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8章 回到家鄉(2) 文 / 魂消形瘦
第278章回到家鄉(2)
艾博而夫人一邊滿意的看著鏡子中的兩個人,一邊對著愛德華建議到,她知道,現在的三個人最需要一個放鬆的環境,來消除他們之間的尷尬。
此時,不管艾博而夫人提出任何的建議,愛德華都會同意,因此,他一邊擦著臉上的茶水,一邊忙不迭的點著頭。
艾博而夫人笑了笑,離開了這個房間,下樓去準備早飯。
三個人齊齊的長出了口氣,不過,伴隨著艾博而夫人的離去,三個人重新被尷尬的氣氛包圍,彼此沉默著,一直到艾博而夫人招呼他們下樓去吃早餐的時候。
早餐之後,三個人果然在艾博而夫人的建議之下,駕御著馬車,去了聖格拉底河畔釣魚。
本來,愛德華是準備去給夏洛克斯再一個教訓的。不過,他沒有想到,夏洛克斯與他的堂叔早就蛋驚受怕之中受到了足夠的教訓,清晨,他們早早的就起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等到的不是愛德華憤怒的到來,而是僕人拿過來的一封信箋。
這封信箋上蓋著亞克蘭多家族的徽章,兩個人略有些好奇的打開了信封,同時的閱讀著這封來自索拿多家族中的信箋,他們沒看完這信上內容前,有著諸多的猜測,但是,他們卻絕對沒有猜測到,這封信上,家族中的上層,以措辭極為嚴厲的口氣,告誡他們絕對不要招惹撒摩爾的任何一個人。
不過,這封信明顯送來的有些晚,因為,他們已經得罪了撒摩爾唯一的一個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只是,他們不明白,這件事為何會驚動了索拿多亞克蘭多家族的上層?
這樣一來,兩個人更是惶惶不可終日,在下午的時間,一路不停的更換馬匹,日夜不停,亞克蘭多家族的克勞維、斯強克、德加維三個人,終於趕到了撒摩爾。
當三個人走進客廳看到夏洛克斯以及匹克傑姆兩個人因為擔驚受怕過度,而變的異常蒼白的臉色,他們三個人心頭就齊齊的有了一種不太秒的預感。
「不要告訴我,你們兩個蠢貨招惹了那個人!」三個人的克勞維幾乎是大吼著說出了這句話,斯強克、德加維兩個人也是一臉的陰沉。
看著這三個家族上層的大人物的臉色、以及口中的問話,夏洛克斯以及匹克傑姆更是心驚,他們還不知道,為何他們會驚動了家族的上層。
夏洛克斯強做鎮定的開口問到:「三位親愛的堂叔,到底是怎麼了?你們怎麼會知道撒摩爾有位大人物,事實上,我們也是從昨天才得知。」
「該死的,現在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與亞克蘭多家族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告訴我,我不管你們該死的是否在這裡徵收了重稅,現在,我只問你們是否得罪了那位大人物?」克老維的話語聲絲毫沒有改變。
聽到這句話,夏洛克斯面孔猛的一緊,他已經能猜測到,這件事也許已經將整個亞克蘭多家族捲了進去,他可從未見過這三個人如此的神態。
他心中仍存著一絲希望,忐忑不安的開口說到:「是的,但是在一開始我並不認識那個大人物,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以為他僅僅只是個侯爵……」
他話語剛剛說到這裡,克勞維三個人的面色大變。
「你該死而又愚蠢的準備了一個報復計劃,對吧?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三人中對夏洛克斯較為熟悉的斯強克,咬著牙,開口問到。
「是的,那已經是昨晚上的事,不過那個大人物原諒了我們,您看,我們不是還在這裡嗎?」
夏洛克斯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不,就算他原諒了你,亞克蘭多家族也不會原諒你,你的愚蠢已經為你判了死刑。」
斯強克奮力的壓抑住馬上弄死面前的夏洛克斯的打算,他的面色已經陰沉到無以復加,他看到夏洛克斯那大變的神色之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瑟瑟發抖的匹克傑姆。
「同樣,你這個蠢貨,亞克蘭多家族同樣為了判了刑!」
聽到這句話,本來抖個不停的匹克傑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聖格拉底河畔,在某一個河道的拐角處有一片延伸出去的河灘,一輛馬車停留在河灘之外。河灘之上架起了一個陽傘,時間已是四月底,那明媚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已經使人感到有些炎熱,因此,克依娜與安諾,就坐在這撐開的陽傘之下。
而愛德華則享受不到這女士專用的享受,他在稍稍遠離兩個人五、六米的距離,將折疊椅打開,向河裡甩出了精緻而小巧的一扇粘網,他就坐在椅子上,看著粘網的浮標發著呆。
緩慢流動的河水不時的衝動著網上的浮標,不過,在網的底部,有著數十個用鉛製成的墜子,只要河水不至於太過湍急,就沖不走這扇網。
一夜的放縱之後,三個人彼此有些難以適從,特別是對於安諾來說。雖然,此時三個人已經明白,發生這件事絕對是酒中的藥的作用,但是,安諾一時間還是感覺到難以接受。
她早已不像早上剛甦醒時,發現自己失去了貞潔而頭腦發昏,因此對著愛德華懷著怨恨。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從自己的模糊回憶裡挖掘出,昨天夜裡,正是她自己主動的躺倒在愛德華的身邊。
這使得她對自己感到羞憤、後悔……諸般複雜的情緒揉雜在了一起之後,變成巨大的空虛,她突然開始思考,當某一日,當她真的得知了潛藏的命運之後,她又該何去何從?她的心靈還有著什麼樣的依托?
她同樣看著那流動的河面,心中細微如水,卻又湧動如潮。
克依娜的內心卻早已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佔據的不剩一絲的縫隙,她隱約的覺得,從她最初決定要跟在愛德華的身後,這件事就是在未來必然要發生的一件事,而且,經過這件事之後,她和愛德華的關係已經拉的很近,近到愛德華再也不能開口捨棄她的跟隨。
愛德華的心情同樣的躁動不安,他的躁動倒不像兩個女人那樣,事實上,此時的他正依靠著發呆來掩飾自己的內心,他在一絲一毫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的回憶,身為一個男性,他覺得他很有必要挖掘出昨天晚上他所做下的那件事的細節,這使得他回味無窮。
對於怎樣處理這件事的發生,愛德華倒是看的很開,因為,此時這件事的處理權已經不在他的身上,要看這兩個女人怎樣的接受這件事。
甚至,他隱約的覺得,這件事要是以後能經常發生,該有多好。
這回味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愛德華再也挖掘不出新的內容,他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她們似乎沒有和他交談的打算,因此,百無聊賴之際,他從自己戒指的空間裡將那卷羊皮卷拿了出來。
等他用魔力啟動了這魔法傳訊的器具之後,那羊皮捲上開始出現一頁又一頁的文字,愛德華略有些詫異的讀著這些文字,在這幾頁的文字裡,國王約修亞大致的向他介紹了之前在索拿多發生的事,以及他針對亞克蘭多家族的計劃。
看完這些文字,愛德華不由得感到一絲的憤怒,他沒有想到,亞克蘭多家族的人竟然如此的猖獗,竟然敢於質疑國王的命令,最重要的是,竟然敢於質疑自己。
他倒是沒有想到,他隱瞞著自己的身份,亞克蘭多家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巫師。
對於昨天晚上夏洛克斯下藥的事,愛德華還正準備著挑選個合適的時間去再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此時,牽扯到整個亞克蘭多家族,愛德華更是準備,在亞克蘭多家族的特使來到撒摩爾之後,同樣的給他們一個教訓。
當他剛剛下定這決心時,他就聽到沿著河道,遠遠的有輛馬車行駛過來的聲音,隔著老遠,三個人已經從馬車上下來,步行向這裡。
在鎮子上,幾乎所有的鎮子上的居民都聚集在教堂前唯一的一個廣場上,在這裡,剛剛搭建好了一個絞刑架,兩具屍體掛在絞刑架上,其中的一具是夏洛克斯,另一具就是撒摩爾的領主,匹克傑姆。
對於亞克蘭多擅做主張的處死了這兩個人,愛德華明白,他們是希望藉以平息自己的怒氣,不過,此時的他卻覺得心底更為的憤怒,這憤怒正是因為亞克蘭多家族的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