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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成長 第四十一章 屠村幫兇 文 / unknow

    一到城外,阿爾法道:「你還記得當我回家時幾乎所有的東西的被搜的亂七八糟的吧!」

    夏亞點點頭表示記得,阿爾法續道:「我不知道我爸有沒有賣掉一些武器,我只知道他有七把劍、二把刀以及一把槍是絕對不會賣的,其中最好的是碧魂和赤血,接著就是剛才李定國所拿的龍吟和他身後其中一個人拿的鳳舞,再其次也是他身後的人所拿的鶴翔和狼嚎,另外還有一把虎嘯,兩把刀是天風和地火,最後一把槍是雷動。」

    夏亞奇道:「咦!取的名字好像」

    「偏向自然是吧!」阿爾法打斷他道:「那是因為他崇尚自然,認為所有的一切應該順天而行的緣故。」

    夏亞恍然大悟道:「那你的『天行』不就是……」

    阿爾法笑道:「『順天而行』啊!難不成你以為是『替天行道』嗎?」

    夏亞笑道:「我還以為你有這麼大的胸襟,對了!你剛才的」

    阿爾法苦笑道:「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衝出去,松林村雖然不大,可是光靠兩個人就能夠不留活口的將村子全毀,甚至沒有一個人的屍體是在松林村外找到的,你不覺得太不可思議嗎?」

    夏亞也是十分聰明的人,聽阿爾法如此一說立刻知道屠村的慘劇肯定有幫手,而那四人手握著西格瑪不可能販賣的武器,已經有力的證明了這幾人就算不是直接參與,也有一定以上之關係,否則是不可能拿著這些武器的。

    想通了此點,夏亞問道:「那你打算如何做?」

    阿爾法道:「他說他們的下一場對手就是我們,那就和他們拼了吧!」

    夏亞道:「你剛才吐的血……」

    阿爾法苦笑道:「剛才那一下已經使我的實力見底了,現在他知道我的內力十分差勁,所以他才打算要再比武台上污辱我。」

    夏亞道:「那你還要比?」

    阿爾法笑道:「我說過了,內力並不是實力的全部,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乾脆就大家來個內力大賽就好了,何必比武這麼麻煩。」

    夏亞道:「話雖如此,內力仍是所有武術的基本,同樣的招式不同的內力會有截然不同的結果,這也是你知道的啊!」

    阿爾法傲然笑道:「別忘了我有天行可以彌補這一方面的不足,雖然說過度的依賴神兵利器對自己有害無利,可是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夏亞道:「隨你吧!現在你要怎麼作。」

    阿爾法道:「天行只能出奇不意,畢竟我不習慣使用匕首,所以還是得從自己的功夫先練起,更重要的是『劍霸天下』這一招要盡快改良,如此一來說不定就可以不需要用到天行就能把他廢掉。」

    夏亞驚道:「廢掉?」

    阿爾法不在乎的道:「以他們的作為若是不廢了他們,到時候麻煩的就是我了。」

    夏亞默然無語,畢竟這已經阿爾法心中的痛,自己無權干涉,換作是自己,遇上三位師兄的時候雖然不一定能狠下心腸殺之,廢掉武功便成了最好的選擇,雖然不知道精靈可不可以廢武功。

    夏亞問道:「那你有頭緒嗎?我指的是改良的事。」

    阿爾法道:「招式的改良是沒有,畢竟這很難去變化,若是退縮了就不叫『霸』了,可是若不退勢必又會像之前一樣無法控制,只好折衷一下了。」

    夏亞奇道:「折衷?」對於阿爾法層出不窮的奇怪想法夏亞早已習慣,只是仍然會好奇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阿爾法道:「暫時不要改,不過要在敵人絕無辦法閃躲時用這一招。」

    夏亞苦笑道:「但這樣還是太危險了。」

    「我還沒說完。」阿爾法的眼中閃著精光道:「我必須要隨時能用出這一招,在擊中敵人的同時發動,這樣一來就可以了。」

    夏亞隱隱覺得不妥,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由得阿爾法自己去練習。

    夏亞的擔心不是沒來由的,要在瞬間發動霸並非不行,但是由於霸本身就是極為危險的招式,一瞬間將其發動使用者本身亦會遭受相當程度的傷害,就好像沒有經過暖身就立即激烈動一樣,對身體是一種很大的負荷,然而夏亞畢竟尚未完全恢復記憶,只能隱隱覺得不妥,卻又找不出理由。

    阿爾法隨意的揮舞著劍,練習著如何在力盡的一瞬間將霸發動,甚至是身不動、手不抬、腳不舉,就這樣直接攻擊,有點類似寸勁的味道,在最短的距離內發揮最大的威力,只是他越練越覺得胸口鬱悶,便直覺得認為這是大街上和李定國交手的傷勢未癒,渾然不知因為這樣隨意練功而傷害到了自己的筋脈,不過即使他知道,在沒有更好的方法之前他都會這樣做,一直到日落西山。

    很快的就到了比賽的日子,阿爾法還是回去比賽,而且也暗自決定給自己的隊友一個機會。

    乍見阿爾法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原本阿爾法離去時留下的話意思是不會再繼續參賽了,現在出現在此當然令他們喜出望外更是大惑不解。

    龍徹問:「桑恩,你要繼續嗎?」

    阿爾法道:「給你們一個機會。」

    修·伍德忙問道:「什麼機會。」

    阿爾法掃視著這些功夫各有千秋的隊友緩緩的道:「我要把『葬』給廢了。」

    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雖然說大會並不禁止這樣做,可是惡意的執行這樣的工作令他們難以接受,修·伍德更是道:「有必要如此嗎?」

    阿爾法拒絕回答,反而以一種強硬的姿態道:「別管那麼多,一句話,要還是不要?」

    龍徹和菲勒泰斯及修·伍德面面相覷,前者更是問道:「能告訴我們原因嗎?」

    阿爾法眉頭微微一皺,道:「如果他們肯說,那我就說出來。」他認為既然他們都有事隱瞞不說,自己也沒必要說出來。

    修·伍德和菲勒泰斯對望一眼,前者首先開口道:「我曾經殺過一個人,一個女人,我仇家的女兒。」

    阿爾法愕然,並非是他說的內容,而是修·伍德肯說出來令他大感意外。

    但事實上在阿爾法不在的幾天裡,他和菲勒泰斯幾經掙扎,最後終於決定坦白過去,即使阿爾法不問,他也會說出來

    修·伍德緩緩的續道:「我家和她家都是開武館維生的,只是我從小就沒有在家中練習,因為我父親要我吸收別人的長處所以就把我送到外地,開武館原本就會有人前來挑戰印證功夫,但通常是流浪的人為了揚名或其他原因而前來挑戰,可是他居然是為了併吞我家武館而下辣手,前來挑戰時將我父親打傷後接收了我家武館,我父母因為如此鬱鬱而終,竟等不到我回來見他們一面,當年的我才十七歲,就要面臨這種苦痛。

    我由於長年在外地所以沒什麼人認得我,便混入她們家伺機復仇,這時候我認識了她。

    當時我只知道她是大師姐,其餘的一概不知,時常與她切磋使我的功夫大進,也因為年輕我們自然而然的陷入了熱戀之中,對她我一切都沒有隱瞞,包括仇人之事,並央求她為我保密,她答應了。

    就當我二十歲認為時機成熟的時候,晚上準備刺殺仇人,遭到一個黑衣蒙面人自稱是我仇人的兒子,我也沒有想清楚便和她打了起來。

    當時我用的是長槍,其中有一招是我的絕招,但是它有一個嚴重的缺點就是能放不能收,當我用出來之後發現蒙面人竟是她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說父債女償,她父親也早已去世,現在打理一切的是她的母親,她早就告知母親她的去向,也早就表明了此去將不會回來,可是我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所犯的錯,因為仇恨蒙蔽了雙眼,殺了自己的摯愛,從那一天開始我立誓,不會再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要再和女人動手,並且改用武器,為的是怕會再次造成悲劇。「說到傷心處已經忍不住落下淚來。

    菲勒泰斯緩緩的開口道:「我的故事沒有那麼淒美壯麗,我此行的目的是妮兒,也就是查克·力歐的愛女潔蘭妮。力歐,她曾說過無論我在什麼情況下和女人動手,我會永遠失去她,即使是不動手將有可能失去她的情況下。」

    阿爾法看著這兩人,一個是極度的哀痛,一個是深沉的無奈,便緩緩的將自己的事說了一次,不過故意漏掉藍志彥那一段,比賽者入場的聲音也再此時傳出。

    阿爾法率先走出去道:「我不勉強你們,即使是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和他們周旋到底,這個比武的規定是即使參賽者被殺,其家屬朋友亦不得報復,所以我才會找你們幫忙。」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那就是他們的裝扮遮掩了自己,不用怕惹禍上身才會如此說,否則的話他肯定會用別的方法去做,比如說提出輸的人自廢武功這種瘋狂的特殊比賽規定。

    龍徹上前拍拍阿爾法的肩頭道:「先不說你我是朋友,單憑他們這種做法就足以把他們廢了,只是他們的功夫不知如何。」

    阿爾法道:「功夫不知道怎樣,內力和你差不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修·伍德道:「我也來吧!」他在得知阿爾法居然比他還要慘時就已經暗暗吃驚了,那一段的低潮期他是靠著三個好朋友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撐過來的,而阿爾法沒有靠任何人就這樣走了過來,同病相憐外加驚佩之餘順便幫他一把,菲勒泰斯走在後頭眼神閃爍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對了!」修·伍德忽然想到一事問:「你這幾天住哪裡啊?不是又跑去住客棧了吧!」

    阿爾法漫不在乎的道:「陳家武館,不要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修·伍德拍拍阿爾法的肩膀道:「我越來越覺得你很奇怪,一般人是不會剛比完武之後跑到自己的手下敗將家住的,尤其你所用的方法又是這樣。」

    阿爾法道:「要不是老頭帶我去我也不可能去,別提了,做不做?」

    龍徹道:「好!」

    修·伍德笑道:「當然。」

    菲勒泰斯緩緩的點了個頭,阿爾法輕輕的道了一聲「謝了」,不過聲音小到只有夏亞聽見,破裂了的關係似乎有復合的跡象。

    一出場,觀眾立刻爆出漫天震響,從其聲勢判斷,有九成的人是衝著菲勒泰斯這位「美女」而來的。

    「我先上場。」阿爾法撂下這句話立刻上場自然而然的將所有的生死榮辱拋開,集中所有的精神,腦海裡只剩下要將對手廢掉這個念頭。

    從葬隊中走出來的果然是李定國,他依然帶著那一副殘忍的笑容道:「哼哼!要不要來個賭賽啊!」

    阿爾法皺著眉頭道:「什麼賭賽?」

    李定國笑道:「以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哪一隊輸了就要自裁如何?」

    阿爾法道:「你神經啊!誰有空跟你玩,要這樣做乾脆就直接把對手殺了不是比較快,乾脆來賭對方的武器,誰輸了就把武器交出來如何?」她突然想到自己父親的武器不能落入這種人手中。

    李定國眼神先是閃過嘲弄的神色,接著就是訝異,他沉吟道:「嗯……我先回去問問。」

    阿爾法也走回自己隊上告知這個決定,修·伍德的武器本來就是阿爾法打造的當然沒問題,龍徹也表示贊成,菲勒泰斯則是依依不捨的看著白玉笛子,接著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阿爾法轉頭問龍徹道:「你的傷勢如何了?」

    龍徹道:「昨天就已經痊癒了,你的藥真的是強的不像話。」

    阿爾法傲然道:「那還用說。」然後走往擂台中央。

    李定國也走回來道:「可以,反正你們也贏不了。」

    阿爾法漫不在乎的道:「那可不一定。」兩天的練習使他可以在零距離的情況下發揮劍霸天下七成的威力,加上攻其不備應該可以達到不錯的效果。

    私下賭賽也是特殊比賽的範圍之內,兩隊將所達成的共識告訴裁判,並請裁判當公證人,即使賴賬也要看惹不惹的起那魯雷克這個國家。

    比賽開始,李定國平淡無奇的一件削來,知道了阿爾法的內力不怎麼高明自然是要迫其硬拚,這叫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只是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阿爾法的招式並非完全都是以內力為主,有時更可以超越內力的局限,「劍霸天下」。

    排山倒海的氣勢將李定國的內力倒捲而回,加上劍霸天下的強力攻擊,使李定國甫出手便受了重傷,錯非他手上的龍吟也是難得的好劍,這一下就可以叫他劍毀人亡。

    就在阿爾法要趁勝追擊時,李定國全身冒出金色的光芒,抖手就甩出一顆光彈往阿爾法飛來,阿爾法在訝異之餘險險的閉過這顆光彈,夏亞突然道:「阿爾法!有精靈!」

    阿爾法抬頭一看,一個人型輪廓的光邊若隱若現的在李定國的肩上,大小只有李定國的六分之一。

    「精靈?」阿爾法不禁叫出聲來,因為從來不把夏亞當精靈看,更何況他到現在才遇上一個擁有精靈的對手。

    李定國笑道:「被你發現了,看來我隱藏的不夠好,我來介紹,這是我的主精靈,光之精靈麗娜。」說罷那一點輪廓開始集中四周的光線,漸漸地顯露出一個女性的面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娃娃一般。

    阿爾法道:「去!介紹個頭,它又不會和人交談。」

    李定國狂笑道:「已經訂立契約的精靈你要是能找的到一隻可以和人交談的我就馬上認輸。」

    阿爾法心忖那是你的所知有限,這裡就有一個活生生的案例,不過他到沒有說出來的打算,並非他要親手打倒李定國才心甘,而是認為李定國不大可能手這種隨口而出的諾言,再加上若是把夏亞展現出來,他肯定被抓去解剖研究,更何況要不要出來是看夏亞的心情如何。

    不過多了只精靈確實讓阿爾法不知道要如何著手攻擊,只有在一旁楞楞看著,夏亞叫道:「喂!少白癡了好不好,會攻擊你的只有那一個人,精靈又沒有自我意識,你只要照平常一樣就好了,只不過要小心他的魔法。」

    話雖如此,多了一個「東西」在敵人身邊飄啊飄的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就在阿爾法遲疑間,光之精靈麗娜身上的光芒忽地一閃,李定國的右手立刻多了一個光團,看來光之精靈似乎是幫忙他快速聚集光之魔法的能量,由此可知李定國的魔法應該是體外系的。

    「光箭!」隨著話聲一落,李定國的右手也跟著一揮,光團化成十支左右的箭型,迅速地向阿爾法飛來,其數量雖然不多,可是速度卻十分快,更不知道是否可以擋架,阿爾法應付得十分吃力,一一的閃過所有的光箭,李定國卻早已無聲無息的靠近阿爾法一劍攻來。

    忘了用劍霸天下的阿爾法由於事出突然,再加上兩人的功力終究有一段差距,被整個人震飛了出去,同時吐了一口血。

    因為不習慣精靈的存在而吃虧,阿爾法有點生自己的氣,重生朝虛空一劈,「壓空殺」帶起風勢往李定國撞去,這一招在對雷·力歐時曾失敗一次,後來阿爾法想過原因,結果發現是因為自己太過執著於「壓」這個字,空氣的流動是由高密度往低密度,所以壓空殺的中心應該保持著一點真空,如此的壓空殺攻擊威力及距離才會倍增。

    滾滾而來的招式讓李定國吃了一驚,不過他力各很有自信的將壓縮的空氣劈散,一劍劈下發出「啵」的一生,壓縮的空氣四溢,李定國也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阿爾法卻趁這時攻至,正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只不過不同的是李定國的內力較高,反手一劍想要再次將阿爾法劈飛。

    兩劍接觸的一瞬間,阿爾法催動「霸」,雖然只有七成的效果,卻仍然將李定國震退三大步。

    李定國不可置信的看著阿爾法,自那一天和他在接上對了一招之後他對阿爾法的功力已經有一個底了,可是現在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那樣一回事,時強時弱。

    阿爾法不容他多想,隨手又是一揮,破空殺銳利的氣勁已經到達李定國身前,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李定國不敢硬接,忙往旁邊一讓,卻失去了先機,阿爾法招招往李定國的要害送,雖然不帶起任何勁氣卻也使得他不敢小覷,因為當他閃無可閃無奈硬拚的時候阿爾法就會重施故計,令他傷勢加重,只是他不曉得的是阿爾法在使用的時候也使自己受了內傷。

    「光之護壁。」看準了一空檔李定國用光之魔法張開護壁,稍微阻住阿爾法後立刻後徹,而阿爾法見狀知道追去了也討不了好就留在原地休息,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著。

    阿爾法心知肚明自己之所以稍佔上風是因為利用剛開始對手的輕敵重創了對手,現在看起來雖然是自己的贏面較高,但事實上兩人的狀況以李定國的狀況較佳,雖然被阿爾法的震的內傷加重,可是比起內傷的話還是阿爾法較為嚴重,因為內力全都拿來攻擊,相對的防守力量就會減弱,加上瞬間提氣對身體所造成的傷害,雖然外表看不太出來,可是內傷已經十分嚴重了。

    夏亞急道:「阿爾法!你不能再用了,在這樣下去你會連自己的功夫都廢掉。」

    阿爾法不在乎的道:「那又如何?要我放棄根本不可能,我只要一個機會,一個他疏忽的機會。」

    夏亞問道:「天行?」

    阿爾法點了點頭道:「我絕對有把握廢了他。」

    夏亞奇道:「要用天行你剛才的機會多的是,為什麼不用,難道」話未說完已經想到了可能性,因為對方手上的武器是自己父親所打造出來的,使用天行肯定會立刻將龍吟削成兩半,是以遲遲未曾使用。

    阿爾法的沉默似是回答了夏亞的疑問,夏亞不禁道:「阿爾法……」竟是不知道如何說下去,表面上一切都不在意的阿爾法居然會有如此細膩的心思,令他意外之餘更是感動,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下去。

    打敗李定國或許不難,但是要廢了他就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於是自己的生命,阿爾法想起了那一天回到村莊時的慘狀,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中流過,猛一咬牙道:「想到了,賭一睹吧!」說罷把劍收回劍鞘成拔刀術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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