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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浴火重生貌傾城 第十一章 死囚 文 / 夜凌郗

    第十一章死囚

    **的一對男女,只顧著在床上忙活他們之間的那點事情,而完完全全的沒有注意到,此時正坐在角落裡,目光深邃的看著他們的另一個人。

    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意,慕鄢雙手環胸的坐在椅子裡,歪著頭注視著眼前這一幕幕香辣的場面,忍不住的搖了搖頭,暗自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個長著八字鬍,頭髮稀鬆,挺著大肚子的知縣,玩法還挺多的!

    「啊……!」

    聽著兩聲暢快至極的低吼聲,慕鄢雙眸裡閃爍著流光溢彩,看著床上兩抹一上一下,緊緊地抱在一起的身影,慕鄢微笑著從腰間拿出一枚飛鏢,慢慢的站起身來,然後出手極快的將飛鏢扔向床上的方向,不偏不倚的,插入了女人的太陽穴裡。

    突如其來的惡運,讓床上的女人沒有過多的反應,便沒有了氣息。而看著身下的人,忽然之間就死掉的知縣,也嚇的渾身發抖的爬下女人的身體,臉色蒼白的看著現身的刺客走到床前。

    張開嘴,知縣準備大聲的呼叫著府中的侍衛。可卻沒能如願的,被慕鄢霎那間點住了啞穴。

    臉上帶著面具的慕鄢,讓知縣無法看清楚她的長相。瞥了眼床上死掉的女人,慕鄢隨手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扔到了地上,然後饒有興致的坐在床上,和知縣面對面的坐著,緩緩出聲的問道:「知縣老爺剛才……玩的可開心?」

    用力的搖著頭,知縣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房裡的人,究竟有什麼意圖。慌張的跪在床上,急於活命的知縣連一件衣服都沒披上,便不停的給慕鄢磕著頭,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命。

    一言不發的看著知縣的舉動,慕鄢藏匿在面具後的臉,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就在知縣已經害怕絕望到,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慕鄢才慢慢的開口,「知縣老爺這是在幹什麼?我今日前來,不過是想和老爺你做一筆生意而已,怎麼能讓知縣老爺,給我行如此大禮呢?」

    做生意?

    聽著慕鄢的話,知縣慢慢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一臉不相信的看嚮慕鄢。

    「想殺你的話,我早就動手了,何必還要和你耗到現在呢?」語氣輕快的開口,慕鄢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扔到了床上。然後在男人驚訝到不行的目光裡,慕鄢繼續問道:「不知你可認識這樣東西?」

    夏王府……仔細認真地看著那塊令牌上的三個金燦燦的大字,男人半憂半喜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眼前這個帶著詭異面具的男人。心裡有些僥倖的猜測著,難道他是夏王府的人?

    伸手解開知縣的啞穴,慕鄢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在知縣由驚變喜的目光裡,開口說道:「沒錯,我是夏王爺手下的人,這次前來雲安城,也是奉了夏王爺的指示,希望知縣老爺你能夠配合我的行動。」

    「夏王爺……」喃喃自語的重複著這三個字,知縣欣喜若狂的連連點頭。雖然他沒去過京城,可是夏王爺的大名他也一樣聽過!再看看床上的那枚令牌,和之前他唯一一次,見過的那枚夏王府的令牌,一模一樣!被驚喜和陞官、金條等邪念,一瞬間充滿了頭腦的知縣,沒有過多的懷疑慕鄢的身份真偽,只是像條看門狗一般的連連點頭,「王爺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慕鄢冷冷的看著知縣穿好衣服,然後坐在自己的身邊。慕鄢忽然很慶幸,這雲安城的知縣,是個如此無知的貪官,否則也不會讓她這麼順利的,就給自己以後的胡作非為,找到了靠山……

    一字一句的和男人說著以後的行動,慕鄢看著他嘴角慢慢放大的笑意,自己的心裡也忍不住的冷笑了兩聲。

    錢財和權利,永遠是讓這些人愛不釋手的東西。而慕鄢,也就一次又一次的利用這些,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

    在知縣恭敬的注視之下,慕鄢大搖大擺的走出知縣府邸,微笑著回到客棧。看著依舊沒有休息的風若舞,還有床上兩個小小的身體,慕鄢冷漠的眼底,緩緩地劃過一股暖意。

    「事情都辦好了?」輕聲詢問著慕鄢,風若舞細心的給兩個孩子蓋了蓋被子。

    「嗯,比想像中的簡單。」諷刺的揚起嘴角,慕鄢坐在桌邊,為自己倒了杯茶,淺酌而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狗官應該天一亮,就會搖著尾巴來找我了。」

    「鄢兒……」風若舞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頭,垂下眼眸,不解的出聲問到:「拿著夏王府的令牌去和他談條件,你就不怕那個狗官派人到京城去,一辨真偽?」

    「若舞,你太高看那個狗官了。」輕笑著和風若舞四目相對,慕鄢信心十足的開口,「他要是有那個實力,能聯絡到和夏逸風有關聯的人,那也就不會到現在,還窩在這裡了。雖然這雲安城看起來油水不少,可是只要是不笨的人,就都清楚,一旦兩國交戰,這裡就是第一個要受到牽連的地方。」

    目光灼灼的說著自己的推論。慕鄢挑了挑眉尖,玩弄著手中的茶杯,再次開口道:「你覺得一個見到我之後,立馬就跪下來磕頭的男人,他會膽子大到什麼地步?我可不認為,如果有能夠離開這裡的機會,那個狗官會不去把握。所以我斷定,他絕對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那個實力,能夠查出我的身份來。」

    聽著慕鄢的一番話,風若舞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自從從谷底出來之後,慕鄢就一直謹慎的易容行動,看著慕鄢整天戴在臉上的那張假的面具,風若舞有時候會心疼這個女人。心疼這個滿世界都掛滿了她的畫像,用著天價的銀兩來緝拿的女人。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慕鄢再次睜開眼,已經差不多是要到正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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