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開鴻鈞講道 第六章 鴻鈞成聖 眾神齊聚紫霄宮 文 / 易金生
此時雲霄之上便有一人做歌
正是那:
高臥九重天,蒲團了道真。
天地玄黃外,我當掌教尊。
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
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
玄門都領袖,一氣化鴻鈞,
接著便聽道:吾乃鴻鈞,今日證得聖人之位,曾得造化玉蝶,有大道三千,翌日在天外天中的紫霄宮內傳道,洪荒眾生有緣者皆可前來聽道。
鴻鈞話音剛落,那陣威壓也隨即消失不見。蚊道人與冥河才從地上站起來。聖人之威,可見一斑。
聖人之威好生強大,聽說聖人要在天外天中的紫霄宮傳道,大哥可知紫霄宮在哪裡?蚊道人說道。
冥河說道:我亦不知紫霄宮在哪裡,只知道那三十三層天之外,便是天外天。也叫做混沌世界,裡面混沌氣流極是厲害,雷電火風之氣暴虐,大羅以下修為的修士無法進入,就算有大羅金仙的修為也要借助些靈寶護身方可,不然在裡面一個不小心便會被混沌氣流吞噬,以賢弟現在的修為恐怕還不能進那混沌世界。
看到蚊道人神情有點失落當即說道:賢弟也不必懊悔,為兄的東西便是你的,等為兄從那紫霄宮回來後,為兄定把聖人大道講於賢弟。
大哥說的哪裡話,既然去不得混沌我就在血神宮內為大哥守護道場,也好報答大哥的一些恩情。蚊道人笑著說道。
冥河手一揮血神經的信息便出現在蚊道人的腦海中,然後說道:這是為兄的修煉功法,賢弟在宮中好生修煉。為兄這便去那混沌之中走上一遭,你我兄弟就在此分別吧。
大哥放心吧,蚊道人回道。
冥河當即運起法決,身形一閃便出了血海,直奔天外天而去。
當冥河身形出現在天外天之後便看到,混沌氣流暴虐,電閃雷鳴不絕於耳。隱隱有三千條線狀的物事在混沌之中漂浮著,冥河心有感應,知道這是鴻鈞為三千有緣客而準備的接引之路。當即選擇一條便進入了混沌。一路之上倒也算順利,雖小有波折,也都被憑借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為一一應付過去了。
當冥河走到終點之時便看到前方有一座金橋,金橋後有一座古樸至極的宮殿,上面寫著紫宵宮三個大字,之時門前已經站著三個道人模樣打扮的修士,一個面無表情,手拿扁擔的老道,一個傲氣凌人,懷抱玉如意的中年人,還有一個一臉剛毅,手提一把寶劍的年輕人。冥河心想這定是那崑崙山上的三清道人了,這三人日後可是聖人啊,要好好結交才是。
馬上走了過去,來到三人面前打個稽首說道:貧道冥河見過三位道友。
對面的老者向前走一步稽首道:貧道李耳回禮了,然後介紹,這是我二弟,原始。原始道人對冥河點了點頭,這是我三弟,通天。通天道人對冥河笑笑道:冥河道友久仰久仰,以後有空定要去道友的道場參觀一番才好。
冥河笑道:貧道血海乃貧瘠之地,怎麼比得上三位道友所居住的崑崙仙山,若論仙山福地,靈氣充足,首數崑崙山啊。
原始聽到冥河的恭維後笑著說道:道友妙讚了。
原始還真是如後世所說的一樣,好面皮,喜歡被人恭維,冥河心道。就在這時金橋之上有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男子劍眉星目,一臉正氣。女子溫文大方,溫婉如玉。二人來至眾人面前,男子當先說道:貧道伏羲和妹妹女媧見過各位道友。眾人紛紛上前還禮。這時鳥嘴縮腮的鯤鵬,手提混沌鐘的太一,旁邊的就是帝俊,身穿紅袍的紅雲,手捧地書的長髯道人鎮元子,其他還有諸如東華子和瑤瓊等也都紛紛到來。
紫霄宮門前越聚越多,大約有三千人的時候紫霄宮大門緩緩打開,走出兩個童子稽首說道:見過各位道友,老師即將開講,請諸位進內入坐。
進得紫霄宮,發現那大殿裡面甚是簡樸,正前方一個高台,台上有一蒲團,兩邊有白衣童子。台下卻有六個空位,殿中座位有限,大家都明白一個座位意味著什麼,童子話音未落,大家都開始往前擠去,爭搶那六個座位。
紫霄宮是老師道場,眾人不敢亂用法術,只能靠蠻力爭奪。三清一體,自然佔有優勢,合力把別人擠開,首先坐到前三位。女媧是女人,又有伏羲護著乘機佔了第四。冥河跟在伏羲後面坐在道了第五。伏羲看到後面就剩下一個座位了,又有這麼多人在爭奪,索性坐在了女媧身邊。
這樣一來就只剩一個座位,殿中卻還有十數人。修為較低的自然不說,那有資格佔有一席之地的還有太一、帝俊、鯤鵬、鎮元子、紅雲、東華子等人。鎮元子與紅雲是兩個老好人,不欲與人爭鬥,另外四人卻毫不客氣。
那帝俊太一兩人都是盤古右眼所化,自然團結一起,鯤鵬雖然同為妖族,但是素來不服二人,便於東王公一夥,雙方爭鬥之中互不相讓。在這紫霄宮中沒人敢亂用法術,推推搡搡間,渾然忘了正事。忙中出錯,紅雲被別人無意中擠到了前排。雖然紅雲不欲與人爭鬥,但是這機會送上門來,也不再推辭,當下紅雲便坐了第六個。眾人看到第六個座位已經被紅雲坐上後,都停止了爭奪,各自尋找一處席地而坐,只是這鯤鵬坐下後狠狠地憋了紅雲一眼,心想要不是紅雲趁他在對付帝俊太一時鑽了空子,現在坐在蒲團上的人是自己也說不一定。
眾人坐定,宮門就要緩緩關上。呼至兩人,一個跟跟倉在門關上之時躋身進來。一名為接引,骨瘦如柴,一頭帶有自來卷的黃發,光著腳丫子,滿臉愁苦,好像跟所有人都欠他錢似的。
另一人名為準提,此人肥頭大耳,光頭無發,眼放精光,一臉猥瑣樣,自從進來之後看到前排座位已經坐滿人後,眼珠子就滴溜溜的不停地轉,忽然眾人聽見一聲狼嚎,狼嚎過後准提哭著說道:想我西方之地偏遠之極,且有無比貧瘠,聞聽老師將要傳道,我兄弟二人日夜兼程趕來,不曾做半點停留,一路上艱難無比,又差些死與混沌之中,歷盡磨難才到此處,沒想到連個歇腳的座位都沒有,說著大哭起來。
哭了一會看到眾人沒有一個上來搭話,又話鋒一轉說道:不能歇腳倒也罷了,之是前方均已坐滿,我師兄弟二人只能作於最後方聽道,恐怕聽不清楚,無法領悟老師高深道法。卻是無顏回去面對西方眾生,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罷作勢要往柱子上撞去。
別看接引一張苦瓜臉,此人可不笨,知道准提在做戲,也看出他一個人快要演不下去了,當即二人玩起了雙簧。接引一把拉住准提說道:師弟不可如此,你要是死了讓師兄一個人怎麼活啊?誰又來教化西方眾生那?說罷抱著准提的胳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