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六十五章 禍福所倚 文 / 永遠的流浪者
第二百六十五章禍福所倚
把李遠方收藏起來後,陳老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在梅山鎮的這些人中,除了跟他一起到機場去接李遠方回來的那個班的保安外,就只有行星數據的人和錢老、武老知道李遠方被收藏在什麼地方。外來的兩個醫生和兩個戒毒專家,到達行星數據的洞庫機房後都被軟禁了起來,房間裡只有一台跟外面沒有任何聯繫的電腦,電話之類的通信設備一概沒有。
甚至於,隔了一天戴逢春到達梅山鎮後,也被陳老關進了洞庫,不過戴逢春的待遇比那四個人稍強一點,還可以往外打電話。事後戴逢春跟李遠方說,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關過。但因為心中有愧,面對著處於爆炸邊緣的陳老,他只能老實聽話。
這樣嚴格的控制,直到宋力忠從北京回來後的第二天才開始逐漸解除,不過陳老還是告誡所有知情人以後要保守秘密,否則的話後果自負。對陳老的告誡,像戴逢春這樣的人當然是會自覺去遵守的,兩個醫生和兩個戒毒專家,被陳老這架勢嚇都快嚇死了,幾乎打算回去後就找個精神科醫生給自己催眠,乾脆把這幾天的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忘掉算了。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行星數據的那些人,並不是全員全天在位的。白天的時候留下幾個人帶槍值班,再有一兩個人送飯和照顧李遠方、陳老等人的起居就行了,像肖琪緯這樣的,還是忙他們應該忙的事情去。對外則說行星數據剛運回來一批重要設備正在調試中,所以從學校抽走了幾個人。陳老去機場接李遠方的那次,也被說成是去接設備。雖然這個借口誰聽了都不大相信,但想想行星數據有自己的核心技術,搞點神神秘秘的事情很正常,也就沒人去追究了。
同樣,以保守秘密以免引起注意為由,陳老還限制了隋麗來探望李遠方的時間,說從工作任務上看,隋麗不應該往行星數據還沒有開始正式啟用的洞庫裡一天跑好幾躺的。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問起來,就不好解釋了。何況現在正是梅山鎮一年中風景最好的時候,到梅山鎮旅遊的遊客很多,保不準裡面就有幾個間諜什麼的。所以,隋麗只能每天晚上天黑了之後來看李遠方一次。
包括李遠方和隋麗在內地所有人,都知道陳老這只是借口,不讓隋麗見李遠方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對隋麗心中有氣。首先因為這事是隋麗引起的,其次陳老覺得,隋麗都已經跟李遠方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事先竟然不和李遠方通氣,眼睜睜地看著李遠方落入圈套,實在是太不應該。尤其是陳老從董文龍那裡得知葉黃哭著要回來的時候,更對李遠方說道:「遠方,我覺得葉黃對你應該是最真心的,隋麗就差了許多,還老是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我認為你應該重新作出選擇。」
李遠方並不認同陳老的觀點,反而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隋麗,所以才讓隋麗又驚又嚇地受了這麼多的苦。李遠方認為,女人都是弱者,像隋麗這樣的弱女子,不管平時在商場上多麼厲害,但這種恐嚇綁架的事情,連他自己都沒有經歷過,隋麗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隋麗是他的未婚妻,以他目前的財富和地位,從常理講應該完全有力量把隋麗保護好的。所以,不管隋麗出了什麼事情他都有一定的責任,他為隋麗受點苦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惟一讓他感到不舒服的,是覺得隋麗好像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有些信心不足似的。但再仔細想想,隋麗之所以事先沒有通知他,可能是因為隋麗太在意他們之間的感情的緣故,也是可以理解的。真的要怨的話,只能怨自己當時存了得過且過的僥倖心理,趙仲邦事件後沒有及時吸取教訓,才讓蘇曉雨這樣的小人有機可乘。
葉黃對自己的感情,李遠方其實是很感動的,但感動歸感動,但最後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他已經傷了葉黃的心了,不希望自己再傷害隋麗。葉黃遠在美國,以後回來的機會很少,這大半年來他們甚至沒有聯繫過一次,希望時間和距離能消除一切吧!而他和隋麗之間,卻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雙方父母都已經達成了一致的意見,只要等到他大學畢業就可以水到渠成地走向婚姻的殿堂,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改變主意,就是「始亂終棄」,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陳老這幾天的脾氣特別火爆,當李遠方在他面前替隋麗說話的時候,瞪著雙眼指著李遠方的鼻子把他狠罵一頓,說道:「你這小子簡直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以後你的事我在也不管了!」然後一氣之下拂袖而去,整整一個下午都沒來看李遠方。後來在武老和李遠方的師母的勸解下,又想想自己不能再讓隋麗雪上加霜,吃完晚飯後跟隋麗一起去看李遠方了,而且表面上跟隋麗有說有笑的。
在葉歧山和黃小喬的反覆勸說下,葉黃終於還是沒有回來,只是一天好幾次地跟陳老或者錢老聯繫詢問李遠方的情況,而且要求不要讓李遠方和隋麗兩個知道。戒毒的藥方,葉歧山父子找到了一個,找到藥方後,當天上午就配了出來並煎好,與葉黃弄出來為李遠方消除疤痕的藥物一起,當天下午就委託一個回國的華僑帶到了上海,陳老派保安隊長專程去上海接了過來。
因為葉黃事先有交代,所以在給李遠方用藥的時候,誰都沒告訴他這藥從哪裡來的。在藥物的作用下,再加上陳老所採取地其他措施非常有效。在宋力忠從北京回來的第三天,李遠方的毒癮完全戒掉了,只是臉上的疤痕恢復起來沒那麼快,只能在洞庫裡繼續住下去,免得出去後被別人看到了不好解釋。
李遠方的毒癮戒掉後,在宋力忠的建議下,陳老也總算把兩個醫生和兩個戒毒專家給放走了。
對李遠方的情況以及這段時間在梅山集團和梅山大學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隋麗都特別關注,當隋麗發現保安隊長被派到寧波去了一次的當晚李遠方就開始喝湯藥,臉上所塗抹的藥物又與原來的不大相同,就推測出保安隊長的寧波之行跟李遠方所用的新藥有關。葉黃給李遠方弄的那種藥,其實是葉黃自己每個星期往全身塗上一次用來保養皮膚的東西的翻版。李遠方是個男的,一方面比較粗心,另外葉黃也不好意思讓他看到,所以只知道葉黃在用這樣的東西而從來沒有見識過。隋麗跟葉黃在一起呆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兩人關係比較密切,葉黃還向她推薦過,不過隋麗覺得味道太怪懶得跟葉黃一起湊熱鬧而已。但對這種東西,隋麗還是很熟悉的,哪天晚上一進李遠方躺著的房間聞到那種怪味,再看到葉黃手工製作的具有一定標誌性的包裝盒,馬上就認出來了。
那個時候李遠方正在昏睡中,隋麗看到這東西後,試探著向陳老問道:「師父,這是哪裡來的藥方?」陳老遲疑了一下不想說,隋麗隨即像是隨意地說了一句:「好像跟葉黃以前用過的那種東西味道差不多!」陳老心想可能是瞞不住了,而且那個時候他還有點故意買弄的意思,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葉黃特意托人從美國捎回來的!」
事情比自己猜測的還要誇張,隋麗呆了一下,不過那個時候她的心情特別複雜,就向陳老問道:「葉黃有沒有說她要回來?」陳老顯得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對隋麗說:「本來葉黃打算馬上回來的,還哭了一早晨,但他父母不讓他回來。」說完後,陳老富有深意地看了隋麗一眼。
陳老心裡的那些想法,隋麗是很清楚的。隋麗早就發現,不光是陳老,肖琪緯等人對她的態度也比以前冷淡得多,雖然表面上都很客氣,但讓人感覺很虛,完全是看在李遠方面上和這次她也受了一些苦的份上故意裝出來的。想想這次自己害了李遠方,而且牽連得越來越大,如果不是因為李遠方對她的態度還是像以前那麼好,她幾乎連以死謝罪的心情都有了。越想越多,隋麗竟然有些不敢面對李遠方,所以陳老讓她每天晚上去一次,她就一聲不響地點了點頭。每次來的時候,如果李遠方是清醒的話,她跟李遠方說上幾句話,如果李遠方還在昏睡中,她看上一兩眼就走,免得留在這裡招人嫌。
錢老看出了隋麗的情緒變化,特意找她談了一次,跟她說:「隋麗,你不要想得太多,陳老爺子現在正在氣頭上,看誰都覺得不順眼,連我和武老哥兩個都要一天挨幾次罵,戴總更是快被他罵傻了。年紀大了的人都是小孩脾氣,你不要跟他計較,等到遠方沒事了,他自然就會好了。其實問題的關鍵是看遠方自己怎麼想,現在他每次一醒來都要我問一下你的情況,說明遠方並不怨你,在他心裡,你還是佔著很重要的地位,我想這就行了。遠方現在的這件事,你和我都幫不上忙,我們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公司的業務上來,把公司幫遠方打理好,這就是對他最大的。這一點我們得向郭總學習,他現在所承受的壓力比我們都要大得多,但他卻連梅山鎮都沒來一躺,把目前人心惶惶的行星數據打理得井井有條的。遠方的事情,我們相信陳老爺子他們會想辦法解決的。過幾天宋先生也該從北京回來了,等到宋先生回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果然不出錢老所料,宋力忠一回到梅山鎮,陳老的脾氣就好了許多。等到發出的武林帖有了第一個回音,不知道宋力忠跟陳老說了什麼。陳老竟然特地跑到隋麗的辦公室向她道歉,說前幾天心情不好說話有點重,讓隋麗受委屈了,希望隋麗能諒解。陳老的這番表現,讓隋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一直憋了好幾天的眼淚,終於在陳老說完這番話後流了出來。隋麗這一哭,把陳老搞得手足無措的,趕緊打電話讓老伴過來哄隋麗。從那以後,隋麗終於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地去看李遠方了。
入侵行動雖然都是馬進軍派來的那幫人幹的,但因為當時驚慌失措亂成一團,公司裡別的人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動靜,隱隱都覺得從那天下午開始公司裡好像出了件什麼大事。然後有人發現李遠方好幾天都沒有露面,找他請教問題也聯繫不上,有些比較聰明的聯繫起那天下午到晚上的異常,以及第二天上班後所發現的公司服務器裡的一些奇怪進程,心想是不是李遠方出什麼事情了,有些性子急的就找郭海林去問,郭海林當然矢口否認。
救回李遠方後,在陳老和楊首長等人的要求下,郭海林只敢把具體的情況告訴吳顯和任泠兩個,另外通知了一下在南鄉的盧翔貴,別人都暫時瞞著。自己這幫人搞了大半夜的入侵行動,都把李遠方的位置給找出來了,但還沒有得到李遠方地下落,過了幾天,連郭海林那幫自己人都沉不住氣了。郭海林有苦難言,只能用組織紀律把自己那幫人給約束住,但對李遠方後招進來的那幫傢伙以及吳曉意這個特殊人物,因為李遠方本人和董文龍這個主管都不在,郭海林沒有太大的號召力,根本拿他們沒辦法,只能想盡辦法把事情往後拖著。
拖著拖著,拖到國際衛星通信公司找上門來算帳,紙終於包不住火了,大家都知道原來那天晚上郭海林組織了入侵行動,從種種跡象表明,好像李遠方出了什麼事。所以郭海林只得實話實說,告訴大家說李遠方被人綁架了,目前受了傷在梅山鎮養傷。有些對李遠方比較關心的人就要求瞭解一下李遠方目前情況。但因為陳老把李遠方藏得死死的,連郭海林說都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郭海林實在壓不住了,經過陳老同意後,讓李遠方給大家打了個電話,才把大家地情緒稍稍安撫下來。
瞭解到李遠方目前情況後,吳曉意堅決要求到梅山鎮去探望。其他的人,郭海林使點勁還能壓下,但卻根本管不住吳曉意。勸阻無效後,批只能准吳曉意第二天去了梅山鎮,但故意沒有給吳曉意訂上午直接到寧波的機票,而是訂了下午到上海的機票。幸好第二天下午宋力忠也回到了梅山鎮,才讓陳老免去一次被吳曉意折磨的劫難。
國際衛星通信公司向行星數據和中國政府有關部門發出抗議後,按照宋力忠的建議和有關領導的要求,郭海林於第二天下午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新聞發佈會上,郭海林向媒體公佈,因為行星數據裡一個參加「無支祁」等最核心技術開發的重要程序員被日本人綁架,為了利用另外一個同時被綁架的人質所打出的衛星電話的信號追蹤到程序員的準確位置,被逼無奈下,行星數據才入侵了國際衛星通信公司的絡,控制了亞洲上空的所有衛星,行星數據願意對此事負責,願意賠償國際衛星通信公司的經濟損失。新聞發佈會上,郭海林先是表現得非常痛心疾首和非常無奈,好像又受了日本人多大委屈似的,在為經濟賠償表態的時候,則表現得特別誠懇。聽說這事又是日本人幹的,而且開始向行星數據的人員的**動起手來了,除了日本記者外,別國家的記者都不顧場合地指責起日本人來。日本記者本來想讓郭海林擺出幾個證據來地,但在別的記者群起而攻之下,只能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新聞發佈會結束後,除了日本方面外,別的新聞媒體都在顯要位置報道了這件事,向日本人提出了譴責,並對行星數據的遭遇表示了同情,有不少媒體還要求國際衛星通信公司對行星數據開一面。在輿論的強大壓力下,再考慮到從一個私營公司身上搾不出多少油水,更害怕把行星數據惹火了在背地裡再給他們來上幾下,國際衛星通信公司只能雷聲大雨點小地草草收場,要求行星數據對此進行正式道歉,並象徵性地要了二十萬美金的經濟補償完事。
在兩三個小時內侵入國際衛星通信公司的絡並不奇特,但他們的衛星都控制了,入侵行動結束五個多小時後,在行星數據沒有發出放棄指令前那些衛星仍然不受控,這就有點太可怕了。如果從這點來看,美國人花了數十年的時間、耗費大量人力物力的「國家導彈防禦計劃」和「戰區導彈防禦計劃」,在行星數據這個小小的私營公司面前根本就是不設防的。只要行星數據願意,隨時都可以把那些衛星收為己用。這一下,對行星數據忌諱的就不僅僅是國際衛星通信公司了。於是,許多國際級的大公司紛紛要求制定一個新的國際條約,制定一個新的國際信息安全標準。因為掌握最先進技術的是行星數據,這個標準肯定要得到行星數據的,搞不好得讓行星數據這個技術上的霸主來決定新標準是走向了。
所有人都知道,在目前的信息社會裡,誰掌握了標準就等於掌握了主動權,也等於是財源滾滾來。幾十年前ibm和微軟制定了pc機的標準,全世界的計算機產業都得按照他們的標準來開發新產品,只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按照別人的標準來設計自己的產品,肯定要用到別人的一些技術,這就涉及到一個專利權使用問題,不管心裡有多不願意,也只能乖乖地給人家交上一大筆錢。很久以前,中國按照一些國際大公司所定出的標準生產v機,在使用標準的過程不得不用到一部分人家的專利技術,後來為此付出了高額的學費。所以這次讓行星數據來參與國際信息安全新標準的制定,並且有可能取得絕對的主動權,把所有的有識之士都高興壞了。如果那樣的話,絕對是一個揚眉吐氣的好機會。所以,國內的新聞媒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討論通過發展科學技術來成為世界強國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上次的「靈異事件」,明眼人都知道是行星數據挑起的,到後來他們卻成為了最大的贏家。這次的入侵事件,給行星數據帶來的利益不知要比上次大上多少倍,而日本人對此沒有發表任何聲明,連開個最低調的新聞發佈會來闢謠都沒有做。所以國際社會的許多人士都認為,這次行星數據的重要程序員被綁架很可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根本就是行星數據的一個陰謀,借此證明自己的實力和進一步提高知名度。至於為什麼又把小日本給拎了出來,可能只是行星數據的高層怎麼都看小日本不順眼,玩小日本玩得比較得心應手吧!既然現在行星數據在技術上比日本人先進得太多,就算明知受了委屈,估計日本人也不敢吭聲,免得再激怒行星數據,只有跪在富士山頂面對蒼天狂吐幾口鮮血忍了。不過這些話所有人都只敢在嘴裡說說,既不敢在媒體上報導,也不敢在電腦中記錄,誰知道行星數據這幫科學狂人有沒有在世界上,匹一台電腦裡都埋伏上一段「無支祁」的代碼,萬一得罪了他們,被他們黑上一把的話,連冤都沒地方去申。
當然,要搞一個新的國際標準和國際條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目前也就只能提上日程而已。到真正開始實施的時候,可能要等上一兩年之後。但稍稍有點頭腦的人都意識到,過兩個多月後行星數據就要正式推出的「信息安全工程師認證」中所規定的標準,肯定會對以後的國際標準產生很大的影響。因此,入侵事件塵埃落地後,跟梅山大學聯繫報名參加培訓的世界各國政府和組織,比原來又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入侵事件被國際社會誤解成行星數據的故意行為,並對此敢怒而不敢言。所以日本人是否真的綁架了行星數據的重要程序員這件事,大家都不怎麼在意了。本來打算借此大做文章的,到最後竟然不了了之。因此,對呂光輝等人的控訴就只能集中在走私毒品上面。
呂光輝本人,因為證據卻鑿,罪名成立,再加上原來是中國人,自然可以判刑了。呂光輝和容克兩個,涉及到數額那麼大的毒品,判上一百次死刑都足夠了。呂光輝目前已經成了廢人一個,對他來說,對他執行死刑可能還是最仁慈的一種做發。
但哪個活著的日本女人,因為穴位被封閉的時間過長,除了頭腦清醒眼睛能看腦袋能轉外,失去了別的任何活動能力。在呂光輝和她本人都不能表達任何個人願意的情況下,就舉不出多少證據來證明她的罪行。再加上她進入中國的時候使用的是外事身份,享受外交豁免權,她老爹也不是小泉財團的,而是日本右翼勢力的另外一個派別的重要人物,沒有受到多少小泉財團毒品醜聞的影響,目前還在日本政壇牢牢地佔據著原來的位置。在這種情況下,仁慈的中國人民就只能把這個日本女人送還給她老爹了。
小泉財團倒下了,別的右翼勢力唇亡齒寒,當然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等到像死了一堆死肉似的日本女人運回了日本,被他們自己人發現不僅成了個廢人,胸前還被人刻上了半朵牡丹花,日本人就利用此事做起了文章。日本人通過種種途徑要求中國人對此事作出解釋,又開始了新一論的唇槍舌戰。
因為入侵事件的順利解決心情剛剛開始舒暢起來的許多相關部門領導,過了幾天又被這件事搞得頭大如斗,許多人都不知道在心裡把李遠方這個人稱「冷血殺神」的怪物罵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