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海底密境 文 / 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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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色,海浪掀起的白色浪花一波連著一波向遠方金色的海岸線湧去,輕輕的海風攜帶著腥鹹的氣息衝擊著鼻腔被的味覺。
三道光華定立在半空之中,與周圍的景色有點格格不入,。
「鐵哥,你確定是這裡嗎?」金色**上的老ど看下下方深藍色的海水,皺了皺眉頭對旁邊的鐵木問道。
「是的,沒有錯誤,出來的時候我就在修真日誌上標記了,你看這裡!」鐵木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修真日誌向老ど這邊挪了挪,用手指著上面不斷閃爍的紅色印記道:「你看,就是這裡,那個紅點就是我們所在的區域了,我就是白色的光點,就算偏差也偏差不到那裡去的。」
吳銘也瞥了一眼,果然在紅色的光點上有一個白色的細小亮點,兩者現在已經重合到了一起。修真日誌上的地圖是按照比例縮小的,雖然可能會有一定的偏差存在,但是範圍不會太大,這點吳銘還是不太擔心的。
此時的三個人都已經穿上了新煉製出來的法衣,要說到這法衣,那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太帥了。當時吳銘煉製出法衣的那一刻,整個屋子都被五彩的光華所染,道道寶光無法阻擋的透過縫隙射出,使的整個屋子如同一個多面的照明綵燈一樣,引的外面的老ど和鐵木嘖嘖稱奇,待光芒微弱後,兩個迫不及待的人就闖了進去。等兩個人到了吳銘煉製法衣的房間後,都被眼前的景色震懾住了,同樣驚訝的還有鼎爐旁邊的吳銘,三個人六道目光都直勾勾的盯著靈鼎上空漂浮的三件長袍之上。這三件法衣表面之上流光逸彩,光鮮亮澤,就那麼憑空飄蕩著,和神鬼故事中的幽靈極為的相似,即便是這樣那也是最美麗的幽靈。三個人很快的就喜歡上了三件法衣,唯一令吳銘這個煉製者鬱悶的就是這三件法衣的樣式了,自己在煉製的時候明明是按照各自的要求煉製的,可出來的怎麼就是三件一模一樣的法衣呢。
直到三個人把現在所穿的舊道袍仍到了一邊,按照修真日誌上的方法又用祭煉了一番後,才得出了其中的緣由。原來法衣在煉製成功後,出現的原始形態是規定好的,只有在經過穿戴者的重新祭煉才會顯示出特有的第二形態。幸好三個人要求的法衣不一樣,要不然還真是分辨不出各自的法衣。
吳銘的法衣是純白色,完全按照原版的道袍煉製的,只是道袍的袖口比正常的要寬大些。而鐵木的法衣是深紅色,遠遠看去彷彿就是一團烈火,要求卻和吳銘的正好相反,把原本的袖口變窄,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袖子太大打架的時候不得勁。老ど的法衣幾乎和他原來所穿的袈裟相同,鵝黃色,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只是在法衣上左胸上弄了個三指寬的佛字,筆體是由老ど自己提供給吳銘的,聽說是當代書法大家為廣元寺的主持所寫的,看起來確實蒼勁有力筆力豐厚,只是看起來的一個金燦燦的佛字似乎有招搖的意味在裡面,以老ど的觀點老說,這樣更容易吸引mm的眼球。
「那我們就下去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老ど猛搓著雙手,兩個眼睛不斷的放著光。
「真是受窮不等天亮了,難道你就這麼跳下去呀,真是弱智!」吳銘丟下一句評語,也不管暴跳如雷的老ど,收起了劍光落了下去,細瘦的身段,飄揚的長髮和寬大的袖口,真似個仙人下凡一般,等到了半空的時候這才不緊不慢的祭出了避水罩,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好似演練過千百遍一樣。
「鐵哥,你看,他是在向我們示威炫耀呢,丫的這也太囂張了,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兩個聯合起來教訓他一頓怎麼樣?」老ど滿臉的不爽,鼓動著鐵木一起報復吳銘。
鐵木好笑的看著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大光頭,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仇,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何況就算我們聯手也未必能挑的過他,這廝可有翼蛇呀,太不好對付了,也太陰險了!」想起那只體型龐大的翼蛇他就背後發涼,要不是這次煉製法衣也許這個秘密到現在還被他隱藏的好好的呢,尤其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英雄事跡,一個元嬰期的玩家能把一條翼蛇差點掛掉?而且還是翼蛇主動認主的,這些也太天方夜譚了,都讓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最陰險的是他居然讓翼蛇變小躲在袖子裡,其意之險惡絕對令人髮指,怪不得他要把法衣煉製成那樣。
老ど也同樣蔫巴了,心中想的何嘗不是如此,要是告訴鐵木吳銘還有仙器的話,估計他就會當場的瘋掉。
「好了,不要想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這麼陰險的,我們不合他比就是了,等到小日本找人來的時候,我們好好的瀉瀉氣!」鐵木安慰著老ど,取出了避水罩落了下去。
「哎!」風中飄過一聲輕微的歎息,老ど也祭出了新買來的避水罩俯衝了下去。
……
「什麼,你說流雲當著你的面答應了令一夥人,就是那個叫蕭揚的人?」遊戲中的一處山脈中,唐文川聽完劍五的敘述,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劍五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唐文川思考了一會,微笑的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們的合作本來就建立在利益之上,換了我是他也會這麼做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吧,現在我們還不能翻臉,而且聽你的描述,這個流雲看來也不簡單呢,看來也是有勢力的人。以後我們還是會打交道的!」唐文川雖然笑著,但是卻不能掩飾住他語氣中透著的冰冷。
「是的,我知道該怎麼做。」劍五應聲後退回了七劍的隊伍中。
「做朋友還是不錯的,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做敵人!」望著山巔上漂流而過的雲海,唐文川心中暗暗的說道,轉身對著「七劍」說道:「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這次的任務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問題,只是我們想讓你多派些人給我們打尖做干擾,不是我們怕死,只是……」
唐文川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我明白,就算你們不在乎,我還是很在乎的,少了你們其中任何一個,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比起這次的任務來,你們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溫暖的感動瞬間劃過他們七個人的心田,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無論唐文川在怎麼樣陰險毒辣,至少還有七個忠心的人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那甜美的溫柔鄉,這對於一個人就足夠了。
「好了,你們去準備吧!記住,這次任務不是必須完成的,量力而行!」言罷,唐文川揮了揮手,七道劍光一飛沖天。
……
「我靠,鐵哥,我們好像都逛了好幾圈了吧,怎麼還沒有到呀?」老ど端坐在避水罩內,早已過了當時入海時的好奇勁,很不耐煩的問道,吳銘也覺的好像時間有點太長了。
「呵呵」鐵木憨厚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那個地方了!」
吳銘和老ど聽到他的話差點就當場吐血,老ど暴跳如雷,怒吼道:「天啊,這麼重要的時候你怎麼能迷路呢?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嗎,你是在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知道嗎,寸金難買寸光陰,這是多麼長的時間呀,我的青春呀,現在就浪費了好幾百萬了。」
「沒有……那麼嚴重吧!」鐵木聲音弱了幾分。
「鐵木大哥,你在好好的看看,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標誌了?」吳銘善解仁義的幫他分析。
鐵木的眼睛不斷的向周圍看,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在一個地方做了標記了,現在怎麼會沒有了呢,真是奇怪,難道那個地方是移動的!」
「不是吧,鐵木大哥,這可不要亂說呀!這種事情禁不起念叨,你還是好好的找吧,我情願是你錯過了!」老ど立刻呸了幾聲,不斷的念叨著剛才的話不算,讓我們找到地方吧之類的話,神神叨叨的。
「外面有禁制它是跑不了的,肯定是我錯過去了,讓我再好好找找!」看著老ど的的動作,鐵木流下了一後背的冷汗,眼睛立刻發出一道精光,在周圍的海水中不斷的逡巡著。
吳銘也沒有什麼要說的,用手托著腦袋無聊的跟在旁邊。
又過了幾分鐘左右,沉默的鐵木突然大笑著指著前面說道:「哈哈,我說他不會跑的吧,你們看,就是那裡了,我終於找到了,原來是被飄蕩的海草蓋住了,真是該死!」
吳銘和老ど兩個人來了精神,順著鐵木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還飄蕩的海草下有一條劃線,不注意看還真是找不到。
鐵木操控著避水罩來到了更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上面的海草清除乾淨,露出了完整的記號。這個記號是一個巨大的十字,在十字的一頭上還有個箭頭。
「那個方向就是禁制中最薄弱的地方!」鐵木所說的方向就是箭頭指向的方向。
這個方向的確和周圍沒有什麼區別,飄動的海草還有斑斕的珊瑚,幾條海魚還不時的游動在其中,吳銘甚至看到了一個近乎透明的水母呼扇呼扇的游了過去,觀察了一會,吳銘和老ど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怎麼解?」老ど疑惑的看著鐵木。
鐵木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先不告訴你們,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對著他們招了招手,當先飄了過去,吳銘和老ど緊隨其後。
走著走著,鐵木突然定了下來,對了身後的兩個人笑了笑,避水罩向前一動,消失了。
「好高明的陣法!」吳銘低呼了一聲,兩個人同時打了個眼色,向前飄去。
避水罩微微的一頓,眼前的景色突然波動了起來,哪裡還有剛才眼前的景象,隨後兩個人就發現了前面避水罩內的正衝著他們微笑的鐵木。
「感覺如何呀,歡迎你們來我發現並命名的海底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