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章 文 / 墨珞丫頭
第2章()
這一切只是為了一份契約,只要她生個孩子就好了。他之於她不過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去求得他『憐惜』她的第一次。
「是嗎?」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痛楚,她僵硬緊繃的身體根本欺騙不了他。「你倒是特別的女人。」
「你一定在想我是以『特別』來取悅你。」她說,接著冷笑,「沒錯,這是我必須要做的,因為我需要你賜予我一個孩子。」
這個男人,就這樣出現在她房裡,明明這裡還有他的妻子啊,怎麼,就連客氣都沒有的欣然接受嗎?多麼殘酷的他,多麼可憐的他的妻子。
「看來,你是對我心存不滿。」他沉沉的低笑,「還是,你的僱主故意找一個嘴尖牙利的來給我換換口味。既然你不痛,那我就不客氣了。」
而接下來,他徹底的驗證了他的提醒。
在一波激情過後,她潰倒在他堅硬的懷裡,再也沒有力氣去思考,只能任由著他強硬的侵/犯,聽著男人的低吼與自己的喘息聲,在這個黑暗的室內,久久沒有止息。
那是個非常危險的男人,在最後失去意識前她心裡這麼肯定,至少她一點都不想與這樣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醒來後已經是中午了。
她不得不勉強起身,走進浴室,清除身上被一個陌生人留下讓人不安的味道。
一遍一遍,幾乎搓紅了肌膚,她彷彿還能聞見他的氣息、感受他的體溫,以及他所留在她身上的強大的力道。「可惡,可惡……」
走出浴室時,凌亂的床、散落滿地的破碎衣裳,都被訓練有素的傭人,迅速整理並收拾乾淨。
她們甚至規矩的沒有多看易寒一眼,讓她不禁在心裡猜想,這一切已經司空見慣。
「章小姐,請下樓去用餐!」在一切恢復如初時,劉姐說,「都已經準備好了。」
午餐,豐盛而奢侈
「太太說了,你不用感到拘束,想要出門也可以。只是,一定要記得,在合約期內,你的身子只能給先生。」
那是起碼的職業道德,易寒懂,只要生個孩子吧!
皇家俱樂部
修葺的整潔的高爾夫球場草地上
「石先生,陳某甘拜下風,萬萬不敢不自量力再與你較量下去了。」一名中年男子朗聲大笑。「石先生本就是高爾夫健將。現在又是家有嬌妻,如此意氣風發之際我更不是你的對手了。」他,笑容可掬,神情殷切極了。「話說回來,沈小姐是本市名流閨秀,配上石先生這一身的氣派,真可為是天作之合啊。」
「哼?」高大挺拔的男子一身灰色運動衣,他將器械交給一旁的工作人員並接過毛巾擦手,轉身向休息廳走去。
中年男子急忙跟上他的腳步,繼續喋喋不休,「當然,誰不知道石先生和沈小姐金童玉女,二位的婚事可是h市上流社會的一段佳話。」
對於這樣離譜的恭維,石晉觀表情依然是一貫的沉肅。
但是——他因娶了沈小姐而意氣風發?但願如此。
——沈漫漫送給他了一個女人,所以,昨晚那個地方的床倒是與往日不同了些。
「石先生,如果你現在有空的話,我想跟你談談關於我們與貴公司投資招標的案子。」中年男子趁機含蓄的說出自己陪了他一下午的企圖。
「嗯!」他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
但是只此一句,就見那中年男子喜形於色,「謝謝石先生!我去拿文件。」說著,轉身去找他的秘書。
石晉觀那雙深邃的泛著些藍光目光只是直向前方,他開口,「去開車。」
身後的韋玄立即轉身去了。
高檔豪華的黑色bugattiveyron車筆直向前疾馳。
韋玄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在看報紙的主人,有些同情起那個今天陪了他一下午以為憑著自己的纏功以及犧牲時間來討好就能談妥這件案子的陳老闆。而主人,恐怕絕不會因為這些『伎倆』而買任何人的帳!
「先生,要去哪裡?」
「回家!」他回答。
咦?
回家,應該是那個地方吧,那裡昨天才剛回去過吧,他有沒有聽錯,主人從沒有連住兩晚上都回家的記錄啊!雖然好奇,但是韋玄還是沒有問出口。
易寒躺在床/上一下午,卻一點都睡不著,雖然她累極了。
直到後來有人敲門。
進來的是沈漫漫。
「怎麼了,你身子不舒服嗎?」沈漫漫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傭人說你房裡一直很安靜。」
「沒有!」易寒搖頭,可是看到她,她心裡忽然有些為昨晚的事情感到愧疚。
沈漫漫笑瞇瞇的望著她,道,「沒想到昨晚先生真的回來了,我想以他的精力你很快就能懷上吧。」
很快懷上?易寒沉思了半晌,終於開口,「太太,其實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可以用別的方式生孩子。」為什麼非要找一個女人呢?
沈漫漫搖頭,「那怎麼行,是我自己不爭氣,所以我必須要找一個漂亮的女人幫他生一個孩子,所以啊,你,就是最佳人選了。你這麼漂亮,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會很漂亮。」她握住易寒的手,讚歎著她的美貌。
易寒不語,什麼女人,還有,那種男人,最可惡的還是男人,這種事情上,如男人不願意才是最完美的結局,孩子完全可以想別的辦法。
「能是他的妻子我就很幸福了!」沈漫漫道,「我愛他。」
「愛他,那你怎麼能忍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還是親自去幫他選,」易寒不解,不懂,不明白。愛他?就不該是這個樣子。
「你覺得我很可憐嗎?」沈漫漫輕輕問。
這種問題,易寒無法回答。
所以,她從不願意去相信愛情,愛情只會讓人聰明的女人變傻,讓理智的男人變得沒有原則。對她來說,愛情更是一種奢侈品。
她身邊不乏有為愛情癲狂,為失戀痛不欲生的朋友。
而大學四年內慘遭七位男友劈腿還面不改色掉不出一滴眼淚的沒心沒肺的她,怎麼有資格對愛情發言。
「別看她長著情/婦的外表,本質上卻是塊木頭。」同學們總是對她如此指指點點。
「她根本是性冷感的女人吧。真是可惜了她漂亮的臉蛋和性/感的身材了。我以為憑她的條件,注定會成為哪位政商名流的情/婦。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天賦啊,那樣的女人,就算是漂亮,男人玩著也沒有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