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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6章 都很高興 文 / 七夕使者

    第226章都很高興

    孫勝己費這麼大的勁,自然不光是為了戰勝對手這麼簡單。

    為了弄清楚烏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天品符菉,利用幻術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正是他為什麼一上來只想著要拖延時間,為了拖延時間他差點就將自己陷入了絕境的原因。

    小魂獸鉗制住了烏涯的靈魂,而仙女樹則完全控制住了烏涯的神智。一個人哪怕平時再冷靜再睿智,一旦自我意識被別人完全操控的話,也只有當一個乖乖聽話的傀儡的份了。

    仙女樹很快就完成了孫勝己交給它的任務,此刻的烏涯在它面前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的。只要是仙女樹想要知道的,烏涯都會在幻境中如實相告。烏涯應該感到幸運,如果控制住他的不是一頭妖獸而是一個人的話,憑借人類的八卦心理以及大多數人都有的窺人**的癖好,肯定會將烏涯從小到大所有的不敢言於人前的那些破事給盤查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孫勝己這樣飽經風霜活了五六百年的老怪物,對於能夠窺人**也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的。仙女樹顯然沒有沾染上人類身上的壞習慣。它只是詳細的詢問了一下與天品符菉有關的事情,其它的八卦一在沒有涉及。在搞明白這些信息後,仙女樹又將幻境中發生的這些事情全部的從烏涯的記憶中抹除乾淨,又把得來的訊息一股腦的傳給了孫勝己。在孫勝己示意它可以放人後,仙女樹夥同小魂獸返回了孫勝己身邊。

    烏涯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認輸,不但認了輸,還主動把身上剩餘的四張天品符菉獻給了對手。

    烏涯走的時候,雖然還有些不甘心,總覺得對方是靠著寵物才戰勝了自己。若論實際戰鬥力,對方未必就能勝得過自己。可,再怎麼不甘心也已於事無補。規則就是這樣,對手的一切作為都在規則允許範圍內,對手所取得的勝利是受到規則保護的。自己再怎麼不甘心也已於事無補。

    除了少許的不甘外,自然還有失敗引起的一絲失落。哪怕再豁達的人,面對失敗時候,心裡面總會有些酸溜溜的感覺。這是人類的天性。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這兩種情緒竟然都不是太強烈。他下的台來後,心裡面竟然會更多的感到慶幸。為秘密沒有外洩而慶幸。

    烏涯心裡邊裝著的最大的機密也正是孫勝己渴於從他身上得到的機密。烏涯並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經外洩,所以雖敗卻並不會太沮喪。

    孫勝己贏的比賽並順利晉級小組決賽自然應該感到開心。這一點,不論是觀眾還是裁判都能從他的表情上感受得到。

    可問題是,他的這幅表情委實有些怪異。你晉級了你就慶祝一下、歡呼幾聲,甚至來幾個空心跟斗啥的,觀眾也都能理解接受。觀眾惟獨不能接受他現在的樣子。準確的說,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豬哥。比豬哥強的地方大概是沒有往脖子上淌口水。這主要是他眼睛看的是塊空地,假如空地上站著一名絕色女子,現場的觀眾甚至包括裁判幾乎都敢斷言,這傢伙一定會口水嗒嗒滴。

    孫勝己臉上的笑意其實很自然,也很能感染人。至少,他一上來這樣笑的時候,觀眾及裁判也被他流露出來的歡快情緒給感染到了。他的笑甚至贏得了熱烈的掌聲,就連裁判也略顯矜持的鼓了鼓掌。大家的掌聲完全是自發的,為比賽當中兩名選手表現出來的高水平而鼓掌。更為台上的獲勝者而鼓掌。能夠在這樣一場激烈角逐當中勝出,並且還勝得如此無可爭議、無比瀟灑從容,觀眾們自然無理由再吝嗇自己的掌聲。

    然而觀眾的掌聲似乎無意間激發了某個幻術,這個幻術竟然非常湊巧的作用到了擂台上勝利者的身上。孫勝己在聽到掌聲後,竟然似乎一下子迷失在了掌聲裡。他就跟傻了一樣,保持著抱拳鞠躬滿臉微笑的動作僵在了擂台中央。讓人覺得彷彿站在台上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尊塑像。他保持這個姿勢,直到掌聲完全中斷,全場觀眾鴉雀無聲的注視著他超過一分鐘還是未能從某種情緒中脫身出來。

    他的開心並不是來自比賽勝利。順利的戰勝烏涯晉級最後的決賽,固然值得開心一下。可這點成就績對於志在總決賽奪冠的他委實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對於他來說,在這樣的比賽當中獲勝,就跟一個朝九晚五的工人下午五點准點下班時候的心情很類似。頂多會在心裡對自己說一聲,一天終於過完,離星期天又近了一天了。僅此而已。

    因此,真正令他感到開心的事情,絕不是如觀眾所想。他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瀏覽仙女樹傳遞給他的訊息,結果——令他喜出望外。可當他仔細將訊息閱過一遍之後,雖然欣喜依舊卻多了一份糾結。

    欣喜的是,烏涯果真有繪製天品符菉的獨家心得。令他感到糾結的是,要想不憑借運氣而大量製作天品符菉,制符師必需得修習巨毒術。這道術法自然難不倒他,他前世就修煉過。只是,巨毒術在修煉及使用的過程中,會對修士的根基產生一些難測的影響。他前世之所以被逼解體重修,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這個巨毒術。要不是巨毒術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他很可能在修煉路上走的更遠。難道這一世還要去修煉巨毒術?能夠量產天品符菉的誘惑確實是巨大的,可對該術法的擔憂一時間又揮之難斷。

    「孫勝己,你怎麼啦?」值場裁判見孫勝己一副中邪的樣子,心裡面自然有些擔憂,再說了,今天就一場比試。你小子比完了還不肯下去,害的老子也不能提前下班,這不是添亂嗎?因此,裁判忍不住走過來叫了幾聲,見他依然沒有反應後,裁判又輕輕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說道。

    「咦,我這是在哪呢?明明記得躺在床上了呀!為什麼還會站在台上呢?」孫勝己回過神來後,生怕裁判會問東問西,索性就作出了一副夢遊歸來的樣子,用來堵住裁判之口。

    裁判先生哪裡有心思去管別人夢不夢遊,他的心早就飛回了組委會辦事處,飛去了有美閣。今天,好不容易能夠早收工,而且後面也已經沒剩下幾輪比賽了。一旦確定了青雲城出線名額,裁判組就得跟著撤離,去為大區間的出線賽做準備了。所以,裁判先生在青雲城沒幾天可逗留的了。而最近青雲城的有美閣被炒的火爆非常。他來的也算是正當其時。好不容易來這一趟,要是沒去見識過,今後回到宗門被同門問起的話,真的會很沒面子。哪怕只是為了掙回這個面子,有美閣也是非去不可的。更何況,那處地方提供的錄影服務據說極具專業水準。趁著現在還保留有一絲激情的年紀前去體驗一把,並留下一段美好的記錄,等到今後無事的時候翻看一下不也是一個美麗念想嗎?

    由於兩人的心思各有所屬,因此很快的就各奔了東西。

    裁判先生忙著趕去交差,交完差還得去趕場子。據說,現在的有美閣生意異常火爆,去的客人都是要排隊領號牌的。他自然得盡可能早的趕過去領一個盡可能小的號碼。嗯,一般做這種事情的人,很少有喜歡排在後面的。去這種場所消遣的客人,大多總是希望能做負責接待自己的小姐,當天的第一位客人。這種心理,就算修仙者也不能免俗的。

    孫勝己急著趕回去,自然是想要回家仔細參悟一下今天的所得。再好好權衡一下,為了繪製天品符菉,值不值得自己再將巨毒術重新撿起來。這件事情讓他感到很矛盾,很難做出決斷。他準備回家之後,在師父那裡好好請教一番,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他順著熟悉的小路悶著頭往家裡趕去。雖然這是在城裡,可青雲城委實不能與天罡大陸的其它城市相提並論。這座城市連一座完整的禁法大陣都不具備,因此城市內修士的安全性自然也得不到太大的保障。修士居住的城市沒有禁法大陣,這樣的城市就如同地球上的城市沒有警察、沒有城管、沒有政府、沒有軍隊一樣可怕混亂。因此,縱然身處城內,孫勝己也是從不敢大意的。縱然行走在自己最熟悉的路上,他的神識也是種處於外放狀態。警覺性提得很高,絲毫不敢放鬆。所以,前面那站在小路中間的一人,雖然跟他之間隔了幾道彎,卻也逃不脫他神識的監察。

    「咦,這人幹嘛堵在道路中間不走呢?」孫勝己不由得慢下了腳步。那人由於剛剛進入他的神識範圍,他一時間也不能分辨對方的身份。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那是個女人。從身形上看,男人一般不會長的那麼瘦小纖弱。

    雖然已經有意識的放慢了腳步,可兩人間的距離畢竟不是太遠。孫勝己轉過一個彎口後,那位站在路中間的女人似乎也感應到了他的接近。而孫勝己此時已經可以辨清她的外貌了。

    「怎麼會是她呢?」看清楚之後,孫勝己心裡面泛起一個老大的疑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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