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成長 第十三章 精靈資格考 文 / unknow
就在阿爾法思考時進來了一個人,他比阿爾法高一個頭,虎步龍行的走到阿爾法的身邊,身後背著兩把刀一長一短,臉上方正的輪廓顯示他是一個堅毅不屈的人,眼神中正透露著極強的自信,彷彿天地間沒有事可以將他難倒般,鼻子的弧度微尖,抿著的嘴唇,微亂的長髮,是一個剛猛類型的人。
他走到阿爾法身邊道:「你好!我是龍徹,這節精神凝聚課我和你是鄰居。」
阿爾法轉頭一看,覺得他十分面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當他眼光落在他被後的刀上時突然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在一年前的表演會上害我撞到你的人。」一年前若不是撞到龍徹,他才會停在溫龍所在地的前方,也才會有一段和別人完全不同的校園生活。
龍徹尷尬的笑道:「那時我正在想事情,很抱歉撞痛了你!」說完就是一個鞠躬,他這人也真奇怪,居然會為了一件一年前已經道歉過的是再賠一次罪。
阿爾法其實也只是脫口而出,並沒有怪罪龍徹的意思,於是道:「沒關係,我也要多謝你呢!」龍徹聽的滿頭霧水正要追問時老師進來了,由於他們選的是親級老師的課,學生大約五十人,阿爾法要再找龍徹聊天時卻發現他已經轉過身去取出筆記準備上課了,由於他的位置靠窗,所以除了龍徹外只有前方有坐人,所以他只好無聊的胡思亂想了,譬如說這個龍徹為什麼連上精神凝聚這種課都要背著兩把刀之類的事情。
好不容易下了課,阿爾法忙問龍徹道:「為什麼你要背著兩把刀,現在上的是精神凝聚耶。」
龍徹正色道:「這位兄台,這是我家傳的武器,刀在人在,刀亡人亡,所以我要背著到處走。」
阿爾法做了個古怪的表情道:「不是吧!有那麼嚴重嗎?還有,你為什麼叫我兄台。」
龍徹微笑道:「難道兄台有告訴我您的大名嗎?」
阿爾法一拍額頭道:「對喔!我都忘了,我叫做魯·阿爾法,叫我阿爾法行了。」
龍徹笑道:「你就是阿爾法,迫使學校改變行政的那個阿爾法。」
阿爾法道:「好像是吧!」龍徹哈哈大笑,阿爾法的惡名在麗微學院算是有名的了,畢竟能讓公立學校的行政改變是一項十分了不起的成就。
阿爾法道:「別笑了,你下一堂有課嗎?」
龍徹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道:「我看看,哦,下一堂是實戰劍法,你呢?」
阿爾法笑道:「那不就和我一樣嗎,你的雙刀也該出鞘了吧!」龍徹含笑不語,將著又是一節精神凝聚,若不是精靈特考需要這個學分阿爾法才懶得上這種課。
好不容易下了課,阿爾法和龍徹便一同結伴前往實戰劍法的課,沒想到所謂的實戰劍法只是老師在上面講課,敵人如何如何我們就幹麼幹麼,跟實戰完全扯不上關係,整節課都在發呆,龍徹則一如往常的認真抄筆記。
由於只上兩天課,其餘的五天阿爾法天天上山練功,並不是他勤勞,而是夏亞硬催他去的,如果不從,夏亞就有辦法讓阿爾法頭痛欲裂,只好乖乖的聽話了,至於夏亞為什麼有這種能力就要問他了。
就這樣學年進了尾聲,學期結束前學校將有資格參加精靈特考的學生招集起來公佈考試日期及考試事項,阿爾法拿到簡章時嚇了一跳,並不是考試內容太難,而是容易的令人難以置信,「只需要在指定地點保持三個小時的清醒,這有什麼難的,為什麼這麼多人沒考上?」阿爾法不禁念道:「不會是開玩笑吧!」他不知道這項考試最重精神力,在布下結界的房間內接受三個小時的精神轟炸,為的是在與精靈訂契約時的精神力測試,雖然只是保持清醒,卻仍然有許多人無法支撐,阿爾法不知厲害才會說這種話。
考試的日子終於到了,阿爾法一早就在麗微學院的廣場集合,只見廣場搭起一個個的棚子,還有一堆人在現場維持秩序,阿爾法認準了自己的編號到達一個可以容納大約二十個人的棚子前,這時他忽然發現有一個十分眼熟的身型,比他高一個頭,身後背著兩把刀,「龍徹。」阿爾法叫了出來,畢竟在這種場合碰到自己熟識的人是令人欣喜的。
那人果然是龍徹,此時聞言回頭大喜道:「阿爾法是你,在這種時候遇到認識的人真是令人欣喜。」
兩人就在棚子前歡敘了起來,原本緊張的心情化為重逢的喜悅,他們一直聊到有一聲「注意」打斷他們才停止,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站在前面道:「你們在進去後會有各種不適,那就是測驗,只要你們在測驗結束後能夠自己走出來,就是通過這次的測驗,我們將發予證書,憑證可以進入中央的圖書院翻閱有關精靈的資料,其餘的就不多說了,進去吧!」說完後讓到一旁讓考生進入。
阿爾法和龍徹進入後,裡面的人員將位置安排好後立即出去,阿爾法立刻感覺到腦部有一陣沒一陣的抽痛,忙低聲道:「夏亞,這個時候別玩了。」因為他被夏亞整的時候也是有同樣的感受,只是更為強烈。
夏亞的聲音在他心靈響起道:「我什麼都沒做,那是棚子外被人施了結界,現在才發動。」就在夏亞回答他的時候,一股暖流從他體內升起至腦部,阿爾法覺得自己的頭腦暖洋洋的,好像太陽在照射般的舒服。
夏亞一見阿爾法不開口也住口不說,阿爾法則是另一番感受,他試著從腦部的暖流往下追尋,希望能找到這股力量的源頭,不過那股力量好像要跟他玩捉迷藏似的到處轉移,阿爾法便卯起來追了,由於阿爾法體內的經脈幾乎是互通的,那股力量亂竄之下才沒有將他的經脈打亂,阿爾法不知厲害死命的追,這一攪,所有的內力居然被他統合起來,原本散落各處的內力集中起來追著那股力量,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力量突然失蹤,阿爾法只好喪氣的張開眼睛。
這一看,除了龍徹外全部的人都躺在哪裡了,而龍徹的臉色十分蒼白,好像生過一場大病一般,正想叫他時外面傳來一聲「測驗終了,各學員請出來」,也就是說已經過了三小時了,阿爾法心想怎麼這麼快時,龍徹張開眼睛連滾帶爬的出去了,阿爾法在他的身後也跟著出去。
一到外面,阿爾法看到那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正詫異的看著他,他看看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同時,那位身穿黑斗篷的人道:「恭喜各位通過精靈特考,從今後有資格到國家的中央圖書院翻閱相關資料,至於要與精靈訂契約的人需要到首都進一步瞭解各項規則,現在頒發證書,順便留下你們的資料。」說完後又看了一眼阿爾法。
這時阿爾法發現所有及格的人臉色都十分蒼白,兩腳也微微發抖,只有他立的四平八穩,而且他並沒看到自己的臉色紅潤,所以考官才會一直往他身上瞄。
填妥資料後,每個人都頒發一個徽章,這個徽章經過魔法力,只有第一個佩帶的人才能使他發出一種黑色的深紋,這也是判別身份的方法。
終了後,阿爾法問龍徹道:「接下來你會去哪裡?」
龍徹望著天空道:「我也不知道,先得賺錢把負債還了。」
阿爾法道:「負債,有多少,如果不多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還。」他有一千萬的身價,當然說的起這種話。
龍徹望著他笑道:「那不是一般人負擔得起的,而且我也不想靠別人,我要憑自己的力量賺取那一億希爾。」
阿爾法失聲道:「一一億希爾。」他的總財產也只有一千萬希爾,他當然大驚失色。
龍徹哈哈笑道:「別管這事了,你又要去哪裡呢?」
阿爾法微笑道:「我要回家了,三年沒回去了不知道老爸怎樣了。」
龍徹奇道:「為什麼不在放假時回去一趟呢?」
阿爾法道:「久別重逢的喜悅比較深嘛!」
龍徹笑道:「怪人一個,不說了,有緣會再見面的,再見。」說完後就逕自離去了。
阿爾法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喃喃的道:「也該回家了。」
阿爾法將所有的東西收好,包括了兩本跟他軀幹一樣大的書以及那個隕鐵作成的盒子後,便離開宿舍往五名山出發了,五名山位於麗微城東南方,沿途山路十分崎嶇難行,所以松林村無法發展成大城市,不過當然難不倒現在的阿爾法。
花了比以前少將近兩倍的時間阿爾法已經到達松林村外,可是卻沒有以往的生氣,整個村子顯的死氣沉沉,阿爾法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便快步的往村子奔去。
處處斷垣殘壁,有幾戶人家的門窗上倒掛著屍體,阿爾法越看越驚,忙加快腳步往家中奔去,終於奔到家門前,入眼的卻是崩壞的牆壁、倒塌的屋頂,阿爾法衝進屋內,卻發現所有的東西散落一地,像是有人在找尋什麼東西似的。
阿爾法只覺得心亂如麻、無法思考,他赫然發現倒塌的牆壁磚瓦有一道血痕直拖向鍛冶室,阿爾法順著血痕奔向鍛冶室,卻發現血痕到室內的一角就斷了,阿爾法這時慌了手腳、不知所措下頹然坐下,由他顫抖的雙手可知他心中的彷徨,夏亞在這時衝出來道:「阿爾法,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要傷心也要等到看見屍體啊!」話雖如此,他也知道西格瑪是凶多吉少了。
阿爾法猛吸一口氣搖了搖頭,像是要把所有的悲傷都給搖掉,眼角卻溢下了淚,他開始在鍛冶室內仔細的思考著,眼淚不停的冒出,忽然他衝到血跡中斷處,因為照此情況來說有密室的機率十分高,而血跡直拖至此中間沒有轉折,也就是說密室的入口和開關相距一定不遠,阿爾法邊拭淚邊找開關,不久,他發現有一塊顏色稍淡的石塊,阿爾法摸了摸石塊發現有幾滴血跡,他毫不考慮地將之往下一按,突聽喀喀喀的連響,阿爾法立知這是利用齒輪帶動的機關。
他在血跡的一側發現一個浮起的石板,阿爾法在石板邊緣發現一個可容手指伸入之凹槽,他將手伸進凹槽內向上一扳,石板卻不為所動,他再仔細摸索後才發現裡面有一個按鈕,若是在平時根本瞞不住阿爾法,可是他現在因為關心自己的父親的安危而無法維持冷靜,所以才會有此疏忽。
阿爾法忙將按鈕一按石版往上一提,聽到「喀咂」一聲石板應聲而開,石板下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在階梯上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血跡,阿爾法找了照明用具後立即下階梯,下面是兩公尺高,長寬各四公尺的密室,入眼的景象讓阿爾法整個人呆在那無法動彈,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看見西格瑪的屍體時阿爾法仍覺得一陣暈眩,眼前一黑立即昏了過去。
過不久,阿爾法就被夏亞喚醒,他強忍悲痛走近西格瑪屍體,西格瑪的身上有數十處刀傷,致命的一擊是右腹部的內臟碎裂,能夠撐住到密室內已經是用盡全力了,阿爾法要將西格瑪的屍體移開時發現地上有西格瑪用血跡留下來的訊息,「藍志彥!」阿爾法的口中迸出這幾個字,他知道此生休想忘記這三個字。
在阿爾法將全村的人都掩埋後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這半個月內他不發一言只是默默的做著,好像只要一停下來就會想起自己父親的死狀似的,直到將所有人都掩埋後,阿爾法回到家中,由於客廳已經坍塌了一半,阿爾法這幾天都是在鍛冶室內休息,望著原本終年不斷的火爐如今卻以熄滅,阿爾法越看越難過,走到密室內,這是他第二次進入密室,當初因為不願觸景傷情而不願進入,今天卻不知不覺的走了進來。
阿爾法仔細的打量密室,密室內只有一個書櫃,他走近書櫃輕輕的撫摸著,書櫃內只有一本書及一個盒子,阿爾法將書攤開一看認得是自己父親的筆跡,往事剎那間流過心頭,眼眶也不自覺的濕了。
阿爾法深吸一口氣以平復心中的情緒往下看了下去,裡面記載的是西格碼多年的打鐵、冶煉心得,最終還說明了旁邊的盒子內裝的是希內礦,希內礦是所有特殊金屬中的極品,為巨人族所提煉而出,人類在攻破太陽神殿時所掠奪而得,十分稀有,但由於沒有搶到提煉方法,所以希內礦是找不到的。
普通的金屬以只要按重量加入千分之一左右的希內礦就可以大大的提升對於魔力或內力的增福能力,但純希內礦的硬度太小,無法直接製成武器,且也沒有如此多希內礦可以製成武器,將全世界的希內礦合在一起大概可以做出一把長刀的量吧!
阿爾法看到最後,裡面居然是利用希內礦加入隕鐵做成合金後,不但因為互補作用可以大大提升硬度,而且增福能力更加強大,可惜隕鐵也不是容易到手的貴重金屬。
看到這裡,夏亞道:「耶!那個盒子不就是隕鐵做成的嗎?」阿爾法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夏亞不禁道:「你也振作一點,人死不能復生,最要緊的是活著的人要繼承已亡之人的遺志,堅強的活下去啊!」
阿爾法強自打起精神道:「對!我要振作。」說罷將已經熄滅了的火爐再度點燃,隨著爐火越燒越旺阿爾法越熱血沸騰,緬懷傷心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阿爾法花了三天將盒子溶解淬練所得剩下的隕鐵剛好和西格碼的希內礦比例正好,但是接下來要將兩個礦石融合卻讓阿爾法煞費苦心,因為不能將兩塊礦石直接融合,需要一小塊一小塊的融合,否則做出來的金屬材質會不穩定而易碎,於是阿爾法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所有的金屬融合起來,即使如此,所得的金屬也只能打出一把長約三十餘公分的小刀,為此阿爾法傷透了腦筋。
最後阿爾法將礦石打成一把匕首,另外將父親遺留下的一把劍重新打造過,把手部分是中空的,將匕首藏於其中以備不患,另有一項作用,由於匕首有增幅作用,阿爾法運起內力時先通過匕首,增幅後再傳到劍上,由於經過了此一程序,使這把劍的威力大大提升,雖然直接用匕首的效果更佳,可是阿爾法並不習慣也不會用匕首攻擊,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由於對籃志彥這個名字完全的陌生,阿爾法決定先到中央圖書院查查有關精靈的事情,還給匕首起了一個名字「天行」。
帶著簡便的裝備阿爾法離開松林村往北方的諾亞雷特首都雷特行去,雖然阿爾法已經從悲憤情緒中脫離,但他現在並不想見到太多的人事,所以阿爾法沿著山脈而行,翻兩座山後正要攀上第三座山脈,突聽遠處傳來野獸的咆嘯及女性的斥叫聲,阿爾法連忙趕了過去。
一到現場,發現有十幾隻低等魔獸正在圍攻一個女生,那女生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身上穿著短衣短褲、面容佼好的令人一見就心生喜愛,這時雖然有數十隻魔獸圍攻,在他臉上卻仍然找不到一絲慌張,僅用雙手就與魔獸打的旗鼓相當,但在魔獸的輪流圍攻下已經是香汗直流了。
阿爾法知道不能在拖下去,抽出放在腰間優質鋼劍就加入戰場,一個照面下阿爾法使出翔龍乍現,三隻魔獸馬上就被劈成兩半,阿爾法嚇了一跳,搞不清楚是自己真的有如此厲害還是因為武器好的關係。
他發呆,魔獸可沒閒著,一隻魔獸趁他不注意從他的左側攻入,阿爾法悚然一驚,身子微側一招翔龍展翅往身子繞了一圈,那只魔獸馬上被腰斬,那女孩因為阿爾法加入壓力大減,立刻展開拳法佔住上風,瞧他大開大闔的剛猛手法令人懷疑這是否適合這樣的女孩修練。
接下來的根本是一場屠殺,阿爾法心中的悶氣完全都舒展開來。將所有的魔獸都殺光後那女孩拍拍胸脯道:「真是好險,啊!對了!忘了謝謝你了大哥哥。」說完就衝過來抱住阿爾法並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阿爾法閃避不及被他親了個正著,一張臉馬上漲紅了起來,雖說她只有十二、三歲,但畢竟也是個女人,這對自小和女人沒有什麼接觸的阿爾法來說卻是十分刺激的事。
而那女孩仍沒有察覺的繼續道:「大哥哥,我是千葉蓮,叫我小蓮就好了,你呢?」根本不管阿爾法是不是有在聽一臉企盼的看著他。
阿爾法不大想節外生枝,不管千葉蓮投射過來的眼神轉頭就走,千葉蓮見狀忙叫:「大哥哥,等等我。」立刻跟了下去。
接連三天,阿爾法專挑險峻的山路想甩掉千葉蓮,別看她年紀輕輕,身手可不賴,仍然能緊跟在阿爾法身後,阿爾法不禁佩服起來,自已在她這樣年紀時可沒有這樣的本領,於是停下來身轉頭問:「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啊?」
千葉蓮見他停下身來心裡一陣高興,她記得母親曾說過受人點滴之恩,必當湧泉以報,尤其是為善不欲人知的人更加偉大,所以才拚命的跟緊阿爾法,此時聞言仍笑嘻嘻的不發一言,事實下她是累的說不出話來。
阿爾法是見千葉蓮年紀這麼小就一個人行動,說不定有什麼重大事故,才問了她一句,此時見她只是含笑不語,略一觀察就發現了她的呼吸十分急促,知道她已經十分累了,於是道:「先休息一下,等下再說吧!」說完就到一旁的樹蔭下坐著休息了。
好半會,阿爾法才問道:「你怎麼會一個人,你父母呢?」
千葉蓮眼眶一紅,弦然欲泣道:「媽媽說,我不要局限於家裡,要往外多看看,自從媽媽死後,我就離開家裡出來了。」說完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阿爾法見狀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也對是,忙道:「別哭,別哭,我拜託你別哭好嗎?」他也是急糊塗了,還有在拜託人別哭的。
不知是不是阿爾法的安慰有效,還是千葉遭的情緒漸漸的平息過來,慢慢變成只輕輕的抽泣著,阿爾法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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