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 亂 文 / 流水
. 週日我白班,碼完發現已經週一了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不論是現實中還是遊戲裡都只能用亂這個字來形容。
遊戲中天極星。
大戰稍微緩和,唐文川瞧準了機會發動的最後一擊當真可以用移山倒海風雲變色來形容。
他選擇的機會極為巧妙,正是老ど、諸葛麟和我愛化學爆發完的一瞬間,趁著他們全部脫力的時候出手。
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儼然已經晚了,與冉冉旭日爭輝的劍芒如同死神的鐮刀把他們全部鎖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網打盡,就連招攬無愛化學的心思也在這一刻化為虛無。
死,他們全部都要死,眼前的全部是擋在他和諸葛祥瑞的絆腳石,只要除去了他們害怕諸葛祥瑞不出頭嗎?
一個是親弟弟,一個是好兄弟。
所以一瞬間他就做下了決定,一個不留,就算是一片天也不例外。
那種深深的殺機是在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
一個到達分身期的高手全力催動一件上品靈器,所能造成的威力是不可限量的。
但是,絕望中的人所能爆發的威力也是不可限量的,兩強相逢勇者勝。
關鍵的時刻,老ど和諸葛麟異常的冷靜,不約而同的,兩人同時使用了禁忌的方法,不惜動用本源力量全力催動自己的靈器,兩件勉強達到中品的靈器一同爆發。
金光萬道,瑞氣千條。
驚濤駭浪之中一朵寶蓮靜靜綻放,蓮花聖潔,一尊迦葉尊者微合雙目,口中捏著不動明王印,一輪浩然的佛光盤踞在尊者腦後,法相莊嚴。
忽然當空一定劍芒爆發化作一條霸氣威猛的琉璃天龍環繞著尊者。
唐文川傲然而立,舌綻春雷。
「破!」
毀天滅地的一擊,老ど和諸葛麟共同構建的一方淨土頓時支離破碎,天地為之暗淡。
待到風平浪靜之後,一道百丈裂隙穿現在大地之上。
不過停留在空中的唐文川卻陰狠的一把抹去嘴角的鮮血,不慌不忙的嗑了幾個丹藥,紊亂的真元頓時平復下來。
「沒想到這樣你們也能躲過去。」
沒錯,剛剛明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奈何最後關頭出現了一個程咬金,而這個程咬金卻幾乎被所有人都忽略的一片天。本來,唐文川一招已經破了老ど和諸葛麟的聯手,就在老ど、諸葛麟、我愛化學絕望的時候,柔和的白光擴散,幾個人就莫名其妙出現在百米之外。爆發的餘波也被幾人輕鬆化解。
三人心有靈犀的看向一片天,而剛剛吃下丹藥的一片天對這他們三個笑了笑,輕聲道:「我雖然戰鬥力不行,但是逃跑的功夫卻是不錯!」
「哈哈,你也不用謙虛,要不是沒有你,我們就都掛了!」諸葛麟笑了笑,雖然不明白被戰鬥氣機鎖定的一片天是用了什麼方法瞬移的,但是他聰明的沒有問出來,不過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好好的問問。本書轉載16k文學網|com|
看著華光暗淡蓮花斷裂的遁龍樁,老ど心中那個心疼呀,但他的鬼心眼轉的還是很快,馬上對一片天傳音道:「我說大哥,你能不能我們一起瞬移到星際傳送陣呀?老路不是你的強項嗎?」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ど是打定主意跑路了。
「我也想也呀!」一片天苦笑的回答著,「這個系統獎勵的技能每週才能使用一次,剛才就是我一個人使用也不可能傳的那麼遠呀,何況我還帶著你們幾個!」
鬱悶~~我愛化學躊躇了一下,羞澀的對一片天說:「謝謝你,我收回前面說的話。」
前面說過的話?哦,原來她終於承認我不是廢材了?這大可不必,只要以後讓我搞一個專訪就好了!
當然,此上的話一片天不會傻到說出來,只是善意的微笑了一下,大家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的那麼清楚,一回生二回熟嗎!
「呵呵呵,剛才有點魯莽了。不知道這位可是遊戲導報的總編一片天?剛才沒有看清楚,在下先在這裡賠禮了,事後我一定親自上門道歉!」唐文川對劍五打個眼色,這才朗聲問道。
「虛偽!」一片天等人不約而同的心道。
一片天可是心知肚明,沒有得到確定的消息你會在我們回去的路上設局暗算嗎?打死他也不相信他事先沒有調查過,不過伸手不打笑人臉,人家說的那麼客氣,他也不好反駁,於是說道:「哪裡,原來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這事就算了,只要以後多給我點獨家消息就好了!」雖然心中不爽,但是習慣還是讓他這麼說了,對於新聞工作者來說新聞才是正道,哪管是什麼人提供的消息。在國際嚴打恐怖主義的時候,人家外國的半島電視台還不是把本.拉登的發言播放了出去,美國大佬的恨話人家不吊,這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不過一片天說完還是偷偷的觀察了一下老ど等人的表情,結果讓他安心下來,看來他們還是挺理解的。
微笑了一下,唐文川笑道:「哈哈,我正愁搭不上你這條光纜呢,現在誤打誤撞居然就搭上了,你放心好了,為了表達我的誠意,一會我就會給你上演一出最勁爆的新聞,兄弟,現在你就可以把修真日誌拿出來準備好拍攝了。」說完御劍飛了過來。
一片天爆汗,他一下就明白了這個最勁爆的新聞所指,不過,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他自問道。
拉進到一定的距離後,唐文川果斷的廳了下來,淡然道:「不用我動!」
「和我沒有關係,我和他只是純粹的金錢關係,現在我把他炒了!」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愛化學騰身而退,冷靜的讓唐文川都覺得有點接受不了。
老ど很是鬱悶的看了一眼諸葛麟,奇怪的發現後者居然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欠奉,這就讓他搞不懂他們兩人間的關係了,就算是金錢關係這麼長的時間也該有點友情的存在吧?
唐文川納悶的看著我愛化學,企圖從她的表情裡看出點什麼,但是很不好意思,他看到的只是平靜。
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發現有點小看這個「毒娘子」了,放還是不放呢?想起她使用的化功散,唐文川不由的一陣心動。
「殺了她,這個女人很可怕了!」正在唐文川天人交戰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劍五的傳音,略微尋思後心中就有了定論,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劍五突然喊了聲小心。
猛然抬頭,發現諸葛麟已然和靈器合二為一衝了過來,澎湃的真元波動讓他明白諸葛麟妄想用自爆和自己同歸於盡。
「鎖定我,想的美!」暗道了一聲,唐文川一分為二,真身瞬移到老ど的上方,留下了一個類似替身的東西,而劍五等人抓住這個機會放出手中的飛劍。
電光火石間老ど和昏迷中的流雲陷入到危險的境地中。
「柳葉紛飛!」
正當唐文川暗中得以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當空響起,唐文川心中咯登的響了一下,心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
巡聲掃了一眼,唐文川心中頓時暗罵了一句,劍訣一變頓時用靈器護住自己。
片片流光匯聚成一朵微開的花苞,轟的一聲巨響,被靈器護住的唐文川像炮彈一樣飛射而出,護身的劍光頓開。
平靜如水的我愛化學這時猛然揚手打出幾點寒芒,噗的沒入斷了右臂的人影中,動作之快讓老ど都佩服。
彷彿要自爆的諸葛麟速度在漲,飛速回退到原來的地方,失去機會的劍五看到少爺被來者傷到後輕嘯一聲,果斷的選擇了撤退,片刻之後便跑的無影無蹤。
「趕到的還算是及時,大家還好吧!流雲他怎麼樣了?」如同潔白蘭花般的張莉目光一掃,微笑著問道。
……「真的就是這樣?」
「嗯!」吳銘嚴肅的點了點頭,心中好笑的看著對面眼皮猛跳的青年警察,突然心血來潮,歉然的笑了笑,道:「事情真的是這樣,現在我可以給你個建議嗎?」
「請說!」青年警察暗中鬆了口氣,心道你終於想明白了。
吳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角,道:「去洗洗臉吧!」
「你……」
在審訊室一面鏡子背後,幾個人無言的看著裡面的情況。
「老許,你可別用什麼暴力手段,不論他們出於什麼目的,畢竟倩兒是他們救的。」一個美麗的**用手握了握身旁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擔心的說道。這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身材大約一米八,一雙清透平靜的眼睛中透著思索的目光,與之相反的是他的臉上儘是疲憊和擔憂。
為了協助他省的一起重特大案件,他帶領著同事連續奮戰了一天一夜終於在昨晚抓獲了逃竄到本市的通緝犯,這邊的好消息剛剛衝散了疲倦,這邊就傳來了一個讓他驚駭的消息,家裡出事了。
接到這個消息的這個刑警隊立刻運作起來,尤其是自己所帶的大隊更是顧不得休息,他真的很感謝這些兄弟們。
感受到妻子的焦慮,許國忠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溫柔的說道:「放心,這只是例行公事,如果事實真如他們所講,事後我還要重重的感謝他們呢,只是這件事情裡面是在透著詭異。」憑著多年的刑偵經驗,他從幾人的供詞和現場的勘察上看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們身後的人忍著不發出笑聲,可最後還是輕笑了出來,親密的兩人乍分,許國忠狠狠的瞪了幾個人一眼。
笑聲立斂。
彭的一聲,旁邊的門被野蠻的推開,兩個人同時衝了進來,滿頭大汗。
許國忠鬱悶的看著這兩個衝動的傢伙,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看到他們的樣子,心裡還是暖暖的。
「結果都出來了?懷安先說。」
「嗯,這是我錄下來的通訊記錄!」那個被叫做懷安的說完就按下了手中的錄音機。
「救命~~~~嘟嘟嘟嘟……」讓許國忠夫妻倆很熟悉的聲音,許國忠清晰的感覺到妻子聽到聲音後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心下愧疚的他連忙投去安慰的眼神,其他人連忙無視。
「我這邊的結果也出來了,這現場提取的證物分析和屍檢報告,死去的五個人是中毒而死,凶器是這個東西,嗯……就是傳說中的飛鏢,上面的劇毒見血封喉,拿了被扭斷了雙臂的人屍檢是服毒而死,毒藥藏在假牙的毒囊裡;院子裡發現的粉末,那是一種化合物,其中也含有微量的毒藥成分,其他的沒有什麼意義,報告完畢!」
安靜,氣氛有點壓抑,每個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說是在有點太出乎意料了。
嘩啦嘩啦……室內只剩下許國忠翻看資料的聲音。
這個時候一個女警走了進來,笑道:「許隊,你女兒醒了!」
半個小時後。
吳銘和鳳天雷被帶到一個小的會客廳,裡面呼啦的站了一大幫人,都好奇的打量著這兩個年輕人。
「大家好,許倩她醒了吧?」吳銘神色自若的打了聲招呼,一邊的鳳天雷也善意的笑了笑,把身子陷進舒服的沙發中,那就是一個舒服。
「我們是許倩的父母!」許國忠看著沒有一點緊張的兩人,暗讚後對這兩個人的過去有了興趣。
「叔叔阿姨好,我從電視裡經常看到,嗯,如果要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如果有什麼疑問的話就直接問好了,知道的我一定說!」吳銘乖寶寶一樣說道,看上去是那麼的純潔善良,就這一下立刻使大家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但也只是一點點。
許國忠只是笑了笑,直言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對付那麼多人的,要知道我們發現他們是帶著武器的。」最後他心中一動沒有把槍這個字說出來,避免妻子害怕。
「其實我們兩個就對付四個,另外的那些人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呃,已經沒有救了。」吳銘糾正的說道,語氣很謙虛。
「他們有武器?」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許國忠再次提醒。
吳銘不解,他們有武器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只好重複了一遍實話:「呃……我們沒有使用武器!」
沒有武器,兩個相當於大學生的年輕人對付四個有武器的歹徒,而且全勝,歹徒中三個被打暈,一個被殘忍的扭斷了雙臂最後服毒『自殺』,而這兩個年輕人居然毫髮無傷,這足以讓這幫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吃驚了,而且聽他的話好像很正常的樣子。
這到底是他們不正常還是我們不正常啊!
就是許國忠也無語了。
「靠,我就知道會這樣!」看著一幫沉默甚至於赤裸裸露出不信任的警察,吳銘無奈的看了一眼無所謂的鳳天雷,得出的結論果然如同開始就商量好的那樣。
許國忠打量著兩個用眼神交流的年輕人,沒有打斷,而是選擇耐心的等待。
果然——決定後的吳銘看著面前的一幫人,無奈的說道:「好吧,那個時候我們說謊了!」
這樣才對嗎!對面的一幫警察的目光儘是這樣。
「那真是的情況是什麼,我看你們已經商量好了吧!」
吳銘和鳳天雷同時在心裡讚歎,吳銘嚴肅的說道:「我希望我們說出實話後你們不會宣揚出去,而且,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也不會相信!」吳銘故意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狡辯吧!吳銘又從他們的眼神裡讀出了這個意思,不過鄙夷後他們還是露出預料中的好奇。
吳銘心下暗笑,目光逡巡了片刻,把目光定在紅木桌子上的白瓷茶杯,暗道:就用這個好了!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吳銘慢慢的白瓷茶杯蓋拿掉,用右手緊緊的握住,對著許國忠歉然的說道:「我怕你們不相信,所以證明一下!」言罷,卡的一聲,白瓷茶杯被吳銘硬生生的捏碎了。
吳銘把手中的碎片安放到桌面上,把手上的碎片吹掉,故意讓他們看到絲毫沒有損傷的雙手,歉然道:「不會讓我賠吧?」
一地的眼睛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