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九百五十六章 張天德來訪 文 / 權掌天下
第九百五十六章張天德來訪
「什麼人?」張天德好奇了起來道:「整個京都除了老頭子還有國安,還有人在注意這件事情嗎?」
「是的,他們調查的很隱秘。」
「能夠知道到底是誰嗎?」張天德問道。
「現在還看不出情況,不過,矛頭指向的是,是……」中年人遲疑了一下。
「有話就說,不要婆婆媽媽的!」張天德不耐煩的捧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道。
「是,調查這件事情的矛頭已經指向了京都軍區,已經是小少爺還有陳家的小少爺!」中年人道。
「他們?」張天德驚奇的笑了起來,滿心安慰淡淡的招手道:「我知道了,行了,你先去做你的事情吧!」
「是,司令員!」
中年人走後,張天德一臉老懷安慰的模樣。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太師椅上,臉上露出的欣喜的笑容,喃喃自語道:「浩子這個孩子,自從陳煜陽那小子來了之後就大有改變。似乎做事也開始謹慎聰明了,開始考慮更多的東西了。看來,跟著一個好榜樣,學到的東西也就自然多了起來。」
原本張浩,計無雙還有蕭肖三人相互打屁,三人都是出自於京都軍區,一起長大,就算高明有也高明不到哪裡去。三人整日的惹是生非,雖然漸漸長大,但是手段卻沒有學到多少。他們三個在權力場上根本就是不夠看的。就在張天德還有幾位家長都暗自擔心的時候,陳煜陽出現了。張天德老人還真的好奇,這個陳家的少年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居然能夠將張浩三人管得服服帖帖的。
不過想想當年自己同樣是跟著陳家老大老二的時候,張天德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也就釋然了。
「警衛員!」張天德忽然大聲道。
「司令員,有什麼吩咐!」警衛員一溜小跑了進來一個恭敬的軍禮。
「上次江濤孝敬的那瓶開國茅台在哪裡?」張天德的心情似乎大好了起來,道。
警衛員唯唯諾諾道:「首長,醫生說了,您不能喝酒!」
張天德罵罵咧咧道:「廢話,老子自然知道。老子又沒說要喝。」一臉不爽,張天德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望過陳家老首長了,今天正好有空,你去把那瓶酒拿來,老子要去一趟陳家!」
「是,首長!」
雖然同屬於軍區大院,但是張天德這個司令平時太多事情要忙,所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拜訪過陳凌峰老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陳凌峰當年老部下太多太多了,如今那些人有些已經死了,有些卻變成了一方魁首。如張天德兵權在握,已經是一方諸侯了。而陳凌峰的部下不僅僅是京都軍區,還有北方軍區,以及西南的幾個軍區幾乎都是陳凌峰的門生故弟。所以只要陳凌峰活著一天,那陳家在軍中的影響力就一天不會下降。其實說到底陳凌峰這位老祖宗才是陳家的支柱。
不多時,張天德的軍車已經停在了陳家的門口。陳凌峰老爺子看到張天德,笑道:「阿德,你小子今天怎麼有空來看老頭子啊!」
張天德微微笑道:「已經月餘沒見到老首長了,所以特地前來謁見!」
陳凌峰聽著張天德文縐縐的話,不禁笑罵道:「滾蛋,你小子別在老子面前裝大象。你小子當年跟著老子的時候連書都沒讀過幾本,學什麼文人騷客啊!」
「老首長說的是,說的是!」張天德陪著笑臉道。
「說吧,你小子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企圖。不說實話,那就別怪老頭子不給你情面!」陳凌峰老人不客氣道,一邊說著,一邊將張天德進貢的茅台一滴不剩的裝進了自己的軍綠水壺之中。
「那個,這個……」張天德遲疑了一下,抬頭,十分認真道:「老首長,我想問一下,您老準備怎麼安排煜陽那個孩子!」
陳煜陽是陳家老祖宗陳凌峰欽定的陳家******人,也是唯一的***人。按照道理,張天德是不應該過問陳家內部的事情的。不過陳家在京都軍區的地位不同尋常,可以說陳家四代幾乎在京都軍區之內都是精神領袖的地位。陳煜陽的去向這就已經關係到了京都軍區的未來,也關係到張浩等人的人生走向。
京都***確實只不過是一些公子哥的小利益集團,鬆散的聯體。但是這些聯體在軍區大院之中會有不同的表現,軍人最重視的除開自己的槍之外就是夥伴。所以一起扛過槍的人關係才會特別鐵。
作為京都軍區,這一代小利益集團的核心,陳煜陽未來的走向會間接的影響張浩等人的走向。
原本張天德還並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但是這次張浩遇襲的事情讓張天德深深的感覺到了陳煜陽在這一代人中的影響力。而且,陳煜陽,張浩,計無雙,蕭肖之間已經有了一種惟妙惟肖的親密關係。如同戰友和兄弟一樣。如果僅僅是如此,張天德還能夠放***段,再看這些孩子兩年。
但是事情超出了張天德的預料,陳煜陽的作為已經超出了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手段,這一點讓他十分敬佩。而跟著陳煜陽,張浩能夠學到好多。更恐怖的是,陳煜陽的年紀還小,有陳家的支持,以後的陳煜陽一定會有易飛沖天的機會。到那個時候,作為陳煜陽小利益集團中的核心人物,張浩,計無雙還有蕭肖就都會有大展宏圖的機會。
為此,張天德要做好一切準備。而張天德知道,能夠操控陳煜陽的人也只有陳家這位老祖宗了,自己的老首長了。
望著張天德,陳凌峰忽然笑了起來道:「阿德呀,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為他們做得太多了反而不好!」
「可是……。」聽到陳凌峰和自己打機鋒,張天德頓時急了道:「老首長,這段時間浩子,無雙他們幾個的表現都在我們眼中,可以說進步不少。我真的捨不得煜陽這個孩子離開京都,能不能……」
陳凌峰忽然怪異的笑了起來道:「我又何嘗不想讓這個孩子留在京都呢,不過,這個孩子和他父親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當年洛河的前車之鑒還在,我又怎麼忍心去逼迫他呢?」
「怎麼?連您老也不能把控他未來的方向嗎?」張天德有些詫異道。
「嗯!」陳凌峰點了點頭,不過很快他笑道:「不過煜陽是個比較軟和的孩子,到時候只要動之以情,我想他應該會同意留下來的。只要能夠留下來,那以後的事情我這幫老傢伙再想想辦法就是了!」
「哦!」張天德欣喜道:「老首長已經有主意了!」
陳凌峰神秘的笑道:「少年人嗎?總是年少風流,現在陽陽那個孩子和端木家的小丫頭,以及諸葛家的丫頭都處的不錯。到時候有了感情的羈絆,我們這些老傢伙再出面曉以大義,他估計肯定會心動的!」
張天德挑起大拇哥道:「老首長就是老首長,高,實在是高!」
「當然了,你回去之後也給你們家寶貝孫子說一說,到時候兄弟之意,男女之情,祖孫親情。到時候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行,我回去一定好好說說。有煜陽那個孩子帶著浩子這幫小子,我們這些老傢伙也就放心了。」張天德苦笑了一聲道:「其實我們這幫老傢伙忙碌了一輩子,還不就是為了孩子嗎?他們開心,我們就開心。」
陳凌峰狠狠的白了張天德一眼,怒道:「滾蛋,別在老子這裡多愁善感,你小子也敢在老子面前自稱老傢伙?」
「首長息怒,息怒。不就是有感而發嗎?」張天德委屈道。
陳凌峰喝了一口酒,冷不丁的詢問道:「浩子那個孩子的傷勢怎麼樣了?」
張天德也正色了起來,回答道:「還好,沒有傷及脛骨。在軍醫院裡面,現在已經醒過來了。那群孩子正陪著他呢?」
「嗯!」陳凌峰恩了一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低聲道:「這段時間軍刀這些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居然讓京都之內出現這種惡劣的事情,簡直是玩忽職守。你回去告訴軍刀,要是再有此類事情發生,老子就解散了他的軍刀部隊!」
張天德頓時恭敬了起來道:「是,老首長!」
張天德並不敢低估這位老首長在京都之中的影響力,尤其是在軍中。一旦老頭子發話,那軍刀部隊還真有被解散的可能。所以聽著陳凌峰老人的話,張天德頓時就感覺到一陣戰戰兢兢。
「對了,瀚海那個孩子的病情怎麼樣了?」陳凌峰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轉移話題道。
「還是老樣子。」張天德一臉無奈苦笑道:「那孩子倔強得很,我多次要求放棄國安的工作,他就是不聽。恐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日夜操勞成疾,張老說如果能夠立刻停止工作保養,還能夠延續十年壽命,如果在這樣拚命下去,三年,三年恐怕我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瀚海自己知道嗎?」陳凌峰捏著眸子道。
「他應該是知道的,可是他心中就是又那麼一股子執念,二十年了,總的揮之不去!」張天德無奈的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