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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三百零二章 軟肋所在 文 / 永遠的流浪者

    上了出租車後,葉黃故意跟李遠方坐得很開不跟他說話。李遠方剛才為了讓葉黃早點回去跟她開了句玩笑,這個時候正在後悔中,所以也沒有吭聲,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理誰,各自坐在那裡想著心事。

    北京城裡的出租車司機特別風趣特別愛管閒事,發現這兩個人好像吵架了,車走了一段路後,從後視鏡裡看了幾眼,用很濃的豐台腔笑著說道:「兩位吵架了吧?怎麼也不說話啊?坐得還這麼遠!這在一起過日子啊,還是得互相體諒,要是兩口子都不互相體諒了,這日子就沒得過嘍!我給你們放個歌聽吧!」說著就給他們放起了歌來。很恰巧的是,可能因為這個司機年齡比較大的緣故,有些懷舊,放的是一首老歌,正是葉黃剛才在歌廳裡唱的那首。

    歌聲一響,李遠方和葉黃兩人都愣了一下,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葉黃紅著臉對司機說:「大叔,我們不是兩口子!」司機笑呵呵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我看你們兩個有夫妻相,早晚會是的,剛才是不是吵架了?」

    司機這麼熱心,葉黃都不好意思不回答他的問題,遲疑著看了李遠方一眼,然後回答道:「不是的,剛才我們到歌廳裡唱歌的時候跟人打起來了!」司機「哦」了一聲,從後視鏡裡再看了他們幾眼,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像是學生娃,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是不是有人看到閨女你長得漂亮故意來騷擾你們?」

    被司機猜到了個大概,葉黃心中的氣又上來了,很不樂意地對李遠方說道:「李遠方,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你得讓你外甥向我賠禮道歉!」一聽葉黃的話,司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是小伙子的外甥啊,多大的外甥,怎麼連舅媽都認不出來?」司機說起「舅媽」兩字,葉黃的臉馬上又紅了起來,怎麼都不好意思再說話了。李遠方無奈地看了葉黃一眼,對司機說道:「大叔,不是我親外甥,是關係特別疏遠的那種,我跟他以前也從來沒見過面,他把警察找來把我們帶走的時候,我們在警車上問了警察才知道的。後來我給他姨父打了個電話,他才讓派出所把我們放了。」

    司機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怪你們在派出所門前打車。看來你外甥有些來頭,說抓就找,說放就放了。現在這京城裡,幹什麼都得留點心眼,一不小心就會得罪什麼大菩薩,要是找不到關係,吃了虧還不知道為什麼!聽說年底就要遷都到南鄉去了,到那個時候就好了,當官的和跟他們有關係的都走了,老百姓就清靜了!」李遠方不想跟陌生人談論這種敏感話題,模稜兩可地「嗯」了一聲。司機這下卻更來勁了,嘴裡不停地跟他們說起話來,什麼現在的年輕人不尊重長輩之類的說了一大堆,最後還為他自己的兒子不好好學習唉聲歎氣起來。葉黃第一次遇到這種自來熟又特別健談的人,被司機這麼一搞,詫異地看著司機侃侃而談,暫時忘記找李遠方的麻煩了。

    正當司機為現在的孩子上大學費用太高發起牢騷的時候,李遠方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孔教授打來的,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說陳老剛才回賓館了,問過他們哪裡去了,孔教授替他們解釋說一起看夜景去了,陳老沒在意地說:「讓他們好好玩吧!」但過了老長時間李遠方他們還沒有回去,孔教授有些不放心,就打電話來問一下。李遠方看了看車窗外的景物,對孔教授說道:「我們正在回去的路上,快到了!」

    上車的時候,雖然李遠方跟司機說的地點是胡定威開的那個五星級賓館,但大家坐出租的時候一般先報個目的地附近比較有名的地點,快到地方了才引導司機往什麼地方走的,因此司機就沒想到他們會在那個賓館裡住,等李遠方打完電話,向他問道:「你們在什麼地方下車?」

    這個時候車已經快到賓館門前了,既然司機把他們兩個當成了學生,李遠方不想在賓館門口下車,以免司機看到門口的那幫人對他們畢恭畢敬的樣子大驚小怪的,就說道:「我們就在這下車吧,大叔你*邊停下就行了!」

    往賓館走的路上,葉黃先是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快到門口的時候,才突然說道:「李遠方,怎麼總有人把我們當兩口子呢?剛才那大叔非說我們有夫妻相,討厭死了!」李遠方心想這事倒真的很奇怪,以前余可萱也說過類似的話,心裡覺得怪怪的,於是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別人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我們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

    葉黃咬著嘴唇「嗯」了一聲,然後對李遠方說道:「李遠方,你奶奶給我的那副手鐲,等會回去的時候我先還給你吧!」李遠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奶奶都送給你了,我再要回來像什麼樣子,你還是先留著吧,要還下次再去我家你自己還給奶奶!」葉黃轉頭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你不生我氣吧!」李遠方心想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無所謂地說道:「我生什麼氣?」葉黃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奶奶送我手鐲怎麼意思,所以就收下了,下午你不在的時候我打電話問欣雨,她告訴我了。」

    李遠方心想這事要是再說下去,非得跟葉黃說個子丑寅卯出來不可,雖然他心裡很清楚只要不再發生特殊的意外自己跟葉黃之間終究是水到渠成的結果,但總覺得現在跟葉黃談這事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太著急了。年前剛向許亦云求過婚,至今還沒有再次見面,現在就馬上跟葉黃說這說那的,不管從哪個方面講都不太像話。於是顧左右而言他道:「師父回來了,等會我們就去找他,你還要鄭公子來向你道歉嗎?」

    葉黃「啊」了一聲抬起頭來,但馬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心想要是讓鄭公子來向自己道歉,萬一那人故意捉弄什麼的叫起自己「舅媽」來就麻煩了,就抬頭挺胸擺出一副大方的樣子說道:「還是算了吧,他是你外甥,我們做長輩的沒必要跟他計較!」李遠方被葉黃的樣子逗樂了,呵呵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過完元霄節就要開學了,十四上午,李遠方在有關部門人員的陪同下去拜訪了他未來的導師艾博。從當天下午開始,跟著陳老一起拜訪了幾個跟老頭子關係特別好的老朋友之後,十五那天的晚上,李遠方跟孔教授、葉黃一起回到了古城。

    這次他們是載譽歸來,雖然在接到中央有關部門的通知後,西部省方面、交大和西部大學對這件事處理得都比較低調,並不像通常那樣分別在各自的學校召開一個盛大的慶祝儀式,但一些基本的慶祝活動還是有的。所以十五那天晚上,藉著元霄佳節的機會,在西部省科技、衛生和教育部門的共同安排下,兩個學校的領導和部分教授以及一些相關部門的人員在省府招待所搞了個規格極高但規模不大的慶祝晚宴。

    西部省的省委書記親自出席了這個慶祝晚宴,並在開始的時候發了言,因為非常清楚中央有關領導對李遠方的態度,省委書記在發言中表揚李遠方和葉黃兩人的內容不多,而把主要篇幅放在讚揚孔教授甘為人梯的高風亮節上面,並且倡議全省的教育工作者以後要向孔教授學習。因為國內的新聞媒體對李遠方和葉黃獲獎的報導也側重於孔教授身上,對此,孔教授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省委書記當著他本人的面給他這麼高的評價,話說得那麼好聽,還是很出乎他的意料。在省委書記的整個發言過程中,他都是一臉尷尬地聽著,時不時無奈地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李遠方兩眼,滿臉都是哭笑不得的樣子。

    省委書記發完言後,省裡各個部門的頭頭也從本部門的角度大發感慨,說話的口徑跟省委書記一模一樣,反正是什麼話好聽就說什麼話,把孔教授捧上了天。這個課題從立項到最後的完成,基本上都是李遠方和葉黃兩人自己做的,孔教授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稍稍做了些指導和配合工作,在這個課題中所起到的作用還沒有葉歧山大,而按這幫領導的意思,這個課題根本就是他做的,為了提攜後進才連個名都沒留。所以領導們這幾句套話說下來,把孔教授這個老實本份的學者聽得面紅耳赤,難受得滿頭大汗。

    對這種場面,李遠方當然是游刃有餘,頭腦清醒得很,老早就注意到了孔教授的尷尬,時不時地朝孔教授看幾眼。當目光和孔教授碰上的時候,則懷著歉意向孔教授笑笑。葉黃這人對這種事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誰講話她都根本聽不進去,主要精力都集中在李遠方身上,發現李遠方時不時地朝孔教授看,也向孔教授多看了幾眼。發現孔教授滿頭是汗,而且臉色也不太好,就關心地問道:「教授你身體不舒服嗎?」

    孔教授心想何止是不舒服,簡直就是如坐針氈,但他知道這種事跟葉黃說不清楚,就解釋說:「我沒事,我今天身上穿得太多,這個房間裡空調開得太熱了,覺得有些熱!」葉黃理解地「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教授,那你脫掉幾件衣服吧!」孔教授點了點頭,但他們現在所坐的位置太顯眼,當眾脫衣服不太合適,就站了起來,想找個僻靜地方脫一下外套透透氣。因為剛才在那裡坐了將近兩個小時,整個過程中身體都繃得緊緊的,一站起來眼冒金星兩腿發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李遠方就坐在他身邊,動作也特別靈活,迅速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把孔教授扶住。

    孔教授和李遠方都是今天這個晚宴的主角,許多人的目光都非常關切地注意著他們,發現孔教授站了起來,而且差點摔倒,連正在發言的教育廳的領導都因此住嘴不講了。葉黃趕緊站了起來扶住孔教授問道:「教授你怎麼了?」坐在旁邊的交大的領導和別的一些教授也都圍了過來。這個時候孔教授的頭還暈著,耳朵裡「嗡嗡」作響,只知道拿手捂著腦袋,別的什麼都沒注意到。發現情況不好,扶著他的李遠方就說道:「在歐洲的那幾天教授有點水土不服,身體不太舒服,這幾天旅途很勞累,時差也沒有調整過來,所以有點頭暈。」

    聽李遠方這麼說,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來。孔教授這個主角這樣了,那個教育廳的領導站在台上繼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臉的尷尬。省委書記一看形勢不對,而且他心裡明知今天這個晚宴只是個形式,就說道:「給孔教授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馬上叫個醫生過來,你們繼續!」說著就朝孔教授走了過來,在招待所長的引領下,跟在被李遠方和葉黃扶著的孔教授身後走了,把別人扔在會場裡。

    走到當會場用的大餐廳外面,孔教授就已經調整過來了,對李遠方和葉黃說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扶了!」然後在李遠方和葉黃的幫助下脫下了外套。脫完外套後,轉過身來看到跟在後面的以省委書記為首的一大幫人,孔教授叫了聲「李書記」,然後就張著嘴呆在那裡了。

    李書記關切地問道:「孔教授你好點了嗎?」孔教授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接著說道:「我沒事,裡面太熱多出了點汗,突然站起來頭有點暈吧!」遲疑了一下,對李書記說道:「我現在就進去吧!」李書記來回看了孔教授三人一眼,心想要是這三個主角都出來了,今晚這個慶祝會都成什麼樣子了,看孔教授這麼好說話,非常讚賞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孔教授,辛苦你了!」說著就走過來親熱地挽著孔教授的手臂,牽著他又往餐廳走了回去。

    因為有孔教授這個插曲,那個教育廳的領導長話短說匆匆地結束了他的發言。在後面發言的那些人,也只是簡單地講了幾句,西部大學的校長最乾脆,只宣佈一下他們要特招即將修完學分的李遠方為數學專業的研究生的決定就完事。在西部大學校長發完言,大家一起鼓完掌後,主持人就宣佈晚宴就正式開始。原定孔教授的發言,就此不了了之。本來應該很隆重的慶祝儀式,因為各位領導說話太誇張、說得時間太長讓孔教授受不了而幾乎變成了一場鬧劇。

    第二天晚上,陳新華在家裡擺了一桌為李遠方慶祝,參加的人員只有武雲傑、董國堂這兩家自己人,另外還有孔教授、葉黃和在李遠方到達後打電話要給他接風洗塵的魯仲明這個不速之客。

    酒過三巡的時候,陳新華突然問道:「遠方,大前天晚上你在北京跟人在歌廳裡打起來了是不是?」李遠方覺得很奇怪,心想這事連陳老都被蒙在鼓裡,陳新華怎麼會知道?於是非常不解地看著葉黃,心想是不是葉黃趁剛才自己去接孔教授的機會跟陳新華說了。

    葉黃被李遠方看得很不習慣,搞不清楚李遠方盯著她看幹什麼,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對陳新華說道:「我說這事算了的,我們做長輩的不跟晚輩計較!師兄你怎麼知道的?」陳新華被葉黃說得笑了起來,笑了幾聲後,轉過頭對李遠方說道:「昨天晚上咱們老叔家在法國當副武官的女婿給我打過電話,跟我說了這件事。」

    聽說副武官把電話打到陳新華這裡來了,李遠方非常緊張,心想不會是因為事情被誰傳了出去鬧大了,所以副武官才打電話跟陳新華協調或者什麼的吧,就著急地問道:「他怎麼說的?」陳新華笑著說:「他以前跟我在一個單位當過兵,關係一直不錯,只是最近沒怎麼聯繫吧。他沒說什麼,就是把事情向我通報了一下,替小鄭向我道聲歉,讓我想辦法做一下你的工作,讓你別往心裡去。他說這事是老鄭委託他辦的,老鄭跟我不熟,自己不好意思來找我們,所以讓他出面。」

    一個副部長繞了一個大圈找人為兒子說情,李遠方想這事也太誇張了吧,看了同樣為這事感到奇怪的葉黃一眼,說道:「有必要這樣嗎?我都跟姐夫說過這事不要傳出去的。」陳新華來回看了桌上的人一眼,最後下定決心似地歎道:「遠方你不知道,其實許多人都跟他們的子女打過招呼,告誡說千萬不能跟你發生衝突,所以一聽說小鄭因為得罪葉黃跟你打了一架,老鄭他們都特別緊張。」

    李遠方心想這也太哪個了,心裡更覺得奇怪了,說道:「這也太誇張了吧,他們把我當老虎了?」陳新華無奈地說道:「遠方你不知道,我們這些**之間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雖然表面上大家都和和氣氣稱兄道弟的,但背地裡卻恨不得互相捅上幾刀,把別人搞下去了,自己的機會就來了。所以當年老頭子特意讓我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安排我到外地當兵,要我*自己的實力一步步上來。你也知道的,我出來當兵都快三十年了,老頭子從來沒來看過我一次,就是陳飛出生那回他也沒來,連老太太他都不讓來,要不是你嫂子人好,我們家父子婆媳之間的關係早就沒法處了。現在老頭子對你比對我這個兒子都好,收你當徒弟的當天就搞出了件大事,後來還為你搬到梅山鎮這種小地方去住,你被綁架了,他一反常態地托起人情想辦法救你,你要搞『梅山獎』,他親自替你到處去跑,這些事,別人都看在眼裡的。雖然說老頭子以前沒有任何派系,但沒有任何派系其實就是最大的派系,要是跟你發生衝突把老頭子惹火了,他可能連上山打游擊都幹得出來。再說了,你自己也太厲害了點,光一個行星數據和你那個智能軟件就不得了,加上你背後還有宋力忠這幫人給你撐腰,連楊姐夫這樣的人都不能不給你面子,你說誰心裡不忌你三分?要是普通的老百姓,你再怎麼厲害都是無所謂的事,但對這幫**來說就不一樣了,所以一聽說小鄭跟你打了起來,他們全家都很緊張!」

    聽陳新華這麼說,最高興的是魯仲明,說道:「陳師弟,照你這麼說的話,以後遠方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了!」陳新華表情凝重地搖了搖頭,對李遠方說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擔心呢,像我這樣出身的人之間的競爭,比普通老百姓殘酷多了。現在我們處於優勢,所以誰都很看重我們,不敢跟我們發生衝突。要是萬一我們處於劣勢或者被人抓到什麼把柄,可能大部分人都會跟著落井下石。所以你現在越風光我就越替他擔心,萬一什麼時候這幫老人家都不在了,我們自己的實力還沒有壯大起來,只要走錯一步棋,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可以說是舉步維艱。就算是現在,雖然表面上大家都很給面子,但在背地裡,肯定有人在想方設法算計你。別人盡量避免跟你發生衝突,你自己以後也要注意點,千萬不能跟別人發生衝突。就像現在這次,你得罪了小鄭,小鄭這人我知道,比他家老頭子老鄭差多了,在京城裡名聲不是太好,有一大群出身差不多又不學無術的狐朋狗友,要是他記狠這件事,早晚會想辦法報復你。這事我過幾天還得給老鄭打個電話解釋一下,遠方你想辦法找一下大姐。大姐這人特別好,你要是放低姿態去找大姐溝通,我想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李遠方一直都覺得自己當時太衝動,不應該跟人打架,聽陳新華這麼說,就更是後悔了,連連點頭說道:「師兄我知道了,我明天就給大姐打電話。」

    葉黃在旁邊聽到他們這番對話後,臉上也露出一絲擔心來,推了李遠方一下輕輕地說道:「對不起!」葉黃竟然因為這事跟自己說對不起,讓李遠方很意外,又有些感動,呆了一下,不知怎麼想的竟然拍了拍葉黃的胳膊說道:「沒事,誰讓他讓你唱歌給他聽,以後誰敢得罪你,我見一個打一個!」

    李遠方這話幾乎像是愛情宣言,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都轟然笑了出來,陳新華更是呵呵笑著說道:「好好好,該打,是該打!誰讓小鄭得罪了我們葉黃呢!」然後轉過頭著對董國堂說道:「董叔,經過這麼多的事,遠方比以前要穩重多了,不管在多大的問題面前都可以做到波瀾不驚、對任何打擊都可以做到不痛不癢的,但就是見不得有人欺負葉黃。我看葉黃呢就是咱們遠方的軟肋,誰要欺負了葉黃,他拼著老命也要跟人對著幹,看來以後我們也得對葉黃客氣點,可別等到遠方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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