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七十八章 烹調大賽(十七)難測女人心 文 / 明月長劍
一場鬧劇,竟然以平南燕的幾句話而告終,雖然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但誰也不敢不接受,劉秘書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灰溜溜低著頭鑽進轎車,村長等人也緊接著爬上麵包車,一行人揚長而去。(更新最快——
「撤。」宋義和揮了揮手,刑警們迅速消失在警車內,風小雨忽然叫了一聲:「宋隊長,稍等一下。」
「什麼事?」宋義和靠近風小雨。風小雨瞄了一眼四周好奇的目光,拉著宋義和的手,親熱地笑道:「你還欠我一頓飯,什麼時候請客,我可惦記著呢。」
四周發出一陣笑聲,在這種時候,風小雨表情嚴肅地喊回宋義和竟然為了微不足道的一頓飯,未免太小氣了。
「我馬上安排。」宋義和卻並不顯得驚訝,也不覺得風小雨的話滑稽,反而一臉嚴肅,拉著風小雨走到一邊,大聲說道:「你是大廚,要什麼樣的檔次我們商量一下。」
「宋隊長也夠摳門的。」有人笑著搖了搖頭:「請客吃飯鬧得跟什麼大事似的。」
「有線索了嗎?」宋義和見大伙把注意力都收了回去,忽然放低聲音:「說說看。」
「你倒是精明得很。」風小雨一臉微笑:「我還沒開口你就知道要說什麼。」
「別磨磨蹭蹭,我沒時間和你瞎扯。」宋義和語氣乾淨利索。
「我在一批海參裡發現有怪異的味道。」風小雨壓低聲音:「和上次你們繳獲的毒品一模一樣。」
「一定是把毒品溶解放在海參裡,運過來以後再提取。」宋義和反應很快,立即知道來龍去脈,緊接著問:「在哪?我們馬上行動。」
「這一批海參應該被提取過,各大店舖差不多賣完了,找不到具體來源。」風小雨輕輕搖頭:「貨源來自胡雲,我讓各個店舖的老闆注意,一旦到貨立即通知我。」
「小心一點,別打草驚蛇。」宋義和拍了拍風小雨的肩膀,放大聲音:「就這樣定了。在你們四海酒樓,我請客。」
「謝謝宋隊長。」風小雨客氣地大聲笑著。
「應該我們謝謝你才是。」宋義和望了望走過來的平南燕:「還有這位平姑娘,今天虧得她幫忙,不然,劉秘書把馬副市長抬出來,事情挺難辦。」
「那倒不一定,沒有平南燕,你對劉秘書照樣不買賬。」風小雨笑著說道:「不過,平南燕裝得像模像樣,挺像那麼一回事。」
「裝的?」宋義和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對對對,是裝的,但是我還要感謝平姑娘。」
「您客氣了。」平南燕抿嘴笑了笑。
「小丫頭,真有你的。」宋義和瞄了平南燕一眼,揮了揮手,古怪地笑了笑,上車疾馳而去。
「你真的認識馬副市長?」風小雨盯著平南燕,眉頭微周。
「你真的是肖月青那個孩子的爹?」平南燕沒有回答風小雨的問話,調皮地反問了一句,臉頰上兩個漂亮的小酒窩就如同裝滿了美酒,甜蜜醉人。
風小雨愣了一下,一片笑容如花般在他的臉頰慢慢綻放,漸漸燦爛起來,兩人相視而笑,笑得溫馨甜美,既然都有**,何必多問,朋友,只要一份心心相惜就可以了。
夏小藝沒有跟隨宋義和離開,而是圍在肖月青身邊,和一位位老朋友說笑著,食品廠創建之初他就在,可以說是元老了,他勤勞樸實,待人誠懇,許多老工人和他很有感情,現在到了刑警隊,薪水雖然不高,卻倍受人矚目,大家好奇地問這問那,他微笑著一一作答。看到風小雨過來,他親熱地把手掌放在風小雨的肩頭,滿臉誠懇:「風小雨,謝謝你過來幫忙,否則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你怎麼和宋義和說一樣的話,我來也是應該的。」風小雨瞄了一眼平南燕:「至於什麼原因,你還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夏小藝知道風小雨不想暴露他和食品廠的關係,笑著說道:「我是代表肖月青謝謝你。」
「剛才周宇飛為了肖月青謝謝我,現在輪到你。」風小雨的笑容略顯苦澀:「好像我是不相干的人,太見外了吧。」
「風小雨說得有理。」周宇飛滿臉溫和的微笑:「我們本來就是朋友。」
「不錯,我們是朋友。」夏小藝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轉向肖月青:「肖老闆,如果不見外,今晚我請你吃飯,就算為你壓驚,怎麼樣?」
「謝謝。」肖月青淡淡微笑著,神情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擺脫出來。
「不行不行。」風小雨連連擺手:「夏小藝公務繁忙,還是我來請客,再說到我們飯店也方便。」
「還是算了吧。」肖月青搖了搖頭:「我想清靜一下,到周宇飛剛開的飯店坐坐。」
「你說到我那邊去?」周宇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肖月青對他一向若即若離,請了無數次都被拒絕,今天竟然主動要求赴約,怎能不讓他措手不及。
「怎麼?不歡迎嗎?」肖月青語氣很淡。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周宇飛高興地搓了搓手,伸手抱過小雨霜:「來,跟叔叔去吃大餐,再帶你去遊樂場,今晚玩個痛快。」
完,周宇飛也沒有和風小雨等人說再見,喜顛顛地向轎車走去,肖月青經過風小雨身邊,輕聲說道:「平姑娘,再會。」
「肖姑娘怎麼這樣。」平南燕看著周宇飛的轎車緩緩離去,柳眉微皺,對身邊的風小雨說道:「我們也算幫了她一個忙,你心急火燎地趕來,就為了看她冷冰冰的臉色嗎。」
「她心情不好。」風小雨看著轎車越離越遠,一顆心似乎也隨著轎車漸漸遠去,胸口空蕩蕩,不著邊際,微微歎息著說道:「平南燕,我們就不要和她計較了,她也不容易。」
「誰和她計較了,你這麼說好像倒是我的不是了。」平南燕不高興地噘了噘嘴:「走,我們回去,飯店還有事要做,懶得管你們的閒事。」
林秀秀的轎車還在一旁等待著,平南燕剛剛跨進車門就氣呼呼地叫道:「四海酒樓,開車。」
「著什麼急。我還沒上來。」風小雨打開後排的車門,剛把一隻腳跨進去,被平南燕一把退了出來:「坐前面去。」
「為什麼?」風小雨實在猜不透女孩的心思,忽喜忽憂無從捉摸,嘟囔著來到前排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轎車開動,看著兩邊不斷閃過的街道,默默無語。
風小雨滿腦子肖月青剛才那種冷漠的神情,平時對自己溫和柔順的肖月青,在自己和平南燕幫她解圍以後,反而冷如冰霜,難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是因為冒充孩子的父親嗎?可那也只是為了應付村長,肖月青當然清楚。再說,周宇飛不是也說過他是孩子的父親嗎,肖月青怎麼就跟他就餐去了,難道,肖月青看上了周宇飛,要做闊太太。
風小雨心中沒來由地一痛,伸手用力怕打一下座椅,聲音清脆,把林秀秀嚇了一跳,脫口說道:「風小雨,你發什麼神經,當心我晚上收拾你。」
「你們、、、、認識。」平南燕聽了林秀秀的話,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探著頭左右看了看風小雨和林秀秀。
「不認識。」林秀秀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目光平視著前方的街道,語氣盡力平淡:「我聽剛才那幫人議論,才這道他叫風小雨。」
「不認識?。」平南燕滿腹狐疑,倚在靠背上沉默不語,柳眉微蹙。剛才明明聽司機說晚上收拾風小雨,難道自己聽錯了,今天的事怎麼全都古里古怪,中午在法國餐廳,藍盈盈無緣無故和一個外國女孩較勁,拂袖而去,接著就是肖月青,現在又是這個女司機,她們和風小雨有關係嗎?看風小雨的表現似乎沒有,可為何平南燕心中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到了四海酒樓門前,轎車畫了個圓弧,還沒停穩,平南燕就跳了下去。風小雨剛剛欠起身,被林秀秀一把拉住。
「什麼事?」風小雨微微奇怪,望了望林秀秀紅艷艷的臉頰,心中微微一動,嬉笑著說道:「想我了嗎?」
「去你的。」林秀秀噘了噘嘴:「誰稀罕。」
「那我就走了。」風小雨打開車門。
「不行。」林秀秀低聲說著,伸過手把車門再次關好,取下大墨鏡,湊到風小雨跟前,俏臉微仰。
看著林秀秀迷離的眼神,微微起伏的酥*胸,風小雨忽然古怪地笑了起來,和林秀秀在一起,總是能徹底放鬆自己,任何煩惱和不愉快都會立即煙消雲散,或許這就是他們兩走到一起的原因。
「還是想我了。」風小雨呵呵笑著,臉頰向林秀秀靠過去,還沒有接觸,林秀秀忽然轉過臉,咯咯嬌笑:「誰想你了,想得倒美,別想親。」
「不親就不親。」風小雨忽然冷下臉來,氣鼓鼓地轉身去推車門。
「你、、、、、」風小雨的態度大大出乎林秀秀的屋書龍敵無意料,開個玩笑不至於發火吧,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張大著嘴,不知所措。
「我,我怎麼啦?」風小雨猛然又把臉轉過來,居高臨下地盯著林秀秀,一臉怒氣,目光凌厲。
「你要幹什麼?」林秀秀本能地縮了縮身子。
「我想、、、、、」風小雨緩緩靠近,臉色忽然一變,從冰天雪地般的嚴寒一下子到了春暖花開的江南,春意盎然,笑著說道:「我想親死你。」
完,一下子壓過去,林秀秀一聲尖叫,叫聲剛剛發出一半就被風小雨堵了回去,兩個人火熱的嘴唇迅速緊緊貼在一起,一股狂野的感覺瞬間傳遞過去,走遍林秀秀的全身,林秀秀掙扎了一下,手臂忽然抱住風小雨的腦袋,兩個人的舌頭不失時機地交織在一起。
春色在車裡瀰漫,風小雨的手忍不住在林秀秀身上遊走屋書龍敵無,動作越來越大,林秀秀側開臉,連聲叫道:「別這樣,這是在車裡。」
「我不管,外面看不見。」風小雨眼中充滿欲*望,似乎要把心中的不愉快借助欲*望徹底揮發掉,開始幫林秀秀寬衣解帶。
林秀秀又羞又急,眼中還有一絲野性的渴望,半推半就之間,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即將展現出來。
崩崩崩。一陣敲擊玻璃窗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風小雨猛然抬頭,隱約間平南燕嬌俏的身影出現在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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