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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血殺江湖 第二百三十五章 無敵也是一種悲哀 文 / 權掌天下

    第二百三十五章無敵也是一種悲哀

    這不免讓一個懷春的少女有些失望,甚至絕望。有人說恨的對立面是愛,而愛的對立面卻不是恨,而是無邊的冷漠,此刻的陳煜陽給金柔兒的感覺就是冷漠,異常的冷漠,雖然他的笑容依舊是那樣親切,但是骨子裡面卻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氣息。

    這種氣息讓金柔兒擔心,讓她感覺到恐怖。

    兩人就這樣靜默了良久,陳煜陽才笑道:「我未娶妻跟我說,就算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她都能夠感覺到興奮和激情。而你——和我這樣坐著你好像感覺到的只有恐懼和猜疑,我們兩個,不合適的!」

    金柔兒本來聽到前半段的時候,感覺還有些希望,但是聽到後半段的時候,幾乎絕望的想哭。希望的背後就是無邊無際的絕望,一方長達三十米的游泳池現在都裝不下她的淚水和苦水。

    「不,不是這樣的,我……」金柔兒想要反駁,但卻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這場面躲在包間裡面的唐博聽的一清二楚,只能苦笑搖頭,望著身邊的飛飛,道:「這就是我最好的哥們,他的一言一行都讓我感覺到詫異和不解。他永遠是這樣一個讓人難以瞭解的人!」

    飛飛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對於陳煜陽她有一種自然的恐懼,陳煜陽身上散發出來的上位者的氣息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她只是淡淡的望了唐博一眼,掩飾的喝著一口茶,想要忘記身上的恐懼心情。不過越是忘記,卻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外面,陳煜陽盯著金柔兒看了好久,才再次笑起來,道:「你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們可以做朋友。」說著陳煜陽用茶水在桌子上面寫了一串數字,道:「這是我的電話,有空聯繫我,大家出來喝喝茶,聊聊天,不去想那種不可能是事情——你會舒服很多!」

    說完,陳煜陽笑意艷艷的就準備起身離開,卻被金柔兒一把抓住了,死死的望著陳煜陽,金柔兒眼眶有些紅潤道:「真的,真的不能接受我嗎?」

    陳煜陽笑著轉頭,道:「我從來不對一個剛剛認識的女孩子說愛!愛這個字太重太重了,不是隨便能說的。」

    這話並不絕情,同時給了金柔兒很大很大的希望,金柔兒笑了:「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

    不等陳煜陽反應,金柔兒嘻嘻笑聲,站了起來,一把摟住他,猛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小聲道:「今天就算我們認識了,剛剛那個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以後我會經常聯繫你的,現在——能送我回家嗎?」

    陳煜陽木訥了很久,才道:「很榮幸!」

    兩人看似十分親暱的下樓了,但是坐在包間裡面的唐博能夠感覺到陳煜陽身上的冷淡,笑了一聲:「賤人這傢伙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改掉他這個壞毛病,多少年了,只要一感覺不舒服就會去轉動他手中的尾戒!」

    一邊的飛飛笑道:「你很瞭解他?」

    唐博拍著胸脯道:「當然,我和這個賤人多少年了,我對他太瞭解了,瞭解到他的生活習性和所有的毛病。別看他外表帥氣,但是內心,卻似乎並不怎麼陽光,只有深深的印刻在他心裡面,你才能感覺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飛飛捂著嘴小了一聲道:「你還好兄弟呢,居然在兄弟背後說壞話!」

    唐博邪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是好兄弟,才瞭解他!男人之間的友誼,你是不會瞭解的!」

    陳煜陽和金柔兒下了樓,一路上車,不過他卻並沒有朝著金家開過去,而是朝著海邊飛馳,金柔兒也沒有問,只是心中疑惑,對於自己身邊的男人,她好像充分的相信,比相信自己還要相信。

    在他們下樓沒多久,煙雨閣對面一家小小的茶樓裡面,遠遠沒有煙雨閣的豪氣,但是卻有一種異常的格調。一個長相俊美的年輕人,用著很生疏的中文笑著說道:「***,真是人間***啊!」

    他身邊的人道:「殿下,需要我們動手嗎?」

    「嗯?」年輕人點了點頭,道:「跟上去,男的殺了,女的給我留下,本宮要留著慢慢享受,記住——不要弄斷一根頭髮,藝術需要好好的欣賞,要不然就壞了氣氛,那本宮會不喜歡的!」

    「嗨!」

    看著從自己眼前消失的男人,年輕人捧起茶杯,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中帶著無比的期待和柔情,道:「真想不到,在這個古老的國度不僅僅古玩珍寶無數,而且還有這樣的佳麗,真是值得喝一杯,真是期待啊!」

    一路疾馳的軍車不一會兒已經到了海邊,海的聲音很廣闊,很大,一道道海浪在緩緩的推進,猶如牆壁一般,吞噬萬物。海上點點的螢火光芒閃動著,昭示著一些個還在海上覓食的人們。

    燈塔暗暗的光芒照射在陳煜陽和金柔兒的臉上,陳煜陽淡淡的笑了一聲,搖開車窗,點起一支煙,將胳膊伸到窗外,感受著這鹹鹹的海風,和一點點濕潤的感覺:「一路上你都沒有說話,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將你帶到這裡嗎?」

    凝望著陳煜陽那張魅惑的臉龐,在看了看窗外暗淡的燈塔,奚落的星光,洶湧的海水,金柔兒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想知道,我感覺坐在你的車上很安靜,很安寧,不想打破這種寧靜的美好!」

    「現在呢?」陳煜陽笑著望向遠方的大海,道:「現在還覺得安靜嗎?」

    金柔兒點了點頭,瞇起眼睛笑了,笑得好像是小孩子一樣,道:「你知道嗎?從小我就喜歡海,但是出門總會有很多人跟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看看這蔚藍的海水,每一次來海邊,爸爸總會很緊張,讓我快回去。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了!」

    「蔚藍的海水?」陳煜陽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道:「有些時候海水並不是蔚藍色的,好像現在?」

    金柔兒搖了搖頭道:「海水永遠都是蔚藍色的,他就好像是每個人心中的夢想,都是那樣晶瑩剔透,沒有一點點的雜質!很清,很美好!」

    說著金柔兒幸福的笑了起來,陳煜陽臉上卻暗淡了下來,良久,當他一支煙抽完了,才道:「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曾經的夢想就是和我心愛的人環遊世界,看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陳煜陽淡淡道:「你的夢想,我給不起!」

    金柔兒搖了搖頭,道:「現在我的夢想變了,變得很簡單,很簡單。就是待在你身邊,就這樣靜靜的待在你的身邊就好。我發現這才是最簡單,最簡單的幸福。煜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陳煜陽楞了一下,點了點頭道:「當然!」

    「煜陽,答應我。每個星期只要抽出一天,或者每一個月抽出一天時間來陪我,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像現在一樣靜靜的,靜靜的待著,我就很滿足了。」說著金柔兒緊張的望著陳煜陽,哀求道:「你,你能夠答應我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嗎?」

    陳煜陽沉默了,沉默了好久,好久,終於點了點頭道:「好!」

    金柔兒並沒有他想像中的興奮,只是甜甜的笑了一聲,道:「謝謝!謝謝你!」

    兩人就這樣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金柔兒是在感覺這種海風呼嘯,拂面而過和心愛的人肩並肩坐著的美好。但是陳煜陽似乎卻是在等待著什麼,等待著即將發生什麼。望著蔚藍的海平面,陳煜陽輕聲笑了一下,道:「柔兒,別出聲,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別出聲,好戲要開始了!」

    他的笑容讓金柔兒心中無比的疑惑,那種笑意很壞,很壞,卻彷彿這才是真實的陳煜陽。乖乖的點了點頭,依舊靜靜的坐在車上,看著陳煜陽漠然的下車,金柔兒不禁感覺一種突如其來的平靜。臉上掛起了幸福的笑意。

    下車後的陳煜陽面朝大海,但是卻沒有春暖花開。

    重重的瞇起眼睛,望向黑暗的夜空,陳煜陽冷聲道:「出來吧!這種最低級的遁術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了,沒意思的,你們的天忍都死了,你們還藏著做什麼呢?一個低劣的名族,還要求著低劣的自尊嗎?」

    陳煜陽的話似乎在激怒一些人,一個瞬息的時間,陳煜陽的周圍就圍了一圈人,領頭的人,頭上一條黑色的絲帶,怒道:「巴嘎,可惡的支那人,你說誰是低劣的民族,你們支那人才是豬,才是狗!」

    陳煜陽也不動怒,後來當陳煜陽的紅色鷹派崛起的時候,曾經就有日本的媒體採訪陳煜陽,問道:「陳將軍,你總是將我們大和民族說成是豬狗不如的民族,那麼請問陳將軍,一隻狗咬了你,你會反過來咬這隻狗嗎?」

    陳煜陽的回答很簡單,也很風趣,搖了搖頭,道:「我不會,但是我會宰了他!」

    面對這些所謂的上忍,中忍,陳煜陽簡直就是無視的感覺。日本有兩大超自然體系,一是忍者,二是陰陽師。服部半藏的出現改變了陰陽師一統江山的局面,忍者大規模的出現在了戰場和間諜場上。但是不可否認,陰陽師的威力要遠遠的比忍者大的多。

    這也說明了現在站在陳煜陽面前的為什麼是忍者,而不是陰陽師。

    冷冷的望了這些所謂的忍者,陳煜陽笑道:「報出名字,我不殺無名之人!」

    帶頭的忍者也笑了一聲道:「也好,讓你這個支那人死的明白。我乃是日本天皇陛下的護衛,太子殿下的忠誠家臣,上忍,籐原小次郎!」

    陳煜陽饒是如此的點了點頭道:「原來你們就是所謂的天皇自衛隊,有九隻烏鴉之稱的湯圓小隊啊!」

    「巴嘎,什麼九隻烏鴉,我們乃是天皇陛下的忠實衛隊,九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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