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章 不聽話就扔路邊 文 / 魚歌
第21章不聽話就扔路邊
澤旻靈巧的舌頭趁她微啟翹嘴呼吸時,巧妙地滑進,撬開她禁閉的嘴。一隻手繼續在背後反扣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遊走到前面的柔軟,輕輕按揉…
「唔…」汪曉鷗反抗著,無奈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在澤旻看來是挑逗的聲音。
「啊!」澤旻吃痛猛地放開汪曉鷗,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你居然敢咬我?!」
「誰叫你這麼不安份?!」汪曉鷗唇邊也沾了點點血漬,嘴唇因為剛才的激吻變得更加紅潤。
「不安份?你是我女朋友,這很正常!」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這是性侵犯,我可以告你!」
澤旻再次氣瘋,他想掐死這個女人。
汪曉鷗推了車門,「開門,我要下車!」
澤旻一按開門鍵,臭女人,滾,我的車你還不配坐。
汪曉鷗一下車,澤旻看也沒看她,毫不猶豫地踩了油門揚長而去,曉鷗朝澤旻遠去的方向踢了一腳,大喊,「沒水準、沒風度、沒家教,大變態!」
她很久沒這麼生氣了,這麼大聲喊出來倒覺得很痛快,而當她意識到她下車的地方是一個車少人稀,連公交站牌都沒有的路段時,她又是一陣暗罵,「臭男人,別讓我逮著。」
澤旻開著車急馳到常去的酒吧,一個勁地喝著悶酒,喝白開水似的。他一想到汪曉鷗一個人在那條偏僻的路上,他就忍不住擔心,但是他的自尊又不容他去找她。
好吧,汪曉鷗,給你一次打電話求助的機會,只要你跟我低頭我就去接你!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一通電話都沒有,他越想越氣,只有猛灌酒。
「誰惹我們家大少爺生氣了?」南希輕輕搭上澤旻的肩膀,她也是酒吧的常客,身著性感的露背短裙,紮起的頭顯得青春活力,一雙電眼更是四處放電。
「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麻煩女人。」澤旻順勢摟住南希的水蛇腰。
「真難得,居然有女人會惹你這麼生氣?」南希靠向澤旻,「她何德何能!」
「呵,她是多麼榮幸!」澤旻自嘲。
「是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南希越靠越近,一隻手攀上他結實的胸膛,「不如,我替你解憂?」
澤旻瞧了一眼南希,忽然腦海裡出現一種動物——章魚,頓時一陣噁心。他推開南希,笑著說,「不用!」語氣很決絕,大概只有他,笑著說話也能他讓人發抖。
南希很識相地走開。澤旻忽然很納悶,我什麼時候對性感美女都不感興趣了?我真是瘋了。
手機忽然想起,居然是莎莎,幹嘛?自己不敢向我低頭就找說客?!切,懶得理你…澤旻果斷按了掛斷鍵。
汪曉鷗回到住處,已經是半夜11點,她整整走了三個多小時才打到的,現在腳一直在抖。
「死女人,哪去瘋了,手機也關機!」汪曉鷗一進門,莎莎就扯大嗓門喊道,她不知道已經打了多少通電話了,甚至還打去問澤旻,澤旻也搞神秘不接,太不給面子了,怎麼說她也是他未來遠房堂嫂。
「我手機沒電了。還不是你那個堂弟,把我仍在偏僻的路上,自己瀟灑開車閃了,我踩著高跟走了三個多小時才看到的士,看看,我腳上全是水泡。」汪曉鷗伸出玉足在莎莎眼前晃。
「乖乖,這豬蹄還真不是蓋的,疼死了吧?」看到汪曉鷗那慘不忍睹的腳丫子,莎莎馬上過去扶。
「廢話!」
「你先坐著,」莎莎嚷嚷著,「這仇咱們記著了,這該死的堂弟。你們不是在交往嗎?他怎麼還忍心放你一個人下車?」
「是我自己要下車的,我沒法跟這人溝通。你不是也清楚我們之間所謂的交往麼!」說道這個,曉鷗忽然很後悔跟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交往,她真是腦經答錯才回這麼做!
莎莎扶著曉鷗坐在沙發上,看她又紅又腫滿是水泡的雙腳,就忍不住心疼,「我去拿針來,要把水泡挑破…」莎莎走到儲物櫃翻找這針,嘴巴繼續說,「可是…我不認為你真的只是拿他當擋箭牌的,看你最近可比以前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很多了。」
曉鷗一陣唏噓,「我那時是被林帆宇所困,現在他都有江雪了,他已經正式榮升為我生命中的過客!不過這麼想,我也得感謝金澤旻,怎麼說也是他幫我解的圍!」
莎莎拿來了針,曉鷗一邊挑水泡一邊說,「他也沒有真心要跟我交往,也許是想逞能,也許是好奇,他那點心思我懂,這種自以為是的富家子弟,其實特幼稚。哎呦媽呀,真痛!」
「我說,如果不行就趁早說再見。」
曉鷗看莎莎過意不去的樣子,故意逗趣著說,「哈哈,你不是很想我跟你堂弟一起麼,現在怎麼勸分了?」
「我只希望你能開心。」莎莎一本正經地說。
「我有分寸。」曉鷗忽然好感動,委屈過後的感動更加珍貴,她一把抱著莎莎,「寶貝女人,謝謝你…我跟他有半年之約,現在我只希望林帆宇能死心塌地跟江雪好好過,半年時間足夠了,而且這半年裡,我隨時都有權利提出解約,所以你別替我擔心。」
「乖啦,去洗澡,小心水泡,把腳套起來!」
「嗯…」
曉鷗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流下,雖然套了鞋套,但水還是鑽了進去,雙腳沾了水更加疼。回想起在車裡金澤旻失控的行為,她不禁臉紅了,甩甩頭,想把他那邪惡的模樣甩開,這個男人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在不知不覺中,曉鷗的腦海裡不再塞滿林帆宇,而是多了另一張既可笑又可氣的臉。
第二天,汪曉鷗一瘸一拐地來到公司,美嘉大呼:「曉鷗,你怎麼了?昨晚幹嘛去了?」
金澤旻也剛好來到公司,汪曉鷗一看到他,故意說,「被惡狗追,翻牆摔了下來!」
「好可憐啊!」美嘉深表同情。
「哼,那只惡狗一定是眼瞎了!」澤旻狠狠地念叨,沒回頭,逕直走進辦公室。
一整天,金澤旻不知道叫了汪曉鷗多少回,佈置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汪曉鷗知道他這是在以上司的身份報復他,這男人果然有夠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