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五卷 閒暇麼? 十二章 只是玩笑 文 / 炸彈人
. rider和berserker戰鬥著。
然後,兩者的戰鬥結束了。
看上去就好像在玩耍的rider最後選擇了逃跑。
沒有戰勝的可能,至少在將他召喚出來之前沒有戰勝的可能。
自己現在的身份是saber,所以不能使用寶具,於是在戰鬥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選擇了逃之夭夭。
森林被破壞了。
樹木因為戰鬥的餘波扭曲著脫離了地面。
巨大的坑洞猙獰的顯露著自己的樣貌。
整個空間被破壞殆盡,已經完全失去了過去的風貌。
那麼,應該可以說時間加速了吧
因為這已經不能稱之為戰場而是遺跡的地方,讓人想不起一小時前的模樣
在這廢墟的中心,建了一座適合的雕像。
巨大的雕像看來像是用巨岩粗雕而成的人像。
當然不是雕像,而是伊利亞斯菲爾的從者berserker。
他一動不動的矗立在那裡。
全身一片紅色,身體上遍佈孔穴。
他的身上沒有未曾受傷的地方。
雙腳正在溶解。
頭部有著被切斷的痕跡。
手臂勉強地跟手肘連在一起。
從肩膀被貫穿到大腿內側。
從胸口流出大量的鮮血。
從腹部隱約看得到內臟。
berserker沒有動。
當然了,怎麼看,都像是一具屍體。
所謂的戰鬥確實結束了。
只是面對這太出乎意料的結果,berserker的主人呆住了
本來應該馬上去追捕那個逃掉的奇怪英靈的她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慘狀
「不敢相信,那傢伙到底是什麼啊!」
女孩恨恨的說著
方才在這裡進行的戰鬥,對女孩來說只是屈辱。
女孩的從者是最強的。
即使在英靈中,能夠和近乎擁有者最高的知名度的赫拉克羅斯對抗的應該也是一隻手數得過來的,可是那種根本連名字和職介都不敢說出的傢伙——
竟然被那種傢伙殺掉了一次?
這麼可能?
是的,那個奇怪的傢伙在與berserker經過了一番激鬥之後以承受了berserker一擊為代價將berserker殺死。
雖然只是一次,就算只是一次,但是berserker確實的成功的被打倒了。
───不允許這種事
這對伊利亞來說,就像被爬在路旁的蟲刺進心臟一般。
居然被原本該被自己踏碎、向自己搖尾乞憐的對手逼到這種地步。
這是自負最強的女孩自尊心所不容許的。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傢伙在逃跑的時候所說的話語。
「啊啊,其實我也沒有與你們戰鬥的意思呢,不過我的master說了,讓我務必來到這裡在戰鬥之後向你問好。」
「問好?」
「是的,問好,而且讓我順便跟你說一句,這只是個玩笑,請不要放在心上。」
這麼說著,大笑著逃掉。
「啊啊真是的,令人不爽!那種可惡的傢伙,berserker,你該不會放水了吧?」
沒有回答。
berserker沒有做出回答。
是沒有回答的餘力嗎?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呢?
berserker只是佇立著,專心在身體的回復上。
從他看來,這次的戰鬥也十分不尋常。
他的"寶具",能夠將許多攻擊無效化。
只要不是超一流的攻擊,無論什麼東西都對他的**無效。
所以,他絕少受傷。
在神話時代,沒有人能夠讓成就偉業後的他負傷。
但是,這一次卻在rider的手上受到了致命的傷害。
那是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力量,超出了他的認知的攻擊模式。
真正讓berserker在意的是,自己無法抵抗那種攻擊。
在正常情況下就算是最高純度的攻擊,曾對berserker用過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
要說不尋常的話,就在這點
既然有這那種奇怪的能力的話,應該一下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可是事實上,到了最後依然沒有能夠知道對方的真名。
該驚訝的,就是他這以從者來說太過矛盾的存在吧?
berserker的眼洞中,亮起了微光。
如果他是被一般地召喚出來,應該會對這場戰鬥大歎可惜吧?
無論真實身份為何,那個奇怪的從者是難得的強敵。
如果他的理性沒有被奪走的話,就能隨心所欲的與archer互拼劍技,享受充實的時間吧?
「不可原諒,我絕對不會原諒他!竟然這樣子的侮辱我!!」
master的聲音響起。
原本微微點亮的理性之光,又因此而消失。
現在的他只不過是狂戰士,職介是berserker的從者。
他的任務只是照主人的命令,擊敗、粉碎敵人。
「我不管了,傷治好了嗎berserker!」
無需回答。
如果不是致死的傷,再幾分鐘就能治好。
可是───要回復原來狀態需要三天。
「我等不及了!夠了、現在馬上追上去把那個傢伙殺掉!
沒有移動。
巨人以沉默抗議。
這接近本能。
在戰鬥上,berserker有著直覺敏銳
那個敵人的實力不是能夠輕易的擊潰的。
雖然從方纔的戰鬥來看那個從者也只是那樣的實力而已,能夠殺死自己,但是絕對無法打敗自己。
可是,這不夠。
本能告訴他,要跟那從者作戰的話,自己也應該在萬全的狀態下。
不,或許就算在全盛狀態下也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夠獲勝。
「什麼啊,不是還有十一次嗎?那個傢伙,就算沒有十二試煉也不是敵手嘛,不然你想讓這個把我們侮辱至此的傢伙逃掉嗎,berserker?」
沒有回應。
伊利亞自顧自的說道。
「對吧?誰都不能從我的森林逃走的,嗯,不管怎麼樣,追上去,然後把他四成碎片,走吧berserker!」
女孩拍了拍因為方纔的戰鬥而沾染灰塵的衣裙。
毫不理會在深坑中全身染血的berserker地往日der逃跑的方向走去。
途中。
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似地,停下了腳步。
「對了,berserker,我們不能那麼簡單的將那個從者打敗,或許我們應該跟著他找到他的master,然後用最殘酷的手段讓那個傢伙明白自己做出了怎樣的愚蠢決定。」
女孩愉快地輕笑著,離開了森林。
rider當然沒有去找自己的master。
先不說凌夢飛告訴rider盡量不要在自己身邊出現,只是那個人好像將自己的一切看穿的神態就讓他不想帶在凌夢飛身邊。
完全無法想像,在相隔如此遙遠的星系的這一邊竟然有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不管是猜測的也好,還是他確實知道也罷,這都讓rider感到惴惴不安。
一邊奔馳在都市的大樓頂端,像是飛翔一般的挑起,然後墜落一樣的落下。
從一棟大樓的頂端落到另外一座大樓上。
向前走。
下一個目的地,是在河對岸的深山町。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是自己的master所指定的戰略。
很簡單的,挑釁,然後將對方吸引到另外一名master所在的地方。
簡單來說,是想挑起另外的戰鬥。
——不夠,真的有用嗎?
很懷疑啊。
只要是有點頭腦的人都能很簡單的看穿吧?這種沒什麼含量的作戰。
搖了搖頭。
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既然是那個人說的話,自己照著做也就可以了。
成功與否,並不在他所在意的範圍之內。
其實,不管是rider還是凌夢飛都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
絕對能夠獲得勝利。
雖然兩個人的信心的來源不太一樣,可是不管怎麼說都很自信就對了。
也就是說,rider有著絕對的自信在凌夢飛不僅給不了自己幫助,甚至會時不時的托後腿的時候他一樣能夠拿到聖盃。
所以他並不是很在意凌夢飛計劃的成功與否。
只要照著計劃做了,也就可以了。
這麼想著,通過了河上的大橋,離開新都,進入了深山町。
回憶了一下那傢伙指給自己的地圖,循著直線前進。
目的地是一戶姓衛宮的人家。
衛宮家只有名叫衛宮士郎的人一個人生活,而衛宮士郎是正牌的saber的master。
——所以才會讓我扮作saber的吧?
多次叮囑自己只能用光劍去戰鬥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吧?
也只有這樣才會讓對方將自己定義為saber這一職介。
這樣的話——
他發現自己到達了要找的地方。
高高跳起,越過圍牆。
運用了一點點力量讓那個自己緩慢下降,盡量不發出聲音,因為能量體系的不同屋子裡的人大概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到來。
然後,只要留下一點點痕跡之後離開就可以了。
當然,那只是rider理想中的計劃。
事實上呢?
是事實他被發現了。
在他翻過圍牆進入庭院的同一時刻。
端坐在客廳裡的saber猛地站了起來。
「怎麼了saber?」
saber的master,被稱為土狗的衛宮士郎不解的問道。
沒有回答,只是握緊手中不可視的長劍衝了出去,倒是一旁的archer做出了解釋。
「有人進來了,而且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是其他master的從者。」
「從者?」
聽到archer的說明衛宮士郎不安起來。
急忙站了起來追了出去。
「果然是個不成熟的傢伙。」
「但是畢竟是我的盟友,而且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住在這裡了。」
一旁的遠阪凜倒是不以為意。
不管怎麼樣,衛宮士郎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當然並不是自己有多麼瞭解他,只不過自己的是單純的直覺而已。
不過,他和櫻的關係很好這一點也是遠阪凜會有這樣的想法的主導因素。
住在這裡的話,能夠和櫻接近的吧?
「那麼家裡的那兩個人呢?」
「不管他們了。」
擺了擺手。
先不說今天早晨被狠狠地打擊了一次。
總之,在那個人身邊總會有一種奇怪的不安感。
很難受,就好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裡那個人遠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所以才會這麼乾脆的搬到只是說過幾句話的衛宮士郎的家裡來。
看著自己的master,原本想要說出來的話也嚥了下去。
archer原本是想告訴自己的master那個人並不是拉開距離就能夠擺脫的,不過說不說其實沒有區別吧?
那個人同樣是是master。
只要知道了這一點遠阪凜也不定會對他採取防範措施。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吧?
然後,在他們兩個耽擱了一兩分鐘的時間裡,外面卻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saber,rider,lancer和berserker四個英靈聚在了一起。
等一下,你問為什麼lancer會在這裡?
那只是因為他的master完全倒向了凌夢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