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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神仙難容 文 / 鋼筋

    第一百一十五章神仙難容

    任建文和雲羽裳所在的地方並沒有其他人在,所以這位琳琅天的仙人出現得雖然過於華麗了一點兒,任建文還是可以接受的。反正這位仙人跟故意愛現似的--明明任建文從他的氣息上就已經知道他過來了,結果他還弄得很神秘似的,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著絢爛的光芒地從空氣中浮現出來。

    可能這個效果有夠華麗,可惜落到任建文眼裡就未免覺得這傢伙是存心搞笑。那什麼光啊,想要達到讓凡人不敢看的程度還低了,但是要比華麗的話似乎光的顏色又太多了一點,顯得很斑斕駁雜,一點也不夠氣勢去震懾別人。

    那人的臉好容易才從光裡面浮現出來,傲慢地看著任建文,道:「你就是任建文?」

    「沒錯,敢問閣下是……」任建文冷靜地忍住了自己想笑的情緒,而雲羽裳則把頭別到另一邊,從她被任建文握住的手忍不住一抽一抽的情況上來說,她實在是被這個可笑的出場方式弄得幾乎快被憋出內傷。

    「我是琳琅天的,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我們琳琅天,竟然還敢這麼大搖大擺地隨便跑出來約會?」那人也不提自己的姓名,只是瞪起眼睛大聲喝問道。任建文冷笑地看著他,道:「我得罪琳琅天了?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的,你如果知道的話勞煩說說清楚。至於我幹些什麼,我想雖然琳琅天在仙界也算是很有名氣,但還不至於要來管一個凡人每天到底要幹些什麼。除非你想立一個叫琳琅天的教會,規定教徒每天到底要幹什麼。不過就算你這麼做了,也要看別人願意不願意入教,反正我是不願意入教的了,所以你根本沒權利來管我到底做什麼!」

    那仙人被他這一通說辭說得滿面通紅,忍不住道:「你,你簡直是不知道好歹!念在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所犯的錯誤的份上,我暫時就不跟你計較。但你口氣中竟然敢不把琳琅天看在眼裡,我警告你,不要一錯再錯!」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來這裡想要告訴我什麼。」任建文冷哂道,「替琳琅天下戰書?還是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過來告訴我一聲要我小心些?還是你實在閒的沒事做了?」

    那仙人被一陣搶白,氣得臉色由紅變青再變白,才一抖袖子道:「你!」

    任建文立即又道:「麻煩你說話之前先把自己想說的想清楚,一次性說完,不要說到一把又去說別的。」

    「算你夠狠!告訴你,你欺侮了我們琳琅天的霓裳仙子,我們琳琅天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甚至你還用你那一套完全不知所謂的理論去荼毒霓裳仙子,差點讓我們琳琅天新的力量也被污染,你做的這一切可謂罪大惡極,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我們琳琅天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一個被氣到狼狽萬分的仙人所表現出來的醜態,任建文還真是覺得不忍卒觀。不過這個仙人所說的話裡倒真有幾分值得他警惕的事實。因為正在考慮霓裳仙子的事,所以對於那位仙人的拂袖而去他也沒有太在意。

    不過剛開始被那個仙人逗笑的雲羽裳因為聽見他們兩人越說越僵,終於忍不住關心起來,問道:「你怎麼不能好好跟他說話,看來他也不是個壞人。如果他們因為你這麼說話來攻擊你怎麼辦?」

    任建文摸摸她的頭髮,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這個仙人雖然也是琳琅天的一份子,不過他也最多不過和霓裳仙子一個等級,不可能是琳琅天的代表。哼哼,我看他根本就是因為霓裳仙子被我……」

    突然住口,雲羽裳聽得納悶,道:「霓裳姐姐被你……被你怎麼了?」接著恍然大悟,有點生氣地看向突然做賊心虛的任建文,道:「難道你把她也給……你真是太過分了!難怪人家琳琅天的會來找你麻煩。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無辜的,沒想到你居然做了這種事!你叫霓裳姐姐怎麼辦?」

    任建文有點愧疚地道:「霓裳她沒事,而且她也接受了。只是我沒想到會被琳琅天的人發現。事實上,羽裳,你不覺得琳琅天那些人用那種食古不化的教條來教育別人很過分,很殘忍嗎?霓裳她在我之前完全不知道男女**的快樂,她一直都是被那群所謂的仙人用一大堆教條壓著,沒有嘗試過人生的樂趣……呃,我跟你說了這麼多,好像你越來越生氣了。」

    任建文望著雲羽裳的臉,吐了吐舌頭,道:「我不是為自己開脫,不過當時與她發生關係的時候真的不能怪我。我現在一直懷疑是嵐兒那傢伙用了什麼手段讓我迷失了本性。不過你也知道,我是絕對會對她負責的,所以和她……」

    「我知道了,你不用多說。」雲羽裳仍然有些氣悶,這傢伙還說什麼回到地球之後就不會亂想了,結果他還不是照樣亂來,甚至連霓裳仙子的身子也佔了。霓裳仙子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並沒有嫉妒她的意思。只是想到居然連她也被任建文染指,就不由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氣了,忍不住抽出手來狠狠打了他兩記。

    「對不起。」任建文看著她說,唉,自己確實很對不起她。雲羽裳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我們所有人!她們雖然不怪你,可是你老是這樣,難道我們就不可憐嗎?拜託你以後就算是為了我們好一點,不要再到處拈花惹草了。」

    「我不會了。」任建文愧疚地道。「在那個空間,不管是你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我現在的女人就是我全部的女人,不會再有其他的了。」

    好小子,用這句話就想打馬虎眼過去。雲羽裳耳尖地聽到了,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道:「任建文!你怎麼這麼好色!」

    任建文委屈地道:「你不認識的新的那些不能怪我啊,其實根本不是我的錯,是你其他的姐妹把她們扯進來的……唉,算了,再討論這個問題,不要說你厭煩,連我都厭煩了。」

    「你還好意思厭煩!哼,沒良心的話!」雲羽裳牙齒癢癢地說道,簡直恨不得伸手去把他耳朵擰上幾圈,看他到底還要不要再找新歡。

    「我現在倒是奇怪霓裳到底是怎麼被他們發現的……」任建文看向雲羽裳,一臉認真看得雲羽裳也不好意思再糾纏在他有多少個女人這樣的話題上。「我剛剛說那個仙人--我在想他不是也喜歡霓裳吧?呵呵,先不說這個,霓裳被他們發現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雖然不敢相信他們會用是不人道的手段,但誰知道,琳琅天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哪知道他們在琳琅天會用些什麼手段。」

    「那怎麼辦?難怪我從回地球之後就一直聯繫不上霓裳姐姐,可能是被他們關起來了!」雲羽裳著急地道,任建文當然也想到了,他初回來時要跟霓裳聯繫,沒想到得到的卻是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麼的信息。

    任建文苦笑道:「看來只有等著琳琅天的人自己出來我才能問了。」

    但琳琅天的那些人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或許正在緊張布著局等著對付任建文?這未免太搞笑了,任建文又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需要那麼周全的準備麼?所以任建文真的很想對著琳琅天的眾人們說道:「喂,好歹你們也是仙,我只是個凡人啊!好歹拿出一點仙人的氣概出來啊!!」

    可惜周圍沒有屬於琳琅天的人。讓他想發洩一下都不行。

    其實說實話,任建文還真沒把琳琅天的人放在眼裡,雖然說他現在根本還不是仙級,但他已經與比琳琅天要高級得多的神--天寶接觸過了,琳琅天的那些所謂的仙在天寶面前還不是乖乖地只有忍耐的份?所以琳琅天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看他們這些做派,說不定這個琳琅天也只是一個故步自封的團體,根本就沒有本事再晉陞到如天寶他們那樣的等級去。

    既然如此,任建文覺得完全不必對他們抱有尊敬之心。而至於地球上那些把琳琅天的仙人們看成自己唯一出路的修行者們,任建文只能對他們嗤之以鼻。還真是井底之蛙,沒見過什麼世面,隨便出來一個低等級的仙人團體就能把他們引誘成這個樣子,真難以想像現在修行者素質的低下。

    以前那種真正的視富貴浮雲如糞土,虛懷若谷的修行者現在幾乎是見不到了。不知該說是人類的進步還是後退。

    不過就像一位偉大的領袖人物說的,對於敵人,我們要從戰略上蔑視他們,但要從戰術上重視他們。沒錯。任建文是很看不起琳琅天那副小家子氣的做法了。但是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仙人團體,仙級的人物一個兩個也許任建文還有那個自信去與他們鬥一鬥,但萬一對方真的被惹急了不顧一切圍攻自己或者使用車輪戰術,那自己不是虧大了?

    所以任建文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時刻提高警惕,隨時注意不能落入敵人的圈套之中。但是和雲羽裳逛了半天,結果周圍還依然只有那些小雜魚們在晃晃悠悠,這令任建文覺得有種心理上的疲憊。

    藏頭露尾的敵人未免太卑劣了。可惜琳琅天的這種遲遲不對任建文采取行動的做法可能會讓地球上的修行者們認為是深藏不露。唉,這就是所謂名牌效應啊!任建文在覺得心理疲憊的同時這麼想道,還好雲羽裳很努力地逗他開心。

    這女孩雖然什麼也不會,但倒是很看得開,在最初的擔心過後就勸解任建文:「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我們還可以離開地球,所以沒什麼好怕的。呵呵……」然後就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讓任建文開心。

    任建文覺得她真是頗為難得能保持這樣的好心境,因此也很配合她--不過要在配合她的同時配上自己的戰術--可就有點難了。難怪任建文會心理疲憊。

    兩人從學校離開之後又去逛街,任建文對於逛街是沒什麼特殊感情了,不過雲羽裳卻是很久沒有出門,加上又男友在旁邊,挑起衣服來簡直就忘了自己和任建文現在身處危險的境地。任建文也被迫換上了她所滿意的造型,不過讓他很苦惱的是,這些衣服雖然穿起來顯得很瀟灑挺拔,但一旦開打,還不知道會被拉扯成什麼樣子呢!西裝向來是中規中矩的那種款式,穿著西裝跟人動手那是在拍電影,不是真實生活。不過看見雲羽裳那麼臉色緋紅眼光迷夢地看著自己,任建文決定放棄對這套服裝的申辯。

    算了,打架的時候自己也不會讓她在旁邊看見。

    兩人到傍晚才回到雲家,雲家父母特地很早地回了家,滿意地發現自己的準女婿果然很敬職地陪伴著女兒,因此在晚餐桌上對任建文分外的慇勤。

    任建文和雲羽裳何等機敏,當時就猜到這兩老慇勤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交換了相互的眼神,兩人就等著雲家父母說出正題了。

    「建文啊……」

    果然,要開始了,任建文立即恭敬地道:「伯父有什麼吩咐?」

    「建文啊,我和你伯母的意思是……咳咳,你看,羽裳和你現在都沒有上學了,是不是?你們兩個雖然年紀還輕,不過我看你們之間的感情也已經到這個程度了,是不是該想想結婚的事了?」

    哎唷,什麼時候提這個話題不好,偏偏要在自己有大麻煩的時候提。任建文心裡當然是十分的樂意,不過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他背後可是被幾乎整個地球上的修行者們再加上一個還沒怎麼露面的琳琅天盯著呢,結婚是好事,不過如果出什麼意外可就對不起雲羽裳了。

    所以任建文臉上不由有些為難。看到他的臉色,雲羽裳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立即道:「爸爸你在說什麼呢,這有什麼急的,你女兒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要你這麼拚命把我往外推。」

    雲辰風不由得吹鬍子瞪眼,盯著女兒道:「老爸這不是為你好,你居然還敢說起我的不是來了。看看這小子不在的時候你成天的那個樣子,根本就是沒了他就不能活了,現在你爸爸我為了你的幸福才低聲下氣地找這個小子商量你們的婚事,你居然還拆我的台!」

    任建文連忙道:「伯父您言重了,其實我當然是很希望和羽裳結婚,不過……」任建文苦笑一下,道,「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等我處理完了之後才能安心地和羽裳結婚。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我們也可以先定婚。」

    「唉,不是不放心……」雲辰風有些尷尬地揮手道,「我們只是希望你陪在羽裳身邊的日子多一點,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忙碌什麼,不過你經常十天半個月地不見人影,我們能不擔心嗎?要不是你今天自動冒出來,說不定我們兩個心疼女兒,就要鼓勵她去和別的男孩子交往了。」

    「我當然也很希望和羽裳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任建文看了雲羽裳一眼,道,「本來我是希望能夠把羽裳帶在身邊,這樣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但又擔心你們兩位會很想念羽裳。」

    雲辰風立即道:「只要你帶在身邊能保證我們羽裳幸福就好了,有空回來看看我們夫妻,我們又不是你們的戀人,所以十天半個月才來看一次也就夠了。不過你看我們羽裳--她可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啊!還不是因為想你?」

    雲羽裳臉色更紅了,叫道:「爸爸!我哪有變瘦啊,您根本就是巴不得馬上把我推出門去嘛……」

    任建文倒是很感動地看著他們。本來他就擔心自己如果帶走雲羽裳,還不知道雲家父母該如何擔心呢,沒想到他們這麼放心自己。當下道:「既然伯父都這麼說了,您放心。我一定會讓羽裳幸福的。」

    雲辰風雖然一直都沒有過問過任建文到底在哪裡做什麼,不過很顯然,自從他救了雲羽裳之後就已經沒把他當普通人看了,否則也不會這麼放心地將雲羽裳交給他。不過也好他並沒有對任建文的事追根究底,否則任建文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從哪裡去找借口來跟他說自己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更要緊的是幸好雲家父母不知道他在那個空間裡的荒唐事跡,不然還會這麼大方地把女兒交給他才怪了。雲羽裳雖然剛開始很反對父親提倡自己和任建文趕快結婚,但是在任建文向父親作出承諾的時候還是很感動。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任建文對自己的感情--就算是任建文有了那麼多女人之後也沒有懷疑過,因為她很清楚,任建文那樣強大的力量,其實如果不是真的愛她,又或者稍微沒有責任心,根本就不會理會那個時候大鬧彆扭的自己了。

    所以在聽到任建文向自己的父親承諾會帶給自己幸福的時候,雲羽裳忽然把一切都看開了。不管任建文在那個世界是如何的花心,但自己始終是愛著他的這一點沒辦法改變,那就只能接受自己的命運了。能夠得到自己喜歡的人一句讓自己幸福的承諾,在雲羽裳此刻的眼裡可是比婚姻還要讓人感動的話。

    雲辰風夫婦也很滿意他的這個回答。其實可能連他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吧,眼前這個小子正業不明,雖然擁有一身不知從哪裡學來的好的醫療技術,不過到底也不能作為主業來做。但是只要任建文站在他們面前,跟他們說了保證的話,他們就不得不相信這個人所說的話一定會被實現。

    任建文並沒有刻意地使用以前狐狸精留在他身上媚惑之氣,只是以前留在他身上的那些媚惑之氣因為他一再有目的地留下,沒有及時清楚,竟有些混合進入了他本身的氣息裡,讓和他接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覺得要受他吸引,相信他。

    這點連任建文也沒有意識到。隱隱來說,這應該已成為了他人格魅力的一部分了。

    吃過晚飯,雲家是個普通的家庭,當然也只有很普通的飯後聚會--就是在電視機前面看肥皂劇。任建文和雲羽裳兩人對那些虛假的電視情節當然不感冒,因此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回到雲羽裳臥室。

    今天晚上他們兩人可沒有昨天晚上那麼的甜蜜了。兩人都知道現在任建文是處於被監視狀態中。雖然那些修道中人應該不會窺探他們二人世界,但畢竟是會讓人覺得敗興的一件事。所以他們坐在床邊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沒有打算有進一步的動作。

    雲羽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幹嗎這樣看著我啊?」

    任建文無奈地道:「我本來是想做些事的,但這個樣子……萬一有人偏偏就挑在我們還在做著事的時候跑來打擾就糟糕了。」

    「那怎麼辦?」雲羽裳調皮地看著他,任建文無奈地撓撓頭,道:「那就只好幫你練功了。我在旁邊幫著你,反正是沒事做。」

    兩人想到自己二人竟被監視到連私秘生活都沒有了的地步,都有些好笑。當下雲羽裳還是和以往一樣開始練習寒梅訣,任建文則幫助力量還微弱的她加快運行速度。雲羽裳才初初嘗到那種運功達到全身經脈都暖和而且舒服的感覺,不自覺地也有點迷上了這種感覺。任建文還是以昨天幫助她的速度幫她運功,不過這速度在今天卻讓雲羽裳覺得有點不夠,因此她自作主張,大膽地將速度稍微調快了一些。任建文倒沒有反對。本來他就不敢隨便調整在雲羽裳經脈內運行的速度,萬一一個不合適可能會導致雲羽裳練功過速走火入魔。如今雲羽裳自己進行調整應該不會有問題。

    不過任建文還是叮囑了她一句:「運行速度也不能太快,如果覺得經脈漲到發痛就應該停下來,否則會有危險的。」

    雲羽裳正在入定,當然不能回答,不過還是聽到了,不知怎麼的臉上有點紅。其實這種練功的感覺竟頗似男女**的**。尤其是現在任建文正在以他自己的力量加入她經脈內進行引導,這樣更讓她感覺到好像在和任建文兩者交媾一般。經脈內的火熱與舒服的膨脹感更是讓她很迷戀。

    不過這種感覺不好跟任建文說出口,事實上這也是她昨天晚上被任建文突然調整了周天運行速度之後才有這種感覺的,極有可能是因為任建文的加入……忽然驚覺到自己竟然在胡思亂想,雲羽裳趕緊收斂心神,將注意力掉轉到對自己經脈的關注中去。不過剛才關於道力運行時的那種感覺和想法,至少在短時間內無法從她心頭去除掉了。

    任建文只是對雲羽裳的練功加以輔助,所以什麼思想雜念之類的對於他倒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他不要忘了自己的手心還對著人的背心在給人家輸入功力就好了。

    不過他也在跟雲羽裳想著同樣性質的念頭。那就是雙修。嗯,照理說雙修應該能使二個人都得益,不過他沒試過,不知道到底能有什麼樣的收穫。尤其是雲羽裳現在才剛剛開始修煉,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力量過於強大而反而對她造成什麼損害?等等之類的,倒是沒有料到自己只是給雲羽裳輸入一股力量就已經讓雲羽裳很享受了。這種關於以「力量」為媒介進行交媾的方法,任建文是壓根兒也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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