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章 所謂人參 文 / 醬油大叔
「可惡……只靠我一個不行嗎？到底……什麼……該死的……」涅吉迷迷糊糊中聽到了聲響，睜開眼睛看到陳牧正咬著大拇指一臉不甘心地看著電腦屏幕，雖然沒有戴眼鏡所以看不清楚，但是依稀能辨認出有大量文字排列在那裡。
「牧老師……怎麼了？」涅吉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問道。
「啊？涅吉，你醒過來了啊！沒什麼，只是遊戲的事情而已！」陳牧被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到是涅吉之後鬆了一口氣，然後不動聲色地輕輕碰了鍵盤上的一個按鍵，屏幕上大量的文字瞬間消失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的畫面……
「嗯？是這樣啊！難道說牧老師一個晚上沒睡嗎？」涅吉戴上放在枕頭旁邊的眼睛問道。
「怎麼可能嘛！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吃了便當我就睡了哦！雖然……」
「雖然？」
「不！沒什麼，既然起來了那麼一起去吃早飯吧！涅吉！」陳牧搖了搖頭也站了起來。
「好的！」涅吉站了起來瞥了一眼陳牧的床鋪，那裡依然保持著和昨天晚上一樣的樣子。
…………………………
「哼！我早就說過了，這裡沒有半個月……」看著眼前嘟著嘴說著和昨天晚上一樣話的木乃香，陳牧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愧疚…有些懷念……
「好啦好啦！是我的不對，不要生氣了！」陳牧笑著把手按在木乃香的頭上輕輕揉了揉。
「啊嗚－－牧…牧老師……你這個是犯規！」木乃香臉上有些微紅地小聲抗議道：「你要進來就進來吧！我不管啦！」
說著木乃香就連忙轉身向裡面快步走去坐了下來，怎…怎麼回事？我的牧老師不可能這麼溫柔……
但是木乃香卻沒有看到在她轉身的瞬間，臉上變得有些僵硬的陳牧。
「牧老師，你怎麼了？」旁邊的涅吉看到陳牧的樣子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單純有些沒睡醒而已！」陳牧有些尷尬地瞥向一旁說道。
「是這樣嗎？」雖然涅吉有些懷疑，但是因為和牧老師他們還不太熟悉所以沒有那個立場多說什麼，但是涅吉還是開口了：「有心事說出來比憋在心裡要好哦！」
「涅吉？」陳牧有些詫異地低下頭看著他。
「啊！不…不……那個……這個是我姐姐告訴我的……我……」涅吉慌張地解釋道。
「很喜歡姐姐啊！涅吉！」
「嗯！因為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啊！」涅吉點點頭精神地回答道。
「我說！外面的兩個要進來就快點，難道還要我出來請嗎？」明日菜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啊？啊！來了，明日菜同學！牧老師快點進去吧！」涅吉連忙應了一聲。
「嗯！」陳牧點了點頭也向裡面走去。說出來嗎？也許的確該好好聊聊了！
「啊咧？今天的早餐是不是有點太豐盛了？」看著桌子上比平常相比起來可以說是華麗的早餐陳牧奇怪的問道。
「是這樣嗎？昨天晚上也煮了很多，我還以為一直都是這樣的呢！原來並……嗚嗚嗚……」正在感歎著的涅吉一下被瞬間出現的木乃香摀住了嘴巴！
「真是的，涅吉在說什麼啊！啊哈哈哈……」木乃香滿臉通紅地笑道。
「……」
「嗚嗚－－」
「木乃香快放手，小鬼快死啦！」明日菜連忙掰開木乃香的手說道。
「啊？啊！不……不好意思！」
「姐…姐姐……日本好可怕……」
「喂喂！涅吉，快點振作一點！」
「哇啊－－對…對不起……」
看了看旁邊吵鬧的一幕，陳牧慢慢坐了下來倒了一碗粥。「嗯！真好吃啊！」
…………………………
「牧老師，好久不見了！」
「嗯？是刀子老師啊！真是好久不見啦！在我離開的那段時間她們一點給你添麻煩了吧！真的是非常抱歉！」
「不！沒什麼！雖然覺得對你很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要把這個交給你！」刀子從背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陳牧。
「嗯？是什麼啊？一副嚴肅的表情！」陳牧輕鬆地接過來看了起來，不過很快隨著他不斷地翻動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
「是這樣啊！看起來這群傢伙完全沒有把我之前說得話放在心上啊！哼哼！」陳牧扭頭就向班上走去。
「喂！等等……牧老師！」刀子在後面喊道，但是卻沒有叫住他。
「砰－－」門被一下猛地打開，陳牧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嗯？牧老師，你有什麼事嗎？」涅吉看著走進來的陳牧問道。
「在上課中打擾你真不好意思啊涅吉，不過現在可以讓我說幾句話嗎？下一節政治課我會讓給你的！」
「啊！我倒是沒什麼關係。牧老師你請便吧！」
「嗯！那麼……」陳牧對涅吉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講台桌上將手中的文件整個摔在桌子上：「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個是怎麼回事？」
「那個……阿牧，那個是啥？」春奈小聲問道。
「這個？這個當然是你們上個期末的政治試卷啦！」陳牧笑著說道。
「呃……」聽到這裡春奈非常老實地就坐下了。
「那麼我想我以前說過吧！我出的試卷不會難……或者說整張試卷也就只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會變成全班沒有一個人會及格啊！！！」陳牧拿著那疊試卷喊道。
「……」
「其他班的同學不要說個個滿分但是優秀都是可以達到的！為什麼反而你們卻全部都悲劇啊！」
「那…那個……牧老師！不要激動，那個試卷的題目是什麼啊？」涅吉在一旁勸道。
「還能是什麼？我可是只問了一個『人生是什麼？』這麼普通的問題啊！即使是不聽課隨便寫寫都應該能及格吧！」
「那個的確是……可以把試卷給我看看嗎？」涅吉說道。
「給你！」陳牧將手中的試卷遞給了涅吉。
「有一天夜裡，阿牧和隆道走在回去的路上，阿牧忍受不住地一把拉住隆道的手說道「道，我實在忍不住了！」隆道回過頭用手輕輕捏住阿牧的下巴笑道「你這只貪嘴的小貓咪，只是這麼短短的幾分鐘都經受不住，如果是後面『嗶－－』太有感覺了嗎？」隆道伸出手順著阿牧的背部滑入他的褲子中，手指蠕動著從『嗶－－』中插了進去。「啊－－啊－－太激烈了！道，等等……『嗶－－』的感覺太……」
「給我等等！」還沒有等涅吉念完多少，陳牧就一把搶過那張試卷撕成粉碎！「春奈你這個傢伙到底在想什麼啊？這可是正式的考試時間啊你這混蛋！」
面對陳牧劈頭蓋臉的指責，春奈甩了甩自己的頭髮像眾多rpg中的那主角那樣嘴角閃著光說道：「那就是我的人生啊！」
「人生泥煤啊！我都為你這樣的人生感到太悲劇了啊混蛋！即使你要寫至少不要把名字給我帶進去啊混蛋！話說你這個畫漫畫的為什麼會在這裡寫小說啊混蛋！」陳牧連續爆著粗口。
「連續說了三個混蛋了啊！」春奈推著眼睛站了起來：「不過這樣傲嬌著的阿牧也很萌哦！」
「萌泥煤啊！」陳牧一個粉筆將其擊倒。「這傢伙不及格是必須的！涅吉，不要介意繼續念吧！」
「是…是……」涅吉有些害怕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繼續念了出來：「……f的表示記作f，顯然有：f|λa>=λ|λa>；表象a,b之間用矩陣s聯繫起來……為了保證幾率密度不隨表象變換而改變算符f的本征值是不隨表象的改變而變的。這是一個物理的事實，因為表象是一個人為選取的東西，當然不應該出現在物理量的測量值裡面…………因為要爭變換本身就是一個線性變換，所以存在開方這種非線性操作的時候，必然會破壞線性變換，也就會破壞ど正變換~~……」
「再給我等等！這個……是什麼？」陳牧無語地問道。
「咦？牧老師不知道嗎？雖然我不太瞭解但是應該是關於量子力學不能存在開方算符……」涅吉非常自然地說著很難理解的事情。
「停停停！果然這個就是所謂的差距嗎？還有葉加瀨你好歹給我振作一點啊！這是政治考試啊！不是物理！而且即使是物理國中生是不可能考這麼複雜的東西！」陳牧再一次喊道，雖然他作為老師有一種輸給後輩和自己學生的強烈挫敗感。
「但是那是我的人生！」葉加瀨冷靜的說道。
「……我為科學怪人的人生感到遺憾！」陳牧otz：「涅…涅吉……你繼續念吧！」
「好！」涅吉點了點頭：「人生？你這混蛋還敢給我提人生？我的人生早就被那個傢伙給毀了，下一次見到他絕對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涅吉！夠了！」感覺到某個角落慢慢燃起的黑色氣息，陳牧連忙阻止了涅吉：「念下一張吧！」
「好…好吧！下一張是……」涅吉看著那張試卷猶豫了一下還是念了出來：「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隆道老師……」
「……」陳牧忍著掀桌的衝動，慢慢說道：「涅…涅吉……可…可以……請你繼續念…念下去嗎？」
「嗚嗚嗚－－是……是！」涅吉連忙翻到了下一頁：「人參是什麼？可以吃嗎？」
「啪－－」名為理智的神經徹底崩斷了。「喔哦哦哦哦哦哦－－這個又是誰啊！不帶這麼離譜的吧！！！」
「啊嗚－－」和香發出一聲悲鳴抱著頭縮在椅子上。
「那…那個……和香，我不是在說你，你不要那麼害怕！」感覺到班上強烈鄙視的眼神，陳牧連忙冷靜下來安慰道。
「但是…但是……但是那個就是我的試卷！」和香小聲回答道。
「……啊哈哈哈－－和香你真會開玩笑啊！你這樣的學生怎麼會…說…出……這樣的……」陳牧說不下去了，因為涅吉已經將試卷的正面轉向了他，那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宮崎和香這個名字！
「……為什麼？」陳牧淚流滿面地問道。居然連和香這樣的孩子都會變成這樣，果然是我的調……啊！不對！是教育失敗了嗎？
「那…那是……那是因為牧老師那樣說過！」和香小心地抬起頭說道。
「啊咧？」陳牧呆住了。「我有說過這麼離譜的事情嗎？」
「絕對說過！我還記得！那一天……」
記憶回溯－－
「哈？人生？」陳牧撓了撓腦袋，然後歪著頭說道：「人參是什麼？可以吃嗎？」
「……」x31
「我告訴你們，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的時候，不要管那麼多。瞄準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了！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當時只要那樣做了那就足夠了！那才是所謂的人參啊！」
那麼回到現在……
「……」陳牧摸了摸頭，然後抬起頭笑道：「啊哈哈哈哈－－好像的確有過這樣的事情啊！難道說你們都是按照我那個時候說的做的嗎？」
「盯－－」x31
「……那個…涅吉，我還有事，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玩外衝去……
這－－也是所謂的人生啊！
（頭好痛……不過為了表示歉意，醬油我今天還是更新了……雖然還是口胡！不說了，差不多潛水睡覺去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