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百七十一章 陣法之始(上) 文 / 故戰神

    「真的能夠學會陣法嗎？」我問道。

    「別打我……」我急忙說道。

    大姐卻沒有理我，而是一個人說道：「陣法在這世上分為很多種，但萬變不離其宗，只要你有所感悟，入門了，總有一天必將有所大成。」

    我聽著，大姐繼續說道：「有的陣法強大之至，足以開山裂地，翻山倒海，而有的陣法飛沙走石，人入其中東南西北之莫辨，人自迷而不知自在，美輪美奐，變幻莫測，其為大者，人數十載尚不知其一夢。」

    我漸漸有些入迷，眼前的情形彷彿也變來換去。我隨口問道：「既然陣法可以開山裂地，那麼最厲害的陣法是什麼呢？」

    「呵呵。」大姐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學的劍，那麼便說說最厲害的劍陣。」

    「劍掣九洲，掩天覆日，其所到之處毫末之不存，你說這樣的劍陣厲害不厲害。」大姐朝著我問道。

    「當然厲害了。」我歡喜地回答道。

    「可是這不算什麼。」大姐的回答像是給我潑了一口涼水，「最厲害的劍陣，叫……」

    大姐的說話聲中忽然帶著一股猶豫，一種不安，像是不願或不敢說出口什麼，什麼從她的眼神的深處能夠發現一些，一些惶恐。

    談之色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突然暴出這麼幾個字來。以大姐的修為和她獲得尊稱，我相信她一定有獨霸一方的實力，到底是什麼，令大姐也為之惶恐，或者說害怕。

    「算了，告訴你你也不一定能看到。」大姐搖了搖頭，說道，「你只要記住，陣法並沒有強弱之分，只是它要用來幹什麼。」

    我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明所以。

    「那麼我們先從最簡單的陣法學起吧。」

    「最簡單的陣法是什麼？」我再次問道。

    「就是陣法的基礎。」大姐仰起頭來，不知何時已是月上柳梢，那明媚之中透出的那一絲朦朧，那瀟灑與淡泊之間又帶著些許的依戀，也許悄不可見。

    那是月，更是眼前的大姐。

    「飛沙走石。」大姐恍如月中仙子，又仿若渾然一體，「飛沙和走石二陣，可是說是陣法的基礎，你可以從這兩個學起。」

    「接好，這就是你的石頭。」不知何時，我的手中接住了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幾塊小石頭，我細數了一下，一共三十六顆。

    「用這三十六顆小石頭，就可以擺出陣法的起源，飛沙走石。」大姐解釋道。

    「飛沙走石，那豈不是石頭會走路。不過……」我看了看手中的石頭，說道，「不過石頭又沒有長腳，不管我怎麼擺這三十六顆石頭，它們也不可能走路啊！」

    大姐清澈的眼眸望著我，淡淡的說道：「秦天，你是玄天觀的弟子吧！」

    「嗯。」我點了點頭。

    「知不知道玄天觀的觀義是什麼？」大姐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我立刻答道，「參天之義，玄天之道。」

    「參天之義……玄天之道……」我又喃喃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