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四百九十三章 家若不言,何談國乎 文 / 權掌天下
在那個政治權利的中心,一場會議到最後都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張翰海以及葉羽平的任命已經敲定了。只是國安這一塊卻被擱置了下來,很明顯經過陳震坤的話之後,一號二號也很無奈的將張翰海的提議擱淺了。對於這一點,張翰海心中很是窩火。
會議之後,菊花廳之內,再次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與會者只有一號,二號,張翰海這位華夏儒將以及龍飛雲這個龍組組長。
而陳震坤在會議結束之後,就氣勢沖沖的衝回了家中,一臉怒火。陳震乾是緊跟在這位二弟之後,回到了家中。軍區大院,將軍樓的客廳裡面陳洛書正一臉閒暇的和自己的寶貝女兒說著些什麼。
「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陳震坤不斷的咒罵著進了家門。
陳洛書一看老爺子回來了,不禁笑著打趣道:「老爺子,今天怎麼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了!」
陳震坤哼哼唧唧了一聲,道:「老子現在沒心情跟你打哈哈,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簡直要翻天了!」
陳震乾無奈的在一邊勸慰道:「老二,煜陽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太苛責他了!」
「苛責他?」陳震坤譏諷的笑著道:「我哪裡敢苛責他啊?是他不放過我,是他不放過我們陳家。簡直和他老子一模一樣,天生是個惹禍的祖宗。真不知道我造了什麼孽了,生出了這麼個兒子,這麼個孫子!」
陳洛書在一邊看著,好奇的望了一眼陳震乾道:「大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陳震乾一臉無奈苦澀的笑著,卻什麼都沒說。陳震乾這個一生都是中人之姿,很中庸很平和的一位老人。從來不在別人背後說壞話,比起陳震坤的臭脾氣,很明顯,陳震乾的脾氣要好很多。
淡淡的看了一眼陳震坤,陳震乾道:「老二,你這話說的太過了,小心被老爺子聽到了,到時候你可是沒什麼好處啊?」
「聽到了又怎麼樣?他就是聽到了我也要這麼說,我還要當著他的面說。要不是他一味的寵著那個小兔崽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陳震坤話音剛落,陳家這位老祖宗就已經冷笑了起來道:「老二,看來你對老頭子我有很多怨氣啊?」
陳洛書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看著陳震坤破口大罵,現在又聽到老祖宗發話了。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到是陳馨晨有些先見之明,作為陳家的女孩子,她自然明白什麼事情能夠參與,什麼事情自己不能參與。
所以陳馨晨和陳洛書說了兩句,就準備離開。
不過卻被老祖宗給叫住了,道:「晨丫頭,你別忙著走,坐下來聽一聽得好?這些事情你總是要聽一聽的!」
陳馨晨無奈只能再次坐了下來,沙發上,陳洛書和陳馨晨父女兩個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陳家那位老祖宗出現了,陳凌峰一臉霸氣,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陳煜陽。
陳洛書有些詫異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天不用上課嗎?」
陳震坤一臉怒氣道:「他現在英雄的很,能耐的很,連中南海都如入無人之境,回家來,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中南海,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陳洛書渾身抖動了一下,就算是陳洛書這樣的等級也是不可能進入中南海的。在京都軍區這一代中,能夠進入中南海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翰海。
「到底怎麼回事啊?」陳洛書不明白道。
陳震乾,陳震坤這兩兄弟全部默然了,但是眼神依舊質詢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陳家這位老祖宗。陳凌峰雖然已經年近九旬,但是雄風猶在,筆挺的身姿,看上去到是有軍人風采。
一步一步走下樓,陳凌峰愣愣的看著陳震坤道:「你很不滿,你很憤怒,你很擔心?」
陳震坤旋即道:「我怎麼能夠不擔心,出入中南海如入無人之境,談笑之間震懾龍組組長。還大放厥詞誰要敢為難陳家就將其夷族。這是何等囂張氣焰,這是何等的目無乾坤啊!」
很顯然,陳震坤這話是在諷刺陳煜陽,是天大的諷刺。
陳凌峰哼了一聲,道:「你好意思說這些嗎?」頓了頓聲音陳凌峰道:「當年老子當家的時候何曾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受過一點委屈?如今我將這個家交給你當,你倒好,自己的親孫子被人算計了,你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夠格,什麼叫做不夠格?」
陳凌峰看著一臉不爽的陳震坤道:「別以為只有煜陽能夠知道中南海到底發生了什麼?老頭子我同樣知道。這些年來,你們在中南海的每一個字,老頭子我都心知肚明。」
說著,陳凌峰冷眼看著陳震乾道:「老大,這些年你幾乎在中南海就沒有表太過,你現在越來越像那些政客了,就算陳家嫡系的事情,你今天居然也是一言不發,我很失望,老子很失望!」
目光在投向陳震坤,陳凌峰直接冷冷道:「你如果能夠做到煜陽那種程度,那我就承認你說的是不夠格!」
陳震乾,陳震坤頓時都臉色難看了起來。
最終還是陳洛書打破了沉默,道:「等等,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呢?」
陳凌峰微微一笑都:「大小子,你想聽嗎?」
陳洛書連忙點頭。陳凌峰就這樣娓娓道來,說得古井不波,但是每一句都讓他感覺到冷汗直流。神念籠罩中南海,這是什麼力量?簡直太駭人了。
陳凌峰說完了,看著陳洛書道:「這次你聽明白了吧!」再次淡淡的哼了一聲,道:「本來一個好好的天軍司令,就是因為你們的不作為,讓大小子依舊在少將上徘徊。連自己家族的利益都不能維護,我還能夠指望你們維護國家的利益嗎?家若不言,何談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