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289章 水家靈兒 文 / 雷霆笑看風雲
第289章水家靈兒
他們哭了,眼睛止不住流了下來,戰場原本沒有眼淚,直到戰死到最後一刻也不會流一滴眼淚,可是他們卻哭了,那種因加在一起有數千萬的生命就這麼流逝了,他們有自己的家園,都有著他們多年來的教導,有過快樂,有過悲傷,種種場面讓兩個爭戰無數的戰將百感交集心如刀絞。
「你……你……不得好死……」守護邢倫特感覺自己的生命也在快速的流逝著,身體的機能彷彿被那柔軟而又充滿殺意的魔鏈所吞噬,甚至開始枯竭。
「嘻嘻,我已經死了,現在只不過是靈魂而已,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骨頭能硬到何種地步,也許把你的筋全部抽掉,然後讓你在求死不能的痛苦中痛過會比較合你的心意吧!」她的聲音雖然動聽,卻讓人感覺到陰森恐怖。
這時一根如觸手一般的能量光慢慢的向邢倫特靠攏著,上面有六隻小孔,圓圓的像個吸盤一樣閃動著一絲黑色的陰氣。
「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了?我的子民,啊……」水碧兒看著那一個個橫七豎八的屍體神情恍惚的抱著頭四處狂奔著。
犀利臉色同樣也心痛的看著那些無辜的人,這裡一般都是年幼的孩童和長者,或者母子,年輕力壯的男人們為了報效帝國都去投軍了。而這些人唯獨就是為了祈禱自己的孩子,或者丈夫或者父親的善良人民啊,可準會這麼狠毒,好毒的人,難道是段征淳,想到這犀利渾身散發出洶湧的殺氣。
「是她是她,她來了。」水碧兒看著那些屍體終於接受不了打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身體瞬間倒下,犀利一閃身就來到了水碧兒的身邊輕輕的抱住她。
也難隆,一代女皇統治著這片平安的領域,她在眾人心自然中都是高高在上的,而水碧兒也是善待自己的子民,看的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偶爾她也會出宮殿和人民一起歡歌笑語,大家也不會因為身份而畏懼,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女皇是一個愛民如子,平易近人的好皇帝啊,可現在呢?曾經和自己生活在一個大家庭的人瞬間消失了,全部都走了,走的那麼匆匆,怎麼能讓她承受得了。
「她來了嗎?」犀利心疼的抱緊著水碧兒的身體把她放進豬八戒的房車之中說道:「照顧好她,師父,無論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讓她出來知道了嗎?」
豬八戒說道:「小子,會不會有危險,我感覺你的語氣不一樣。」
犀利冷哼了一聲說道:「危險我從來不會懼怕,我要讓這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豬八戒說道:「小子,我……我想跟隨你一起去。」
犀利怒道:「混蛋,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你沒記性啊。」
豬八戒說道:「不,我是怕你小子有危險,雖然你現在實力很強大了,可是也有功力耗盡的時候呀,有我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助小子一臂之力,我想我也盡我的職責了。」
犀利拍了拍豬八戒的車體說道:「等我半小時,如果我半小時還沒有出來,你就衝進來吧,這樣也算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了。」
豬八戒興奮的說道:「嗯,小子,我知道了。」
說完犀利一動身形朝巨大的宮殿飛去,一瞬間印入犀利眼簾的就是那一堆,是的可以用一堆來比喻了,他們的屍體恐怕能堆成一座小山了,那一片片的屍體,一個一個睜大眼睛沒有任何痛苦死去的人讓犀利閉上了眼睛,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好殘忍的手段,好狠的心。
「啊!」一聲慘叫從宮殿裡傳來。
犀利眼神微動用最快的身法朝宮殿衝去,還有活口就好,犀利自我安慰道。
可怕的女人啊,身上延伸出來的那根黑色的觸角上面分明拎出來了一根血淋淋的青筋,而守護邢倫特則是無分豪的閃避被抽去了手上的筋,不,而是一根連著的筋,一直到腿跟,他躺在地上抽搐著,但臉上卻露出不屈之容,這便是一個戰士應該有的表現,他是崇高的,即便是戰死。
「啊……」段征淳舉起手裡的玉劍,拼著脖子上被緊緊纏繞的痛苦,直接朝女人頭上砍了過去。
在段征淳眼裡,守護邢倫特是曾經是他的手下,雖然是背叛者,可曾經也有過一起爭戰共同患難之交啊,如何看著邢倫特被敵人殘忍的抽去了青筋,如何不失去理智。
正在段征淳全力一戰的時候,女人的觸角已經直接朝他的後腦刺去,眼看就沒希望了。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段征淳身旁,撲哧,熱乎乎的東西從他噴灑在了段征淳的臉上。
「呃?」段征淳睜開眼睛去已經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強行托了起來,而那個人手裡的長槍猛割斷了繞在他脖頸的魔鏈,可惜他的後腦去被深深的刺穿了,腦漿正不停的被那可怕的觸角所吸收著。
「暹羅!」段征淳不顧自己脖子上的疼痛抱住他便往後退去,遠離這個可怕的女人。
「對……對不起……將軍……我不配做個戰士。」暹羅嘴裡猛吐著血液說道。
段征淳搖著頭說道:「不,你是真正的戰士,你是,我承認你,我代表整個帝國認同你。
「不……因為我膽怯……躲過……了……這妖女的……攻擊……甚至……想過逃走……」暹羅苦笑著說道。
段征淳說道:「你是一個無畏的戰士,面對這樣的場面你不還是一樣站出來了嗎?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牧我這樣一個叛臣。」
暹羅猛吐了一口血液越來越虛弱的說道:「救你……是……為……了……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假如……有幸復國,我……請……你好好扶助女皇。」
段征淳深深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暹羅,你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如此肝膽忠義,讓段征淳所敬佩。」
咻,三根觸角直接向段征淳射來,暹羅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站了起來一把將段征淳往宮殿門口推去,一聲慘叫,身體被直接性刺穿,轉眼間成了人干。
可怕的女人冷笑著將暹羅撕碎,從手中延伸的三根觸角彷彿還在伸長,繼續朝段征淳刺去,它們似乎長著眼睛,不管段征淳如何閃躲都會命中,接連四五下的攻擊,段征淳的防禦鬥氣已經被完全攻破,剩下的卻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段征淳大吼一聲道:「士可殺不可辱,妖女,今天日所為之事,必遭天譴,你就等著吧!」
說完段征淳聚集全身的鬥氣朝可怕的女人衝去,在他眼裡對死亡已經完全麻木了,他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過錯,他居然被這個女人當成了利用工具,在政變的時候來了一場大屠殺,無形中自己就被人利用了,而且還死傷了不計其數的人,這相當於是自己間接性所害,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可怕的女人始終閉著眼睛,陰邪的小臉上透出一絲不屑,身體裡飛出四條觸角直接衝向他的四個死門。
陡然……可怕的女人愣住了,在她延伸四條觸角的時候,突然一顆紫色的珠子在她面前閃爍著,散發著令人難受的強大氣息。
緊接著那紫色的珠子的紫色氣息形成拳頭形的光芒,直接朝她的面門砸去。
女人漂亮的眼睛裡閃出一絲光芒,只是稍微的眼色,黑色的光芒如鐮刀的巨芒一樣斬向水靈珠,轟,水靈珠被直接的轟退,直接飛出宮殿門外。
犀利只感覺到這不僅僅是光邢倫特攻擊,裡面還蘊涵著強大的輻射力,幾乎自己的靈魂都有些顫抖,對方實力深不可測,要趟這水還真不知到底有多深呢,僅僅還只是她一絲眼光而已。
此刻水靈珠旋轉著飛行在犀利左右,似乎對剛才的一個回擊並沒有多大震撼,它在等待犀利的第二次命令。
而犀利則飛身落在段征淳跟前,頭也不回的說道:「這裡交給我了,你去把他帶出去。」
「嘻嘻,小帥哥,長得這般年輕卻有這樣的實力,實在讓『水靈兒』我驚訝,剛才你的那個應該是水靈珠吧?回答完我這個問題,你就可以讓他帶出去,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水靈兒閉著眼睛微笑著說道。
雖然她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但強大的精神力已經完全把犀利看得一清二楚了,水靈兒輕輕的坐在一動也無法動彈,痛苦的守護邢倫特身邊,輕輕撫摸著他一頭藍發。
犀利笑著說道:「那你是否承認這些人全部都是你殺的?」
水靈兒捂著小嘴笑道:「嘻嘻,看你人挺機靈的,怎麼思維上這麼遲鈍,我一個小女人怎麼可能殺得了這麼多人呢!」
犀利饒有興趣的環抱著胸說道:「可是我聽說大名鼎鼎的魂界之王養了一隻母狗,嗯,準確的說是走狗,他為了利用這只走狗收割生命,不惜一切代價賜給她了死亡之眼,來破掉人間界的規則,這樣他就不會受到天譴,破壞天規,而那個笨母狗卻要受到魂飛煙滅的下場。」
水靈兒緊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嘻笑道:「可是你口中說的那條母狗,卻要不惜一切代價,讓這個世界成為死亡的海洋,到處都是血腥,到處都是殺戮,她想要讓這個該死的天規在自己手中破滅,為的就是報復,瘋狂的報復天規所給她帶來的痛苦,憑什麼有人可以享受幸福的溫暖家庭,而她就要被破滅在還未見光的肚中,憑什麼她從小就有父母的愛,享受無盡的溫情,而她就要飽受魂界三魂七煉的痛苦取得魂王的信任,得到強大的實力去報復這對殘忍的夫妻,憑什麼她每天都在母親的懷中甜蜜的睡著,享受著童年時期的溫馨,而她就要乖乖的等待命運的安排,靈魂聚而不散,墜入可怕的魂界。憑什麼她每一個生日都過得那樣的快樂,而我就要附和在她的體內等待成長之後的命運,是的,她每時每刻都在嫉妒中度過,她的恨她的怨將形成魂王所賜予的寂寞殺之眼。」
犀利看她雖然是很開朗的笑容,小臉上卻已經顯出了無盡的痛苦,她哭了,居然流下了眼淚,靈體嗎?靈體的眼淚會是怎樣的?答案是悲傷的純度是很高的。
「呵,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僅不可憐,而且很可恨,為了私仇卻要把仇恨加持在無辜的人身上?哈哈實話告訴你吧,這樣會讓我感覺到快意,殺人的快以,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那種求生不能的表現就讓我感覺很爽。」水靈兒笑起來了,笑容很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