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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血殺江湖 第五百一十八章 恐怖六處 文 / 權掌天下

    第五百一十八章恐怖六處

    說著,諸葛青青一臉幸福的捧起男人的手指,放在嘴中吮吸,親暱的模樣很是可愛。良久才道:「還疼嗎?」

    陳煜陽搖了搖頭,心道:本來就不疼。但是面對這樣剔透的願意用自己的嘴幫著自己撫平燙傷的女子,卻真真是值得珍惜。他下意識的摟著諸葛青青,幸福的笑道:「剛剛在想你呢?」

    京都的深秋,一個艷陽天接著一個艷陽天,詭秘的很。雖然外面陽光四射,但是京都的氣場依舊是陰霾無比,很多人都從中感覺到一種寒冬的意思,這個寒冬似乎還無比的漫長,外加一地的廖春寒。

    一些耳目眾多的政客們似乎已經知道要有些大事情發生,所以都規規矩矩的躲在家中,不希望這場雪崩會牽涉到自己,有點腦子的人,也開始給自己備下後手,希望能夠順利的度過這段政治寒冬。

    中紀委的人和陳煜陽這個軍中第一人發生了衝突,那誰都知道後果很嚴重,陳主席要發飆,那是誰也擋不住的。就連一號二號都擋不住,所以大家只能夠希望這場怒火不要遷怒到自己,或者說,大家都在張望,軍方和中紀委中組部後面的人到底會有什麼樣子的後續手段。

    這是面子上的問題,同樣也不僅僅是面子上的問題。所以情況很複雜,在京都隨便出來一些人,那都是皇親國戚,但是這些皇親國戚們此刻也安靜了下來,一場的安靜,深居簡出,不願意出去惹事,因為弄不好這件事情就牽扯到自己身上。

    就連白景琦如今都小心小心再小心,雖然說於陳家處於蜜月期,但是誰知道陳煜陽那個變態小子會不會將白家牽扯其中,自己現在雖然假假的一個中央政治局常委,但是被陳煜陽整垮的政治局常委還少嗎?

    所以白景琦如今只能夠躲在白家,默默的等待著事情過去,他現在除開中南海之外,任何地方都不敢去,連白家老爺子都是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謹慎謹慎再謹慎,連端木俊那小子上門,白家這兩位也都是避而不見。

    白景琦是重抄舊業,開始釣魚,只是釣魚的心境不大一樣而已,他現在根本就不像一個釣者,整天心中都緊張的一塌糊塗。以前他和陳煜陽也過招過,但是一招都沒贏過,更何況是現在。二十萬天軍,三十萬妖族精銳,現在的陳煜陽可謂羽翼豐滿,力敵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而和白景琦他們一起的那個年代的人們,張瀚海依舊在他的半山別墅裡面,研究這養身之道,不過那雙眸子有些無力的看著眼前不斷要動的竹枝,耳邊不斷的沙沙聲響,喃喃自語道:「山雨欲來,山雨欲來啊!」

    確實,如今正是一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期,敏感異常。只要行差踏錯,那就是有送命的危險,政治上的屠戮一點都不比戰爭來的小,所以謹慎總是好的,忍耐也是好的,能夠在這場風雨中站立下去,保住性命,那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耀眼的艷陽將整個京都的地面照的白晃晃的,讓人們的眼睛也白晃晃的。有些人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天氣,居然在這樣的深秋會出現夏日的艷陽,而剛剛幾日居然還飄起了雪花,天氣是異常的反常。

    和天氣一樣反常的還有政治時局,國家依舊在和日本國商榷那些艦隊的問題,經濟上面依舊是通貨膨脹難以抑制,房子依舊緊張,物價依舊上漲,股價依舊下跌,但整個京都卻顯得過於平靜了。

    平靜的狗也許是不會咬人,但是平靜的政壇,那就難說了,或許就會發生雪崩,發生地震,發生海嘯。平靜的政壇背後總是會孕育這一些奇怪的東西發生,耐人尋味,讓人感歎,同時有一種物傷其類的悲哀。

    京都的大街上,一輛黑色的車遊走著,沒有牌子,不過這個那個牌照卻是紅色的牌照,沒有牌子的車也許不是好車,但是或許他是你一輩子都開不了的車,這個紅色的牌照人們看著也許會新鮮,但是政治道路上打混的人,更加驚訝,因為他們知道,這表示什麼,這表示一個殺人不犯法的組織。

    六處,在京都那就是代表了絕對的權利,中紀委是查貪官,不過只能在地方上查查,但是六處不一樣,六處的權利只要有罪證,那是誰都能夠動的。而且六處的老祖宗張瀚海一直有儒將的稱呼,小祖宗張浩則是比老祖宗更加恐怖。

    因為恐怖的六處身後再次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人,那就是軍方第一人。這樣的光芒誰都不敢惹,雖然六處一直處於黑暗之中,但是誰也不想讓他的爪牙伸到自己這邊,一旦暗夜君王動怒了,那自己就要倒霉。

    不過暗夜的君王雖然說永遠躲在暗處,但是也有時候會想要殺人的。就如同今天一樣,六處的車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京都電視台的下面,同時出現在中紀委,出現在中組部,出現在文化部,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想著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京都的電視台屬於文化部,同時電視台的台長有個不小的官職,同樣也是端木家的人。所以,張浩選著先動這個地方,電視台很高,很高,不過在這些國安六處的人眼中,這電視台要倒了,而且會倒得很快。

    匆匆上樓,這群一身黑衣的人們,身上帶著一股凌厲的肅殺之氣。電視台的保安很快就看見了他們,上前準備攔住,但是還沒等說話,就聽到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道:「國安六處辦事,閒雜人等閃開!」

    聽到國安六處的名字,那還不趕緊躲開,心中只能祈禱,今天不要出什麼大亂子才好,但是大亂子已經在幾天之前就已經出了,這種情況,不是這些底層的小蝦米能夠琢磨的事情,他們只求平安。

    六處的人很快就上了台長辦公室,此刻那個肥頭大耳的台長正在辦公室中想著艷福,根本就不知道禍從天降。還一邊嘻嘻道:「小美人,讓大爺摸一摸吧!快,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台長換種那個風騷的女子嬌嗔了一聲道:「你壞,你壞,你答應人家的別墅呢?這些天了都沒有辦好,好像吃人家豆腐,人家不依啊!」

    不過雖然這樣說,女子的身體依舊朝著台長的身上磨蹭了一下,似乎有些欲說還羞的感覺。女人一旦露出了這種態度,那就是最大的誘惑,這種精蟲上腦的傢伙們是怎麼也抵抗不了的。外面的六處官員聽的很清楚,心中暗自罵道:娘的,這到底是什麼官員啊。

    憤怒之下,轟的一聲,踹開了台長辦公室的大門,冷冷的望著這個袒胸露背的肥胖台長。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這個台長估摸著已經被六處的人員殺了多少次了,黑色的衣衫不住的是風中搖曳著。

    胖子台長看到這群肅殺之氣十足的人如此無禮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頓時一陣惱怒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無禮,闖入我台長辦公室?」

    依舊纏在台長身上的妖艷女子似乎渾身有些瑟瑟發抖,那些黑衣人的眼神都冒出些嗜殺的光芒,她不自覺的呼了一聲,嘴唇開始發抖,眼神開始空洞,皓齒一點點的開始抖動起來,發出卡噠卡噠的響聲。

    黑衣人幾步來到台長面前,盯著他,台長的面色開始慘白起來,想要快速的整理衣衫,平靜心情,但是這扣子怎麼也不能好好的扣在自己的衣服上,越是害怕,越是手忙腳亂,一隻手好像摸著自己的電話,準備求助。

    看到這群人,他第一時間是憤怒,第二時間就是震驚,這身黑色的制服他怎麼能夠看不出來對方的來路,只是不知道國安六處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的,所以他第三反應就是找上面的老人求助,希望事情不要鬧得太大。

    不過已經晚了,被六處的人一把將他肥胖的手死死的按在電話上,六處領頭之人很是嚴肅的掏出了一張牌子,然後冷冷的聲音道:「國安六處組長嚴正,請您和我們走一趟,交代一些事情!」

    沒有太多的廢話,也不給他太多的反應,冷冷的手銬就已經銬在了他白皙的手上了。台長知道,完蛋了,徹底完蛋了。如今說什麼都已經太遲了,就這樣衣衫不整的被六處的人拉了出去,而那妖艷女子自然也被六處給扣押了下來,帶走了。

    走出電視台,一路上,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著台長衣衫不整,背後還跟著那個狐狸精,有人心中感歎,有人臉上露出饒是如此的笑意,又人則是有些痛快的大聲笑了起來,一點都不顧及。

    這個台長就好像是周扒皮一樣,對待下屬極其苛刻,所以電視台上下沒有誰對他有好感的。但是台長被抓,也讓一些電視台上層的人員開始心中緊張,猜測下一個被抓的會是誰,一種兔子狐悲的感覺油然而生。

    電視台外面的天空依舊艷陽高照,只是這個台長的心中卻無限陰霾。抬頭看了一眼惶惶的天空,心中有些不捨,暗自想到:完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次看到這樣的天空呢?也許會很久很久吧!臉上一時間露出一種不捨。

    千萬莫伸手,伸手必被抓。這是官場定律,開始不抓你,是因為你沒有觸及到政治權利的核心爭鬥當中,大家自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陳煜陽和端木家和黃家的鬥爭全面展開,升級了,那你們這些小蝦米則一撈一大把。

    政治這種東西就是這樣,並不是說你貪了,就會有事情,也並不是說你不貪就會沒事。最重要的還是戰隊,隊伍一旦站錯,天知道哪一天你就有滅頂的災難。仕途不好走,一條八面玲瓏的仕途,更加不好走。不是變成炮灰,就是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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