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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我就要你 文 / 西子情

    第四百七十九章我就要你

    只聽『砰』的一聲重響,鳳紅鸞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床榻上。{00100}

    頓時只感覺大腦嗡的一聲,鳳紅鸞被摔了個頭昏腦素。不過幸好床榻上鋪了厚厚的錦繡被褥,她身子不是太疼,但也足夠她清醒了些,睜開渾濁的眼睛,看著雲錦。

    雲錦白衣鬆散凌亂,這一瞬間,屋內熏黃的燈光下,他風情萬種難以言說。

    鳳紅鸞渾濁的眸子剎那隱了一些的火紅再次洶湧襲來,她伸手去抓雲錦,聲音沙啞暗魅:「過來!」

    雲錦一動不動,清冷的玉顏眸光有一絲朦朧的看著鳳紅鸞。

    「過來!」鳳紅鸞一惱,死死的壓抑身體的慾火,聲音不由得加大了些,但吐出口,依然沙啞低暗。

    雲錦依然站著一動不動。

    「你想讓我去請你麼?過來!」鳳紅鸞說著,身子已經下了床榻向著雲錦走去。只不過腳踩在地上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腳步虛浮。她一個不穩,向地上栽去。

    雲錦卻是站著不動,看著她栽倒。

    「你混蛋!」鳳紅鸞栽倒在地,身子痛的皺起了眉頭,但和全身火熱比起來還是微乎其微,她火紅的眸子瞪著雲錦。

    雲錦低著頭看鳳紅鸞,濕透的衣衫包裹在她的身上,曲線柔美,因為幾番掙扎,她衣衫有些散亂,脖頸鎖骨處的肌膚露出,粉紅晶瑩,沾著水珠,似乎散著光華。

    只是看了一眼,雲錦薄唇忽然死死的抿了一下,冷硬的移開視線,抬步走向窗前,不再看鳳紅鸞,冷靜涼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愚蠢!」

    兩個字,清清楚楚的傳入鳳紅鸞的耳膜。

    鳳紅鸞頓時氣怒攻心的看著雲錦的背影,儘管如此氣,但還如此該死的認為那一個背影便如攥住了她的心一般,花月靜好,如詩似畫。

    鳳紅鸞似乎聽到了自己的磨牙聲:「要不就過來給我解毒,要不你現在就滾!」

    雲錦似乎沒聽到一般,負身立在窗前,淡漠的看著窗外:「休想!」

    鳳紅鸞覺得自己的怒火似乎比身上雙重情花毒的慾火在此時還要大,怒瞪著雲錦,雖然一雙眸子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但不影響她的怒意:「那你要如何?」

    該死的!

    「你不是很有本事麼?自己解毒!」雲錦冷硬的道。{00100}

    「你……」鳳紅鸞瞪著他,死死的瞪著,半響,她忽然軟了下來:「你在這裡,還要我如何解毒?」

    「爺只是看著你別做出對我不忠不貞之事!其餘的你以為爺會管你死活?」雲錦冷叱了一聲:「你時間不多了,不想死就自己動手解!」

    雲錦話音剛落,鳳紅鸞氣恨的一掌拍了過去。連掌風都帶著一團火熱。

    雲錦側身閃過,那一掌無形中被化於無形,幾乎都沒靠近他的身。他回頭淡淡的瞥了一眼鳳紅鸞:「你最好別再做愚蠢之事。再催發內力,只會讓你死的更快!」

    鳳紅鸞手劇烈的顫了起來,心口的火似乎已經沿著她的四肢百骸流竄開來。她猛的搖搖頭:「我不要,我就要你……」

    雲錦身子一震,背著身子的鳳目有一絲掙扎,須臾,他雲紋水袖一掃,一陣涼寒的風吹了過去:「讓你醒醒!看看如何解毒!」

    在那剎那間,鳳紅鸞只覺得週身如冰刀掃過,涼深深的冷。但也驅散了幾分火熱,她看著雲錦,有三分倔強,三分不服:「我就要你解!」

    雲錦薄唇緊緊抿起,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一動不動。

    鳳紅鸞唇瓣被咬出了血絲,從地上起來,走向雲錦。他就在她眼前,還如何能讓她自己解毒?她如今腦中想的只有一床賬子,錦被中交頸相纏的如玉溫涼。

    就在要走近雲錦伸手去抱住他,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藍澈急切的聲音:「我姐姐回來了沒有?」

    鳳紅鸞腳步猛的一頓。

    「回太子殿下,公主是被雲少主帶回來的,在屋內……」梅姨立即道。

    藍澈頓時一喜,就往屋子裡衝來。

    「太子殿下,您不能進去,雲少主吩咐了,誰也不准進去……」梅姨立即攔住雲錦,她畢竟是過來人,也明白此時屋內的情形,雖然沒傳出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但也***不離十。

    「滾開!姐姐的地方,什麼時候聽他的了?」藍澈大怒,揮手揮開了梅姨就要進來。

    「少主不可,裡面……裡面公主和雲少主……」梅姨被藍澈打了一個趔趄,驚呼出聲。

    藍澈著急鳳紅鸞如何了,哪裡管得了那些。他伸手一掃,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他就要進去。還沒邁步,屋內忽然刮出一股森涼的風,直直打向他面門。

    藍澈一驚,連躲閃也不及,身子猛的被打了出去。

    緊接著門『砰』的一聲又被死死的關上了。

    藍澈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他悶哼一聲抬頭,更甚至都沒看清屋內是何情形。但毫無疑問,從這打人的手法和氣息就是雲錦無疑。

    「混蛋!」藍澈罵了一句,身子起來就要再衝進去。

    突然被一隻手拉住藍澈的身子,玉子墨抱著火靈狐飄身而落,低沉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你不能進去!」

    「為何不能?我姐姐被那混蛋欺負!」藍澈頓時怒瞪著玉子墨。

    「你進去能作何?」玉子墨看著藍澈急紅的眼。

    「自然是救我姐姐!」藍澈立即道。

    「如何救?」玉子墨繼續問。

    「自然……」藍澈頓時啞住了,有些呆,半響才不甘的道:「那也不能讓我姐姐被那混蛋欺負了……」

    不過聲音小了很多。

    他雖然早已經及冠,但一直也未近身女子,自然對男女之事朦朧不懂。只是畢竟身為太子,隱約知道些也是不多,一時間掙扎著問玉子墨:「怎麼辦?」

    玉子墨向屋內緊閉著簾幕看了一眼,鳳目平靜,緩緩吐出一個字:「等!」

    藍澈掙扎了半響,最後恨惱的一揮袖:「便宜他了!」

    玉子墨不再言語。

    忽然又有腳步聲匆匆走了進來,白灼和楚楓抱著昏迷的藍子逸,走到玉子墨的近前,白灼急急道:「墨公子,你快看看子逸兄如何了?」

    玉子墨看向藍子逸渾身都被水濕透,他點點頭,立即出手把藍子逸的脈,微微一怔,似乎明白了,道:「師弟無礙,情花毒已經解了。不過身子極度虛弱,立即送回府吧!」

    白灼頓時一喜,點頭,抱著藍子逸剛要離開,忽然又停住腳步問:「那公主呢?」

    「公主在房裡!」玉子墨道:「不用擔心,公主應該也無礙!」

    「那就好!」白灼和楚楓似乎同時鬆了一口氣,抱著藍子逸匆匆走了。

    院中再次靜了下來。

    房間內鳳紅鸞渾身僵硬,手一直保持著抓雲錦的姿勢。她感覺整個房間都瀰散著玉蘭香,不停的衝擊著她的感官,情花毒的火熱,此時讓她已經瀕臨極致。

    就在這時,雲錦背著的身子忽然轉過來,眸光定在鳳紅鸞的臉上,平靜無波的凝視了一秒,薄唇吐口:「動用靈力,催動你體內的寒毒發作。」

    鳳紅鸞看著雲錦,猛的搖頭,手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胳膊。

    「休想讓我給你當解藥!」雲錦衣袖甩開,將鳳紅鸞打回了床上。

    相較於剛才『砰』的一聲重響,這次是輕輕的軟軟的將她落在了床褥上,低寒的命令道:「還不快些!」

    話落,他背轉回了身子,似乎極其不願意看鳳紅鸞。

    鳳紅鸞火紅的眸子依稀只朦朧的看到那背影強硬決然。她本來滿腦子是他的影子被擊了個粉碎。極度煎熬過後,她惱意一窩蜂的湧來,死死的咬住唇瓣,盤膝坐好,猛的用功催發體內蓄積的寒毒。

    幾乎剛一碰觸心底埋葬的那團冰寒,寒意便洶湧而來。

    有那麼一絲理智,她忽然想起,據上次寒毒發作之日今日似乎是一個月。本來是每月十五,可是因為她體內的寒毒變異,變成寒靈,卻愈發的沒規矩起來。

    之後,她便腦中混沌不清了。

    一冰一火碰撞,兩相衝擊著她的週身,全身劇痛,如車輪碾過一般,血液裡似乎都長了針,有那麼一瞬間,她有想死的感覺。

    但也只是一瞬間,當她看到窗前矗立著不動那白衣如雪身影,便死死的咬著牙,忍受著身體一**的絞痛。

    凌遲,怕是也莫不如此吧!

    有那麼一瞬間,鳳紅鸞是這樣以為的。

    但站在窗前的人,始終一動不動。只是背對著身子,目光森涼的看著窗外,薄唇抿起堅毅的弧度。無人看到,他錦緞白衣早已經結了一層冰霜,在黑暗夜色昏黃的燈光下,週身都散著冰冷的光澤。

    兩個時辰,冰火煎熬下,在她身體盤踞了十幾年的寒毒終於還是戰勝了情花毒,火熱一寸寸的減了下去,最後消失了無影無蹤。

    鳳紅鸞終於可以喘一口氣,此時腦中清醒,清晰的可以看到那人依然站在窗前,如千年亙古就在的石像一般,巋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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