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42章這對父子嚇瘋了 文 / 神經哥
第442章這對父子嚇瘋了
宋威龍想,就算是上門認罪,只是他們父子兩個人去,是不是有點單薄了?宋威龍異想天開般的說:「爸爸,我們在石京武林中有很多朋友,我們可以叫他們一起去石京分館認罪的!」
宋輕揚一臉苦笑:「傻兒子,你想什麼呢?你以為上門認罪是請客吃飯啊,你叫人家,人家就會來嗎?再說了,經過這次風波,我們輕揚武館的聲譽就更差了,恐怕很多武林中人都開始與歐陽薇的武館套近乎了!就算是有個別武林中人願意與我們站在一條船上,也不能叫他們一起的。」
「為什麼?」宋威龍總是感覺,只是他們兩個去認罪不是那麼回事。
「人越多,越顯得沒誠意,只能是我們父子兩個去,帶上重金與貴重禮物,如果他們能原諒,我們就算是躲過了一劫,如果不能原諒,那我們就死在歐陽薇的武館好了。」宋輕揚說。
強烈的恐慌朝宋威龍襲來,他想到了逃跑,一走了之,中國這麼大,如果自己藏起來,歐陽薇和李辰能找到嗎?
這個齷齪的想法在宋威龍的腦海裡閃現了一下就消失了,他畢竟還是有點人性的,不想丟下老爸一個人去面對。
他馬上又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烈風武館的館主陳烈風了。
烈風武館是石京最大最有勢力的武館,館主陳烈風不但在石京能呼風喚雨,更是與省裡一些高官結交甚好,如果陳烈風能出面,那麼歐陽薇恐怕是要給點面子的。
當宋威龍提出這個自認為很高明的建議時,宋輕揚只送給他兩個字——天真!
「我很天真嗎?」宋威龍微張著嘴,疑惑說。
「你是知道的,我們和陳烈風幾年前就有過節,而陳烈風這個人是個陰狠又小肚雞腸的人,他怎麼會幫我們呢?」宋輕揚冷笑說:「要想度過眼前的難關,只能靠我們父子兩個。」
聽到老爸這麼說,宋威龍的頭腦也清醒多了,不是剛才那麼發熱了。
宋威龍說:「那我們什麼時候上門認罪?」
宋輕揚說:「過了明天,後天吧!」
宋威龍說:「後天是不是太晚了?萬一明天歐陽薇和李辰打過來了,那可怎麼辦?」
宋輕揚說:「李辰受了傷,所以他們明天不會過來的,即便是要打上來,也是幾天甚至更長時間以後的事,而我們如果明天就過去,顯得太急了,而他們的火氣正盛,恐怕不會原諒我們,所以還是後天合適。」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鐵陀就住在了石京分館的那個房間,他覺得,李辰和歐陽薇對他都很夠意思。
李辰回到了歐陽薇那裡,同時,孟蓮也來了。
他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長歎了一聲:「好疼啊!」
「過幾天就好了,你的表現太出色了,不過也多虧鐵陀在剛開始你倒地的時候手下留情,否則你絕對沒有翻盤的機會。」歐陽薇說。
「是啊,鐵陀這個人很不錯,如果以後能和他成為朋友,也是很好的事。」李辰說。
「我想,鐵陀是很願意與你做朋友的,因為你是他心中的英雄。」歐陽薇笑著說。
「小薇姐,我現在可以叫你師父了嗎?」李辰抓住了歐陽薇柔嫩的手。
歐陽薇沒有把手抽出來,因為李辰剛在擂台上施展過威風,歐陽薇並不介意小小犒勞他一下,但她卻說:「還不可以呢!你還要繼續好好地表現。」
李辰很失落,自己今天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難道還不可以抵平自己犯下的錯誤嗎?
糾結之中,李辰居然是朝歐陽薇的手親了一口,歐陽薇沒想到李辰會忽然親她的手,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抬手就要打到李辰的頭上,看到李辰閃避的樣子,歐陽薇心頭的火氣也消除了,嫵媚一笑,沒打他。
「不許你太過分,現在與以前不同了,你現在已經沒這個待遇了。」歐陽薇說。
李辰心裡說,這個待遇遲早都會回來的。
午夜過了。
歐陽薇依舊陪在李辰的身邊,只是彼此之間少了那些曖昧。
李辰說:「你猜宋家父子會怎麼樣?這次他們栽了天大的跟頭,心裡一定怕的要死!」
歐陽薇冷笑說:「他們害怕是必然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辰說:「過上一些天,我們打到輕揚武館去,剷平輕揚武館。」
歐陽薇說:「石京不是海景,所以我們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如果真的剷平了輕揚武館,我們會承擔巨大的責任!你不要以為挫敗了宋家父子,我們在石京的根基就很牢固了。」
李辰說:「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宋家父子?」
歐陽薇說:「你放心,宋家父子會有所表示的,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就看他們的態度了!」
李辰想到了自己贏來的三千萬,如果這三千萬都存到自己的賬戶上,那麼自己的財富就過億了,可這麼做顯然是不太合適,李辰笑著說:「小薇姐,我贏的三千萬,咱倆一人一半。」
歐陽薇說:「不了,這些錢都是你的!因為這是你用命換來的錢。」
李辰說:「可我想和你一起分享。」
歐陽薇說:「不用了,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第二天。
當李辰他們到石京分館的時候,鐵陀已經在論武廳裡坐著。
李辰坐到了鐵陀身邊:「你怎麼不在給你安排的客房裡坐著,跑到這裡坐著來了?」
鐵陀豪放笑著說:「因為我對這個論武廳有感覺啊!很特別的感覺!只可惜,我不屬於這裡。」
毫無疑問,如果能讓鐵陀在石京分館效力,那將是莫大的好事,可鐵陀不是屬於石京的,他是屬於馬來西亞的。
李辰說:「你感覺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鐵陀說:「好多了,紫葡萄神藥水果然是名不虛傳,而紫葡萄這個女人在我心裡更加神秘了,但願我以後能有幸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