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七十一章 陰謀蠢動 文 / 鋼筋
第七十一章陰謀蠢動
換過金立九世的身體的任建文簡直是苦不堪言。就回國都這件事來說吧，以前的話，只要坐標大體定正確，一眨眼就可以回去了，但偏偏在這個緊急的時刻，他非要依靠著雙翼來趕路不可。好在雙翼的飛行速度本來也很快。但國王身邊怎麼可能不帶護衛隊？就因為這些護衛隊的拖沓，害得本來靠著雙翼可以一天趕回國都的任建文一定得連夜趕路不可。連夜趕路本也沒什麼了不起，但可惜雙翼畢竟是隻鳥，除了少數如貓頭鷹一類的鳥，一般鳥都是夜盲，所以雙翼飛行得頗為艱辛，這讓任建文決定把那只妖怪解決之後一定要盡快讓雙翼進入封印之鏡修煉成妖，讓它變得更聰明一些。
好歹總算在當天半夜抵達國都，狂翼獸部隊和地面的錘甲龍部隊都是盡了全力行進，累得不行，任建文為了不驚動那只妖怪，先讓這些護衛隊在城門外紮營，自己乘坐雙翼飛進國都，現在當然還慶幸雙翼不是妖怪，否則根本進不了國都，然後指揮它直接向巫師平江子的府邸飛去。
平江子似乎也在連夜忙碌著，指揮著自己手下的一干巫師不知在幹些什麼，任建文駕馭著雙翼在他府邸上空一盤旋，立即就被巫師們發現，這些巫師們的眼睛可比雙翼好得多，也沒有聲張，只是迅速地空出一片地來，讓雙翼降落，同時也有人去通知了平江子。
知道任建文火速趕回來，平江子雖然也急急過來迎接，但表情倒好像並不歡迎他似的，任建文心裡十分鬱悶，出了這種大事自己不急著趕回來才怪了，敢情那不是平江子他自己的身體，所以他不心疼啊！
平江子揮手讓巫師們繼續忙去，然後讓任建文跟他到樹屋內談話。任建文當然迫不及待地一坐下來就問那只妖怪到底怎麼樣了，做了些什麼，平江子說道：「完全不用擔心，它佔據陛下的身體那次純粹是僥倖，因為是在國都以外的地方我們才對它束手無策，但現在在國都內，哼，我有的是手段炮製它！」
任建文不得不委婉地提醒他注意一下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對付那只妖怪我是沒話說，但問題是他現在佔據著我的身體，你打算怎麼做？」
平江子立即瞪起眼睛，道：「你以為我忘了這一點？我的方法當然是將它迫出你身體以外，只要它一出你身體，我們國都內的鎮魔之塔立即發動，它不灰飛湮滅才怪！」
「你要怎麼做？」任建文雖然聽著是道理，但到底不相信他真有辦法將它迫出自己體外，「佔據身體跟控制別人畢竟不是一回事，如果它死躲在我的身體裡不出來怎麼辦？」
平江子一揮手，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巫術做不到的事！雲姑娘過來說，明天公主就會把朝廷權力讓給它，我會在那個時候讓它墜入圈套的，只要它一入圈套，我保證它在你體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最後反而會求我們放它出你身體外了……」
任建文越聽越不對勁，怎麼著好像都是拿自己的身體糟踐啊，但平江子又是一副這種事交給我全權處理就好的表情，任建文心裡嘀咕，再問，平江子笑道：「雖然你是**師，但我們巫術的事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總之你放心好了，不會讓你的身體出事的。還有，你最好帶著城外的軍隊趁夜離開遠一點，免得打草驚蛇。」
「那我可不可以在旁邊看著？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特地趕回來就是為了對付它，如果發生意外的話……」任建文忽然住嘴，他發現現在自己說這些話完全沒有份量。在金立九世的身體裡他完全沒辦法發揮出自己的力量，即使發生意外他也不能做什麼。
不過平江子倒是很大度，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現在的身體要隱藏實在太不容易了，我會盡量想辦法讓你去看的，不過你還是要先把軍隊盡快不驚動任何人地撤退到遠處去，如果讓那妖怪知道有軍隊集結在城外，肯定會懷疑我們有人已經著手準備對付它了。」
事出任建文意料之外，他當然興奮地連連道好，隨即出門，乘上雙翼趁著夜色的掩護再次出城，吩咐護衛軍隊後撤一段距離。這些軍人不愧是金立九世的直屬部隊，雖然頻繁出動但毫無怨言，依舊一絲不苟地遵照任建文的吩咐做了，直到退到一段很遠的距離，在野外紮營後任建文才放心地乘著雙翼重新回到平江子的府邸。
在任建文現在的狀況下，只有秦文龍、嵐兒以及眼前這個平江子可以信賴了，雖然雲羽裳在這件事上幫了他莫大的忙，但現在他沒有勇氣去找雲羽裳，他實在不敢肯定再次看到自己這樣一副癡肥樣子的雲羽裳會不會後悔幫他忙。
平江子手下的巫師們一直忙活著，進進出出，任建文雖然好奇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但知道自己的體態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便沒有提出這個要求，天沒亮之前，平江子倒是自己滿足了他的願望，將他用一輛大車嚴密包圍著送到那些巫師一直忙碌的地方，是一座比起那次幫助任建文和金立九世清醒時還要巨大的祭台，任建文隱隱也明白了他的做法，但他就是不明白，那只妖怪怎可能會同意到這麼「詭異「，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的地方來。
「這座祭台怎麼樣？」沒到任建文開口問話，平江子先就不由得意地說道，「從三年前就已經開始建築了，本來是為了讓鎮魔之塔威力更大的祭台，不過這次戰爭也正好派上用場。別以為我們巫師在後方什麼也不會做，我們在祭台上作法的話，對於我們方面的戰爭也能起很大作用的。」
「哦。不過那只妖怪應該很清楚這裡的鎮魔之塔的厲害，它會來這裡？」任建文覺得車子在往上行駛，這座祭台不僅面積廣大，高度大概也超過了當時世界上的一般建築物了。古代人對於巫術的敬仰程度由此可以看出來，他們住的地方雖然有各種修飾，但到底還是取自然之物，只有巫師們的祭台，居然不惜人力物力地大肆花費建築。
平江子若無其事地道：「他不能不來，只要他接管了朝政大事，來這個祭台進行授封是必經程序，就算他反對，公主也必定會盡力勸他的。」
「但是它會控制別人！」任建文覺得平江子似乎沒考慮這一點，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呵呵，你以為我是笨蛋？」平江子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神秘，說道，「這一陣子以來你以為我全無準備？告訴你，我已經研究出一種可以反彈掉他的傀儡術法的符咒，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一張符咒只能反彈三次，所以對於朝廷裡的大臣們我每個人給了幾張，做了反彈反應記號，一旦失效就讓他們再來找我拿……」
「成本也很高吧？」任建文以為他在做完全的利人事業。
「呵呵，高是高，不過一張符咒賺取的利潤可以再轉做三張，算起來夠划得來了。」平江子說，任建文第一次發現他的臉上居然有一種奸詐的神情，這老小子原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謀取暴利！
「那還有人買？」任建文覺得他那個符咒既非長久有效又未必能派得上用場，居然會有人出那麼高的價錢去買，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在這個世界上貪污**似乎還不是那麼盛行啊，也有那麼一擲千金的大臣？
「當然，你以為我是誰？」平江子脖子一仰，任建文無比鄙視地看著他皮包骨頭的脖子，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空桑國最厲害的巫師。
這就是所謂名人名牌效應啊！沒想到這個時代就已經有了。任建文不得不感慨兩句，平江子居然接著說：「兄弟你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來做啊！出一部分原料費，原料部分我來負責，賣出去的利潤我們看著分。」
任建文婉言謝絕，他個人覺得自己沒必要儲存這個世界的錢幣，何況整個空桑國都幾乎在他的掌握之中了，還在乎那些個錢財幹啥？歷史上那麼多貪錢的國王，也沒見到哪個過得有現代人舒服。
呵呵，現代人比歷史上任何一個皇帝國王還要過得舒服，這倒是令人心裡爽透的一件事。任建文沒忘記自己還要統一這個世界，不過他也要成仙，所以在這裡做一段時間皇帝肯定就要拱手讓給別人了，倒也顯得淡泊功名。
車子停了下來，到了制高點了，即使坐在車裡，任建文也能感覺到那股從高處吹來的寒意甚濃的風，所謂高處不甚寒哪！這跟乘坐著雙翼飛行時的感覺可不一樣，平江子和他下了車，果然是祭台的最高點，周圍插著各式各樣的旗幟，上面鬼畫符一般畫滿了難以辨認的字體，看來不管在哪個地方，巫術的符咒永遠是令人不解的一種東西。風很大，吹得旗幟獵獵作響，平江子的聲音在耳朵邊忽遠忽近地飄浮著，道：「這裡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了！」
蝦米？最接近神的存在？他是指建築物的高度還是什麼？任建文向祭台下看了看，其實也不算特別高吧，大概就現代五、六層樓高的樣子，不過和周圍的樹屋一比，確實有一種身處最高處的特殊感覺。
難怪平江子會產生那種感覺，憑良心說，在這個時代能建立起這樣高度的建築物，已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但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了追求視覺的高度感，祭台高而細，使高處能活動的地方顯得狹窄而逼仄，任建文問到的時候，平江子解釋說祭台本來就不平常人能上來的，一般的巫師在下面幾層，最高處只有他自己和授封的國王可以上來。
「那我不是很幸運？」任建文邊說邊好笑，這樣的建築在見慣高樓大廈的他眼裡當然算不得什麼，無論怎麼說這個時代的人不易，但任建文始終沒有一種深刻的代入感，有機會讓這傢伙去看看地球上高樓林立的樣子，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呢。
「正當的事，你是國王陛下嘛！」平江子輕描淡寫地說，讓任建文覺得有些駭異。要知道，當時平江子提議由他進入國王體內代替國王就已經夠讓他驚訝了，那樣的事連他這個地球人也從來沒想過，倒不是說他如何尊敬這個地方的權威，只是基於地球人植物人也有人權的想法，覺得那樣做簡直就是剝奪金立九世的生命權。平江子不但提出這樣的建議，而且他還是屬於這個國王管轄的一人，後來每每想起任建文總覺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這個時代的人不應該都是對王權十分尊崇的嗎，平江子的那個提議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時間本來差不多快沖淡這種感覺了，這時候平江子又輕描淡寫地說「你是國王」這樣的話，更讓任建文覺得他並不只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是連國王也沒放在眼裡了。
不過任建文也知道一段時期以內，人類無法解釋很多現象，巫術在這種時候大概也是備受推崇的一種神力，就連國王也需要依靠巫師的力量才能夠知道上天帶給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信息。
他轉過頭，問道：「那我呆在哪裡？」
只見平江子露出神秘莫名的神色，走到祭台上唯一的一個石製圓凳前，那是一塊在地球會被稱為漢白玉的上好大理石，雖然方便巫師的盤膝而磨製得圓而且矮，但也頗具匠意地刻花和增加凹槽，看起來非常精美。任建文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平江子已經一屁股坐下去，然後身體連著那石凳子一個半旋，吱嘎一聲，從一面旗幟後的地面露出一個通往祭台下面的台階來。
「你等一下就到那下面去。」平江子說道。
「靠，不是吧？建造這種祭台的時候居然修暗道，你到底打算幹什麼？」任建文又被嚇了一跳，然後有些為難地看著那個狹窄的台階。他懷疑自己現在的身體能否從這裡塞進去。
「呵呵，其實巫師的清修生活都是弄出來給別人製造神秘感的，自己心裡清楚的才不會跟著委屈自己。」平江子很上路地站起來，拍拍他肥厚的肩膀道，「你放心，這個身體上的肉有很大的延展性，只要你鼓足勁是可以進去的，不要忽視了人類的潛力。」
居然被他上課，任建文真是服了。不過聽平江子這麼一說，他當然也明白了，給別人製造神秘感本來就是宗教之類的東西慣用的手段，像他修煉的仙法，霓裳仙子也還在謹守著貞操、清修之類的東西呢。倒沒料到平江子看得這麼開。
任建文不得已地搔搔頭，勉為其難地走過去跟那只狹窄的洞穴爭鬥去了。
平江子看他努力了半天，肚子也還是被卡在外面，於是慢吞吞地走過去道：「看來你的潛力就止於此了……」
「沒有更好的辦法？」任建文哭笑不得地問，平江子道：「你不介意我在你身上用巫術的話就行。」
「你不早說！」任建文受了這半天苦，氣得很想踢眼前這個一臉賊笑的傢伙一腳，可惜他的腳被肚子堵在下面，根本上不來。
「呵呵，不趁這個時候修理一下你以後也沒有機會了。」平江子立即拿出一張符紙，道，「10000個空桑幣，你自己選擇，要還是不要，我可是一點也不會勉強你的。」
靠，居然趁火打劫！任建文深悔自己有眼無珠，居然會以為這個巫師是個老實人，事實證明如果一個人太老實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做巫師，不然那麼多符咒的製作，那麼多奇怪字畫的書寫，老實人大概沒有那麼大的腦容量去記住。
「現在沒有，可不可以暫時緩一緩？」任建文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中，不得不妥協道。
「可以，不過要加利息，在你欠我錢的期間我本可以用這筆錢做其他生意再賺取大筆利益的，所以你也不要抱怨，收費相對來說還是我吃虧了，這筆錢可以再賺得的利潤可比你給我利息要高幾十倍！」平江子以一副內行的口氣對任建文說，彷彿怕任建文不能理解所謂「利息」的意思，還特意解釋了一番，任建文在那裡聽得直瞪眼。
好在他的錢隨時可以無中生有，他當時就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去平江子那裡大偷特偷一回，不把他偷得吐血三斗絕不罷休！但現下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只能一咬牙道：「行！」
「簽個字作準，免得你到時候賴帳。」
「按手印不行嗎？」任建文很無辜地問道，平江子注視他一兩秒，迅速搖頭：「這個身體不是你的，到時候你肯定會賴帳！」
這個奸商倒精明得不行！任建文只得咬牙切齒地拿起他遞過來的筆，在一張樹皮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任建文三個字。
平江子收起樹皮，笑嘻嘻心滿意足地啪一聲將符咒貼在任建文肚子上，頓時就像是皮膚裡有許多小蟲在湧動一般，那個大肚子開始自動用力往裡收去，但是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任建文還沒回過神來，肚子上已經一鬆，腳踏上一級台階了。
「我關了啊，你要看外面的話，裡面有個透視鏡。」平江子不等他回答，又回去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一轉把石凳旋回原來方位，任建文頭頂上立即就被蓋住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啊！任建文大歎遇人不淑，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了，想來想去似乎是自己不應該要來看看他怎麼炮製那妖怪，再進一步一想，當時根本就不應該回到國都……現在他要出去的通道還掌握在平江子的那一屁股下呢，想想就叫他很鬱悶。
也許這老小子就是想趁機教訓他一頓吧。好在這個地方雖然進來時令人很不愉快，佈置得卻很舒服，一旁的架子上專門放著用來照明的青色礦石，都被磨成很精美的形狀。椅子都是舒適的躺椅，上面鋪著奢侈的平原人的一種厚實柔軟的織物，更讓任建文看得目瞪口呆，可見這傢伙不知在暗地裡攢了多少錢財。他當時就走到那椅子上躺下去，又想到平江子說的透視鏡，左右望望，只發現一根從頭頂垂下來的彎曲樹根狀的東西，樣子很向是地球上潛水艇裡的那種，他伸手一拉，那樹根順利地滑了過來，原來中間是被掏空了的。再湊上去瞧了一眼，果然整個祭台上面的情景都在眼裡了。
但是平江子已經不在，天色已經亮了，他應該是去上朝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比較無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妖怪才會和他來到這裡。
再轉了轉腦袋，發現這裡儲存了不少食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錢都被誆去了，不吃他一些東西似乎說不過去，所以任建文很順理成章地拖過一隻大籃子，悠閒地大吃特吃起來。
事情不出平江子所料，果然煙月公主一上朝，就公佈了任建文已經甦醒的事實，並決定暫時將自己所能掌握的權力交由任建文行使。當然，她所行使的權力即還需要受到輔政大臣們監控的權力，所以朝上雖然一時嘩然，卻也少有人反對，所有人都知道任建文是為了救國王而昏迷的，如果任建文當時沒有昏迷，為了鼓舞士氣必須上前線去的國王會親自將權力交由他行使也說不一定。
這當中只有平江子頗有微辭。
「公主，這萬萬不可！國王的權力必須由國王的血親來行使，公主怎可以隨便將權力交入外人手中？」平江子的反應其實也在煙月公主的預料之中，所以她立即就應對道：「何謂外人？**師已是我的未婚夫婿，也是我們家的人，有這個權利！」
「然而臣有一件事必須請國王或者代替國王的人來做，不是血親真的也可以嗎？」平江子顯得有些不悅，那妖怪於是以優雅的語調道：「什麼樣的事，莫非我做不來？」
「我是怕你不會做！」平江子道，對於妖怪「任建文」橫眉冷對，「為了幫助前線戰士，我已經決定在那座三年前開始籌建的祭台上作法幫助他們。但在起用祭台之前必須先由國王或有能力代替國王陛下形勢權力的人前去授封，如果不能得到神的認可的話，根本就不是合適的國王候選人！而且授封之事何等重大，還是請公主收回成命，移駕祭台。」
「這……」事關重大，煙月公主也不由遲疑起來。那妖怪見狀急忙道：「這有什麼難的，憑我的能力如果也不能得到神的認可，那還能有誰？你既然懷疑，我們不妨去一次祭台，看看事實怎樣說話！」
事實上這妖怪心裡想的卻是－－你想人類士兵勝利，我在上面給你亂來一通，人類軍隊不受到影響才怪，他本意就是想讓空桑國敗，妖魔勝利，現在知道這件事，心下不甚喜悅，哪還有不急著咬鉤的道理！
平江子轉向煙月公主，道：「公主意下如何？恕臣無禮，如果**師沒能得到神的認可，我是不能將他的意見當作命令來處理的。」
煙月公主稍一猶豫，那妖怪已經向她使眼色，她知道任建文的本事，當下大著膽子道：「既然如此，就讓**師前去祭台授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