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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百四十三章 威風八面 文 / 永遠的流浪者

    討論完宋力忠的問題後,李遠方和吳曉意都沉默了起來,各想著各的心事,一直到把吳曉意送到賓館並跟她一起出去吃了頓中午飯,兩個人都沒有再說多少話。和吳曉意比較起來,李遠方的神情更恍惚一些,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卻一直都沒有想起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自己感到不對勁。

    雖然原來就職的那家公司已經倒閉了,但因為以前在內地的業務基本上都是吳曉意負責的,所以從她個人的角度出發在北京還有不少老客戶,既然現在投*到行星數據了,吳曉意想還是把原來的老客戶都拉到行星數據來,也算是入伙之前交一份投名狀。因此,吃完中午飯後,吳曉意也不顧旅途勞累,堅持要去跟原來的客戶會面。李遠方盛情難卻,又不想洩露自己的身份,只能讓吳曉意一個人去了,所以乾脆把吳曉意送到賓館門口就向她告辭,和她約好第二天上午過來接她一起去機場。

    臨走的時候,吳曉意對李遠方說:「李阿姨他們托我帶過來的東西你直接拿走吧!」吳曉意一提起這些東西,李遠方才想明白讓自己感覺不對勁的是什麼事情了,好像是自己在機場門口聽吳曉意說葉黃病了一個多月後,心情才就開始不好起來的。然後覺得,無論是從合作者、好朋友或者一個兄長的角度,他都應該問候一聲的。最近自己太忙,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和王興安兩口子以及葉歧山一家聯繫了,這對他這樣一個比較看重人情世故的人來說,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一個重大失誤,很容易讓葉歧山他們認為自己這個人功利心太重,有事要人家幫忙才經常聯繫,沒事則連續一兩個月都一點音訊也沒有,所以應該及時聯繫一下他們。

    回到陳老家裡,向師母打聲招呼後,李遠方就直接上樓去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打開電腦。坐在電腦面前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就等著王興安、葉歧山或者葉黃上線。因為時區的不同,他們那邊還是夜裡,李遠方等了好長時間,電腦上面都沒有一點動靜。想直接打個電話,又覺得半夜三更的把他們吵醒不好,還是耐心等待吧!按照葉歧山和王興安的習慣,只要早晨一到辦公室就會打開星星索的。等啊等啊,直到師母在樓梯口叫了好幾聲,讓他下去吃晚飯,知道實在拖不下去了,只有先下樓去。下樓之前設置了一下星星索,只要葉歧山他們一上線就往自己的手機裡發短信。

    坐在餐桌前,李遠方心不在焉地往嘴裡扒著飯,連吃菜都忘了,師母看著很奇怪,問他道:「遠方你怎麼不吃菜?」李遠方這才稍稍回了點神,「哦」了一聲隨便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嘴裡。師母越發奇怪了:「遠方你今天怎麼了,這菜你以前不是從來不吃的嗎,喜歡吃的那些怎麼不多吃點?」然後往他碗裡夾起菜來。不管師母給自己夾什麼東西,李遠方連看都不看就直接往嘴裡送。師母看得心裡直犯嘀咕,偷偷地捅了一下陳老,小聲地說道:「老頭子,你看遠方今天是怎麼了。」

    陳老剛才一直在品酒,把好幾種酒換著花樣勾兌起來,看看哪種組合方式味道更好一些,沒有注意到李遠方的異常,師母一捅他,他才停下自己的行動仔細觀察起李遠方來。看了一會,和師母對望了一眼,臉上滿是疑色,然後拍了拍桌子說:「噯噯,小伙子,吃飯專心點!」

    陳老一拍桌子,李遠方就被驚醒過來了,看到大家都看著他,而且都是一臉關心的樣子,明白自己剛才可能失了神,樣子有些古怪,所以陳老才會特意提醒他。於是趕緊解釋說:「剛才想到點事情。」然後對陳老說:「師父,我陪你喝兩杯吧!」陳老說了聲「好」,然後將自己面前的好幾個杯子都推到他面前說道:「這是我剛才做的試驗,你嘗嘗哪個杯子裡的酒味道最好。」

    李遠方依言開始品酒,剛品到第三杯,手機響了起來,是收到新短信的聲音。趕緊拿起來看一眼,發現葉歧山已經上線來了,就馬上站了起來說道:「師父我先上樓去一下,等會再下來品你的酒!」然後也不顧陳老在後面喊著「遠方你著急什麼,飯還沒有吃完呢」,飛快地上樓去了。

    連接建立之後,李遠方發現葉歧山的精神好像也不大好,喊了聲叔叔後,問道:「奶奶和黃阿姨的身體現在怎麼樣?」葉歧山語氣平靜地回答說:「老太太還是老樣子,沒怎麼惡化,也好不了哪裡去。年紀大了的人,就跟機器舊了零件磨損得很厲害一樣,修都修不過來,能撐一天算一天吧!你阿姨這兩天好了點,估計再有個三五天就能恢復過來,謝謝你關心了!」

    李遠方「哦」了一聲,過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氣問道:「葉叔叔,葉黃現在怎麼樣?」葉歧山表情複雜地看了李遠方一眼,說道:「葉黃這段時間只是瘦了一些,身體倒沒什麼問題了。」李遠方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上回葉黃得的是什麼病,怎麼病了那麼長時間?」

    葉歧山歎起氣來,遲疑了半天才對李遠方說:「她這病不好說,從國內回來那天我就感覺她不大對勁,別人不主動跟她說話她就一聲也不吭,一天到晚也沒個笑臉,連飯都吃得很少。我和你阿姨問她是不是在國內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她說沒有,說只是旅途太勞累了,休息幾天就好,但是沒過幾天她就躺下了。我和她爺爺都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只能當旅途勞累來給她慢慢調養。不過你放心,現在已經沒事了,而且這一病之後,我覺得她比以前懂事得多,也勤快多了。」

    李遠方隱約覺得葉歧山還有什麼話沒說出來,又不好追問,想了半天才問道:「葉叔叔,葉黃下次什麼時候回來?」葉歧山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以前的時候她心裡藏不住事,有什麼計劃老早就告訴我們了,但現在她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我問過她一次,她只說到時候再看。前些日子我給孔教授打過電話,他告訴我說葉黃第一個學期的基礎課在這邊上和回國去上都可以,讓葉黃自己決定。要是你想讓她早點回去給你幫忙的話,我等會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上線來,你自己跟她說。」

    雖然很想看一看現在葉黃到底瘦成什麼樣子了,但葉歧山提了出來,李遠方又不想見她了,搖了搖頭說:「算了吧,反正現在實驗室還沒有完工,她回來太早也沒有必要,還是在美國多陪陪你們吧!」

    葉歧山「嗯」了一聲,眉毛一揚說道:「遠方,這段時間隋麗一直都跟我在聯繫,按照她的說法,我以前給她開的藥什麼的好像都沒有什麼效果,所以昨天我又讓曉意帶了一批新藥回去,你找人給她捎過去再試吧。如果這也不行,我就黔驢技窮了,你趕緊想別的辦法去。要不你按照自己原來的想法找一找武林中專收女弟子的門派,看看她們在這方面有什麼特別的方法沒有。這種事情,我想越快越好,越往後拖越麻煩。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你就只能考慮試管嬰兒了,如果擔心在國內影響不好的話,你可以帶著隋麗到美國來,我在這邊給你們安排。」

    葉歧山越是為自己和隋麗著想,李遠方心裡就越內疚,連著說了好幾聲謝謝,然後趕緊轉換話題,問起王興安兩口子的情況來。葉歧山說美國這個分公司和國內那些分公司不同,業務量要更大一些,而且人手也不像國內那樣好找。另外,下一步王興安打算在自己的農場裡開一個土特產品加工廠,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就更多了。葉歧山建議李遠方最好給王興安派個能力強一點的助手過去,那樣的話王興安的壓力能輕一點。他說王興安到美國後一直都有點水土不服,身體狀況比在國內的時候差得多,要是繼續這樣累下去不太好。

    美國那個海外分公司的事情,因為有王興安在那裡把關,李遠方基本上不怎麼去管,再加上王興安兩口子反對他和隋麗在一起,跟他們聯繫的時候,李遠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惟恐惹他們不高興,就更是降低了和他們聯繫的頻率,所以對那邊的情況確實不是太瞭解。聽葉歧山這麼說,才覺得自己最近在終身大事上花的心思太多了些,別的許多事情都沒有做好。

    看到王興安剛剛上線,李遠方正打算跟他聯繫一下的時候,陳老突然跑上了樓來,沒進門就先喊了起來:「遠方你飯還沒有吃完,跑這麼快幹什麼?」葉歧山在那頭看到陳老的身影,客氣地說道:「老爺子你好,我是葉黃的爸爸!」

    陳老「咦」了一聲,湊到電腦前面盯著葉歧山的影像看了一會說道:「原來你是遠方的老丈人,難怪跟葉黃長得有點像。」葉歧山被陳老說得愣住了,李遠方擔心陳老再跟葉歧山說下去弄出更多的事,趕緊對葉歧山說:「葉叔叔,我先跟師父下去吃飯,過幾天再跟你聯繫吧!」可能葉歧山也想到了李遠方的難處,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說:「老爺子,你們先吃飯吧,以前我們有時間再聯繫!」然後跟李遠方說了聲再見。李遠方也說了聲再見後,順手就斷開了聯接。

    聯接被斷開了,陳老挺不高興,嘀咕道:「你怎麼不讓我跟你老丈人多說幾句話,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你媳婦現在怎麼樣了呢!」李遠方扶著陳老的手把他往外推著說:「師父我們先吃飯吧,想跟葉叔叔聯繫以後有的是機會。你老人家不用擔心,葉黃她現在挺好的。」陳老被李遠方推著,不由自主地往外走去,但是邊走還是邊嘀咕著,說李遠方不太地道,好像怕他發現什麼秘密似的,也不讓他和葉歧山多說兩句。

    五月二號上午,李遠方讓胡定威派車去接吳曉意,自己跟陳老兩個上了胡定威親自開過來的另外一輛車,直接去了機場。但在出門之前,卻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李遠方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在樓下等了好長時間,陳老還是沒有下來。師母實在是等得著急了,就跑上樓去催。過了一會,只聽到陳老的大嗓門從樓上傳了下來,好像和師母吵起來了。李遠方覺得形勢不對,趕緊往樓上跑,剛踏上台階,陳老就怒氣沖沖地跑了下來,師母則在後面追著喊:「老頭子你等一下!」

    等到陳老跑下了樓,李遠方才發現他身上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連帽子、軍銜之類的都整整齊齊的,胸前還掛滿了軍功章。師母手裡則拿著一套西裝,邊下樓邊喊道:「老頭子你換身衣服再走!」陳老不耐煩地回過頭去說:「我穿軍裝有什麼不好的?」師母跑下樓後,看到站在樓梯口的李遠方,對他說:「遠方你勸勸你師父,都退下來這麼多年了,還穿著軍裝擺威風像什麼樣子,出去讓別人笑話。」

    陳老非常不滿意地吼道:「我是離休的,離休離休,離職修養,又不是退休,按照規定是保留著軍銜的,要是打起仗來,我還要上戰場,現在穿回軍裝又怎麼了?誰讓你偷偷給我做西裝的,我陳某人最討厭的就是穿這種洋不洋土不土的衣服。」

    搞了半天兩個老人家爭的是這件事,以前的時候,陳老要不穿一身取掉軍銜和兵種符號的軍裝,要不就穿一身中山裝,確實是不穿西裝的,連武老到了他家都特意把西裝換掉免得陳老看著不順眼。前幾天為去梅山鎮作準備的時候,師母覺得既然是去當校長的,應該有點學者風度,換上一身西裝最好,所以找了個裁縫到家裡來給陳老量了身裁要給他做西裝。量身裁是常事,陳老倒比較配合,但後來聽說要給他做西裝,就發了好幾次火,說過到時候他要穿軍裝,沒想到他老人家乾脆連軍銜都掛了起來。

    看到這種情況,李遠方、胡定威以及特意趕來送陳老的孫老等人都只能面面相覷。陳老剛才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但以前從來沒有人像他這麼幹的,除非是去參加一些大型的與戰爭有關的紀念活動,為了渲染氣氛,在主辦方的要求下,這幫老傢伙才一身戎裝,實際上跟那些演員參加演出的時候換上一身戲服一樣。

    對陳老的這種心思,李遠方心裡其實很清楚,年紀大了的人,就跟個小孩子一樣,有的時候愛炫耀,愛擺威風。很久以前,陳老就被人稱為「軍中第一高手」,現在當了梅山大學的校長,幾乎就跟武林盟主差不多,從他個人角度來講,比以前在部隊裡的地位要有意義得多。可惜梅山大學那邊有個被人稱為「天下第一高手」的宋力忠,還是個博士教授、著名經濟學家的身份,前段時間又被炒得特別熱,讓陳老望塵莫及。於是,老小孩的脾氣一上來,陳老就有了攀比之心,所以要弄點宋力忠沒有的東西出來,比如說換上一身軍裝再把所有的軍功章都掛上,跑到宋力忠等人面前擺擺威風什麼的。

    發現大家都看著自己,李遠方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對陳老說:「師父,這次你是去當校長的,校長應該是個知識分子,我覺得你老人家換上西裝更合適一些。」這話李遠方以前已經跟陳老說過好幾次,陳老的耳朵早就被他磨出老繭來了,一聽這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我不是答應過你,等到學校正式開學後換西裝嗎?但在一些特別重要的時候,比如開學典禮什麼的我都要穿軍裝,我覺得還是穿軍裝更莊重一些。」

    被陳老這麼一說,李遠方就不敢說話了,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了孫老一眼,孫老會意地走上前來對陳老說:「老陳頭,穿軍裝確實是比穿便裝莊重,但你也沒必要把軍銜也掛上吧,聽我一句,把軍銜摘下來,帽子也別戴了,要不別人看到後會笑話。要是你實在想全副武裝找一找感覺的話,等到了梅山鎮再換上也不遲。」陳老兩眼一瞪,對孫老說道:「老孫頭你囉嗦什麼,我陳某人又沒有犯什麼錯誤,你有什麼權利剝奪我的軍銜。我就這樣走到門口去,我看誰敢笑我?」說完這話,真的朝門口走了過去。

    陳老犯起倔來跑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愣住了。李遠方是最先回過神來的,讓胡定威把車開過去,自己也趕緊追了上去。陳老的步子邁得雖大,但速度並不是很快,李遠方追了四五十米就追上了。追上去後拉住陳老的手說:「師父,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直接上車走吧,要不趕不上飛機了!」陳老點了點頭,聽話地站住了。

    到寧波機場去接陳老的,除了宋力忠和梅山集團的一些人之外,還有寧波市和會稽市的主要領導。雖然陳老現在無職無權,以後還將長期住在梅山鎮,但再怎麼以前都是個中央領導,所以現在進出機場的時候走的都是貴賓通道。這是他第一次來,寧波市和會稽市的領導要是不到機場去接的話,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

    下了飛機出來的時候,李遠方走在前面引路,吳曉意則扶著陳老走在後面,再後面是胡定威和他的一個跟班,以及為他們拿東西的飛機上的兩個保安。看到一身戎裝的陳老走了出來,肩上掛著的是中將軍銜,胸前掛滿了軍功章,而且不像別的領導一樣前後都有一大堆的保鏢,在機場裡看到他們的人都停了下來,遠遠地站著看熱鬧。

    迎接的人群中,兩個市的領導當然是站在最前面的,後面則是宋力忠等人。看到陣容龐大的迎接人群,陳老的眉頭皺了起來,腳步甚至還停頓了一下。直到看到像一根標桿一樣立在人群中的宋力忠,陳老的眉頭才舒展了開來,把扶著他的吳曉意的手給甩掉,根本就沒搭理正向他迎過來的兩個市的領導,直接向宋力忠走了過去,還沒走近就喊了起來:「宋先生,久仰久仰!」

    陳老和宋力忠早就在星星索上見過面,其實用不著說「久仰」這樣的話的,宋力忠本來打算像在星星索上那樣叫陳老「校長」,握個手也就算了。現在陳老這樣表現起來,明顯是以江湖身份跟他打招呼的,雖然陳老現在這副裝扮說這種話讓人看著比較彆扭。於是,宋力忠乾脆越眾而出,向陳老抱了一個拳頭說:「陳老前輩,恭候多時了!」陳老哈哈大笑了起來,也抱了個拳,把前來迎接他的兩個市的領導和外面看病熱鬧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大聲地笑著走到宋力忠身邊,陳老伸出手掌在宋力忠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幾下,然後握拳在宋力忠的胸前狠狠地打了兩拳。宋力忠嘴角含笑地任憑陳老施為,身體連晃都沒晃一下。陳老再哈哈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拳頭變回了手掌向宋力忠伸了過去。宋力忠配合地跟他握起手來,不管陳老故意在手上加了多少勁,臉上的表情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自己費了半天勁,宋力忠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陳老就只好把手收了回來,豎起大拇指對宋力忠說:「好小子!」宋力忠笑著點了點頭說:「多謝陳老前輩誇獎!」陳老大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上車!」根本沒去管兩個市的領導還在旁邊等著他接見,挽著宋力忠的肩膀就走了。

    陳老對宋力忠又拍又打的時候,李遠方和吳曉意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吳曉意不解地輕聲問道:「遠方,你們練武的人是不是都這樣打招呼的?」李遠方笑著說:「不是,我師父想試試宋師兄。」吳曉意有些擔心地說:「遠方,你師父用的勁是不是挺大的?」李遠方故意湊到她旁邊說道:「曉意姐你放心吧,姐夫是天下第一高手,要比我師父厲害,不會有事的!」吳曉意被李遠方說中了心事,而且李遠方把宋力忠稱為姐夫,臉馬上紅了起來,白了李遠方一眼沒有說話,但心裡卻很高興。

    看到陳老和宋力忠打完招呼後竟然自己先走了,李遠方著急地追了上去。經過楊書記身邊的時候,才想起剛才陳老沒有跟他們這些地方領導打招呼,好像不太禮貌,就朝楊書記走了過去。陳老就這樣走了,楊書記心裡很不是滋味,看到李遠方走過來了,總算找到了救星,趕緊迎了過來。

    楊書記剛要向寧波市的領導介紹李遠方,李遠方趕緊自己先說道:「楊書記,我師父他老人家年紀大了,脾氣跟個小孩子差不多,請你們不要見怪!」寧波市的領導雖然為李遠方怎麼把陳老稱為師父有些不解,但也不好多問,就對楊書記說:「楊書記,你看我們是跟你們一起去還是……」楊書記心想陳老連理都沒連他們這些地方上的小官,估計不是太感冒,就回答道:「這次太麻煩你們了,我想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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