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三章 追憶 文 / 路人A
第十三章追憶suppuration-core-
在麻宮雅典娜所放出的傳送陣出現後,傳送陣旁邊又出現了一個傳送陣。眾人都很吃驚,心想這不愧是伊蘇學園教師的實力,居然一下子就放出兩個傳送陣了,頓時把對這位老師的所有輕視換成佩服。
可是麻宮雅典娜接下來的話卻無情地打擊一眾同學的尊敬之情:「哎呀呀,又失敗了……出口居然設在了旁邊……」原來那個緊接著出現的傳送陣居然就是出口……
夜夜雖然眼見她失敗,但她誘使麻宮雅典娜去偷靜馬內衣的計劃仍然沒有放棄:「我實在是很想看一下老師的示範啊,麻宮老師能不能再試一次?」
麻宮雅典娜聽到夜夜的話遺憾地說:「啊……不行了,以我的魔力,每天也只能放一次傳送陣,啊,夜夜同學?又怎麼了?怎麼感覺像在抽搐?」
「不,沒什麼事,只是覺得抽搐比較舒服……」夜夜這次是被靜馬笑呵呵地電了3秒鐘。
被迫死心的夜夜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轉過頭低聲問身旁的小鏡跟燈裡:「?們能夠看到傳送陣邊上的文字嗎?」
小鏡略感奇怪地說:「不就是剛才那個老師讀的那句話嘛,不過讀起來怪怪的……對了,好像不是這個世界上的語言,但我怎麼感覺我聽過類似的語言?」
燈裡說:「是在神界聽過,這種大概是神的文字。」
接著夜夜舉起手問:「麻宮老師,為什麼那個傳送陣邊上會有文字?」
聽到這話,麻宮雅典娜皺起眉頭說:「文字?沒有啊,我從來沒看見過傳送陣邊上有文字。」
「噢,對不起,我想我是看錯了,謝謝?的示範呢,麻宮老師。」奇怪了……連麻宮老師本人都看不到……?果然,這些文字應該就是神的文字沒錯了,只有我跟小鏡她們能夠看得到……
夜夜正想著的時候,這節課已經結束了,本來就因為麻宮雅典娜的遲到而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這節課實際上沒講多少時間,不過夜夜卻由這節課間接知道了這個世界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光魔法中的秘密。
當天下午是由一位叫仙水的老師所教的武技課,不過這節課參加的學生跟麻宮雅典娜所教的光魔法的聽課人數相差的極遠。雖然燈裡覺得這個老師教的實在是太爛,只是講了一些基本架式跟應對方法,這些東西在燈裡2歲時就已經完全掌握了,而且燈裡覺得他教的應對方法也不好,例如燈裡認為該趁勢反擊的時候,仙水卻說要謹慎防守,能迴避時卻要選擇硬受。不過燈裡沒想到的是,因為燈裡得到瓦爾基裡的劍氣傳承,反應力,速度,力量都跟普通的武者不是同一個檔次,所以一般招式在她眼中能用很多種方法破解,但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就好像在天上飛的老鷹看著奮力跳過懸崖的老虎大笑:「你這個吃屎拉飯的,不會用飛的啊?」一樣。
晚上,夜夜等人還是一如往常地到「翠屋」吃飯,用夜夜的話來說就是「那裡的制服和蘿莉服務員不錯」。
回去宿舍的路上,夜夜跟燈裡說:「?們先回去吧,我還想在這學校周圍看看。」
小鏡皺著眉頭問:「不會是去偷窺別的女生吧?!」
夜夜笑笑說:「怎麼會呢?!要看當然也是看我們宿舍的啊!!」
小鏡「哦」的一聲,說:「也對。」隨即又問:「那?現在是去哪裡?」
夜夜用食指抵著嘴唇輕輕地說:「秘密。」樣子很是**。
之後,夜夜隨處亂逛,終於走到個算是比較偏僻的湖,看著冰冷的湖水,夜夜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10年前的某一天--
「我回來了。」一聲充滿朝氣的童音響起後,綾崎家的門被一隻6歲幼童的手打開了。
不過,眼前的光景令綾崎義貴那6歲的心靈受到了使他一生也忘記不了的衝擊:
他的兩位父母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四周坐著三個全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身上還粘著零星的血跡。
對此情景他倒是很快就理解了,他的父母是兩個終日游手好閒的「自由職業者」,這種「自由職業者」的工作就是用鈔票買夢想,家中已經堆積了數不清的廢彩票,但兩人還是樂此不彼,逼得義貴在6歲的小小年紀就用盡一切方法出去打工,而且賺回來的微薄收入總是被兩位父母搶去繼續投資夢想。
所以家中已經是債台高築了,總有一天要債的會來的……不過義貴卻沒想到那麼塊。
「喲,小孩也終於回來了,太好了,看起來很健康。」三個男人之中光頭的首先就發現了義貴。
「嗯,我們的債款可都要著落在這個小不點身上了呢。」另外一個身材瘦長的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回論到義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本來義貴已經對這個家庭絕望了,對兩位父母也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但他不明白的是這些人為什麼要把兩個大人殺了而獨留下自己這個6歲的並沒有多少賺錢能力的小孩。
看著沉默著的義貴,三個男人都以為他是嚇得呆住了,光頭好心地安慰他說:「別傷心了,這樣的父母……連我們都看不過眼,順便幫你把他們幹掉了。」
第三個男人是一個爆炸頭,他接著對義貴說:「居然想到要把自己的孩子賣了,這樣的父母沒什麼活在世上的價值,不過也多虧了他們肯答應,現在你就先跟我們走,我們屬下有個組織專門把像你這樣健康的小孩養著,在他們長大後高價把他們的器官賣掉,所以你暫時是很安全的,總好過呆在這種父母身邊,連一天都不一定能活下去。」
義貴總算明白了自己如此值錢的原因了,因為過早接觸社會使義貴心理年齡已經超越同年人,當聽到他們要送他到那個什麼組織的時候他已經心中有數,到了那種地方就絕對逃不出去了,只有在到那之前逃跑,這個家也絕對不能呆下去了。
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地,三個男人就把義貴帶上了車,而且還把義貴雙眼蒙住讓他無法知道方位,不過義貴還是從車子停下來的次數推斷出這三個人正把他帶向遠離市中心的地方。
天已經黑下來了,周圍的行人將會越來越少,就在義貴快要絕望的時候,車子停下來了,義貴下車四處張望,發現這裡是一個碼頭,心中頓時明白了,這種「飼養」小孩的組織是沒有可能在國內的,一定是設立在人煙稀少的國家,所以必須要用船來把他運走。
義貴靈機一動,突然對光頭男人說:「坐了那麼久的車,我尿急了。」
瘦長的男人雖然有點奇怪這個6歲的孩子怎麼那麼安靜,之前遇到的都是大吵大鬧要硬逼著吃迷藥才安靜的,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心想再怎麼精明,始終只是個6歲的小孩,這個也只能算是個比較懂事的而已。
瘦長的男人想的非常有道理,一個6歲的男孩,別說要同時對付三個成年且有多年格鬥經驗的男人,即使只是面對個普通的成年人也能欺負得那小孩沒有任何想法。
不過身為這三人的領隊,小心謹慎點總是好的,於是瘦長的男人對著爆炸頭說:「政,你去跟他走一趟,別讓他跑了。」
於是義貴就跟著爆炸頭到碼頭的邊上,義貴對著河小便時爆炸頭則站在他身後。
突然,義貴轉過身來問:「大叔你叫政啊?」而轉身時義貴的水龍頭還是開著的,所以就噴得爆炸頭褲管都濕了。
「**!我的阿瑪尼!」爆炸頭邊說邊彎低身察看自己西褲的受損程度。
義貴則趁這一下子「咚」的一聲跳入河裡。
爆炸頭頓時就嚇了一跳,連忙跟著跳了下去,雖然這樣子這一身的阿瑪尼就要報銷了,但要是讓義貴跑了或者死了那自己今後就只能回瀨戶內海養魚了。
義貴這時候只是剛會游泳的菜鳥,論速度是絕對比不上爆炸頭的,不過這時候昏暗的夜色倒是幫了義貴一把,而且他這時候除了逃生外就沒有其它念頭,所以可以一直順著水流來游,但爆炸頭卻要先確定義貴的位置才行,很快義貴就順利地離開了那個碼頭的範圍。
義貴只游了5分鐘,但在他心中這5分鐘彷彿就是5個小時那麼長,酸痛的雙臂,麻木的身體告訴他,已經到極限了,畢竟以一個6歲小孩的體力全速游泳,已經算不錯了。只不過因為求生的意志而催動他死命地繼續游,最後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已經……到極限了麼……不行了……難道我就這樣死在這裡……哈哈……該死的老爸天殺的老媽,我要來看你們了……」這是義貴心中最後所想的最後一句話——
我是這次的分割線——
這次的標題是個人很喜歡的一部動畫--中kotoko唱的插入曲名字。
這章取這名字意思也頗為貼切……不過——&網——不能用過長的章節名……殘念。
最後,還是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跟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