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網友上傳章 節 第一百二十八章 秘密暴露 文 / 鋼筋
. 任建文看白羽伸出一隻手要來試試自己控制力量的本領,微微一笑,也伸出手,從內力中化出數根仙針,那數支仙針迅速沒入白羽的經脈中,但白羽幾乎沒有感覺。任建文道:「你說讓我經過哪裡,我便去哪裡。」
白羽根本還沒感覺到他的力量已經近入自己的經脈,等他一提醒,才感覺到那些難以察覺的細小力量正在經脈中安靜地待命。白羽便連續說了幾處穴道,任建文都是很快便去到那裡,完全沒有絲毫的陌生和生疏感,彷彿這身體就是他自己的一般。白羽考慮到為靈魂醫治是非常困難的事,所以有必要試一試一些不大容易運行的路線,便繼續說了幾處經脈十分曲折而且狹小的地方。任建文依然駕輕就熟地在裡面運行著。
事實上這幾個地方對於白羽來說也非常危險,但不知為何白羽竟像是對他沒有任何的戒心一般,將自己這幾個地方暴露在任建文的力量之下,任建文好好地控制著力量突然心裡一動,只要他其中一枚仙針稍微一動,白羽都可能馬上變成廢人一個。
但他早已打算今後公公正正地與白羽這群人打一場,所以也只是心中一動,力量並沒有絲毫的顫抖,平穩而迅速地穿行過這些地方,問道:「這樣你放心了麼?」
白羽睜開眼睛,點頭道:「確實不錯,沒想到你對於力量的控制竟這麼嫻熟,我恐怕也不能達到你這種程度。」
任建文將力量收回來,笑道:「那就好了,說實話,我也對這位跟我長得很像的兄弟很感興趣,想趕快讓他能夠說話,告訴我們到底他是怎麼回事。」
白羽看著他,緩緩道:「你要知道,假如你這次沒能將他治好,或者讓他受了傷。將會有怎樣的後果。」
任建文不在意地道:「這我知道,我總不會那麼白癡陷自己於不義之地。」
白羽點了點頭,向一邊呈呆滯狀的白鳥和其他幾個神仙道:「你們護法,我來幫他把靈魂迫出體外。」然後吩咐黎文明去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去。黎文明大吃一驚,很想問為什麼還要脫哦衣服,但是可惜他已經被白羽和暗地裡忍不住偷笑的任建文一起推著走向床邊去了,也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意思,只好獨自鬱悶。順便安慰自己——幸好我不是女人。
在一大群衣冠楚楚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表演脫衣秀,黎文明雖然一直在安慰自己自己是個男人,卻還是不由地紅了臉。好吧,就算我是個男人,男人在男人面前脫衣服有什麼意思,要是面前這些是女人倒還好說。
抱怨歸抱怨,為了自己的聲音。黎文明還是乖乖地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去了。眾神仙們自然對某些東西完全當作沒看到,不過遇到任建文這樣完全沒有身為一個神仙應有地風度的傢伙可就有點鬱悶了,感覺這傢伙多半在一邊看著自己一邊在那裡評頭論足,更要命的是說不定以後還可能作為他和雲羽裳等女人之間的私房話……
一閉上眼睛趕緊收斂心神,什麼也不想。黎文明覺得白羽一隻溫暖乾燥的手放到自己額頭上,另一隻手則放在丹田部位,口中也在念著一些咒語,黎文明本來還有精神去擔心被人看到自己的**怎麼怎麼樣,但被他這麼兩手一按,則腦海裡一陣清涼透入,完全沒有私心雜念了。當然也就更不能感覺到外界的信息。只是覺得意識越來越清晰,只是卻都只是在意識之內感覺到的,同時有一股強烈地吸引力將自己的意識往某個出口吸去,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這股吸引力並沒有惡意,於是也就跟著往它的方向而去,不再考慮其他任何事了。
在任建文他們眼中,卻只見白羽念著咒語,應該是安撫靈魂的那種咒語,一邊在手上施法,從黎文明的兩腳心、膝蓋、會陰、丹田、檀中、天靈等多處穴道中出現了幾團或者紫色或者白色的光團。當然與任建文今日人品爆發的那種白光紫光完全不能相比,感覺都是脆弱而且容易受傷地那種,在白羽覆蓋在黎文明額頭上的那隻手的作用下,這些光團都緩緩地向他五官部位移過去。慢慢地彙集到一處。這時光團與光團之間已不能清楚地分辨得開了,然後白羽的手提起來。開始慢慢地引導著那些光團向上升。
白羽畢竟今天剛才做了一場灌頂的儀式,累得額角隱隱見汗,但絲毫也不敢鬆懈,一隻手引導著那些光團往體外出來,另一隻手在在黎文明身上繼續加大壓力以便使這些光團不再停留在他身體裡。
光團有七個,分別從七竅中鑽出,任建文雖然以前沒有見過,此刻卻也明白,那就是七魄。從七竅中鑽出來之後地各個光團像是互相之間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一般迅速地融合在一起,這時也已不再是光團的樣子了,漸漸地聚集成為一個人形的模樣,雖然還不成形,但大概能看出來這個靈魂正在慢慢地完善自己的形體。
任建文便集中精神去看那靈魂上面是否有什麼魔神的力量,不過這時靈魂都還是混沌的一片,當然更不好分辨出在這當中到底有沒有魔神地力量混在裡面,而白羽也還沒有叫他動手,雖然他實在很想立即上去試一試在靈魂身上開刀是什麼樣的感覺,還是極力忍住了,等著這靈魂完全脫離軀體,並變成黎文明的樣子。
「黎文明!」黎文明的意識還在清晰但又有些迷茫中時,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叫,不由自主地應聲看過去,隨即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現在的狀況和到底在做什麼。雖然是靈魂狀態,他還是震驚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突然露出奇異笑容的白羽。
白羽並沒有張口,他剛才是用意識直接跟黎文明說話的,結果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黎文明認為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不過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臉孔,當然別人也看不出來。更要命地是,雖然他剛才很容易地應聲看向了白羽,但事實上他根本就不能說話——包括是以靈魂的直接對話也不行。不然他一定要解釋一下自己並不是黎文明什麼的。或者至少告訴眼前這個白羽,自己只是下意識地反應,並不是他所想地那樣……
可惜他說不了話,沒辦法解釋,只能鬱悶地瞪著白羽,這個神仙也不是個好坯子!
「既然你是黎文明,那那邊那個到底是誰?他又沒有用過什麼法術變換自己地容貌。我們雖然用法術查不出來,不過你應該能告訴我們吧?」
喂喂。你不要欺負我不能說話就在那裡一個人自言自語自編自導啊……黎文明大汗,可惜白羽根本就接觸不到他的想法,繼續說道:「我倒是奇怪你為什麼會幫他,剛才寫字地時候也不把真實情況說出來。你們兩個一定認識是吧?黎文明認識的修為能夠如此高的人有幾個?嘿嘿……我想這根本連算都不用算吧……」
拜託,不要忽視啞巴的人權。黎文明覺得分外無力,不過他靈魂地形狀已經漸漸地形象起來,白羽道:「好了。現在先給你治你的病,看來你們很有默契,我知道那個人很擅長醫術,不過他好像不以為我知道。」說罷依然是陰笑一陣,聽得黎文明渾身冷汗狂冒。這個什麼鬼琳琅天。這些人哪裡是神仙了,根本一個個可怕得跟鬼似的……
任建文看黎文明的靈魂終於完全脫離身體,甚至還可以做一些簡單動作後,白羽終於從他身上把手拿開,神色嚴肅地向任建文點頭道:「你可以試試了。一路看」
任建文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的那些事,點了點頭,走過去化出幾支仙針向黎文明的靈魂試探過去。靈魂與**的感覺當然完全不同。任建文先以那少許地仙針試探有無魔神力量的存在,在一寸寸迅速的搜索之中終於發現了一道與黎文明的靈魂本質完全不同的力量。他只是輕輕一觸,黎文明地整個靈魂便都是一震,神色也變得分外痛苦扭曲,任建文知道那就是那魔神給他下的咒了。
思索片刻,他試探著將仙針深入黎文明的靈魂之內,因為仙針的溫和無害,所以並沒有給靈魂造成多大的痛苦,發現這跟在人類經脈中運行差不多,任建文便再次化出許多根仙針。都進入黎文明的靈魂體中,目標當然是那魔神力量控制的那地方。因為一根仙針實在太細了,恐怕要一點一點地將魔神力量和黎文明地靈魂隔離會讓黎文明遭受很大的痛苦,所以他採取了大面積的進攻。而且使用了「潛水」的方法。一直在靈魂體內潛行到那股力量之下才融合成一片,從而達到將那力量一舉連根拔除的效果。
不過當融合在一起的時候。當然也需要考慮到黎文明那靈魂能否允許這麼大片的力量透過去。而且雖然任建文能夠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但到達黎文明身上的這些力量還是少數,到底能不能將那魔神的力量抵制在外也有點危險。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任建文決定在動手將魔神力量隔絕之前先做好一切準備,於是便加強了輸入黎文明靈魂體內地力量,同時另一隻手也做好準備,積聚了一定力量在旁邊等待著,只要他先輸送過去的力量能夠將那魔神的力量隔絕開,哪怕只是一秒鐘,馬上就又被魔神的力量掙脫開,他這隻手地準備也足以將之牢牢地包裹住,不讓它傷害到黎文明。
黎文明當然感覺到他地停頓,也明白這時候非常重要,自然硬起頭皮準備忍受可能會襲擊到自己傷害和疼痛。任建文終於行動了,他一隻手操縱著自己的力量猶如一張結實有牢固地網一般從黎文明靈魂體內一躍而出,分明感覺到那魔神力量因為失去了依附的地方而一時驚慌失措一般,接著馬上就向這隔絕開它和靈魂體聯繫的力量展開攻擊。
任建文的另一隻手也立即出動,他自己的力量當然能夠和自己的力量融合,立即增強了隔絕處的防禦力,同時他將自己的力量形成一顆圓形的球狀,將這股魔神力量整個兒包圍起來,迅速地將之從黎文明靈魂體上剝離開來。
白鳥他們也看見了他所用地方法,當然趁著這個時候也立即出手,白羽忙著引導黎文明的靈魂重新回到他的身體。白鳥等人則將被任建文包裹住的那力量迅速消滅掉,等到任建文覺得手裡控制的力量猛地一輕,沒有再被攻擊的感覺了,才滿頭大汗地收回力量。
「還好不是太難對付。不過居然被這種東西附著在靈魂上,簡直就像寄生蟲一樣……」任建文苦笑著道,看向黎文明,黎文明已經醒了過來,張口道:「我難受。」
「難受什麼?」任建文覺得他這句話很是莫名其妙。明明把那東西都弄掉了,他還難受。不要是這小子突然想要倒打一耙,說自己傷害到他哪兒了吧?
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任建文不由得臉色一沉,準備聽他到底要說什麼。
黎文明神色痛苦地搖了搖頭,道:「總之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呆下去了,哪位行行好。趕快把我送回地球吧。」
白羽平靜地道:「琳琅天怎麼說也是個神仙福地,怎麼還讓你不舒服了。」
黎文明本不想跟他說話,無奈答自己話的總是他。任建文那邊見他沒提到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放下心來,道:「這裡也沒什麼不好。何況我們長得這麼像,也算是有緣,何不在這裡多呆一陣子時候,看看哪位神仙說不定會點撥你一下呢。」
當然,純粹是開玩笑性質,黎文明想跟他說剛才白羽試探自己地事,可惜這裡這麼多人。似乎又都是不大好惹的主,於是索性不說話了。下床穿衣服,心裡對這個笑面虎似的白羽著實有些發楚。
「接下來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沒有了的話,我們就該去修煉了。」白鳥是一副什麼事也打動不了的模樣,居然也沒對黎文明的遭遇有絲毫的歉意。好在黎文明現在也完全沒有心情去計較他地事。畢竟比起眼前頂替自己身份的任建文和曾經打了自己一悶棍的白鳥,都不如這個表面上笑起來和藹可親,肚子裡卻不知打著什麼主意的白羽強。
白羽說道:「沒什麼問題了。不過我有些事想要單獨跟這位……這位長得很像黎文明的小道友談談。」
黎文明一聽這話趕緊往旁邊一跳,道:「我不要跟你談了,快送我回地球去吧!」
白羽瞇起眼睛道:「這不行。你是被那個魔神送來地,我們怎麼能不問問清楚。萬一那魔神有什麼企圖。我們琳琅天也得早做防備才行。等問清楚了,我自然會送你回你家。」
任建文本來是覺得他想問問那魔神的事也沒什麼奇怪,但是一聽到「送你回你家」這幾個字,頓時有點警惕了。白羽能送黎文明回哪裡去?雖然可能只是他現在的一時心裡過敏。但以他現在的處境。差不多是要在琳琅天長住下去了,不步步為營小心翼翼怎麼對得起自己。
當下笑道:「這位兄弟家住在哪裡。若我有時間回地球去,也好跟你聯絡聯絡感情,順便來嚇嚇我家人們。」
黎文明有點哀怨地盯了他一眼,道:「不行,我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跟你們任何人發生發生關係了!」
白羽冷笑道:「那些事等以後再說,現在我必須要問清楚你關於那個魔神……」
黎文明趕緊舉手投降,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知在哪個奇怪的空間迷路了,他突然出現,問我要不要離開那裡,我當然就答應了,誰知道他竟然要拿我的一樣東西走。我本來想翻悔可惜不行。然後就被他隨便扔到這裡來了。」
白羽一怔,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反應,這麼一來自己也不能以這個做借口問他什麼了。
黎文明看他眼神裡依然存在著疑慮,立即道:「你要是不相信不妨用什麼法術來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這話才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慘了,如果真地要這傢伙讀自己的心或者觀察自己的意識,那自己和任建文的身份不也就昭然若揭了?黎文明趕緊又搖手道:「但是這樣說不定你會看我的其他私事,這不行,我有**權的。」
白羽陰陰地一笑,道:「我以我的神格做保證。」
誰……誰會相信你這傢伙的神格!黎文明後退了一步。一時想不出其他辦法,任建文忍不住插嘴道:「如果擔心他看別地事,不妨讓白鳥師尊也加入,良人共同監視,只找關於魔神的那部分記憶不就行了?」
黎文明看了白鳥一眼,頓時放心,白鳥與任建文可以說是一丘之貉,既然自己當初是被他扔進空間裡地。肯定他也不希望白羽讀到他這部分記憶,有這個保障倒還不錯。白羽雖然神色不快,但也沒辦法推卸讓白鳥跟自己一起觀看黎文明的記憶。只是被這麼一牽絆,他要看黎文明記憶的本來意義也就沒有了,只能走個形式而已。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料到連這個形式也沒能走成。在黎文明好不容易答應了這個辦法之後,兩名神仙正準備對他施展觀察記憶地法術,琳琅天地某地突然又發生了劇烈地震動。這一回感覺絕對比上午灌頂儀式時那魔神來襲還要嚴重。整個琳琅天地地面都開始晃動,倆結界也開始產生裂紋,看來是經不起幾次這樣的折騰了。
但是倒並沒有早上那種邪惡的氣息。白鳥和白羽臉色都同時一變,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脫口說道:「難道是出關了?!」
任建文和黎文明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其他神仙也立即都明白了,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立即施展飛行之術離開這裡,往震動發源地飛去。
任建文經過灌頂之後也可以隨時御風而行,看見黎文明一副茫然又很遜的樣子,道:「我們走過去吧。」
黎文明聽到他聲音,猛地避開他幾尺遠。道:「謝了,不過我想趁這個時候離開。」
任建文歎了口氣,道:「黎兄……」
「不要這樣叫,誰知道別人又會不會什麼時光倒流的法術知道我們說過什麼話?」黎文明冷嗤道,任建文只好接著道:「你就算現在回地球也未必就是個好辦法。你呆在琳琅天,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別人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回地球,你簡直就沒有任何保障。萬一他們誰用了什麼手段把你偷偷捉上來,你怎麼辦?」
雖然黎文明不認為那對自己能造成什麼損害,但是一想到任建文曾經地遭遇。就不由得打個寒戰,道:「又不是我想留在這裡就能留的。」
「他們不會捨得放你離開,至少在現在是。」任建文笑道,「只要你本人不提。他們絕不會提。就算你本人提起他們不也極力挽留?總之我們兩人現在是站在同一戰線……」
「什麼同一戰線,就算那事被揭發出來你以為是誰比較倒霉?」黎文明翻著白眼道。任建文搖頭道:「你也算是其中一個主謀。如果你一拿起筆就把情況寫下來,他們是不會這麼認為,可惜的是你沒有這麼做。」
黎文明一怔,當然也想到了,他現在根本就是被當作同謀。雖然他不是有意要幫任建文,但縱容總還是有的。任建文道:「我們先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吧。我們現在長的一樣,就算顯得親密一點也沒關係。哈哈,雖然我可能還打不過什麼厲害地神仙,但好歹也算是低等神仙一個了。罩你應該還罩得住。」
黎文明聽得渾身不舒服,道:「誰要你罩了,你這個混蛋!明明是你老是踩著我往上爬,閒雜居然還敢說罩我!算了,這些話再提也無益。等把這裡的事情都解決了,我永遠永遠永遠都不想再跟你這傢伙扯上什麼關係!」
任建文搔搔頭,發現自己確實無法面對黎文明的這一腔怨氣,只好任他繼續怨恨下去。
他本來是為了照顧黎文明才用走的,沒料到黎文明完全不領情,居然自己不知用了什麼法術先他一步飛行過去。對於這種連話也不能好好說的人,任建文還能怎麼樣?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跟著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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