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十七章 、恐怖病毒(上) 文 / 鋼筋
就在那時候,他遇到了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很自然地,他開始了瘋狂的追求。只可惜「女神」卻始終對這個著名的花心流氓不屑一顧。她高傲的就像冰雪之顛的聖女,用冷艷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卑微而下流的小男生,微笑著拒絕了他的一切甜言蜜語。
這原也是正常。想當初,那蕭雪才十三歲,因為天資聰穎,與大自己兩歲的林文化同級。成績好且不說,家境也不知比林文化好幾百幾千倍,如何瞧得上這樣聲名狼籍的小流氓?!
深受打擊的林文化從此開始了自己長達十年的墮落生活。
沒想到今天居然又一次見到了她!沒想到再見到她時,她已如依人的小鳥一般,當年的高傲,當年的冷艷,全部化作了一腔柔情,依偎在了那個男人懷裡!
林文化感覺到自己的心「叮」得一聲響,鏡子般破碎。他卻又微笑著對欲勾引自己的少婦一笑,道:「好啊,就喝一杯。」霸道地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如熟識已久的情人般摟在懷裡。
蕭雪已經看到了林文化二人,眸光一亮,對著身邊的男人說了一句。兩人向這邊走來。看她毫無驚訝之色的樣子,想必早知道自己要見的網絡寫手,就是林文化了。
她身邊的男人,是一個看上去非常傑出的男人。英俊的面孔,高大的身材,優雅的姿態,極具紳士風度的微笑,猶如太陽般光芒四射,與天仙般美麗的蕭雪,正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看到這個男人,林文化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有說不出的猥瑣。不過他這人一向脾氣甚倔,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追求蕭雪長達三年,直到她不勝騷擾轉學而去方才罷休。此時雖覺自己完全無法與那陽光般明媚清爽的男人相比,他卻還是將胸一挺,做出副大男人的氣魄來,滿臉堆笑道:「老同學,沒想到卻是你!」
蕭雪與那男人在對面坐下,有些感慨地笑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寫出那樣花團錦簇般文章的,居然還是當年的校友!」
兩人這一開言吐語,顯然都已與當年在校時大有不同,成熟得多。蕭雪固然是言笑款款,落落大方,林文化雖然仍是流氓本性,至少從外表上看來,卻也已經多少有了些男人風度!
蕭雪又指著自己身邊的男人道:「我男朋友。」
那人微笑著略一欠身道:「文稼禾,明珠集團人事部經理,林先生可真是大才子啊,小雪可欣賞先生文筆得很,還請先生日後多多指教。」林文化苦澀地哈哈一笑連說指教不敢當。
蕭雪又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林文化身邊的少婦,道:「這位想必就是林哥的女朋友了。不知該怎麼稱呼?」
林文化一愣。他留這少婦的本意,只是為了面子--既然你蕭雪成雙成對,我林文化又怎會孤身一人?
那少婦卻也是非常精明的人,早從這三人言語中揣測出了幾分意思,笑道:「陳燕。」林文化立即順著道:「小燕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準備過年後就結婚呢。」這些話順嘴就說了出來。說完自己也先愣了一愣,自己也是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說。
「哦?那就恭喜二位了。」蕭雪靠在文稼禾身邊道。一回眸一微笑,都有著說不出的柔情蜜意。看得林文化心裡一陣陣發苦。不由摟得陳燕更緊,似乎兩人真是即將結婚的夫妻。那陳燕倒也識趣,十分配合演這場戲。她本就存心要勾引林文化,現在聽說他居然是網絡作家,更是大感興趣,一隻手在桌子底下就摸到了林文化胯下,又揉又捏。
這場面卻是他事先千計劃萬計劃,都沒有想到的。當下幾人說些小說的話題,東拉西扯。林文化一向善談,這時卻也意興闌珊,提不起半點勁頭來。倒是那陳燕,時不時說些笑話,又說盡談小說沒意思,卻提議猜拳喝酒。
林文化原本十分會猜拳,但今晚心不在焉,居然被灌下了不少酒去。等到說再見時,已經是醉眼朦朧。東倒西歪了。
文稼禾有車,摟著蕭雪上車絕塵而去。林文化只覺心裡堵得慌,出門看著遠去的車,想一想蕭雪今晚或許會被那文稼禾摟在懷裡不知做出些什麼事兒來,更添鬱悶。陳燕扶著林文化,媚眼含春道:「今晚去我家?」
林文化長歎一聲又恢復了流氓本色,道:「去你家做什麼?就不怕你男人捉姦成雙?」
陳燕一隻手探進他衣服裡,在他胸膛上一陣撫摸,道:「什麼捉姦成雙?說得這麼難聽!我是看你醉成這樣子,怕走路上被車撞了才勉強收留你的。」
「你存心勾引我不是?就不怕老子把你強姦了?」林文化嬉皮笑臉地說,將手也探進她衣服裡,一把摸著兩團軟肉。她此時早已穿上了外衣,不過甚為寬鬆,上下其手十分方便。
「那你來呀,我男人就是警察,馬上捉了你往監獄裡一丟,不死也脫層皮。」
「操,老子就是警察局長,還怕一小警察!今晚非強姦你十遍八遍不可!」
「做夢吧你,就你這身體素質,還十遍八遍,恐怕撐不了十分鐘就成一鼻涕蟲了。」
「居然敢看不起我,看我不搞得你起不了床!」
「來呀來呀,誰怕誰!」
林文化本就流氓好色,先前又因為重見自己初戀時的完美女神,心裡早憋了一團慾火沒有發洩處,如何禁得住陳燕如此**裸的挑逗!當下隨她去了。
沒想到陳燕家卻是住在城郊的富人別墅區,一棟獨立的別墅,佔地面積極大,裝修得也極是豪華,室內健身房、籃球場,室外花園、游泳池都備齊了的。別墅外頭還栓著幾條大狼狗,個個都有人高,看上去凶狠無比。看到林文化這流氓,頓時條條狗都是眼閃綠光。若不是陳燕在身邊,又被繩子栓著,怕是早就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