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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浴火重生貌傾城 第七章 影子 文 / 夜凌郗

    第七章影子

    聽著慕瞳義正嚴詞的幾句話,慕鄢眼中帶著笑意的給風若舞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和慕瞳交談。

    向前邁了兩步,風若舞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慕瞳,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就是慕鄢曾經提起過的那個妹妹。一想到這,風若舞也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這個曾經拼了命的守護在慕鄢身邊的丫頭。

    「我們來劫鏢,自然就是這山中的山賊了。」伸手摸了摸下巴,風若舞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不過今天我們不光要劫這財,還想嘗嘗劫色的滋味。小丫頭,你是想逆來?還是想順受?」

    「呸!」聽著風若舞露骨的話,慕瞳冷冷的笑了笑。「想要劫鏢,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揮劍向風若舞襲去。

    站在一旁,慕鄢饒有興趣的看著風若舞捉弄著慕瞳,看著慕瞳進步了許多的身手,還有那張熟悉無比的臉孔。慕鄢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若舞,夠了。」神出鬼沒的到達慕瞳的身後,慕鄢伸手控制住她的身子,然後輕聲的和風若舞說道:「真把我們瞳兒惹怒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你還真是心疼她啊。」面帶微笑的收手,風若舞開玩笑的諷刺了一句。然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轉身看著後面一排排傻站著的男人,低聲喊道:「都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把東西都給我搬山上去?!」

    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的慕瞳,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漸漸散退的山賊,慕瞳皺眉和身後的人說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小瞳兒。」伸手摘下面具,慕鄢曖昧的伏在慕瞳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你不會連你姐姐我,都忘記了吧?」

    神情恍惚的看著走到自己身前的慕鄢,慕瞳的視線開始慢慢的模糊了起來。大滴大滴的淚珠忍不住的順頰而下,慕瞳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也不敢多眨一下,生怕眼前的人會在眨眼之間,消失不見。

    「哭什麼,看見我不高興嗎?」伸手為慕瞳解開剛剛被自己點的穴道,慕鄢柔聲安穩著慕瞳的情緒。

    「姐姐。」泣不成聲的擦了把眼淚,慕瞳用力的拽住慕鄢的衣袖,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威風凜凜、沉著冷靜的模樣,哭的像個孩子般的可憐。「瞳兒想你,瞳兒以為你真的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大哭著抱緊慕鄢的身體,慕瞳感受著慕鄢的體溫,聞著慕鄢身上熟悉的香氣,這才敢真的相信,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

    輕輕地拍著慕瞳的後背,慕鄢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她不再繼續哭下去。瞥了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慕鄢笑著看嚮慕瞳,開口問道:「我把你的鏢劫了,人也都殺了,你回去有辦法交代嗎?」

    「能看見姐姐,死多少人我都無所謂。」跟在慕鄢的身邊,慢慢向山上走去。慕瞳埋怨的說起這趟鏢所運的東西。「這次的委託者是尹夢鳶,據說是她托人從其他的地方買了很多的上好絲綢,還有珠寶首飾。可是夏逸風卻不同意借人給她去取東西,沒有其他的辦法,尹夢鳶才找上我們亦云鏢局的。」

    聽著慕瞳的話,慕鄢疑惑的皺了皺眉。「就算夏逸風不借給她人力,可尹夢鳶是堂堂異國公主,應該有權利派幾個侍衛去給她取東西才是,怎麼就直接找到你們了呢?」

    沒想到慕鄢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上,這讓本想稀里糊塗把這件事掩蓋過去的慕瞳,只能苦笑的回答著慕鄢的問題。「現在的尹夢鳶,早就已經住進了夏王府裡。雖然夏逸風那個王八蛋還沒有和她拜堂成親,可尹夢鳶在別人的眼裡,早已經是夏王妃了。只要夏逸風說一,她就絕對不敢說二。夏逸風說不准讓她動用下人去幫她取東西,她也就只好老實的再想其他辦法。」

    冷笑著聽完慕瞳的話,再次聽見夏逸風名字的慕鄢,渾身散發著冰冷決絕的殺氣,讓一旁的慕瞳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帶著慕瞳走進青山寨,慕鄢和寨子裡正在開心不已的眾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徑直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迎面撲過來的兩抹小小的身影,慕鄢臉上的冷漠慢慢褪去,隨之替代的,是慕瞳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

    「娘。」伸出小手拉住慕鄢的衣角,慕莫珩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抬頭看嚮慕鄢,「你們下回出去的時候,也把珩兒帶上好不好?珩兒也會功夫,也能幫娘打壞人的!」

    蹲下身子捏了捏兒子的臉蛋,慕鄢瞇著眼睛,輕笑著問道:「珩兒是想幫娘打壞人,還是又無聊了,想讓娘帶你出去玩啊?」

    慕瞳震驚的看著慕鄢逗著兩個小孩,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久,才慢慢地反映過來,然後磕磕巴巴的出聲問到:「姐姐,他們是……」

    「珩兒,溪兒。叫小姨。」伸手指了指目瞪口呆的慕瞳,慕鄢拍了拍兩個小鬼的屁股,出聲命令道。

    「小姨!」異口同聲的兩句小姨,叫的慕瞳心神蕩漾,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坐在椅子上,慕瞳愣愣的看著兩個同樣看著自己的小孩,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當初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不但沒有死,而且還健健康康的長這麼大。

    收回自己的胡思亂想,慕瞳目光深邃的和慕鄢說著這幾年來發生的一切。

    自從慕鄢墜崖之後,夏逸風一個人在絕峰頂待了半個月,然後再次下山,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絕口不再提起關於慕鄢的所有事情。彷彿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慕鄢這個人一般。只是不停的在全國帖發著、畫有慕鄢頭像的告示和通緝令,用著天價的銀兩,不斷的找著慕鄢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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