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4章 用刑 文 / 七夕使者
第234章用刑
孫勝己鑽入地下後,花了七八秒鐘的時間,就來到烏涯的屋子旁邊。
他繞著牆根底下轉了大半個圈子後,果真在房屋的東北角那找到了一條地道。
這條地道裡面沒有做任何的加固以及防潮措施,純粹就是在地底下挖了個洞。
地道的四周也沒有任何的禁制存在,比起老鼠蚯蚓在地下打出來的洞似乎也高明不了多少。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掏出來的體積比較的大罷了。
雖說修仙小區的地勢比較的高,地道裡面雖然沒做任何防潮處理,卻也沒有積水存在。可地底下的濕氣總歸比較的大,尤其是這條地道的通風措施搞得很差,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讓人吸進鼻腔後覺得很不舒服。
「哎,太不專業了,也太不敬業了啊!怎能讓人家嬌滴滴的大姑娘在這種地道裡面鑽來鑽去呢?烏涯啊烏涯!哥鄙視你。」孫勝己的腦海裡禁不住冒出來一副宮裝女子捂著鼻子提著裙角在這條骯髒的地道內艱難跋涉的畫面。看著心疼吶!
為了小心起見,孫勝己縱然進了地道也沒敢隨意的將神識放出體外。
他指揮著小魂獸向著地道的一端飛出去兩三里後,終於在小區的一處隱蔽所在找到了出口。
小魂獸找到出口後又飛了回來,孫勝己又讓它向著地道的另一端探尋了過去。所謂的另一端,自然就是通往屋內了。
屋內的地道入口就在臥室內的大床底下。而床板就是洞口的蓋板。小魂獸自然是直接從床板縫隙裡鑽了出去,又在屋內查看了一番。那烏涯此刻並無變化,依舊在做著功課。孫勝己並不貪功,又悄悄的從地底遁了回去,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向掌門。
向掌門讓金菩薩看在外面,他則帶著孫勝己找到了地道的入口鑽了進去。
一老一小兩人沿著地道順利的進入屋內。老向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如閒庭信步般帶著孫勝己闖入烏涯的房間。而此刻的烏涯似乎已經睡得昏死了過去,向海東一伸手就把他提在了手中。
抓住烏涯之後,向海東從裡面把房門打了開來。金首座立即如幽靈般飄了進來。
向掌門將手中的烏涯遞給了金首座道:「師妹,你帶著勝己先回去。這人你回去後審審看,我留在這裡等那名女修。我們進來的時候都非常的小心,應該沒有驚動到任何人。」
金菩薩接過烏涯後,朝著向海東點了點頭,轉身掠出了大門。孫勝己見狀忙跟著跑了出去。這時候,烏涯家的屋門又徐徐關了起來。隨著金首座孫勝己等的離開,這裡的一切又恢復到先前的樣子,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到了小區外面後,金首座索性又一把抓起孫勝己在空中飛掠了起來。梁載道見狀忙祭起了自己的飛劍跟了上去。
回到宗門後,金首座帶著孫勝己去了一趟囚牢。這座囚牢不是城裡面的那座公共囚牢,而是馭靈宗內自行設置的,平時也很少會用到。
馭靈宗內部的這座牢房,面積並不大,總共只有十個囚室。只不過,這裡面的每個囚室都刻錄著禁法大陣。應該是專門為修仙者準備的。囚室內的條件還是不錯的,地方比較寬敞,也很整潔。每個囚室甚至還都有獨立的衛生間。
然而最大的優點還不在這裡。囚室最值得稱道的地方在於它的隱蔽性。這樣一座放在外面可能算很小,可放在辦公大樓裡卻是佔地比較廣的囚室,其入口居然就在小會議間。
金首座帶著孫勝己直奔小會議間的時候,孫勝己還以為她要在那裡審問烏涯呢。誰知,小會議間裡面居然別有洞天。那道看似一個整體的內牆竟然就是囚室的入口。這個房間,孫勝己並不陌生。他至少在裡面開過三次會議,而且每次開會他都喜歡坐在最裡面靠牆的位置上,卻從沒發現牆後竟然別有洞天。
在囚室內安頓好烏涯後,金菩薩直接拍醒了他。烏涯應該是中了向掌門的什麼術法才昏迷過去的。他醒來後神智還有些迷糊,懵懵懂懂的看著孫勝己,有些搞不明白狀況。可能還在覺得奇怪,怎麼自己做夢也會夢見這個傢伙呢?
「好了,別再裝傻充愣了,要想少吃苦的話,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金菩薩將烏涯拍醒後又等了將近十秒鐘,見那傢伙還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摸樣後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哦,你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烏涯一睜眼只看到孫勝己,沒發現金菩薩。因此在聽到金菩薩說話後,忍不住轉頭問道。
「你現在在我馭靈宗的大牢內,我是馭靈宗的執法堂首座姓金。我現在有充分的證據能夠證明你就是姊妹城派過來的奸細。所以將你請來核實一下情況,並問一些問題。」金菩薩冷冷的對烏涯說道。
「什麼姊妹城派出來的奸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名叫烏涯,從小就長在這座城市,又怎麼可能去做別的什麼城的奸細呢?你們一定是搞錯對象了。」烏涯聽了之後,激動的大叫了起來。
「我現在問你,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名女修是誰?」金菩薩不為所動依舊冷聲問道。
「女修?什麼女修?你是說今晚去我那裡的女修嗎?那是我從龍老大那裡叫來的妓女,她不是走了嗎?難道她是奸細?那我可就真的太冤枉了呀!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她,我怎麼知道她會是奸細呢?」烏涯一臉委屈的解釋著。
假如不是小魂獸偷錄了這傢伙跟那女人的對話。就憑他這番表演,孫勝己還真就有可能相信他了。
「好了,別再演戲了。我知道你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可是我們掌握的證據卻是實實在在的。你還是痛快點交代出來吧!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她從地道裡出去後,到底去幹啥了?把你瞭解的通通給我講出來,這樣的話,說不定還會給你條活路。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的企圖矇混下去的話,那就只有讓你嘗點苦頭了。」對待敵對勢力的細作,金菩薩往日的仁慈是蕩然無存,字字句句都透著徹骨的冰冷。使得在一邊旁聽的孫勝己差些以為這位不是金首座,而是她的孿生姐妹。
烏涯聽到對方連地道都查出來了,立刻知道這般矇混肯定是過不了關了。可是,要想憑著這麼幾句虛言恐嚇就讓他投誠的話,顯然也是太小看他了。
裝瘋賣傻既然沒有意義,烏涯索性就眼一閉嘴一閉,擺出一副老子寧死也不開口的做派,打算先扛一扛再說了。
金菩薩見狀,不但不著惱,反而顯得興奮了起來,冰冷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饒有興致的微笑。她先看了一眼孫勝己道:「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有些血腥,勝己你年紀小,見識少,我怕你看了會做噩夢。你要不要先迴避一下啊?」
「呃,我沒這麼脆弱吧?只要你不是想著要將這傢伙先姦後殺,我想看了之後還是可以承受的住的。」孫勝己在心裡嘀咕了一聲,朝著金首座輕輕搖了搖頭道:「首座您儘管動手好了,您下手越狠弟子看了只會越興奮,肯定不會做什麼噩夢之類的。」
「好小子,我沒看錯你。這麼強的心志,以後肯定有前途。」金首座升起大拇指對孫勝己道。
金首座誇完孫勝己後又轉過頭看著烏涯自言自語道:「我先從你的左手開始好呢?還是右手開始好?哦,對了,忘了問你左撇子還是右撇子了。你是到底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閉目不語的烏涯聽她這麼一問,心裡面不禁一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問這個幹嘛?」
「給你用刑呀!」金菩薩興奮的看著烏涯道。
「用刑幹嘛還要問左撇子還是右撇子?」烏涯緊張的注視著金菩薩道。
「喲,小傢伙,還在我面前耍心機呢。聽到我要開始動刑了,你又肯開口說話了。是不是想要拖延時間呀?我告訴你,拖延時間也沒人救得了你。哼,好幾十年沒有這麼玩過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過把癮。說吧,平時習慣用哪只手?別到時候讓我切錯了,你後悔可就晚了。」金菩薩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裡,可以對眸子裡卻是閃爍著興奮的光彩,顯然,她是有些躍躍欲試了。;
「你要把我的手給切除掉?你不是說上刑的嗎?你怎麼可以破壞我的肢體呢?」烏涯聽完之後急了起來。
「你放心,我會很仔細的切,慢慢的切,半寸半寸的切,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切。為了讓你能夠有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我會用秘法將你的痛感神經調整到最敏銳的程度。你既然不肯告訴我習慣用哪只手,那我就只能根據常規做出選擇了。就從左!切完左手再換左腳。切完左腳就切左臂。左臂完成了就輪到左腿。左腿切完了切哪裡呢?先切中間那條腿嗎?嗯,中間那條只能切一半吧?就一半好了。然後再拿掉一個蛋蛋,再切掉半邊屁股,接著是半邊身體。身體還只能切外面的,裡面的內臟得給你留著。等下一起幫你裝到右邊去。身體完成了就輪到腦袋。腦袋切起來最麻煩,得非常的小心。要不然很容易死人的。姑奶奶我一共切過十五個腦袋,卻只成功過四次。其他十一次都把人給弄死掉了。不過,我現在的修為比那時候高了許多,應該會有更多把握成功的。你現在準備好了嗎?我可要下手嘍!」金菩薩說到最後那個嗎字的時候,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從她略顯潮紅的臉色上能夠清晰的看出來,她是真的在興奮。
孫勝己有一種預感,一旦金首座把切割用的工具拿到手上,她說不定高潮會立刻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