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1章 文 / 墨珞丫頭
第21章
「在你不是處女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了。」他沉思著說,這個女人——竟然一點也不會保護自己嗎?還是……
易寒蹙眉,「你說什麼?」她一時間無法領悟他話中的意思。
石晉觀只是直勾勾的望著她,柔聲道,「你忘了你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時候你多麼快樂,忘了你是怎麼求我去侵犯你,忘了我怎麼讓你欲/仙/欲/死了?如果不是因為你你捨,還回來做什麼,一個有自尊心,一個自重的女人怎麼能在被強/暴後還這麼坦然面對強/暴了自己的男人,你是與眾不同?」
易寒渾身大震,一時間所有準備好回敬他的話語以及所有的驕傲崩潰。「閉嘴,混蛋!」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杯子狠狠的砸向坐在首座上的男人。
他輕鬆的避開!聽到身後被子碎了的聲音,他離開座椅,向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混蛋!」
他已走近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首望著她氣的慘白的臉,在她唇邊呼吸,低聲道,「想不想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他說話的時候,唇碰上她的,立即感覺到她的戰慄。
「我想殺了你!」易寒紅了眼。
他冰冷的在她唇畔吻了吻。「章易寒,你做的一切不過是讓我更加想要佔有你。」
「無恥!」
「這樣的女人吃起來才夠味!」說著,又吻了上來。
易寒更快的用力咬上他的唇。
他飛快的離開她的唇,但是手卻更加用力的箍住她的手腕。
石晉觀看到她臉上瞬間的不安,但是轉瞬間就聽她叫囂道,「你憑什麼親我,你以為你是誰,我,我,如果不是你太無理太放肆,我怎麼會……咬人。」
他唇上流出了血,多麼駭人,她承認她是用了最大的要咬死人的力氣,效果也是顯著的。他果然是被痛跑了!
石晉觀舔了舔唇,舌尖嘗到了血的腥甜,他深深的望著她道,「是報復我今天讓你很痛嗎?」
真的,她還擔心過自己是不是太狠了——看著那薄唇上湧著鮮紅的血……
聞言,易寒只是瞪著他,他的話,讓她發現,原來這個人根本不值得自己不忍心,就應該能有多狠就有多狠。只怕這樣能讓他痛的機會太少了。
「下班了,我要回家。」她瞪著他說,決定結束這種情況。甚至懷疑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又是氣得火冒三丈,又是想殺人。
「不是離職,你還是不肯退縮?」他興味的問。
什麼?易寒猶豫了一下,「當然是下班,如果我退縮,豈不是如你的意。」易寒固執著,她不會說其實前一刻她已經決定了要永遠不要來這個地方,那個下班也只是說錯了——可是被他這麼一說,她心裡的倔傲因子又被牽動。
「希望你的這份堅持能持續久一點。」他若有所思的望著她,「或者你現在告訴我,你能堅持多久?聽說,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了。」
「這不用你懷疑,至少在這一年之內我會做一個稱職的秘書。」易寒附上一句,「男人才是最不要臉的野獸。」毫不示弱。
石晉觀哼笑,「好!」
「我要走了!」
「走吧!」
易寒沒動。
「怎麼,你捨不得走?」他說。
易寒努力遏住自己的火氣,「你倒是放手啊,你抓著我叫我怎麼走?難道要我切斷你的胳膊,雖然我很想把你碎屍萬段,但是你讓我斷嗎?」
「如果你做我的女人,幾率會大點。聽說男人都是死在女人手上。」雖然,那對於他只是一個傳說。他可不認為女人能在男人的世界佔據什麼。
「休想!」
他道,「我在想,多少錢能買到你?」
果然,這個王八蛋——買她?她咬唇思索,才道,「除非你離婚!」她望著他,看到他的神情中有霎那的緊繃,她知道,她問到重點了,「怎麼樣,除非你離婚,我就給你為奴為婢,當你情/婦,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以嗎,你敢嗎?石大總裁!」
再度將唇上的血絲舔去,石晉觀雙目微沉,「離婚?」她,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對,你敢離婚嗎?」易寒望著他深不可測的表情,再度給他強調了一遍,「你是不捨得這樁婚姻所帶給你的幸運吧!」
果然,這個男人不過是天下最無恥的男人而已。竟然這麼無恥的得到一個女人以及這個女人的一切財產,聽著可真是讓人齒冷。然而,這個世界上這種事情也是比比皆是,這類男人,簡直就與禽獸無異——卻長著一張英俊非凡的臉去騙女人的心。
石晉觀終於回答,「我暫時不打算離婚。」
「暫時?」易寒冷笑並低喃,「你的妻子還真可憐,把她利用的足夠徹底之後,她也就沒有用了。是打算那個時候離婚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石晉觀似笑非笑的問。「還有,你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我想告訴你,你不要為了達到自己險惡的目的而不擇手段肆意去傷害無辜的人,不然你會得到懲罰。」
「誰來懲罰?」石晉觀瞇起眼,饒有興味的道,「沒想到你還迷信。說說,是上帝懲罰還是菩薩來懲罰?」
易寒道,「是良知!」
石晉觀薄唇吐出一句話,「但願你口中的『良知』有這種能耐。」
是啊這種沒心沒肺的惡魔會懂得何為良知嗎?
走出大樓——下雨了!
站在台階上,看著雨下的黃昏,只見淅瀝瀝的雨已經完全浸濕了地面。
她邁步走了出去,雨淋在身上,涼涼的,卻隱隱似滲著冷意。
前方還有多少路?她不願意去想,因為她希望自己一直走下去,走不到她該去的那個地方。因為,那裡,她已經沒有資格留下了。
「怎麼回事,外邊下雨了嗎?怎麼搞成這樣!」劉姐吃驚的看著林城落湯雞似的易寒,忍不住道,「你也該去買一把傘啊。」
「太太呢,我找她有事情要談。」該面對的總會要面對,她章易寒不會選擇懦弱逃避,所以她又回來了。
「你先上樓洗澡換衣服吧!」劉姐道,「找太太有什麼急事啊,現在這樣,要怎麼見太太。就算是你自己不在意,我呢?太太交待過我好好照顧你,你這樣一看就是我沒有照顧好。」
「不必了,我說了話就走。」
「別固執了,快去洗澡換乾淨的衣服穿。小心著涼了,會很不舒服。」然後在劉姐的固執下,易寒終於被推回了房間。
速速沖了澡,穿衣服,忍不住扶住牆,身體上的疼痛依然讓她甚覺無力,而這疼痛,卻是最殘酷的提醒著她的失/貞。
易寒虛弱的勉強走出浴室,今天太累了,累的幾乎讓她精疲力竭,雙腿早已經軟綿綿了,但是卻還是有站穩的力氣,是啊,她章易寒不准自己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