無回之信心,唯我獨尊之霸氣油然而生,既然對手不閃,那就讓他自食其果,也無須理會什麼無法收手的毛病了,「劍霸天下」應聲而出,挾帶著從天而降之氣勢,以及前所未有的強勁功力,往下直劈而來。

    「柔水圓界」瞬間破滅,柔水鏈寸寸碎裂,林越博的眼中充滿著驚駭、恐懼及疑惑勉強的往旁邊一讓,重生從他的右肩直往下削到大腿,在他倒地之前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阿爾法、菲勒泰斯、立刻往南直衝,而修·伍德卻是不知為何楞了一下才往前衝,不過由於位置的關係他出發時仍然在菲勒泰斯之前,菲勒泰斯原本最遠,卻因為輕功最強而先到達李為安的身邊展開攻擊,修·伍德是第二個展開攻擊的,每一招帶著一往無回的氣勢,與之前和菲勒泰斯圍攻林越博時的有所保留完全不同,而阿爾法僅僅只是將李為安的唯一退路堵住了事,正當所有人不明白為什麼阿爾法要如此作的原因時裁判開始讀秒。

    「一……二……三……」原來天風隊除了李為安之外沒有一個人是站著的,而李為安卻又偏偏是站在場外,所以裁判基於她們之前的規定而開始讀秒,阿爾法也樂的輕鬆不出手攻擊。

    「……十,時間到,蓋亞隊獲勝。」裁判宣佈了蓋亞隊獲勝的同時,龍徹、菲勒泰斯、修·伍德也同時停了手,李為安終於鬆了一口起的軟倒在地,在三個人猛烈的夾攻中他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再戰,甚至是連認輸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沒有十秒制的話他了不起也只能再撐三秒,而這個時候讀秒終於結束,他感激的看了阿爾法一眼,若是阿爾法也加入戰局,早在五秒鐘前他就已經不行了。

    他微微像阿爾法行個禮,不鱔魚言語的他尚未說出任何話,就被阿爾法先發制人的道:「喂!要走之前先把你的朋友帶走,放在這裡挺礙眼的。」

    李為安一楞,難道他是為了自己的隊友再結束後有人帶去醫治才不加入戰局的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人在激戰之中還會為對方著想的胸襟令人十分佩服,也不多話,急忙將所有的隊友背在背後求醫去了,雖然重量不輕卻也難不倒他。

    夏亞看著李為安的背影道:「沒想到阿爾法居然這麼有情有意啊!」

    阿爾法嗤之以鼻道:「什麼話!你以為我是沒血沒淚的傢伙啊!我偶爾也是會發發善心的。」

    夏亞不已為然的道:「照我說你不想加入戰鬥是因為贏定了所以懶的打,再加上他若是被解決掉了的話就是你們要搬這四個人去找醫生,所以你才懶得做罷了。」

    阿爾法嘿嘿嘿的直笑,看來是被夏亞給說中了,在他的思考方式裡面對非親非故的人是不會浪費太多的心思的。

    這一場雖然沒有人受傷,可是其中的凶險程度只有更甚,雖然他們不能夠說是慘勝,但回看過程也真的僅僅只是險勝,天風隊之所以會輸並非是他們比較弱,也不是他們之間的配合不好,如過要追究起真正原因的話,那也只能他們的運氣不好。

    若不是一開始挑上的龍徹最擅長以一對多、若不是阿爾法的武器如此的利害、若不是劉寶家為了顧全自己的隊友、若不是阿爾法偷學了「天翔破」、若不是「劍霸天下」的集中勁氣讓柔水鏈無從卸勁,今天的戰果就要完全改觀。

    只要有一件事情沒有發生或是有了一點轉變,那今天背著隊友回去的將會是阿爾法而不是李為安,或許現在阿爾法她們正是鴻運當頭吧!

    當然一對一阿爾法等人絕對不在對方之下,但是團體戰的默契就十分的不足了,比如說菲勒泰斯應該要單獨對付林越博,而阿爾法沒有隨時注意場中的情勢等等都顯示著他們的不足,不過這一戰下來他們也稍微瞭解到團體戰的戰法並不是光靠一己之力可以平反的,必須要多方面的配合,加上戰術的應用,方能創出輝煌的戰果。

    半天的賽事就此落幕,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比賽卻讓觀眾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因為往往一方面落入險境,卻又異變突起的狀況改變,如此急起直下的快速發展令人目不暇給、大呼痛快。

    內行人則是對阿爾法的天行暗暗的留上了心,要知道製作成魔法武器所需的材料絕對比一般武器的材料耐用,因為它不但要儲存魔法力,更要傳遞內力,所以阿爾法的天行居然能豪不費力的穿過烈焰刀時,所有偵查的隊伍已經悄悄的將事情傳開了,是役,天風隊損失了烈焰刀及一條柔水鏈。

    「啊∼∼∼」結束了緊張的比賽之後,阿爾法大大的打了一口哈欠,一點都沒有所謂的高手形象,對他來說,最重要的能率性而為,所以他才會不管眾人的目光而我行我素,陳家姊妹這時來到場邊,陳曉蘭看到這一幕道:「桑恩!有點高手風範嘛!」

    阿爾法回應她道:「我老婆都沒有管我那麼多,你那麼雞婆幹什麼?」

    陳家姊妹同聲奇道:「你老婆?」

    阿爾法指了指菲勒泰斯,而菲勒泰斯這時也想起了這是他的主意,只不過阿爾法當初不是最反對的嗎?怎麼現在又主動提起呢?到底是在搞什麼鬼,當然表面上是笑靨如花的點了點頭。

    陳曉蘭道:「嘖!嘖!嘖!讓你騙到了這樣一個好女人,真是為他覺得不值啊!」

    雖然知道他是在說菲勒泰斯,阿爾法聽到這話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雷茵的影子,微微一笑道:「對啊!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唉∼∼」說到後來歎了一口氣。

    陳曉欣以為引起了阿爾法的不快,忙道:「先生請原諒蘭妹的口無遮攔,他這人就是這樣,曉蘭!還不道歉!」

    陳曉蘭知道自己的姊姊一旦直呼自己名字的時候就是真的生氣了,吐了吐舌頭道:「嘿!對不起啦!」看也知道他口不對心。

    阿爾法道:「我沒生氣,只是有感而發,老頭呢?」

    陳曉蘭道:「沒看到!從那一天之後就沒看過他了。」

    阿爾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董建地的真正功夫他雖然沒有見識過,但是從修·伍德之前所述說的話當中可以知道他是十分強的,加上他和朱雀李心慈、玄武泰曼提斯是同一個門派的人,想來也應該沒什麼事,只是看不到好朋友有點惆悵罷了,告了個罪,阿爾法變逕自下去休息。

    當晚,阿爾法坐在休息室的窗口邊,眼睛望著窗外,可是窗外的景色卻一點也沒有落在他的眼中,此時的他正不斷的思索著以往的種種。

    定龍河的初遇、為了報復而進入她家的經過、一起上學一起翹課的趣事、發現邦。修那德不像外表脆弱的機緣巧合、山中七日的整人手段、自己教她野外求生技巧的條件、和她合作撮合白駿和吳麗華這一對癡情男女、自己因為了無牽掛而留書離去……

    良久良久,阿爾法竟然發覺在自己所擁有的快樂回憶中,至少有一半是和雷茵一同度過的,自己生平第一次害怕見到的人也是她,阿爾法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項煉,那是在阿爾法教雷茵鑽木取火的時候得到的,也是雷茵的母親親手為雷茵所製作的生日禮物,閃電形狀的項煉墜子,上面鑲著數十顆藍、白色的寶石,象徵著雷茵家的閃電標記,栩栩如生。

    「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要追她,既然要追她,為什麼不試著喜歡她。」夏亞在許久之前說過的話又再度浮現心頭,當時的自己沒有半句聽進去的,現在居然又漸漸地浮現心頭。

    「你說的話或許有道理啊!夏亞!」阿爾法悠悠的道。

    夏亞問道:「什麼話?」

    阿爾法道:「沒什麼,只是隨便說說吧!你說上次在大街上的那一個馬格麗特我們對付的了嗎?」

    夏亞道:「在沒有真正的遭遇之前誰也說不準,不過若是你來應付的話會非常吃力。」

    阿爾法問道:「為什麼?」

    夏亞道:「原因是什麼你自己非常清楚,從以前道現在你根本沒有多少次與魔法對敵的經驗,少到連一隻手都算的出來,當然是十分吃力了!」

    阿爾法再問道:「對付魔法有什麼訣竅嗎?」

    夏亞道:「魔法和武功的不同處在於魔法的多變性,魔法的呈現方式和武功的不同點就是,魔法的穩定性比武功低很多,所以在控制的時候很難弄得恰到好處。」

    阿爾法想了一想道:「呃……很難懂,可不可以說的具體一點。」

    夏亞笑道:「誰叫你上課都不聽,才會這樣連一些基礎都不懂,說的具體一點嘛!不如我這麼說吧!相同的力道作轉彎,自然是角度偏差較大的轉彎的大,魔法有時只要作一些小調整就會發揮完全不同的效果,然而武功若是要做大轉變的話,則是比較大費周章的事,所以真正強的魔法師是能夠對魔法作一些微調整的人,而武功高手則是能夠將自身的功夫做大轉變的人。」

    阿爾法哈哈一笑道:「說的那麼複雜,總之就是本質上的不同嘛!」

    夏亞道:「算是吧!雷茵的事你要怎麼處理?」

    阿爾法道:「就是這樣囉。」

    夏亞知道罵這小子也沒有用,況且這又不事一天兩天能解決的事,也就由的他去了,從阿爾法拿出雷茵的項煉來觀看一事,夏亞就知道陳曉蘭無心的一句話就像是將一顆石頭丟進平靜無波的湖心,在阿爾法的心裡泛起了陣陣的漣漪,也讓阿爾法破天荒的回想起和雷茵的相處的那段時光,這是一件好事,不過不能操之過急。

    「桑恩!要不要出去走走?」修·伍德的聲音傳到。

    阿爾法想想悶在房裡和他的個性完全不合,於是笑道:「可以啊!不過你可不能夠看到稍具姿色的女人就直往前衝,否則我可是會當作不認識你的喔!」

    修·伍德笑道:「什麼話!我們這一身的裝扮在普洛提亞已經稍有名氣了,就算你假裝不認得我也是脫不了關係的,不過看在大家的交情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好了。」

    明明認識到現在也不到半個月,能夠有多深的交情啊,阿爾法搖了搖頭,和修·伍德一同走了出去,邊走還邊問道:「我老婆呢?」

    修·伍德笑道:「他啊!又跑去泡澡了,搞不好就是因為這麼喜歡洗澡才讓他長的這麼細皮嫩肉的。」

    阿爾法又問道:「史塔呢?」

    修·伍德道:「他又跑去練習了,真的是搞不清楚他那麼拚命幹什麼?休息也是修行重要的一環啊!」

    阿爾法聽的大點其頭,尤其是那句「休息也是修行的一環」真是說到他的心坎裡去了,夏亞啐道:「去!偷懶就偷懶,還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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