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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九十五章 一個月 文 / 不是很小心

    我揚了揚胳膊說:「別看我現在這樣,但是我一隻胳膊照樣可以擺平你。」

    她頭一抬,一挺胸脯,說:「你來呀,我看你怎麼擺平我。」

    我和她離的本來就比較近,她一挺胸,兩個人的身子都快挨在一起了。我趕緊把頭轉過去,退後一步說:「我去給你找條乾淨的毛巾,你先沖個涼吧。」說完,扭頭就往房間走。走的時候,不小心碰了茶几一下,發出了一聲很大的響聲。

    周蕾立刻發出了很誇張的笑聲,好像打了勝仗似的。我揉了揉剛才撞在茶几的地方,心裡暗想,至於笑的這麼誇張嘛,不就撞了一下茶几嗎?

    回到臥室,翻出一條我沒有用過的毛巾。等我再回到客廳的時候,周蕾又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我走到沙發邊,輕輕的喊:「周蕾,周蕾。」

    她又懶懶的坐了起來。

    我看她的樣子,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她要是不幫我忙這忙那,怎麼會累成這樣。我低聲說:「周蕾,今天真的謝謝你。讓你累成這樣,真不好意思。」

    她翻了我一眼說:「少肉麻了。毛巾呢?」

    我趕緊把毛巾給遞了過去。

    她接過毛巾,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說:「我先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滿腦子都是剛才她伸懶腰時曝露出來小腹那觸目驚心的白色。不一會。衛生間裡傳來了水流地聲音,我如同虛脫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我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手無意識的按著遙控器。怎麼我以前就沒注意到,電視女主角的衣服都是那樣少的,換台。廣告,豐胸廣告。帶胸部特寫的豐胸廣告,我熱血沸騰的又換了台。模特大賽?剛才只是上半身沒什麼衣服。現在連下半身也沒什麼衣服了,我再換。

    「李木,沐浴露在哪?」衛生間傳來了周蕾地聲音。

    「沐浴露?沒有。」

    「那你洗澡用什麼呀?」

    「肥皂啊!就在肥皂盒裡。」

    「暈。」

    「你要是有點暈就趕緊出來吧。估計你今天太累了,所以才會有點暈,別洗太久了,小心暈倒在裡面。」

    「李木,你存心和我作對是吧。你等著,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我什麼時候和你作對了?不是你自己說暈嗎?」

    ……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吵著,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見衛生間的門響了。我扭頭看去,周蕾從裡面走了出來。半干的頭髮披散在肩頭,臉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不知道是因為皮膚上有水,還是因為熱脹冷縮。感覺她的身材更加豐滿了,衣服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上。

    她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上地水,一邊嚷嚷:「熱死了,熱死了。」

    我倒了一杯冰水放在她面前,說:「趕緊去睡吧。你今天累的不輕。」

    「你這有吹風機嗎?」

    我搖頭。

    「你這怎麼什麼都沒有啊?沐浴露沒有,連吹風機都沒有。」

    「你見過幾個大老爺們用那些東西?」

    她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擦著她的頭髮。我提醒說:「你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睡,睡?頭髮不干我怎麼睡?明天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我無語,心裡搞不懂頭髮幹不幹與明天能不能見人有什麼關係,只好繼續盯著電視。

    過了一會,她問:「你不去洗澡嗎?」

    「我前兩天才洗過。」

    「前兩天?天這麼熱,你還不一天洗一次啊。」

    「我天天呆在家裡。身上不髒。」

    周蕾湊過來。裝模作樣的用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後。用手就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好像被什麼熏著了似的。

    其實真正被熏著的人是我。她湊過來的時候,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也湊了過來。肥皂地香味?不像,我洗了這麼多次,也沒這麼香過。那是什麼的香味?

    在我還在研究她身上的香味的時候,她大聲說:「還說身上不髒?一股臭汗味。快去洗澡。」

    我把胳膊放在鼻子前,使勁的聞了聞,沒有啊,哪有味道。我其實也懶得洗澡,一隻手不能動,什麼都懶得做。

    「沒有啊?哪有味道?」

    「誰說沒有,你自己聞不出來而已。快去洗。」

    我抬了抬打著石膏的手,說:「我手都這樣了,怎麼洗啊?」

    「一隻手怎麼不能洗了?照你這麼說人家只有一隻胳膊地殘疾人就一輩子不洗澡了。再說,你的手又不是外傷,沾水怕發炎。快去洗。」

    我看借口沒有用,只能說:「我今天真的不想洗,要不我明天洗?」

    「你怎麼這麼髒啊?等到明天你身上都能生蛆了。快點去洗。」

    我敷衍說:「好好,我明天就洗。」

    「現在就去洗。」

    「我今天真的不想洗澡。」

    「真的不去?」

    我被她繞來繞去,繞的也有點煩,沒好氣的說:「真的,真的。」

    她一瞪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你不去洗是吧?那我走。」說完,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我怎麼可能讓她走,趕緊起身攔住她說:「好了,好了,我洗,我洗還不行嗎?」

    她瞪了我一眼說:「看你那不甘願的樣子。你不洗算了。」

    我趕緊陪笑說:「洗澡多舒服啊,我這就洗。」

    她這才坐下,說:「屋子髒地像豬窩就算了,人也搞地臭烘烘的,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髒?」

    我在心裡暗暗地反駁,我哪裡髒了?真正髒的你還沒見過呢,和那些人比起來我還算是乾淨的呢。這些話哪敢說出口,灰溜溜的進了衛生間。關上衛生間的門,心裡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剛才她的表現真的很像一個妻子和丈夫生氣,要回娘家似的。不過,話說回來,誰要是娶了她還真是算有福氣,人長的漂亮不說,還挺會疼人的,除了有時候脾氣大了點。哎!不管是誰,反正沒我的份。

    胡亂的洗了幾把身子,等我穿好衣服,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周蕾居然又睡著了。我這才知道,原來女孩子睡覺也是會打呼嚕的。不過聲音聽起來又很柔軟,就像有人在你耳邊低聲哼哼一樣。

    我顧不得好笑,趕緊把她叫醒。這次她沒有再囉嗦,爽快的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在她關上門以後,我突然有些空虛的感覺,強忍著去敲她的門的衝動,也回了房間。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周蕾已經準備走了。我還沒想和她說幾句話,她就在那嚷嚷:「不行了,我來不及了,我先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路上小心點。」她就已經出門了。

    我走進她睡過的房間,床鋪已經被她收拾的很整齊了。如果不是空氣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我都不相信周蕾昨天晚上在這裡睡過。我悵然若失的又走了出去,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些失望。

    接下來的一個月,周蕾隔幾天就會來一次。幫我燒燒飯,收拾收拾什麼的。劉貴仁也來看過我一次,說是代表公司來慰問慰問我,讓我好好的養病。我也知道這種傷是急不得的,只能天天在家裡養著。說不急那是假的,半個月的時候我就把石膏偷偷的給取了下來,惹得周蕾是好一通埋怨。

    說實話,我現在也弄不懂我和周蕾算是什麼關係。說是朋友吧,似乎比朋友又多了一分的曖昧;說是情侶,但是我和她之間連一句越軌的話也沒說過。這一個月沒事幹的時候,我也仔細的考慮過和周蕾的關係。像她這樣的女孩我要是不喜歡那是假的,人漂亮,對人也好,而且我還覺得她對我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和她是不太可能,我和她的條件實在是差的太多了。況且一旦話挑明了,大家以後肯定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維持現狀吧。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感覺我的手差不多已經好利索了,到醫院複查了一下,醫生也說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從醫院出來,我給周蕾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她一點也沒有謙虛,把我恢復的功勞完全歸結於她照顧的好。我自然也很識趣,大大的表揚了她一番。最後我說,為了表示感謝,晚上請她吃頓飯。她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晚上和她吃飯的地方還是那家湯館。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好好的吃一頓了,自然是放開了一頓狠吃。吃完飯,時間還早,周蕾提議去逛逛街。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人家這一個月幫你忙你忙外的,陪人逛逛街我還能說什麼。

    和所有的女孩一樣,周蕾也是見到漂亮衣服就走不動路的人。她時不時的拿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還問我好不好看。我純粹是陪太子讀書,一般都是回答:「好,不錯。」逛了逛去,在一家服裝店她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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