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6章 又一情敵 文 / 慕風雨
第126章又一情敵
聽到這話,阿豹覺得二少說的實在很對,他似乎忽熱也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兄弟願意跟著二少的原因。
二少接著又道:「不是二哥偷聽,只是你們說話的聲音實在不小,我可以跟你們說,都是兄弟,別提什麼報恩不報恩,只要兄弟有難處,咱們伸手幫忙就是,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二少的這一番話,實在將阿豹的整個人的心服口服了。
二少也不再多說,表明來意,就開始跟阿蓉治病。
九陽真力試探性的進入阿蓉的經脈,二少直接就感應出了阿蓉經脈與常人的不同。
原來阿蓉天生精血不足,導致靜脈萎縮,致使膚色蒼白如紙,而且氣息衰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對於一個姿色兼具的女孩來說,這樣實在有點不公平。
二少心知以現在自己九陽神功的修為,也不能根治阿蓉的病,這不但需要天山雪蓮的輔助,更需要絕高的內力打通阿蓉的經脈。
自己的九陽神功雖然厲害,但是自己畢竟習練時間尚短,在江湖中雖然那已不能算弱手,只是功力比自己高深者還不在少數。
但是二少並沒有放棄,一次不行,他可以先打通一部分,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再打通一次,這樣總能成功,而且對自己的內功修行也是一種鍛煉。
這麼一坐,就是三個時辰。
就連阿豹在一旁看的也有些累了,他此刻心裡對二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生此世,一定要把命交給這個人。
若不報答他的恩情,那麼自己便枉活人世。
二少終於撤手,揮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珠,苦笑道:「這一次只打通了上部的經脈,若需要全部打通,至少還要五次的內力疏通,很慚愧,我的內力不夠,所以阿蓉的病還需要耽誤一段時間,不過我有把握,一個月之內,我會將她的病徹底治癒。」
阿豹過去扶著阿蓉躺倒床上,自己則當場跪下道:「二哥,我阿豹不能說什麼客套話,只能一拜表示對您的謝意,你一定不要阻攔。」
二少的確算不上一個記仇的人,對於以前阿豹的欺負,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此刻面對這個真誠的大漢,他反倒有幾分欣賞。
扶起阿豹,他淡淡的笑了笑,道「今天這一拜我接受,只是今後可別再這麼客套。」
說著,二少就出了房門,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躺在床上休息,恢復自己的氣力。
這一睡,就到了晚上。
醒來後,他運行一遍九陽神功,只覺渾身氣力充沛,精神奕奕。
於是出門走向了街上。
在街頭的一個麵攤上吃了碗麵,之後才到王府。
王府外,有十八匹馬,看到這群馬,二少就驚訝了,這正是他在城外看到的馬,沒想到這些馬會停在王府的門口。
而且門口還有十六個大漢守衛,這十六個人也都是馬上的騎士。
二少仔細的觀察這些人,一個個佩刀披甲,既像是錦衣衛,卻又不像,但是總感覺這些人不是江湖中的草莽,反倒是宮中的侍衛。
只是這些人若是宮中的侍衛,那麼轎中的人會是誰呢?
轎中的人自然已經進了王府,他來王府幹什麼,會不會是為了涵玉?
二少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所以他不再多想,直接就走向王府的大門。
但是剛到門口,就被那些守著王府的侍衛攔住,一人一馬當先,問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二少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那人見二少膽敢頂嘴,眼中閃過一絲怒光,喝道:「小子,別不識抬舉,今日我們公子跟王老爺商談要事,王府誰也不准進。」
二少神色一冷,但是繼而便緩和下來,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
王府是一個很大的宅院,二少沒必要跟這些人一見面就動手,他可不願意跟陌生人莫名其妙的結怨。
所以他繞開這些人,翻牆而入。
由於是夜晚,縱然有月光,但是天色依舊很暗,而且以二少的身法,根本也很少有人能夠發現他。
他無聲無息的來到涵玉所居住的樓閣,樓閣亮著燈,二少敲門。
應聲開門的卻不是涵玉,而是小翠,小翠看到二少到來,便立即將二少請入房間,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二少問道:「你家小姐呢?」
小翠道:「今夜也不知來了什麼客人,我家老爺非要小姐去陪客,小姐怕你來找她,她卻不在,所以就讓我在這裡等著。」
二少略一沉吟,就道:「我出去看看。」
小翠卻拉住二少,道:「你別去,小姐說了,那人來歷不一般,你去了很可能會出事。」
二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我倒想看看那人如何不一般。」
小翠氣的撅嘴道:「你的脾氣為什麼這麼倔?」
二少淡漠的道:「我本來不該這麼倔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涵玉在這麼說一個人的來歷非凡,我的心中就不是滋味,我一定要去看看。」
他說完就走,小翠這次卻沒有阻攔。
他是第一次看到二少在面前這麼認真的說出自己的感受,這種感受豈非已經代表了二少對涵玉的在乎。
就連涵玉對一個陌生人的言談,都足以引起他的不快,這除了對涵玉的愛太深,還能有什麼理由。
或許只有二少知道,這除了對涵玉的愛之外,還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引導著二少心裡的不快。
這種情緒正是二少的第一份情感小茜所帶給他的。
雲天在小茜看來豈非也是一個不凡的來歷的人,也正是如此,小茜迫於雲天的勢力,隱瞞著自己,將她自己交給了雲天。
這已經是二少一生難以磨滅的屈辱,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出現。
金滿堂,門外站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正是跟門外一樣的兩個侍衛,二少還沒走進堂內,就已經聽出堂內有三個人。
一個是王老爺,一個自然是涵玉,而另外一個,氣息均勻,看來也頗有武功根基,而且聽談吐似是一個言語優雅的公子。
他今天若不進去,本不會發生以後的很多事,只是他卻耐不住這次情緒的錯亂,大步走向金滿堂。
看來不管再穩重的人,都有情緒控制不住的時候。
那兩個守衛看到有人走過來,立即上前上前阻攔,一人喝問道:「沒有命令,誰讓你進去的?」
二少今日受的窩囊已經夠了,這可是在許昌的地盤上,居然被外來人這麼連連盤問。
他不回答,偏偏就不回答。
既然注定要惹事,索性就惹的大一點,或許連二少自己也不知道,一向穩重的自己,意氣用事的時候,竟也這麼猛烈。
他不理會那兩個人,就當作空氣,大步走向金滿堂。
那二人見二少根本不理會他們,而且恍若無人繼續走,心中都有怒氣,各自揮手攔住二少,而且刷刷兩聲,兩人也各自抽出了刀。
二少見這陣仗,更是不放在眼裡,他仍舊走。
那二人見二少這麼狂妄,正要出手,卻在這時,聽堂內一人淡淡道:「烈火,此乃王府,休得無理!」
很優雅的聲言,很穩重的聲音,這如果在現代,一定會被人稱之為紳士。
這樣的人在古代也很受人歡迎。
二少已經走入金滿堂,看到二少突然走進來,涵玉的心突然一跳,她顯然沒想到二少會來,不過她還是很高興。
立即走上去拉著二少坐在旁邊。
今天涵玉穿的很靚麗,就連二少看到後也感到驚艷。
不過二少的心裡卻不爽,因為在他看來,涵玉穿這麼靚麗,顯然不是為了自己。
二少旁邊,就是一個年輕的公子。
二少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個公子可以說比世上的任何一個公子都更有資格做公子。
這不僅是因為他身上穿著的考究,或者是說他舉止言談間的優雅,更多的是一種氣質,一種只能感覺卻無法描述的氣質。
坐在這人旁邊,二少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本來他長的不英俊,穿的也不考究,本來他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依靠自己堅定的心理素質面對世上的所有人,就算是當今的皇上。
可是他錯了,就眼前的這個人,他已經比不上,而令他恐懼的則是,他心裡已經有了一種自卑。
他忽然發現,自己跟以前的自己還是一樣,還是那麼可憐,那麼孤獨,永遠都是一個無人在意的孤兒。
縱然現在自己已經憑著自己的一雙手有了一些成就。
但是比起有些人仍舊是遠遠不如。
一個人一旦有了這種感覺,一般都很危險。
畢竟一個男人只有對自己自信,才能有成就,而是連自己都對自己的信心產生了動搖,那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偏偏二少心裡就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這種變化會不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影響,這卻沒有人知道。
那公子看到涵玉對二少這麼親密,似乎有些意外,但仍舊淡笑問道:「敢問公子貴姓?」
一坐下來,二少還是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他淡淡一笑道:「免貴姓宮,你可以叫我二少,閣下呢?」
那公子淡淡道:「我姓朱,你可以叫我朱禎。」
雖然他的語氣已經盡量平淡,但是任誰都可以感覺到他話語中的一種傲氣!
朱是大名的國姓,無論誰能姓朱,都是一種榮幸。
二少道:「朱公子此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朱楨道:「沒什麼,路此貴地,逢故人一敘,聽聞王府千金美艷萬方,賢良淑德,因此前來一見,果如傳聞一眼,是以有意向王老爺提親。」
二少神色有些不快,他道:「卻不知朱公子的故人是誰?」
朱楨笑道:「前年在黃鶴樓與許府雲龍公子一見,引為至交,此來許昌,登門拜訪,就是他引薦的涵玉小姐。」
二少聽後,眼中驀然有寒光一閃,他忽然對這個許雲龍討厭到了極點,他自己得不到涵玉,就讓別人來跟自己爭。
這心還真夠狠的!
涵玉顯然也很不高興,她撅著嘴道:「原來是許雲龍,他真不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