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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7章 道魔雙修 文 / 七夕使者

    第197章道魔雙修

    兩人上得擂台互相見禮已畢後,各自向後退去,直到拉開足足有七八十米的距離後才各自站定。兩人分別向裁判點頭示意,表示各自已經準備完畢,可以開賽。

    像這種擂台性質的比鬥,其實對低階的魔修武修都不太公平。這兩類修士擅長與人貼身肉搏,皆無遠攻的手段。因此,若要戰勝對手,必須能夠硬頂住對手的遠程攻擊並衝到離對方很近的距離才能獲得攻擊的機會。

    因此,觀眾們經常會看到一方修士揮舞著武器,在對手術法、法器的打擊下,悍不畏死的衝向對方。假如這人抗擊打能力不足,往往衝到半途就倒了下去。如果這人的生命力比小強更加頑強,那麼當他靠近對方兩丈範圍後,對方的修士如無特殊手段,就會爽快認輸。其實,以這樣的方式贏得比賽,真的很叫人不舒服。因為不管輸贏,貌似都是挨揍的命。就算能贏,也是對手在打到手軟後主動認輸。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怕是很少會有人喜歡挨揍吧?嗯,真有那喜歡的,也可被歸入不正常行列了。叫什麼受虐狂之類的。據說,有這種癖好的人在常人心目中的地位未必高過太監人妖。當然了,現代社會,似乎只有太監人妖才算得上是正常人。當然,這是有地域限制的,據說僅限於華夏天朝,不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筆者也無義務前去考證。呃,咱只是聽說啊!是真是假各位自己決斷。

    曹猛和藍月兒,往擂台中間一站,一個如下凡的仙子般高貴靚麗,叫人不敢有褻瀆之想。另一位就像個飽讀詩書的翩翩佳公子,令人忍不住會生出親近之意。端的是一對金童玉女,若是相伴走在大街上當是一對令人羨慕又不會招人嫉妒的神仙眷侶。而這樣一對本該象徵著和平幸福的年輕男女卻偏偏極為煞風景的出現在了擂台之上,並且還非要分出個長短勝負出來,忍不住令觀者歎息不已。

    這兩人間的戰鬥場面也一如其外形般平和柔婉,既無漫天飛舞的術法比拚,也無驚險刺激的法器碰撞。兩個人就那麼遠遠的互視著。一個輕搖折扇,一個衣帶飄飄。在向裁判示意比賽開始後七八分鐘的時間後,兩人仍是神色平靜的看著對方,兩人的姿勢更是一直都沒變換過。

    「莫非這對金童玉女一見鍾情下,惺惺相惜、兩情依依,相互間下不去手嗎?」觀眾們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場後,有些人已經耐不住了,忍不住在台下揣度起來。

    「假如真能成為一對情侶倒也是本次大會的一段佳話。就不知兩人最後到底誰會晉級呀?」人都有八卦的天性,既然有人為八卦開了個頭,自然就不會缺乏跟進者。

    「自然應該讓男人晉級了。沒聽說過男尊女卑,男外女內嗎?」

    「人家一個大美女,男人不該讓著點?你哥們的大男子主義思想要不得的。」

    當然,人群中不光都是外行在看熱鬧,其中也不乏一些造詣不淺的修仙者混雜在人群中。這些人,自然不會是小白。他們聽到這些壓根不懂的人在那胡咧咧,忍不住就開口提醒道:「甭在那瞎扯,人家哪是**呀!這兩人早就較量上了。只不過,台上這兩位修的都是幻術,其中的凶險外人看不到罷了。估計,再有幾分鐘就能分出勝負來了。」

    「這算比的哪門子呀?我們可都是花了靈石買票進來看的。要都是這種能看的悶死人的比試,別說叫我們掏靈石了,就算花了靈石請我們看,我還不稀罕了。」有一混混忍不住抱怨起來。

    「對,真是上當了,這種比賽看得人都快睡著了。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在家搓麻將呢。明天我是堅決不來看了。就算用八抬大轎去請我,我也不會來。」一中年壯漢附和道。

    「別吵,快看台上。那個癆病鬼書生好像不行了。」那中年大漢旁邊的一位對兩人說道。

    原來這時候擂台之上已經分出了勝負。曹猛的面色顯得越發的蒼白,唇角還掛著一縷血絲,顯然是受了內傷了。

    藍月兒依舊是如仙子降臨的樣子,站在原地並無任何異常。臉上無喜也無悲。想要從她的神色上看出誰勝誰負根本沒有可能。

    兩人又對視了片刻後,藍月兒突然輕歎了一聲道:「恭喜曹兄晉級前六,同時也非常感謝曹兄最後時刻手下留情,以至於功力反噬,自己倒受了傷。」說罷,藍月兒稽首行了一禮後,不待裁判宣佈比賽結果就飄然下了擂台。

    「本輪比賽曹猛獲勝,下面一場比試由七號文俊對八號金田。」裁判在藍月兒走下擂台後才起身來到擂台中間宣佈了比賽結果。

    曹猛目送著藍月兒離開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裁判出言提醒他該下擂去時,人才恢復了清醒。他衝著裁判點頭致歉後,慢慢走下了擂台,走出了人群,猶豫了一下後,朝著與藍月兒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身影顯得說不出的落寞蕭索。

    七號和八號似乎都是爽快人。兩人上了擂台之後,各自向裁判行了一禮,又互相見過禮之後,沒要等裁判示意,兩個人就各自拉開了架勢。

    裁判見此情形,只得報以無奈尷尬一笑。遇見這種急性子,裁判自然不能表現的比他們更急。眼見得這兩位已經準備開打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糾紛,裁判先生再也顧不得矜持,難得的在沒有收到選手請示的情況下,匆匆插了句話道:「比賽開始。」

    兩位選手各自都已進入了比賽狀態,自然無暇理會裁判的反應。嗯,說得難聽些,裁判的話還真被兩人當成屁了。

    文俊和金田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這兩人對術法似乎都不擅長。指揮著各自的法器,在台上鬥了起來。

    文俊使得是一把水系飛劍,而金田的靈器外形就比較特殊了。那竟然是一把花鋤。這種外形的法器真的很難看到。孫勝己跑過的煉器店也有不少,見識過各種外形的法器少說也有上千種。可像金田手裡的這種倒還著實第一次見到。

    金田的法器應該是定制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煉製的。只是,為何要將法器打造成這幅摸樣,卻有些叫人摸不著頭腦。因為,法器的外形其實影響不到它的功用。法器的功用是由刻錄在裡面的靈陣決定的,和外形真的沒有太大關係。譬如說翻天印。翻天印自身份量極重,裡面還刻錄有重力陣法。一旦施放出去能化作小山般大小,將對手拍成肉泥。可是翻天印之所有有那麼大力量,除了自身材料的份量外,還有就是靈陣的加成作用。跟外形沒關係。你就算將翻天印弄成飛劍形狀,它也不能當飛劍使。釋放出去後,還是砸人用的。

    因此,法器的形狀看的是煉器者的喜好。法器的功能則是由其本身材質和鐫刻上去的靈陣決定的。

    孫勝己看了半天,終於看明白了。這哥們的花鋤,其實是一把斧子。它就是劈砍削的功能。每一記劈砍都很有份量,在大開大合底下也不乏會做出一些細膩的動作。譬如削、摸、挑、頂等。一把看似笨拙的花鋤耍的比對手的飛劍更加靈活。搞得文俊手忙腳亂,疲於招架。當然,這裡所說的招架,其實就是攔截。因為,靈器交手的場所離兩位選手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修士間的交手有些像在拔河,大家盡量將目光放在中心處。不同的是,拔河雙方都使勁將中心往自己這邊拽。修士交手,卻是希望交手處離自己越遠越好。離自己遠了,就是靠對手近了。離自己越遠,自個就越安全。靠對手越近,對手就越危險。

    文俊和金田兩人的法器在品質上應該很接近。短短兩三分鐘時間,法器至少碰撞了幾千次,但各自都未出現損傷。只是,兩人在法器的操控技巧上還是有些距離的。金田無疑佔有一定優勢。兩人交手之處原本在他倆的正中間。然而,漸漸的,金田的花鋤壓得文俊的飛劍不住的退後,再退後。鬥到十分鐘左右的時候,幾乎是在文俊頭頂交手了。那看似笨重的花鋤,時而大開大合,時而巧妙騰挪。文俊的飛劍根本就跟不上對方不斷變化的節奏。一個揮灑自如,一個是疲於應對。這樣一來,處於防守一方的文俊,消耗比對手還要嚴重。不但是攻不出去,消耗也拼不過對方。看起來文俊的落敗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了。

    十號選手名叫蒙牛,練氣期大圓滿,還是道魔雙修。不但靈力達到練氣期大圓滿,其一身魔功也練到了骨罡境頂峰。這人的戰鬥力應該說是小組所有選手當中排名非常靠前的。但是,這位名叫蒙牛的兄弟,若無太大際遇的話,一身修為只能止步於此了。

    孫勝己如今也是道魔雙修。只不過,他的一身靈力修為來的蹊蹺,並不是他主動修煉的成果。為了這事情到現在還讓他愁著呢。他是在不知道自己進階時候會有什麼障礙出現。因為,道魔不能同修本是修仙界的共識。道魔雙修最大的問題就是會卡在結丹的關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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