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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7章 結婚吧 文 / 墨珞丫頭

    第127章結婚吧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所以說,在易寒的認定之下,石晉觀就被扣上一頂『雙性戀』的帽子。

    鑒於此,她決定更加鄙夷他,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可惡的男人,絕對不會有錯,因為她是多麼清楚,他如果能稱得上是好人,那天下就真的再沒有好人了。

    而且,他這個有錢又有黑道背景的男人一定變態才是,所以,喜歡男人也一定不會有假,再說,這對他們也應該不是見不得人吧!他幹嘛不承認,虛偽。

    但是,這種肯定只是她自己的事情,因為那個當事人除了最初有點驚訝之後,到後來他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了。這令易寒感到無比的挫敗。

    石晉觀下班後,易寒就被從辦公室丟到車上。

    車子發動後,易寒不死心的道,「石晉觀你也喜歡男人……」

    「是嗎?」他漫不經心的開著車,決定無視她這個問題。

    逃避嗎?「你不敢承認。」易寒說,一邊譏諷,「真是笑話,你居然還不敢承認。你不是從不介意別人知道你這個人有多麼惡劣嗎?」

    石晉觀點了一支煙,單手開車,睨了她一眼,「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一定要我喜歡男人?」這個問題,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石晉觀皺著眉頭,已經快要對這個問題失去耐心了。

    「……」

    這麼堅持著,肯定著,為什麼?因為他,這幾日來對她奇異的關心,說實話,那關心不會讓她感到任何溫暖或者是讓她心存感激,她記得,她有多麼恨他。哪怕,曾經有一個奇怪的夢,一個心怦怦亂跳的夢,但是她深信那是夢。

    她一定是燒壞了腦子,所以不清醒,那時候她身體多麼痛苦,怎麼還會有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

    「我要的是女人。」石晉觀說。

    切,只強調做什麼?易寒撇撇嘴,「鬼才信。」只覺身子猛地一怔,車子一個急剎車。

    「怎麼樣你才相信?」

    「我不信!」易寒說,一邊瞪他,「你停車幹什麼?這麼急……」同時對上他隱隱的藍眸中流出著的詭譎光芒,心裡不由的一縮。

    「那只能讓我的身體親自告訴你,它需要的只有女人。」說著,石晉觀忽然抓住她的肩膀,在她震驚的瞪視中,手下一個使力。

    就只聽啪啦啦,撕開她的胸口,瞬間扣子四處飛濺開來。

    「石晉觀!」易寒尖叫著他的名字,驚恐萬狀的掙扎,一邊抗拒著他放肆且力道足以控制她一切的大手,「你要做什麼?現在,還在車上呢?你瘋了嗎,你想怎麼樣。」

    掙扎?石晉觀低笑!低首撅住她這張喋喋不休,胡說八道,惹他生氣的嘴巴。

    接著,一使力將她拽向自己。雙手在使力的同時,一邊來到她的肩窩處,唇吻住她的頸子,雙手迅速的將她的襯衣向下剝開。

    易寒被吻的氣喘吁吁,差點缺氧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他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坐在他膝蓋上。

    老天,她的上衣呢?是,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扯在腰上。「不要看。」她收縮手臂,卻被他撐著。「這麼美,我喜歡看。」

    易寒深深的閉上眼睛,忽略他侵略性的眼神,努力讓自己呼吸平穩,但是,那犀利的眼神,分明已經穿透了她的眼,深深的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是多麼無助。

    還有,老天,她背後就是偌大的前玻璃窗,那麼……

    易寒打了個冷顫,外邊,不就是看到她的裸背了嗎?而且,就這樣,外邊叫誰一看也知道裡面在幹什麼。老天啊,這根本就無異於是在當著眾人的面表演。

    強烈的羞恥感泛上心頭,她急切的道,「石晉觀,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石晉觀……我們,我們……」

    此時,此情,此景。

    要說的話,也已經說不清楚,易寒只覺得自己抖得厲害,在胸腔中什麼東西震盪的她渾身都奇妙的無力酥麻,她只能無助的撫摸著他的頭髮,手則是受不了的臥成拳,抓著他的發。

    他是多麼清楚該如何挑.逗一個女人,多麼熟悉一個女人的身體怎麼樣才能動情,才會失去理智,到後來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

    易寒曾經一直都以為自己性冷感,她一直這麼堅信著,然而可怕的是,自從有了這個男人,自從第一次開始,他就殘酷的揭開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一切羞澀的面紗,赤裸裸的展露在他面前……就像是現在,也不是第一次。

    他讓她在一個男人懷裡沉淪,雖然她恨他,但是哪一次又不是在最後發現她緊緊的依偎在他懷裡,喘息著,如同每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

    可悲的是,竟然能被**所控制。

    他教給了她太多她不曾瞭解的,他給予太多她不曾碰觸過的感受,雖然她是多麼多麼恨他,提醒著自己一定要恨她今生來世,但是,他卻又是那麼不同,正因為那麼深沉的恨了,就更不同了。

    永遠都不會再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了,再也不會了。

    「石晉觀!你,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在他的手滑入她腿的時候,易寒顫抖著抓住他邪惡的手。

    她心裡努力的讓自己理智,抗拒他的放肆與為所欲為。

    可是,每到這種時候,她就怕,沒來由的心慌,該說是從最初開始。而她現在真的怕了,怕了這種奇異的快/感,怕了……眼淚則是忍不住落下,怎麼辦,她屈辱萬分,她心慌意亂,她緊緊的倚在他懷裡,抓住他的衣服,「求你,不要這樣好嗎?」

    女人,是何其的脆弱,不僅保護不了自己的身體,還有心,還有感覺,那種完全被人控制的感覺才是真的讓人心裡發麻。

    「不喜歡嗎?」他深深的望著她,「哭什麼?」

    「我沒有哭,不……」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感覺她顫抖。

    「那就是喜歡?」

    「不是,我不喜歡……我……」她喜歡才有鬼。

    「不行,我要你喜歡!」他邪笑,翻身將她壓在座椅上,低首吻她,易寒躲避,努力的躲避著。

    他難得這麼有耐心,吻她,變得不再強勢不再掠奪,更像是在挑逗,易寒驚慌的左躲右閃,拒絕跟他這麼親暱,但是他卻喜歡吻她,並且總會在每次她躲避的時候準確尋找到她的唇。

    「石晉觀……」

    「嗯?喜歡嗎?」他沙啞的問,低眸望著她香汗淋漓。

    「你……我喜歡,才,才有鬼。」易寒咬牙,咬著牙才能說出來不如他意的話來。

    石晉觀卻只是沉沉的笑了,「是嗎?」

    「當然是,石晉觀,你少得意了。」

    「我想要你!」他忽然說。

    易寒一怔,同時感覺自己小腹上抵著的那個什麼。

    她頓時愈發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不要臉。」

    這種話,怎麼還能說得出口,他果然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色痞。其實,是易寒自己太高估人家了,人家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

    「說,你願意嗎?」他捏住她的手追問。

    「我不願意。」易寒咬唇。

    「可是,你為什麼抖的這麼厲害,不是在期待我嗎?」他戲謔的說,手捧著她的胸口,感受著那裡急促的震動,唇在她唇畔說著邪惡的話。「我想要你,易寒,說,你願意。」他誘惑。

    「我不願意,我死都不願意的,石晉觀,你該知道,我……」她的聲音哽在喉頭,他的呼吸在敲擊著她的心扉。「恨……你……」軟軟的,聽起來,卻更像是在嬌呢。

    沒有一個女人能抗拒得了他,從來都沒有。「不願意嗎?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說著,手推著她的短裙。

    「石晉觀,這裡,這裡是車裡。」

    「沒有人能看得到。」他笑了,得意的笑了,如此,就是她已經願意了!

    易寒的身子縮在被窩裡!

    她再也沒有辦法見人了,她真的再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當她衣衫凌亂的被從車子上抱下來,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進大廳。

    眾人的眼神中那神情……沒有嘲笑,反而是一種尊重,老天啊,多麼可怕的事情,他們竟然沒有表示出一點鄙夷嗎?

    門被推開,聽著腳步聲沉穩。

    易寒不想抬起頭,該死的,她竟然已經熟悉到能聽到進來的人是他了?可是,那種熟悉感。究竟該死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來到床邊。

    「不要碰我!」易寒吼叫著坐起來,瞪著他,這個罪孽深重的男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不放過她?

    石晉觀蹙眉,「不讓我碰?」

    「對!」她看著他的臉,又急又怒道,「你又在想什麼?石晉觀,你不要,不要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好不好。」

    「我可沒想什麼!」石晉觀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聽!」易寒想也沒有想就拒絕。

    「做我的妻子。」

    易寒怔住了,「你別開玩笑了。」

    「這件事,我早就說過了。」他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準備做新娘。」

    「我不……」她的唇被他的手指點住,「不准說不!」

    「為什麼不准!」

    「因為這是我決定的事情,由不得你不准。」

    「但是我不想嫁給你,石晉觀,難道不該問問我自己的意思嗎?你未免也太霸道了。我不同意,我就是死都不同意。」她惱怒的說,對於他的獨裁霸道,也火了。

    「我是人,不是豬狗,也不是石頭,我有感情,我有權利決定自己喜歡做什麼不願意做什麼。」

    她咬著牙,委屈痛苦的眼淚差點掉出來,她努力讓自己鎮定,「石晉觀,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怎麼做,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才能好心還我自由,其實目前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裡得罪你了,為什麼你始終不依不饒,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哪怕是她要死都不可以,至少該有一個原因吧!

    「沒有理由!」他面無表情的說。她,就這麼痛恨他?不由的手握緊,不由的,全身都緊繃了。但是,理由嗎?沒有理由!

    他要她,僅此而已。

    「石晉觀……」

    石晉觀抬起手,大手擦掉她的眼淚,「我不會虧待你!」

    「這是你給我的承諾嗎?我該感激你,可是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對我說這奇怪的話。我們之間,除了傷害,沒有別的,如果你以為我真的會心甘情願,把你娶我當成恩典的話,除非我死了,或者是我把所有的傷痛忘個一乾二淨。可能嗎?我不會忘掉,我章易寒什麼都記不得,最記得深刻的就是仇恨!」

    「你這麼恨我?」

    「你說呢?我說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會一直都恨你,恨死你。」易寒斬釘截鐵的說,神情,卻痛苦萬分。

    再也做不到了嗎?

    為什麼心裡會這麼悲傷,明明,把自己所有的痛恨都宣洩了,卻更痛苦了。

    「石晉觀,放開我吧!我求你了。」

    他望著她,許久之後,才道,「休想!」看著她臉色變得慘白,他甚至吻了吻,「下周,你就會成為我的新娘。」說著,起身離開。

    「我也會是另一個沈漫漫嗎?」易寒吼,吼著,而回答她的,是關門聲。

    易寒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石晉觀的妻子!

    先是抗拒,但是後來,她終於接受了事實,成為他的妻子又能怎麼樣,反正,一切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這一次,又何須抗議呢。

    認命後的易寒,開始不說話,開始變成一個啞巴。

    這場婚禮,或者就是一個宣誓吧,不,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一種宣佈,章易寒在這一天,成為石晉觀的妻子,並且他送給了她一顆漂亮的鑽戒,那是她第一次見這種奢侈品。她覺得不可思議,她現在,居然成了闊太太嗎?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而已。

    一切,真的與她無關。

    賓客並不多,所以這場婚禮很草率。他根本就沒有怎麼當一回事吧,所以說這個男人娶妻只是兒戲,如果當真認真看待自己的妻子的話,那麼沈漫漫何至於那麼可憐?

    「怎麼,不抗議?」對於她從始至終的安靜,他終於開口詢問。

    易寒低聲道,「你不喜歡這樣?」

    「只是意外罷了!」石晉觀握住她的手,「不過,這樣最好了。」石晉觀沉肅的斂眸,至少,一切順遂了他的要求。但是,看著她一語不發,他就沒來由的火大。

    「你喜歡就好!」易寒還是忍不住諷刺了一句。

    易寒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就要成為石晉觀的妻子了嗎?站在禮堂,穿著一襲雪白的婚紗,再看他一身白色的西裝,幾乎是溫柔的望著自己,易寒一度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或者是產生了奇異的錯覺,不然,那怎麼能是他呢?

    就在交換戒指的時候,「石晉觀,你竟然要娶她?」

    易寒一怔,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凱蒂,是淨梨的媽媽呀,她怎麼來了?

    「你想說什麼?」石晉觀淡淡的望著她。

    「你現在娶她,那麼漫漫呢?她要怎麼辦。」

    「這不關我的事。」石晉觀冷漠的說。

    「你不能那麼對她,我要你跟她在一起,這場婚禮,馬上取消,一切都作廢。」凱蒂說。「你跟漫漫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結束。」

    「只可惜,你做不了我的主。」石晉觀嘲諷的說,眼神飄向易寒,深深的望著她,易寒心滑過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那剎那間的眼神,竟然割傷了她的心,她怎麼了?

    凱蒂見他不賣她的帳,急忙道,「我是……」

    「你是什麼?」石晉觀露出嘲笑的神情。「只可惜你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

    「你……」

    「祝福我吧!」

    「你跟他一樣,是惡魔!」

    「但是我是你的……」

    「你?」石晉觀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易寒覺得濃濃的悲傷,那是什麼該死的感覺,就是悲傷的撕裂了似的情感。

    這時候,匆匆而來的宗政景龍開口,「凱蒂,晉觀的事情,你就不要干涉了,很多事情你並不瞭解。再說他婚姻大事,他有權利自己做主!你我都干涉不得。」

    「這不是玩弄別人感情的理由!」凱蒂冷冷的道,

    「他身上流的是惡魔的血,所以才跟那個人一樣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看漫漫現在都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他到底是怎麼傷害她的,他也該負責。」

    易寒忽然握住石晉觀的,他全身這麼僵硬,如此的冰冷。而握著他的瞬間,她的心,莫名的碎了。

    「夠了,我們的婚事,你有什麼資格干涉,他跟沈漫漫早就離婚了,也不由你一個外人說了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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