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九百四十三章 醋罈子翻了 文 / 權掌天下
第九百四十三章醋罈子翻了
年輕人望著陳煜陽,忽然開口道:「這位先生,難道我剛剛說得不對嗎?」
陳煜陽連忙笑道:「沒有不對!不過您的求愛方式有些奇怪,尤其是你說的台詞,讓我做你的男人,這簡直是一句廢話。」說著,陳煜陽站起來,緩步來到年輕人面洽,笑道:「先生,華夏有句話叫做入鄉隨俗。所以想要追求我老姐,您還需要進修一下華夏的戀愛學。什麼時候你對於華夏的傳統學問畢業了,什麼時候您才能夠追求我老姐!」
年輕人雖然長著一張東方人的臉,但是所有的動作幾乎都的極盡西方的模式,他不解道:「讓我做你的男人是張信哲的歌詞,我很喜歡張信哲,難道這還不夠東方嗎?」
陳煜陽忽然伸出手指,深意的笑道:「那請問閣下,張信哲多大了?」
「四十五歲!」年輕人考慮都沒考慮,急促的脫口而出道。
「他結婚了嗎?」陳煜陽再次玩味的笑著,問道。年輕人若有所思的搖頭。陳煜陽接著笑道:「那不就完了,吼了幾十年的情歌,都沒有結婚,你怎麼能夠用他的歌詞來表白呢?」
年輕人愣住了,然後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興奮的跳了起來,一把拉住陳煜陽的手激動道:「太感謝您了先生,華夏學問真是博大精深,活到老學到老,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陳煜陽瞇起眼睛笑道:「您還是先回去吧,什麼時候您懂得了入鄉隨俗,什麼時候再來吧!」
年輕人猛的點頭,一臉興奮道:「多謝先生,多謝您,您是我見過的最博學的東方人了!」一邊說著,年輕人一邊鄙視的眼神看著一臉無辜的宋遠山,嘲笑道:「您比起那些自私虛偽的東方男人要高尚太多了。」
陳煜陽淡淡的笑著,將手放在胸前,做一個很標準的西方禮節,道:「希望我的意見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看到這樣標準的西方禮節,年輕人頓時對於陳煜陽的好感更是大增。笑著拉過陳煜陽的手掌,在手背上輕吻了一口,道:「多謝您了,尊敬的東方學者。」
說著,年輕人對著陳馨晨做了一個西方的禮節笑道:「美麗的馨晨小姐,我還會再回來的。希望我再次回來的時候,您能夠給我一個公平競爭,追求您的機會!」
說完,年輕人瀟灑的轉身離開,只不過留下了那一簇紫色的玫瑰。
陳煜陽冷笑了兩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優雅的拿起桌面上的濕巾,輕輕的擦拭著年輕人親吻過的手臂。宋佳忽然歪著腦袋,好奇的望著陳煜陽,道:「陳少,您真是個神秘的男人。連西方的禮節都能夠做的如此標準,真是讓人詫異。」
而陳馨晨則是一聲無奈的歎息,鬆了一口氣之後,嘲弄道:「什麼神秘啊,他就是故作神秘,其實就是個大忽悠!」
陳馨晨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上演了一場求愛風波,更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被陳煜陽幾句話就給忽悠走了。一方面,陳馨晨感覺自己的世界清靜了不少。另一方面,她對於被人駁得啞口無言的宋遠山產生了一種不安和憤怒。誰不希望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上演王子搭救公主的戲碼,就在陳馨晨滿懷希望的時候。衝出來解圍的居然陳煜陽,這讓她心中有些失落。
陳煜陽這個王子是王子不錯,不過,卻是公主是弟弟,這無疑是一種諷刺。
心情不好,陳馨晨臉色也變成了陰天的模樣,拉著陳煜陽道:「煜陽,我要去騎馬,你陪我一起去!」
說著,也不管正和宋佳聊得火熱的陳煜陽,一把將他拉走。陳煜陽只能夠尷尬的對著宋佳笑了一聲,而宋佳則是抿嘴輕笑,帶著幾許善意的嘲弄。只有宋遠山一臉苦瓜臉的坐著,唉聲歎息好像是怨婦一樣。陳馨晨的脾氣就是這樣,說風就是雨。作為強勢的女人身邊的男人,總會有點心酸。
宋佳俏皮的眨著眼睛,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宋遠山,笑道:「哥,還不快追啊!把嫂子弄丟了,我和你沒完!」
宋遠山哀歎了一聲,好奇的看著宋佳,手指不斷的摩擦著,詢問道:「佳佳,你們女孩子都會這樣嗎?說發脾氣就發脾氣……」
宋佳偏著腦袋,嘟囔著小嘴,故作沉吟道:「也不是,女孩子都喜歡被人慣著。偶爾也想找個人撒撒嬌,發發脾氣,這是很正常的。哥,你還是快去追吧。女孩子的心情變化很快,哄一哄就沒事了!」
宋遠山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拉著宋佳,一臉低頭喪氣的走了出去。他心中明白,接下來要到來的肯定是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跑馬場,這是一個俱樂部少不了的地方,如果沒有跑馬場和高爾夫球場,那俱樂部根本就不能在京都立足。不過就是個二流俱樂而已。這裡的跑馬場李英偉是下了大力氣的。地方很大,而且很全面。白色的柵欄,柵欄裡面是馬場跑道,馬場跑道的邊上,還有花樣騎馬的表演。
而從俱樂部的室內出來,就能夠看到,一排排巨大的遮陽傘。散下面是象牙白石桌,陳煜陽和陳馨晨這對姐弟來到跑馬場沒多久,宋佳和宋遠山這對兄妹也隨即到了。陳煜陽看著被整治的一臉鬱悶的宋遠山,微笑著從身上掏出一盒煙來,遞過去一支,道:「姐夫,抽支煙……」
陳煜陽這一聲姐夫,讓宋遠山驚喜不已。要知道能夠得到陳家***掌門人的認可,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陳煜陽個人還有太多太多的神秘。不過,宋遠山依舊是請示的看著陳馨晨:「馨晨,這個……」
陳煜陽一看就明白了,輕笑著,心道:看來這個姐夫懼內很厲害……
陳馨晨冷哼了一聲,道:「想抽就抽,問我做什麼?」
宋遠山立刻屁顛屁顛的接過煙,興奮的脫口而出道:「謝謝了,妹夫!」
妹夫?陳煜陽額頭上一陣冷汗,心中感歎道:這個姐夫真是夠精神大條的。
到是宋佳臉上揚起了一陣粉色羞紅的笑,然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時不時的將目光轉向陳煜陽。兩個大男人在這裡吞雲吐霧,而陳馨晨一看就知道沒有消火。走進了馬廄,馴馬師一臉恭敬看著陳馨晨道:「陳小姐,有什麼能夠為您服務的嗎?」
陳馨晨笑道:「老樣子,還是那匹白玉獅子驄!」
「好的,陳小姐,請您先去更衣室換一下騎裝,我為您安排!」馴馬師笑道。
陳馨晨頭也不回的進入了更衣室,而巨大的遮陽傘下面,陳煜陽正和宋遠山有一大沒一搭的聊著。具體的說是聽宋遠山訴苦:「妹夫,你不知道,你姐姐這個人脾氣大得很,稍微有點不順心就發脾氣。」抽著煙,宋遠山嘴角有些發苦,不過,很快卻有笑道:「不過我就是喜歡她!~」
陳煜陽淡淡的笑著,輕聲道:「可以理解,這個世界上除了牙齒不能自拔之外,還有戀愛。」
「只不過有時候吧,我也希望她能夠溫柔一點。」宋遠山若有所思的笑著。
陳煜陽忽然瞇起眼睛,看著天空,笑道:「這個簡單!」說著,陳煜陽對著宋遠山招手,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一些什麼。宋遠山大驚道:「這樣能夠行嗎?」
陳煜陽點點頭:「馴女人和馴馬是一個道理,你按照我說的做,你會看到我姐姐溫柔的一面的!」
「這樣,這樣好像不好吧!」宋遠山遲疑道。
「別猶猶豫豫的不像個男人。不抽煙,不喝酒,生活不如一條狗,你希望永遠都過著高壓的生活嗎?」
沉思了良久,宋遠山才堅定下來,道:「好吧,我聽你一次!」
陳煜陽微笑道:「去吧,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宋遠山拔腿就走,一路狂飆來到了馬廄,衝著馴馬師,道:「師傅,你們這裡最烈的馬是什麼馬~」
馴馬師看著宋遠山,忽然玩笑道:「宋先生,我們這裡最烈的馬自然是神獸草泥馬!」
「什麼?」宋遠山驚呼了一聲。
「開個玩笑,我們這裡最烈的馬要屬絕影了。一般人都不可能騎上去,宋先生確定要那匹馬嗎?」馴馬師謹慎的詢問道。
宋遠山堅定道:「好,就那馬了!」
就在宋遠山開口的同時,一身黑色騎裝,英姿颯爽的女孩子忽然出現,笑道:「呂師傅,我的白玉琮呢?」
馴馬師連忙笑道:「端木小姐,您請稍等!」說著,馴馬師離開了。
從更衣室裡面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端木青衣,端木青衣看著宋遠山,忽然笑道:「宋公子,您今天怎麼也閒暇來這裡?」
宋遠山自然認出了端木青衣,微微笑著,憨厚道:「我是陪著我妹妹來相親的!」
「相親?」端木青衣一陣驚訝道:「佳佳也來了,在哪裡呢?」
宋遠山隨手一指,笑道:「諾,不就在那邊嗎?」
順著宋遠山的指尖看過去,端木青衣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不高興,甚至說的憤怒。她回眸的一眼正看到陳煜陽和宋佳兩人親密的交談著,笑著。宋佳還會有意無意的做出一些小女孩子的動作。端木青衣越發的氣憤,呼吸越發急促了起來,冷聲道:「呂師傅,我的馬牽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