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開鴻鈞講道 第一百零九章 蚩尤搬救兵 文 / 易金生
蚩尤騎著戰虎一路急奔,來到北方之極,已到了洪荒邊緣的地方,面前再無去路。【/文字首發】蚩尤馬不停蹄,眼看前方再無去路時,只見蚩尤手中韁繩一提,戰虎猛然躍起,向前方虛空中跳去。在戰虎跳起的時候,前方空氣中一陣波動後,出現一個圓形空洞,空洞中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物事,蚩尤騎著戰虎閃身進了黑洞,隨後黑洞消失,和原來一般無二。
此洞便是巫妖大戰時,暴戾之氣撕開的天道裂痕,魔祖羅算準時間,趁機在此開出的一條通往人界的通道,蚩尤大軍也是從此洞中來到人界的。
蚩尤剛進入魔界沒走出多遠,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魔王請留步。」
蚩尤聽到有人叫自己,忙拉韁繩,止住正在前行的戰虎,轉身看去,見是『符禺山』的八位師兄,腳踩一團烏雲徐徐而來,這八人分別是:面色仁義,手拿一把寶劍的『中容』。一身素衣,懷惴瓶的『白民』。滿身纏繞黑氣的『司幽』。手握七寸刀,一嘴烏牙的『黑齒』。手托圓盤,左右肩上不斷閃出其影像的『三身』。腰繫布尺,濃妝艷抹的女子『季厘』。滿面秀氣,身披『魔字雙莽袍』的『義均』。最後一人更是奇怪,耳朵與常人一般無二,只是耳垂奇長,已竟搭在肩膀上了,此人名曰:『儋耳』。這八人都是鶻勿魔帝坐下的弟子,在符禺山修行,自稱符禺山『八元君』。
蚩尤見八位師兄來到近前,忙下的坐騎,與八人見禮後,問道:「不知八位元君怎麼會在此處?」
中容元君回道:「我們從師尊道場『定虛宮』歸回符禺山,路經此地時,剛好看到師弟匆忙而行,這才叫住你問個明白。」
蚩尤面露尷尬之色,道:「慚愧啊,我奉師尊法旨,攻佔人界,一鼓作氣拿下有熊國八十一座城關,後來軒轅求助伏羲和神農,再加上玄門一眾仙人相助,便像如魚得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我只能帶著大軍退守石嶺關,他們在城外虎視眈眈,我沒有辦法破敵,只好回來找上幾位魔界的師兄弟,助我一解當今的困局,也好不辜負師尊對我等的授業大恩。」
儋耳元君,搖晃著兩條大耳垂,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蚩尤的肩膀,說道:「師弟不用到別處去了,既然我知道了此事,就定要與你一道前去,我倒要看看仙界玄門中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蚩尤見儋耳願意幫助自己,心裡也是高興,可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明確的表態,其他的七位並未開口應諾。心想,儋耳元君雖然魔法高深,但難免會有失手大意的時候,定要想個辦法讓八元君齊出魔界,這樣才能勝券在握。想到這裡,蚩尤便想出一招欲擒故眾之計,對眾人人抱拳道:「我這點瑣碎小事,還是不勞煩眾位師兄師姐了,耽誤了你們的修行,我罪過可就大了。」
蚩尤這樣一說,倒是讓正在思慮的中容不好有推辭的借口了,中容沉吟片刻,說道:「師弟這是說的哪裡話,你我同為一師學藝,自當是相依相扶,你在在人界遇到了困難,我們幾個做師兄的豈能袖手旁觀?今日既然讓我知道此事,自是要同你走上一槽,助你退去敵軍,拿下人界。」中容說罷,其餘幾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蚩尤見自己的預想已經達到,在次抱拳向眾人道謝,然後騎上戰虎,當先而行,在前面為眾人帶路。
石嶺關大堂上,不時傳來城外的叫罵聲:「蚩家小兒,一群縮頭烏龜,躲在城裡不敢出來,怕爺爺打爛你的龜殼是吧?哈哈哈……」一陣大笑過後,一會又傳來:「蚩家小兒,有種的就出來與你家『鄔桓』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啪』一聲酒杯破碎的聲音出現在大堂上,只見蚩鮫滿面怒容,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拿過一旁的玄鐵長戟,口中罵道:「帶我出去斬了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說罷,挺身向堂外走去。
蚩鮫剛走出幾步,一旁的蚩汶連忙攔住蚩鮫,急切的說道:「二哥不可魯莽,你忘了大哥臨走時怎麼交代的了嗎?」
蚩鮫怒氣不減的回道:「大哥交代的事情我自然記得,想我兄弟八十一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等辱罵?待我出去去了他的頭顱,看他還如何罵人?你也不要阻我,等大哥回來,我自會去向大哥請罪。」說著,伸手撥開蚩汶,又要向門外走去。
蚩鮫還沒邁出一步,就聽門外傳來蚩尤的聲音:「二弟且慢,為何這般沉不住氣?」話聲落下,就見蚩猶帶著七男一女走了進來。
蚩尤進來後,並沒有責怪蚩鮫不聽囑咐,肆意出城迎戰的事情,而是先向二人介紹了一番身後的八元君。
符禺山的八元君,在魔界也是大有名聲,兩人雖未見過真容,但八元君的大名也是早有耳聞,蚩鮫和蚩汶,兩人不敢怠慢,連忙向眾人見禮。就在這時,又聽到城外傳來「一群縮頭烏龜,爺爺我在這裡罵了半天,都不敢出來應戰,真是丟盡了九黎族的顏面。」
眾人聽到城外的的辱罵聲,都是眉頭微皺,黑齒元君首先說道:「待我施法教訓他一番,也好讓城外的人知道天外有天。」說罷,祭起手中的七寸長的短刀,手指向城外一指,短刀呼嘯一聲,疾飛出去。
正在城外破口大罵的鄔桓,看到上方飛出一把閃著精光的短刀,眨眼間便到了近前,連忙抬刀去擋,『乒』的一聲險險將短刀挑開,短刀在空中轉了一圈,再次向鄔桓襲來。鄔桓本以為這是一把普通兵刃,哪裡能想到這毫不起眼的短刀還會自己飛回來。等鄔桓發現短刀自己飛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身前。鄔桓急忙側身躲閃,短刀剛好擦肩而過,在右肩上劃開了一道傷口。
鄔桓感到肩膀一疼,連忙伸手摀住傷口,如是平常的時候,在戰場上受了傷,不是催馬逃走,就是奮力再戰,可這鄔桓,不但不逃不戰,而且還穩坐在馬背上。只是片刻之後,戰刀從鄔桓手中滑落在地上,再看坐在馬背上的鄔桓,忽然全身塌陷,摔落在地上那個,像一灘稀泥一樣,絲絲血水從衣服下面流了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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