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6章 陰謀者的興趣(3) 文 / 魂消形瘦
第276章陰謀者的興趣(3)
愛德華目光冷冷的掃了兩個人一眼,撤掉了閃電術。
驚恐之中的夏洛克斯與匹克傑姆剛剛因為愛德華的話,而覺得有了一線的生機,下一刻,愛德華的重新念起的咒語之聲,又令他們的心提到到嗓子眼。
只見一道灰暗的光芒籠罩在兩個人的額頭,在他們的額頭上,逐漸凸顯出一條又一小條色澤暗淡的曲線,這曲線最終匯聚成一個詭異的魔法陣,即而消失不見。
「我在你們的靈魂上下了詛咒,只要我感覺到你們中的任何人準備暴露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就讓你們的靈魂墮入地獄。」
愛德華的這句話,又令兩個人的心頭一緊。
說完這句話,愛德華不再理會兩個人,招呼了安諾與克依娜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在客廳裡的叔侄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一臉的冷汗,夏洛克斯的身體更是忍不住的顫抖著,他想起剛才那三個人喝下的藥酒,現在他只希望,那酒不會對那個掌握著強大而神秘力量的三個人產生應有的作用。
靈魂上被施加的詛咒,使得兩個人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生不出。
此時,時間剛近黃昏,愛德華毫不客氣的徵用了門前停著的那輛馬車,那些本來侍立在門外準備隨時執行夏洛克斯計劃的僕人與打手們,此時早已從打開的門裡看到夏洛克斯與領主大人那驚恐無比的神色,他們並不知道剛才短暫的時間內,在宴會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已經不敢再攔阻離去的愛德華三個人。
夏洛克斯的復仇計劃被徹底的中斷,本來,他打算先用言語折磨對方,接下來,在某個房間有個早已灌下藥酒的「姿容出眾」的女僕等待著愛德華,在愛德華與這個女僕發生某些關係後,夏洛克斯就能再愛德華的頭上先安上猥褻的罪名,接下來,一個盜竊的罪名就足已他奪走他覬覦的愛德華的財富,一個同夥的罪名就足已使他對那兩個女人為所欲為,順帶的在她們的身上烙上烙印。
當然,這一切只是簡單的尋找一個借口,他相信這借口足夠他的家族庇護他處死一名貴族侯爵。
不過,這卑劣的計劃已經永遠的擱淺。
他駕御著馬車往家裡趕,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在恐嚇了這兩個人之後,他相信,在家鄉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他的安靜。
不過,在這輕鬆之中,他駕御著馬車,冷風撲面而來,他卻感到有些躁熱,他不時的想起那天晚上安諾在短裙下露出的腿,每當一想到這些,他就在心底一邊暗暗斥責著自己的猥瑣,一邊又忍不住的陶醉其中。
此時,他還未意識到他喝下的那杯酒裡被動了手腳,這種藥劑在上流社會也是上等貨,這種藥劑不會讓喝下的人在短暫的時間裡產生昏沉的症狀,它只會一點一點的激發那種渴望,等到這種渴望累積到無以復加,就是爆發的時刻。
因此,愛德華並不知道車廂中的兩個女人也是心跳加劇,面孔微微潮紅,克依娜也是不斷的想起當夜握著愛德華的手場景,不過,以她貧瘠的想像力以及認知度,她並沒有太過超脫的想像,她只是越來越渴望愛德華能在她身旁。
安諾也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當夜愛德華猥褻的看著她的腿,此時,她心底一波一波湧上來的悸動雖然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到自己的排斥,但是,她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那雙手能夠放在她的腿上。
這從未出現在她心中的不潔的念頭,使她猛的一驚。
「難道我墮落了嗎?」安諾在心底這樣的問著自己,但是,這樣的解釋似乎更給她找到了借口,她的心底變的更加躁動不安。
沒過多久,就在愛德華逐漸的遏止不住想要停下馬車、去車廂裡看看兩個女人的念頭時,他恍惚中就看到了馬車已經快要到達他家的門前。他急忙勉力的收攏了自己心中的**,因為,他看到他的母親艾博而夫人正焦急的等在門前。
等到愛德華面帶微笑的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後,艾博而夫人終於結束了自己的擔憂,她走上前來,在還未對愛德華開口說話之前,她先是掀起了車廂的簾子,當她看到兩個女士都在車廂裡時,她才真正完全放下了心來。
「愛德華,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艾博而夫人長出了口氣,開口問著愛德華。
此時,克依娜與安諾從車廂裡走了下來,愛德華回答著母親的話,但是,他的目光卻落在克依娜與安諾的臉上再也移不開。
「嗯,這場宴會使我們換得了一個和解,這就是宴會的目的,因此,達到這個目的之後,我就回來了。」
在愛德華的目光中,那裸露出來的白皙脖頸,在此時看來有著難以描述的美妙,至於仍舊依舊穿著短裙的安諾,在短裙下的那雙腿,更是令愛德華呼吸粗重。
在走下馬車之後,克依娜已經將愛德華的手握了起來,半邊身子更是輕輕的靠在了愛德華的身上,至於安諾,也有些站立不穩,也不受控制的將手遞在了愛德華的手中。
這下子,愛德華感覺到心底的一種**幾乎控制不住,因此,他急忙的稍稍推開了克依娜靠過來的柔軟的身軀。在這一刻,他突然想馬上回到自己的臥室,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至於這念頭只是他純粹的想要躲避心中的不正派念頭,還是別有因素,愛德華就不得而知。
這時,艾博而夫人已經略微的察覺出三個人的面色有些不太正常,特別是安諾與克依娜兩個人,面色是反常的潮紅色。
「她們是否在宴會上喝了不少的酒?」艾博而夫人開口問到。
聽到母親的這句問話,愛德華馬上為自己尋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是的,包括我在在內,我們喝下了一些酒,因此,這正是我們提前回來的原因,我們需要休息。」
愛德華簡直覺得他一刻也不能再等待下去,而他的母親艾博而夫人顯然也單純的認為,三個人確實喝下了過多的酒,需要休息,因此,她從旁攙扶著克依娜與安諾,隨著愛德華上了樓,在經過客廳的時候,愛德華甚至沒有和他父親打個招呼。
等到推開二樓臥室的大門,愛德華直直的將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在他們身後的母親,顯然接下來的場合已經不適合她的存在,她僅僅只是詢問了三個人是否需要一些冷水洗洗臉、是否需要一些醒酒的茶點,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艾博而夫人就關上了門,下了樓。
被子隔絕了愛德華的視線,但是卻隔絕不了愛德華心中越來越重的**,他劇烈的喘息著,腦子中胡思亂想,這想像越來越讓他覺得可怕,他一邊盡力的壓制著這些想像,一邊又渴望這想像能夠變得更加的具體而深入,某一時刻,他突然清晰無比的感覺到身旁躺下了一個柔軟無比的身軀。而且這身軀在遲疑了片刻之後,投入了他的懷中。
他在一剎那就喪失了理智和清醒,他只記得他最後清醒的一眼使他看到,躺在他胸前的克依娜,至於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只有些朦朧的印象。
他記得,他那雙手不受控制的褪去了克依娜的衣服,又不受控制的撫摸上了那的身軀。
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與呻吟聲迴盪在這小小的臥室裡,這聲音似乎蘊涵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某一時刻,**的急速膨脹,使得安諾也躺倒在了愛德華的身旁。
接下來,臥室的景像已經變成了一副壁畫,這壁畫的顏色是生動而又鮮艷;空氣中的雜亂的聲音已經交織成一段音樂,這音樂激情而又澎湃。
愛德華感覺他似乎在雲端裡飛翔,他從未體會過如此奇妙的感覺,這感覺一波又一波的沖刷著他,使他始終難以恢復理智。
然而,他總有恢復理智的那一刻,等清晨的第一道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愛德華的臉上時,這刺眼的光線突然使得他清醒了過來。
他清醒過來的第一刻,就看到眼前的景象,這景象不由得使他在一剎那化身雕塑。
那凌亂的頭髮簇擁著兩張嬌柔的臉,這兩張臉是貼的如此的近,幾乎已經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那伸出被子之外的兩條胳膊,搭在他的胸前,接下來,他身體的感覺已經清晰無比的告訴了他,在被子之下,有著兩條的腿,也搭在他的身上,甚至,那最柔軟的部位,也毫無任何阻隔的與他的肌膚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