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6章 收徒之爭 文 / 七夕使者
第76章收徒之爭
孫勝己帶著郭大剛和小強將贏小小與咒娘子送去了神嘴宗。
贏小小那萬年一遇的咒靈之體使得整個神嘴宗都轟動了起來。
神嘴宗掌門皇甫液是一位煉虛後期的大咒師，人送綽號『咒破天』，據說其曾將崑崙派一位合體中期的大長老給咒死過。不過，此事並沒有得到神嘴宗以及崑崙派的回應。那名大長老死後，也未見到神嘴宗和崑崙交惡。
不過，此事雖未得到證實，卻還是使得那皇甫液的名頭更為響亮。
這位皇甫掌門本在閉關之中，在得知門中來了位咒靈體質的弟子人選後，也是按耐不住那愛才惜才之意，立刻結束閉關趕了過來。
而此時門中輩分足夠，有資格收徒之人早已是吵得不可開交。
要知這世間，有資質成為咒師的數量極為稀少。神嘴宗內，有資格收徒的咒師也不算太多，可是這些人裡卻還有一半多沒有收到弟子。
別的宗門都是金字塔式的人才結構，低階門徒會佔去門派人數的一大半。只有這神嘴宗是反過來的，高階咒師比低階的要多出許多。
整個宗門，大概要將近五十年時間才能收到一名學徒。而五十年時間，已經足夠讓一名咒師學徒修煉到金丹期了。所以，神嘴宗內，弟子一向都是搶手貨，絕對是屬於手快有，手慢無那種。
掌門不在，那些收徒心切之人，自然是據理力爭，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因為，就算是一名資質普通的弟子就足夠讓他們爭個頭破血流了，更何況贏小小的資質又是如此的特殊。
皇甫液出現之後，這些人立即安靜了下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掌門人的嘛！只不過，要是等下掌門人處事不公的話，那，大家也還是要表達出來的。
事情的前因後果，皇甫液早就知道。要不是這些傢伙爭得太凶，還真不會有人跑去將閉關中的掌門給喚醒。
神嘴宗的大長老叫林鳳嬌，是一女修。千萬別被她二十來歲的外貌給欺騙了，她的年紀至少已經超過了一千歲。她如今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合體後期。神嘴宗內，修為比她更高，資歷比她更老的老傢伙也還有那麼三五個。不過，這些老古董早已不問世事。除了掌門外，再也沒人能夠知道，他們躲在哪裡修煉。
大長老以前也收過一名弟子，結成金丹後，該名弟子下山遊歷，誤闖了一頭七級妖獸的巢穴。一名金丹期的咒師對上了一頭相當於人類合體期的妖獸，下場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大長老傷心之餘，一直就未再收徒。及至今日見到贏小小後，那為人師表之心又湧了起來，於是就提出要收贏小小為徒。
誰知，其他幾位長老竟然一點面子不給，也都嚷嚷著要收贏小小為徒。
見到門內幾位長老爭了起來，那些身份上略低一些的收徒之心又活泛了起來。都在想著：幾位長老這麼一爭執，會不會是鷸蚌相爭呢？
於是，想做那漁翁的就大有人在了。
因此，幾位長老爭執的時候，他們這些准漁翁們不但不想辦法勸阻，反而偷偷的往裡面加料，弄得幾為長老不知不覺中，火是越燒越旺。從據理力爭最後發展到了惡語相向，掌門要是再不出現，估計就得要動手了。沒看到性子最火爆的三長老在那擄袖子嗎。
皇甫液聽完各方的陳述後，也是頭疼不已。
好在他自從當上掌門後，每過上那麼三五十年就得要頭疼個一兩次。這麼疼啊疼的，幾百年下來後，抵抗力倒是上來了。
只不過，這次比起以前來要疼的更厲害一些。
門中所有的長老一起出手搶弟子倒還是第一遭遇上。以前，這些大長老們出面爭奪，頂多也就在那麼一二人之間展開。
「該怎麼辦？」皇甫液也是陷入兩難境地。
按理說，大長老德高望重，勞苦功高，對門派的貢獻也最大。這徒弟的名額自然需要優先給她的。
可是，三長老也說得不錯，你大長老好歹還有過一個弟子。他老三，還有老五、老六卻是從未收過弟子。這般說來，就算輪也該輪到他們三個先收了。呃，三長老覺著自己的年紀比老五、老六都要大出一截，所以這徒弟得優先經他挑。可問題是，徒弟人選總共只有一位，哪裡還有別人挑選的餘地呢？
所以老五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他說：「三師兄，其他的事情做師弟的可以讓著你，可收弟子這事情沒得讓。就衝你那火爆脾氣，能教得好弟子嗎？你那是誤人子弟。要是這名弟子資質一般，那也就算了。可眼前這位那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咒靈之體啊！這要是被你給耽誤了，你不就是在犯罪嘛！這振興門派的希望不能毀在你手裡。所以，我這個做師弟的只能強自出頭了。嗯，我這叫大公無私知道不？不能為了顧念咱的交情就坐看你犯罪。」
好傢伙，這老五也是夠能扯的，話經他嘴裡一過，立馬將一件簡單的收徒事件給上升到了門派能否興旺的高度上了。而老三要是非得收這個徒弟，那就是對門派的犯罪了。
他這番話，將那老三氣的不行。可老三脾氣暴躁卻不是個口才便給的主。一時間根本就不能組織起有效的語言來反駁老五，於是只得怒瞪著雙眼在那捲袖子玩。
老五說完這番歪理後，卻是神清氣爽，志得意滿之極。
不過，小六子卻也不是啥省油的燈。他一開口，差點讓老五也捲起袖子來：「我說五師兄你這話只講對了一半。」
老三聽了以為這六師弟是來幫腔的，就順口給他托了一下話題道：「哦，不知六師弟又有何高見呢？」
「高見咱談不上，就來點低見得了。三師兄你那脾氣，確實不適合帶徒弟。嗯，太糙了。關於這一點，五師兄說的不錯。」老六不急不緩的回道。
老五見自己的話得到老六的認可，心裡也是頗有些小得意的。就想問一下，自己說錯的地方在哪。
誰知，一直沒怎麼講話的二長老卻突然開口道：「老六你這話才講了一半嘛！接著說。」
「嗯，好的！」老六向著二長老點了下頭，意示尊重後道：「五師兄說三師兄的脾氣不適合收弟子，這一點我贊同。可接下來那番什麼犯罪啊，大公無私之類的我就深不以為然了。這些話說的過了，有人身攻擊的味道在裡面。這一點，絕對應該批評。是很不利於團結的。這話太傷人了。我覺得五師兄等下應該給三師兄道個歉。」
老六這番話說到這，眾人也是都跟著點了點頭。確實，老五的話有些損人了，擱誰身上也得翻臉。
唯有老五沒覺著自己過分，眼裡更多的是不忿之色對著老六。
老六假裝沒看到五師兄的臉色，繼續道：「三師兄的脾氣，決定了他不善於教導弟子。五師兄在修煉上的天賦雖強，卻還不是屬於那種驚采絕艷之輩。而我們面對的這名弟子，資質又是如此的特殊，自然需要選擇一位在修煉上能給她最大幫助的人當老師了。小弟我雖然不敢以天才自居，然而在我們六大長老之中，小弟的修煉天賦是最高的。這點早已被事實證明。料來各位師兄師姐不會有異議。因此，雖明知不算太勝任，可為了門派的未來，小弟我只得勉力一試了。各位覺著小弟的提議是否合理呢？」
六大長老裡面，大長老與四長老是女性。
這位四長老的年紀比起大長老還要小上那麼三四百歲，可是她的外貌看起來卻是可以做大長老的外婆了。
四長老的外貌之所以顯老，倒不是說她就不在乎容貌。開玩笑，女人有不在乎容貌的嗎？
這與她修煉的功法有關。
我們將咒力、靈力、元力等作為大的區分。
可這些力量在各自的體系下，還是會有一些屬性上，功用上的差異。
譬如這咒力。它本身還可分成很多細小的分支。
如死之力，帶給人的就是死亡。那咒娘子就是修煉的死之力，所以她哪怕咒人輕輕摔一跤，那人輕輕摔一下也會摔死。她咒人睡不著覺，那人會因為睡不著而將自己逼死。總之，只要被她下咒成功，那人必死無疑。哪怕咒娘子不想他死，他還是會死。咒娘子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大長老掌握的是生之力。她的咒法不光能克敵，還能救人。而她自己由於體內蓄滿了生之力，人就顯得特別的年青有活力。
這位四長老卻是修的枯之力。枯之力是一種能使萬物衰老的咒力。中了四長老的衰老詛咒，那人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走完人生旅途。就算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如果中了四長老的衰老詛咒，那名嬰兒會在幾秒鐘內就變成一名白髮蒼蒼，滿身褶子的老的不能再老的老人，然後安詳的離開人世。由於四長老體內蓄滿了枯之力，所以她的外形看起來也是特別的蒼老。據說，她從練氣第三層開始就是這麼一副外貌了。
以上的生之力、死之力、枯之力等，都是屬於咒力的範疇。
四長老的摸樣確實有些對不起人，雞皮鶴髮，兩眼看起來也乾枯發黃，嘴裡的牙齒更是全已掉光，講起話來，那發音更是叫人不敢苟同：「偶說小柚子以這話可大錯了。」
四長老的發音外人聽了雖然難懂，可六位長老卻是在一起相處了幾百年，彼此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家人，因此，倒也不需要翻譯。
四長老這話絕對是說到了在場各位的心坎裡了。當然，六長老不包括在內。
「四師姐，小弟我可都是講的良心話啊！」六長老不服道。
「偶說小柚子啊，以說以的天賦最好，這不是扶扯嘛！」四長老顫顫巍巍的道。
老六是個非常自負的人，尤其對自己的修道天賦那是信心滿到溢出來。你說他不帥還能勉強接受，你要說他天賦不強那是絕對要和你爭論半天的。
老六狠狠的咳嗽了幾聲，清完嗓子後道：「四師姐，我也不是說我的天賦就好到天上有地上無那種。因為不能排除別的宗門有那麼一兩個天賦好到逆天的變態存在。可是在咱神嘴宗，你說還有哪個修道天賦比我好的？當然了，得除了眼前這位將要拜我為師的新人啊！」老六說完這話，擺出一副我是高人，不與爾等俗人計較的欠揍表情，高揚著下巴，半仰視的看著天空。呃，那因為長久沒修剪而露出來的鼻毛有些煞風景。
老六說這番話其實也不過分。
神嘴宗六大長老，修為都在合體期以上。
六人也都以師兄弟姐妹相稱。
然而，事實上這些人並非真正的師兄弟姐妹關係。譬如這老六，他今年才四百歲不到，而大長老卻已經一千多歲了。
神嘴宗的門規決定了他們的師兄弟姐妹關係。
在神嘴宗的門規裡，如果師父是煉虛期，他的徒弟也進階煉虛期，那麼這師徒關係就會變成師兄弟關係。徒弟須得改口叫自己的師父為師兄。假如師傅還是停步不前，徒弟卻率先跨入合體期，這時候兩人的稱呼又得改換，師傅又低了一輩，得改叫以前的徒兒師叔。
在神嘴宗裡，門人間的輩分關係是由他們的修為境界決定的。
這位六長老以前管大長老叫師祖，現在卻是叫師姐。他以不到四百年的修道時間就跨入了合體期。而大部分修士在他這個年紀能夠進入化神期就算是天資才情屬於上上之選了。
因此，六長老的自信是有其事實依據的，他的天分放在整個新神州來看，也絕對能排進前五位了。甚至擠進前三也有可能。
雖然六長老說的是事實，可是他這種喜歡自我標榜的做法，終究不能為華夏人的傳統觀念所接納。
華夏人是一個多禮的民族，這禮一多人自然就變得虛偽了。因此，虛偽是華夏民族的一大特點，一種標記。誰要是不虛偽，那他就不華夏了。其實比華夏民族更虛偽的也有，就是我們的近鄰大和民族。只是這大和民族的虛偽，病根卻也在華夏身上。我們輸出過『**』，輸出過『三聚氰胺』，我們也輸出過虛偽。
其實，太祖爺當年發動了那場被我們後世稱為災難的『文化革命』，其本意是想徹底的將華夏傳統文化中那些有毒的東西給清理掉的。只是太祖爺在清理這些毒素的時候，卻是用的以毒攻毒的手段，他老人家治療使用的那種毒素該叫做『香火之毒』吧。他把自己塑造成了神靈，希望用他這尊神像來替換掉人們傳統觀念中的那些有毒的信念。然而他老人家卻忽略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那就是世界上從來沒有活在凡人中間的神靈。不論是耶穌還是釋迦摩尼，他們都是在離開人群後才得成神。
就算是孔老夫子，他活著時也不是神靈。他的神邸是他走後，別人為他豎立的。
因此這種違背成神規律的行為，自然也不可能會有多麼正面的效用了。於是，華夏的悲劇就產生了。華夏人成了一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沒有信仰導致的最嚴重的後果就是沒有了道德底線。因此，國外很多的媒體批判華夏人素質差，這是有根據的。他們指出的素質，並不是指國民受教育程度。而是指人的道德操守。這一點上，我們應該承認自己的不足，而且還是大大的不足。
扯得有些遠了。
六長老這種有些率真，又有些自大的性格是不被華夏主流文化所接納的。因此，這位天才橫溢的六長老在宗門內的人際關係搞的並不好。大家都很認可他的實力，卻不認可他的為人。
所以在老六開口之後，正在互爭的其他五位長老，也都暫時拋開了分歧，加入到與小柚子的論戰中來了。
四長老不認可小柚子的天賦，小柚子自然不服，所以要求四師姐指出實證來。
四師姐既然敢出頭，自然是有所指的。她這一指，就指到了掌門人皇甫液身上：「偶們的掌門師侄天賦就不比你差。」四師姐傲然道。
確實這樣，神嘴宗掌門皇甫液今年才兩百五十多歲，卻已是煉虛後期。要知道，他比那小柚子還要小上一百來歲呢。以皇甫液的天賦，一百來年內跨入合體期幾乎是沒有疑問的。唯一可慮的就是他身為掌門人，需要處理的雜事較多，不能把全副精力放在修煉上。可縱然是這樣，他擔任掌門後，其修煉進度也並不比六長老差。
小柚子聽她這麼一說，倒是點了點頭道：「四師姐這話倒是事實。是師弟我忽略掉了。」
這位六長老倒是個敢說敢當，勇於承擔的主。他不怕說自己好，同時也不怕承認錯誤。只要你能讓他意識到自己錯了，他就勇於當著大家的面承擔下來。從善如流，頗有古風。
這麼些個高人在那高談闊論，自然就沒有孫某人插嘴的餘地了。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旁聽，倒是對這幾位長老的性格為人有了個初步的認識。
皇甫液倒沒想到，幾位長老師叔伯們爭來爭去，居然會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使得原本還想觀望一下的他，不得不提前開口了：
「各位師叔師伯，我倒是覺著這修煉上面天賦其實並不重要，修煉者能走多遠，看的還是心志。只有心志堅定，意志堅強之人，才能行的更遠。而天賦在這裡面所起的作用並不如我們想像中那麼大。頂多就是讓人能行的快一些。」
對於這位皇甫掌門的話語，孫勝己也是極為贊同的。
皇甫液將一個人的天賦譬喻成速度，而將一個人的心志當成是耐力。一個速度快的人可能會在短距離中勝出。可是修仙之路卻是不知有多長的，要想在仙途上走的更遠，必須得有堅定不移的心志才成。
從皇甫液和小柚子的講話中，其實也可看出為什麼一個只是純粹的修煉天才，而另一個卻是掌門。
兩人看待同一事物的著眼點完全不同。小柚子師叔雖然修煉天賦同樣不俗，可是他的眼光卻是太過於局限於自身了。皇甫液卻不同，對自身的榮辱得失看得較為平淡。他更看重的是怎樣才能獲得成功，而不是去爭論自己現在算不算成功。
見到眾人各自點頭贊同自己的那番講話，皇甫液話頭一轉，又將話題扯了回來：「剛才各位師叔都爭著想要收下這名天賦異稟的弟子，可正是由於該名弟子的天賦太突出了，這才使得各位長老都忽略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如果大家沒有忽略掉這個問題的話，大家也就不會這般去爭奪了。」
老三是個急性子，見掌門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才懶得去想到底忽略了什麼，急急問道：「我說掌門師侄，你就別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們答案就行了。」
皇甫液知道這位的性格，自然不會介意什麼。而且他這般說話也不是想要賣什麼關子。
這是一種吸引聽眾注意力的技巧。
因為只有不斷地穿插一些問題，引人去思考，聽講的人才不會走神。
也不是說各位長老們就一定會開小差，這是皇甫掌門的一種習慣。
「其實這事情也不怪各位長老忽略，主要還是這名弟子的天賦太少見了，幾千年來都沒出現過，以至於大家都忘記了那個門派。」說到這，皇甫液停頓了一下，然後伸出一根食指比劃了一下。
見到皇甫液這個動作後，幾位長老卻都是臉色一變。
因為，這個動作在神嘴宗內意味著只有一個意思。它代表個一字。太一門的一。
是的，幾位長老這時候才想起來，贏小小這種天賦只有一門功法可供其修煉。而這門功法還是殘缺的，只有半部。
其實，半部也無所謂的，當她練完這半部功法還可以去太一門繼續修煉的。
可問題是，這太一門現在找不到了。至少他們能夠肯定那太一門沒來新神州。
可就算人家太一門還留在地球，現在還在傳承。可是，如何才能回轉地球呢？靠飛？茫茫宇宙，又沒有空間坐標，就算你能夠飛，可你又怎麼去找呢？
找不到太一門那又該怎麼辦呢？難道眼看著這名弟子困死在元嬰期？
這麼一想之後，各位長老的熱情馬上就降了溫了。
一名天賦異稟的弟子，卻根本沒有適合的功法讓她修煉。一名注定只能修煉到元嬰期的修士，她的天賦再好也是個雞肋啊。
見到幾位長老的面色，皇甫液輕笑了一下後道：「各位師叔，我看這名弟子就暫且先跟著我修煉吧！雖說找尋到下半部功法的希望極其渺茫，可畢竟事在人為嘛！努力過之後，不管成不成功，至少能在這兒交代的過去了。」說到這，皇甫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窩位置。
幾位長老這次沒有再爭，於是贏小小甫入宗門，就成了掌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