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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1章 始皇帝也移民 文 / 七夕使者

    第51章始皇帝也移民

    孫勝己見贏小小在高台上磨蹭半天,後來又蹲地上似乎在閱讀什麼。他就趁著贏小小下高台找開關的時候,悄無聲息的上了高台。

    他站在贏小小剛才蹲過的地方,將那說明書快速的瀏覽了一下。這下他明白了,那女孩原來是尋祖來了。

    他又悄悄的下了高台,站在贏小小背後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咬牙切齒的在那啃手指頭,這都十幾口了,還是沒能肯破。看這架勢,那位似乎打算一直那樣啃下去了。這贏小小還沒不耐煩呢,他倒有些急了:「我說姑奶奶誒,你就別在那吊胃口了。你要再這樣,小爺可要親自出手的啊。」

    他在心裡威脅著對方,這贏小小卻沒學過讀心術,還就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都快五十口了,還是沒能整出東西來。

    孫勝己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出言提醒道:「這位美女,我這裡有個奶嘴,要不要借你嘬幾口啊。」

    「奶嘴?我要奶嘴乾嘛?啊鬼啊!」贏小小醒過味來後,大叫一聲,火把都沒顧得上揀,撒腿就跑了。

    「咚」的一聲,贏小小一頭撞在了孫勝己身上。孫勝己倒是紋絲沒動。贏小小卻一屁股坐地上了。

    原來,孫勝己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她前面去了。

    孫勝己見她摔倒,衝著她嘿嘿一笑道:「你見過喊你美女的鬼嗎?」

    「呃,還真沒有。呸,什麼話啊,姑奶奶從沒見過鬼。」贏小小這時候也看清孫勝己的樣子了。發現面前站著的就是一小孩。這下她膽子又大起來了。

    「喂,你是誰家的孩子?你父母呢?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了,多危險啊。快些乖乖的回去吧,省得你家人擔心。」女人還就是奇怪,剛將驚懼之心收起,立馬就八卦起來了。

    孫勝己聽了這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等到覺著嗓子沒那麼癢了,才慢悠悠的道:「這位姐姐,你一女孩子都敢往墓室裡跑。我堂堂男子漢,膽量反倒不如你了?」說完,他見贏小小又要開口,忙用手做了個虛壓動作,將贏小小到了口邊的話又給壓回去了。他又接著道:「咱先說正事。我剛剛見你把手指頭伸嘴裡嘬半天了,你這是奶癮犯了丫?」

    「你才犯奶癮呢。你個小屁娃,毛都沒長几根呢,講起話來這麼老氣橫秋啊。」得,這位一激動,粗口都出來了。

    「咳咳」孫勝己忍住笑,又使勁咳了幾口,才算將那股子笑意給壓了下去。「我說姐姐,有些話可不是你這種女孩子講的哦。行,你先聽我講完。你不是要咬破手指頭嘛,我看你實在也下不了那口。要不我來給你幫個忙?」

    贏小小這下沒再和孫勝己爭論,考慮了一下後道:「行,你來就你來。」說完把手指伸到了孫勝己嘴邊。

    「這,我說美女姐姐,你把手指頭伸我鼻子底下,這可不禮貌啊。」

    「咦,你不是說幫我忙的嗎?」

    「是啊,這話我說了。可你也不用把手指頭指我鼻子底下來吧。」

    「我不伸過去,你怎麼咬呀?」贏小小一臉奇怪的看著孫勝己。

    「呃,你讓我咬?你都放嘴裡啃半天了,居然還叫我咬?你這人講不講衛生啊!」孫勝己滿臉寫滿了友邦驚詫的神情,詫異的看著贏小小,心裡還不免小小的邪惡了一把:『這位姐姐叫我吃她口水,莫非有老牛吃嫩草的癖好?』「你」,贏小小沒想到自己的香涎玉液,居然會被一小男生說成不講衛生,這真是叫人情何以堪啊。一時間氣的都不知道說啥了。最後在肚子裡恨恨道:「真是個小屁孩,只會說一些沒情調的話,做一些煞風景的事情。不可理喻,雞同鴨講。」

    孫勝己見狀倒也沒再廢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銀針,在贏小小眼前晃了晃道:「你把指尖壓緊了,我來給你放血。」

    「什麼你來給我放血,呸,真是童言無忌。」贏小小嘴上這麼嘀咕著,手上倒也沒閒著。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將左手食指的指肚給雅靜了,然後眼睛一閉,等著孫勝己扎針呢。閉了一下,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將眼睛稍稍彈起了一線。她想不通,那麼細的針怎麼能給扎出血來。

    孫勝己這一下手倒也沒讓贏小小失望,他將原力凝於針尖,朝著鼓囊囊的指肚就是一下。

    這一針下去,一點都沒醫院裡三角針扎的那麼疼。那贏小小見他下針,只是下意識的一閉眼,又一咬牙,甚至連一聲悶哼都準備好了。結果卻是什麼都沒感覺到。『難道沒扎?』她重新睜開眼,就見孫勝己正得意洋洋的晃悠著手裡的銀針。她又往手指頭上一看,一大滴鮮紅的血珠正在手指頭上漂著呢。這就好了?

    孫勝己見她看見了手指頭上的血珠,居然若無其事。心裡也覺著奇怪。網絡小說上面不是說女生見著血都會驚叫失色的嗎?

    看來他被那些網絡寫手給誤導了。

    這男人和女人要說誰會更怕血,那肯定得是男人。要是哪天誰告訴我說某某女同志會暈血,我絕對要啐他一臉。這女人要是會暈血,那她不得每個月都得暈上個把星期?你們誰遇見過這樣的女人了?這要是男人會暈血,我倒覺著更可信一些。

    當然了,孫某人在男女之事上也就一小白。五六百年的老處男了,懂這些才怪呢。

    在孫勝己的注視下,贏小小將指尖的那滴血,滴到了玉牌上。那玉牌一沾血,亮起一道耀眼的綠光。那綠光在贏小小的頭上一掃而過,隨即又變成了紅光。紅光騰起後,裡面竟然出現了一道人影。這人頭戴通天冠,身穿滾龍袍。雖然只是一分投影,可裡面的人影仍能給人以很強的壓迫感。

    「此人莫非就是始皇帝?」兩人心中露出了同樣的疑問來。

    那人影看了眼贏小小,微微點了下頭道:「朕乃始皇帝是也。你可是我贏家子孫?」

    贏小小恭恭敬敬的答道:「正是。我乃陛下第一百一十三代子孫贏小小。」

    「第一百一十三代?時間竟然過去了這麼久。朕來問你,現在朝中皇帝已是第幾世了啊?」

    「這個」這問題還真把贏小小給難住了。這要從漢朝開始往下數,還不知道要數多久呢。再說了,秦歷兩世而亡,這話要是講出去會不會將這位老祖宗給氣的活過來啊。

    不過,這難講也得講啊。於是她將史書上看來得,秦國為什麼會滅亡,一直講到中山先生廢除帝制,又講到現今的那啥啥主義制度。這麼一通說,倆小時就這麼沒了。

    始皇帝聽完這話倒也沒見生氣,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道:「真是滄海桑田啊。胡亥我兒,原本就有些癡傻,所以我才將他留在這裡繼承帝位。朕還以為,那李斯會篡奪帝位,誰知他竟然會鬥不過一個閹人。真叫朕看走眼了啊。早知他會落得如此下場,當初朕倒應該將他一起帶走的。我本念他勞苦功高,特意將他留下,把那江山拱手送與他的。不成想倒反而害的他不得好死。福薄之人啊!」說完這話,這道始皇的分神又是長歎了幾口氣。

    他這番話倒將孫勝己跟贏小小給聽糊塗了。聽那意思,這位始皇陛下似乎沒有駕崩,而是移民了。他不但自個移民,還把一家老小都帶走了,就留下個低能兒在這坐鎮。而他那意思,還就是留著這個低能兒送死的。等著李斯某朝篡位呢。誰知那李斯居然居然讓一個太監給弄死了。這太監,自然就是那趙高了。

    只是這位,一統了天下,卻放著皇帝寶座不要,搞起了移民工程。這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雖說當今社會,大家都只恨賣國無門。想要移民國外的海了去了。

    這些人想要移民,有的可能是羨慕國外的自由空氣,想要體驗一把真正的公民權利。

    有的是因為錢來的不太乾淨,怕早晚會出事,就想著將自個轉移出去,混個外國公民身份。這樣做了對他的生意並無影響,而一旦有些風吹草動的,他也可以拔腳走人。頂多留國內的那些財產咱不要了。反正國外的存款也夠吃喝幾輩子了。

    更有那些貪官污吏,把子女往國外一送,財產通過各種途徑往國外一轉移。就算他今後出事了。他就光棍一條。家人肯定是在國外享福了。最主要是,國內現行體制下,他們頂多在裡面呆個一年半載的就能出來了。然後等待風頭一過,一家人又在國外團聚了。對了現在不叫貪官污吏,改成和光同塵了,一個充滿哲理味道的說法。

    最後還有一些人,人家確實有本事,又不願被人當奴才使喚。可自己單干吧,黑的白的,明的暗的,阻力多多。最後是沒辦法,只得走人。不換環境,展不開抱負啊。這種就屬於報國無門的了。

    是的,不管出發點怎樣,上面列舉的那些人都有足夠的理由需要出去。

    可這位千古一帝居然也移民了,這算唱的哪一出?簡直比小布什叛逃去伊拉克還要雷人嘛。

    誰知,接下來始皇帝又爆出了一個猛料:「朕當年又何嘗願意走啊。卻又不得不走。」

    這位華夏史上的千古一帝,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滿臉的痛惜與不捨。

    從這裡可看出,我們看到的史書與史實嚴重不符。史書上的始皇帝在位期間,威凌天下,獨攬大權。別說能對他產生威脅,就是敢於向他直言的都找不出一位來。這樣強勢的帝皇,居然會被逼移民。這是對史書權威的極大嘲諷。不知寫史記的那位,究竟是從哪兒搞來的關於秦始皇的資料,也不知那位這樣寫法究竟是出於對始皇的敬畏還是厭惡。總之這是嚴重的灌水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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