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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血殺江湖 第三百五十九章 白家 文 / 權掌天下

    第三百五十九章白家

    咕嚕嚕,正當兩人深情款款,相對脈脈的時候,兩人的肚子卻是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唐博尷尬一笑,苗依依也是一陣赧然,不過唐博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立刻下床,對著苗依依笑道:「娘子安好!」

    苗依依也很像模像樣的回禮道:「相***好!」

    話音剛落,兩人就哄堂大笑了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一臉羞澀道:「少爺,少夫人,起床了,這是洗臉水還有漱口水!」說著,傭人似乎很識相的再次退了下去,搞的唐博和苗依依兩人都很不自在。

    兩人再次相對而視,唐博很深情的望著苗依依道:「依依,你對我真好,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苗依依輕輕一笑,然後低下頭,臉上風情萬種,聲音非常細小的哼了一句道:「相公,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公了,但是我們,我們還沒有行夫妻之禮,就連,就連親我你都不曾有過,我想,想……」

    苗依依越說越感覺臉上火熱,好像有什麼東西燒灼一樣,還時不時的偷瞟一邊的唐博。不過唐博風流種子,自然明白苗依依的意思,還沒等她說完,一雙火熱的嘴唇就貼了上來,本來只是一個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卻在苗依依的熱情回應之下變得欲罷不能。

    從輕吻變成了濕吻,然後在變成舌吻,直到最後變成了擁吻。丁香一樣的舌尖在唐博的嘴裡翻滾著,流露出一種甜甜的感覺。對於唐博這種風流人物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苗疆的女孩子來說,這無疑已經超乎他們知道的極限。

    不過身體上的感覺卻要比這種道德觀念更加強烈。這屬於人類的自然反應。

    這也讓唐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風流成性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所謂的癡情,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原本他以為除了飛飛,他今生再無所愛,但是今天,今天他卻發現不是這樣的,他開始疑惑,感情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情?他忽然不清楚,不明白了。

    兩人的擁吻還在繼續,不過卻再次被打斷,敲門聲再度響起,不等兩人作出反應,就有傭人進來了,看著這對新婚夫婦的房事,傭人羞紅著臉,道:「少爺,少夫人,早點準備妥當了。」說完她還不忘解釋一下,道:「剛剛,剛剛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你們繼續!繼續!」

    說著她逃跑一樣的退出了房間,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苗依依嬌嗔了一聲,然後在唐博的身上無力的捶打一番道:「都怪你,都怪你,你讓我出去之後怎麼見人啊?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這狂風暴雨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兩人就再度一起,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愛情早餐。唐博看著苗依依,苗依依看著唐博,含情脈脈,好像蜜糖一樣,永遠也化不開,那種感覺甜在心中。

    就在此刻,陳煜陽和唐嚴玨兩人坐在唐家大院之中,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早餐。唐嚴玨一臉笑意,端起精緻的咖啡杯子淡淡的喝了一口,道:「看來張嬸研磨,烹煮咖啡的技術越來越高了,煜陽,試一試,這杯卡布奇若怎麼樣?伯伯記得你最喜歡這種咖啡了!」

    陳煜陽此刻表現出來的模樣很紳士,異常紳士,他是在英倫待過的,和血族一段時間之後,他不論的品位,還是這種歐洲的紳士風度越發的濃重起來,貴族氣息,就這是貴族氣息,他的動作幾乎是標準的喝咖啡的動作。

    讓一旁的唐嚴玨都感覺有些詫異,沒有經歷過歐洲那種古老貴族的洗禮,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他楞了一下,問道:「煜陽,你去過歐洲嗎?」

    陳煜陽點了點頭,道:「去過,還待過半個月,在英倫也交了不少朋友!」

    唐嚴玨笑了一聲點頭道:「怪不得,你確實學到了歐洲貴族的風情,看來你在歐洲的朋友都是一些貴族出聲!」

    陳煜陽笑道:「算是吧!」

    唐嚴玨似乎還沒有從他認為的好咖啡中回過神來,笑問道:「煜陽,這杯卡布奇若怎麼樣?你去過英倫,應該品嚐過正宗的咖啡,你來評價一下,這杯咖啡到底如何,這對於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陳煜陽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誠懇道:「唐伯伯,咖啡這種東西其實不分好壞的,一塊錢一袋子的即溶咖啡還是這幾十美元,甚至上百美元研磨出來的咖啡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別,區別在於喝咖啡的人的心情,還有情調。心情好,什麼樣子的咖啡都能喝出滋味,心情不好,再好的咖啡,那都好像是難以下嚥,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唐嚴玨也笑了起來,道:「煜陽,想不到你這孩子永遠能夠語出驚人,不過想想也確實,心情不好,哪裡有情調在這裡品嚐咖啡呢?」

    對於陳煜陽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言論,唐嚴玨是給出了高度的評價,同時,也表現出不錯的心情。至少他能夠有時間和陳煜陽在這裡品嚐著咖啡說出這樣一番言論,慢慢的放下精巧的杯子,唐嚴玨若有所思的望著苗依依的房間,然後笑道:「其實我一直認為我們唐家對不起依依,博兒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能強求他什麼,但是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確實讓我傷心。不過幸好他能夠懸崖勒馬,這很好,很好!」

    苗依依對於唐博的用心,唐家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唐嚴玨自然也看得出來,在唐博和那個叫做飛飛的女孩子鬼混的時候,唐嚴玨可謂是怒在心中,卻不能發作,直到唐博被人拋棄,他才站出來,他認為機會來了。

    唐嚴玨的笑意深深的印刻在陳煜陽的心頭,讓他感覺到了一個父親的慈愛,還有用心。他現在還不能理解,也許到他真正作為父親的時候,他才能夠理解到這裡面的愛和努力,以及用心。

    他緩緩的舉起杯子,輕輕貼著自己的嘴唇,但是卻沒有喝,然後放了下來,看著這鋼筋透明,且帶著一種貴族氣息的桌面,他的左手不斷的在上面有節奏的敲擊著,臉上的神色有些怪異。

    唐嚴玨笑著跌給陳煜陽一支雪茄,細細長長,陳煜陽楞了一下,只見,唐嚴玨舒張笑意道:「煜陽,你這孩子還和以往一樣,這個習慣還是在我這裡養成的,一遇到什麼煩惱的事情就喜歡敲擊桌面,更喜歡在這個時候點上一支煙!」

    陳煜陽愣愣的看著唐嚴玨,笑了,笑得很陽光,一道火焰劃過,點起手中的雪茄,他歎息了一聲,心道:唐伯伯當年對於我的幫助不知凡幾,就連自己這個微小的動作習慣,他都瞭如指掌,不知道自己那個玩世不恭的老子會不會知道呢?

    想著想著他低下頭,臉上的神情愈發的難以捉摸了起來。唐嚴玨笑望著他,道:「煜陽,想要問什麼就問好了,跟唐伯伯這裡不用客氣,你想知道什麼,唐伯伯都能告訴你,前提是唐伯伯知道!」

    陳煜陽皺了一下劍眉,疑惑道:「唐伯伯,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物,讓你們唐家都感覺到束手無策呢?我很好奇!」

    唐嚴玨臉色變幻了一下,然後笑道:「煜陽,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唐博和依依兩人以後也會幸福,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徒增傷感而已!」

    「可是,我想知道!」陳煜陽斬釘截鐵道。

    看著陳煜陽認真的模樣,唐嚴玨忽然歎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刀叉,道:「煜陽,你這又是何苦呢?沒有必要的,唐博能夠交到你這樣的朋友,還有個如此知心的愛人,也不知道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陳煜陽忽然站了起來,叼著雪茄,負手而立,背對著唐嚴玨,抬頭望向天空,道:「唐伯伯,我說過,誰也不能傷害我兄弟,唐博這筆賬我要替他收回來,對我陳煜陽有恩的人,我永遠記著,但是欠著我債的人,我也一定要討回,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陳煜陽這番話絕對霸氣,加上他身上的氣勢,讓唐嚴玨感覺渾身一動,從這個年輕人身上,唐嚴玨似乎看到了無數年前的唐門,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看到了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那個時候他的語氣也和現在的陳煜陽一般無二。

    唐嚴玨很是傷感的捏著眉心,無奈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頓了頓聲音,唐嚴玨用一種悲涼的語氣道:「你知道,在江湖上,我們唐門,被稱之為和魔門逍遙門並列,為三門之一。雖然我知道,蜀中唐門和逍遙門,魔門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但是江湖力量還是要畏懼幾分,畢竟唐門的梨花暴雨針還有許許多多的用毒,讓人忌憚。所以江湖人物是絕對不會惹到唐門的。」

    陳煜陽似乎已經明白了唐嚴玨的意思,他望著唐嚴玨,再次坐下,道:「那唐伯伯的意思就是不是江湖力量,而是……」

    唐嚴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陳煜陽知道,這件事情和京都有關係,有莫大的關係,所以他連忙問道:「是哪一家,京都哪一個政治家族,我就不信,憑藉著我陳煜陽今時今日的地位,還能夠擺不平這些人,簡直混賬!」

    唐嚴玨張了張嘴,想要說,卻又沒說,通過唐嚴玨這個表情,陳煜陽已經能夠猜測到一點什麼,現在京都的各大政治世家,能夠說是躋身於權利中心的就那麼幾家。陳家無疑是最為龐大,其次就是胡家,溫家,賈家,白家,端木家,秦家,黃家,無外乎這些家族。

    胡家因為有一號在,所以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更何況胡家也不可能看上這個叫做飛飛的女孩子。至於溫家,有二號在,二號的兒子早就已經過了這個年紀,不可能的事情,而孫子孫女這一輩的,他們家也還小,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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