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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五卷 閒暇麼? 二十一 文 / 炸彈人

.    「各位!這裡是」

    「正義仲裁的法庭。」

    「給以異端者的是」

    「死的制裁!」

    「男生們是」

    「捨棄愛情,被迫活在悲傷中!」

    「很好。現在——二年f班的審判會正式開始!」

    一大早到了學校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f班的傢伙們總是那麼有活力呢。」

    「誰說不是呢。」

    「不過啊,智代你為什麼會在我家過夜啊?」

    「還不是應為你嗎?」

    「我?」

    「是啊,你那個什麼心靈連接之後很累所以就睡著了。」

    「唔,是這樣麼?」

    可是自己的控制力不應該那麼拙劣吧?

    副作用應該不會影響到受術者啊。

    事實上智代也確實沒有收到影響,只是和子荻聊了一晚上之後才發現以及你給過了宿舍關門時間所以和子荻擠一張床過了一晚而已。

    不過誰都沒有和凌夢飛解釋。

    那是屬於女孩子的秘密。

    「對了,體育祭是在今天開始吧?」

    「是啊,怎麼了。」

    「嗚,也沒什麼,只是未來會在下午棒球比賽結束之後出場,不知道她準備得怎麼樣了。」

    「有子荻幫忙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但是凌夢飛卻露出了一個擔心的笑容。

    有些煩躁的抓頭。

    「怎麼說呢,子荻那傢伙雖然平時看起來是個認真嚴謹而且很溫柔的人,但是其實她的本性非常非常的惡劣。」

    「惡劣?」

    「沒錯啊,惡劣。」

    點頭。

    「你不知道,子荻在高中的時候可是控制著她所在的學校裡所有人的首腦級人物。」

    「就像常盤台的那位女王嗎?」

    「不,是另外的,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個黑誰會的首腦一樣的傢伙。」

    「不會吧?」

    那個溫柔的笑著。

    那個總是安靜的為大家倒茶準備晚餐的子荻,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完全不敢想像。

    甚至如果不是凌夢飛說出來的話她一定會以為那是謊話。

    就算凌夢飛很認真的告訴她,智代依然抱著懷疑。

    「算了,那種事情現在說起來確實很像假話沒錯。」

    這點他承認。

    因為在這幾年裡子荻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甚至可以說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雖然只是表面就是了。

    至少,比剛從懸樑高校裡被自己帶出來的時候的那個隨時都會下手把人殺掉的會走路的切肉菜刀好得多。

    「哈。」

    希望不要又是才好。

    雖然明知拜託子荻就一定會擔心,但是家裡的其他幾個人也是在不值得托付——茶茶丸完全就沒有主見,依文才不會管那種事情,黑巖就完全不懂。

    雖然未來有一個經紀人沒錯,但是那個傢伙啊。

    「對了,不是可以交給未來的經紀人嗎?」

    「不要說那個傢伙,一說到他我就生氣。」

    「那個人是誰啊?」

    「我覺得你應該認識的,大名鼎鼎的,或者說臭名昭著的佐久間榮太郎。」

    那個人雖然外表美型,人也非常有氣質,之論外表完全是男人的典範,可是,內在太糟糕了。

    他的血管裡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粘糊糊的毒汁。

    他的心臟絕對不會是紅色,雖然不知道是黑色的還是紫色的。

    他的大腦絕對充滿了各種糟糕到令人髮指的東西。

    他整個人的存在都是扭曲的。

    「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他我一定會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然後把他塞回那個充滿了糟糕物質的老家的。」

    「佐久間很強嗎?」

    至少智代是沒有實感的。

    佐久間雖然不弱,但是就智代看來也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強大而已。

    和他對上凌夢飛未必不能贏啊。

    「不,那只是你不瞭解他而已,那個傢伙是個披著羊皮的狼,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只要你不接觸他的底限他就絕對不會脫下那副該死的外皮。」

    或許,大概,算是可喜可賀吧。

    「算了,不想了。」

    現在再擔心什麼也沒用。

    還不如乾脆一點。

    「等一下,你要去哪啊?」

    「翹課啊,理所當然的嘛。」

    「才沒有那種理所當然的,個我去上課。」

    「但是我不放心。」

    「那就把心放回去。」

    一把揪住凌夢飛的後領把他提了起來。

    「既然和我一起上學了怎麼還能讓你半途逃跑?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麼,但是翹課是絕對不允許的。」

    「怎麼可以這樣。」

    「當然可以。」

    說著便不管凌夢飛的掙扎想著b班的校舍走去。

    「不,先等等。」

    「等什麼?讓你逃跑嗎?」

    「不,我是說先把那兩個人救了,否則他們會死的。」

    會死的,確實會死的。

    f班觀察處分者吉井明久和f班代表阪本雄二現在正處在生與死的邊緣。

    不管怎麼說高中一年級凌夢飛都和他們兩個混在一起,所以見死不救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異端者吉川明久,汝是要為自己的行為懺悔呢,還是要接受法庭的裁決?」

    用奇怪的聲音說話的fff團(異端審問會)團長鬚川在等待著被捆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吉井明久的回答。

    看得出來,這個要是胡亂回答的話,一定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個,在回答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且聽無妨。」

    「制裁什麼的,是怎麼樣的呢?」

    須川微微的瞇起眼睛,看著吉井明久說。

    「首先,預備的是煤油燈和打火機。」

    「冤枉啊!我其實是一直順從教義的信徒啊!」

    果斷的發出辯駁,就算是笨蛋也知道再沉默下去的話真的會被當美味的料理給煮了啊。

    「這樣的話,你就坦白從寬吧。」

    「我抗議!現在怎麼突然又要我坦白從寬了!這個判罰根本沒道理嘛!」

    「不行!坦白從寬!」

    「你那是在擅自竄改議事章程!」

    這是,吉井明久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哎等等,大家對這個章程都沒什麼要說的嗎!?我說一般的坦白從寬一定要有事實根據的吧,難道不是嗎?」

    看得出來,他對現實什麼的完全沒有認清呢,所謂的異端審判怎麼可能會有所謂的公正呢?

    「法官,煤油燈和打火機剛剛準備好了。」

    「你們不會是想嚴刑逼供吧?歸根結底還是要處置我啊!」

    「不是這樣的吉井,這只是在你拒不認罪時才用的刑罰、第一次的話還是不會用的啦。」

    雖然這麼說,但是完全沒有說服力,就連吉井明久都不會相信的拙劣謊言啊。

    「我才不會上當!這已經是足夠洗臉的份量了!你再怎麼用政治語言也騙不了了我!」

    其實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準備使用煤油燈和打火機了吧,根本就沒想給罪犯(?)第二次的機會。

    「雄二!雄二你難道沒什麼反對的嗎?再這樣下去我們可是會被烤焦的啊!」

    「你們這群混蛋…要燒的話燒這個傢伙就夠了!」

    「雄二……太感謝——不對!你剛剛說的台詞,仔細考慮的話簡直就是在出賣自己的朋友而保全自己嘛!你這個只顧著自己的卑鄙小人!」

    還以為阪本雄二再說「要燒的話就燒我好了」然後順勢道謝的吉井明久猛的反應過來。

    「雄二你真不配男人。不過你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隨你願望把吉井烤了吧。」

    但是就算是笨蛋也不會這麼簡單的放棄自己的生命的。

    「快點注意到啊須川同學!到目前為止,被害者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啊!」

    雖然已經竭盡著嗓音在求救了,但是周圍越來越熱烈的氣氛絲毫沒有要收手的徵兆。

    「那麼煤油燈的準備工作先延後一下,這裡暫且先進行吉井特別的蹦極時間!」

    突如其來的須川的聲音中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須川同學,我想聽下的是,那個特別的蹦極時間是什麼東西呃?」

    吉井明久是知道蹦極是什麼意思,問題是那個「特別」吧。

    「嗯∼要是說太多的話吉井同學就會有很多不必要的恐懼和不安了,提示那種東西還是別說的好。」

    須川在關上窗子的窗簾前背過身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就是像跳傘一樣的空中運動吧。」

    也就是要從窗戶扔出去吧?

    也就是說因為是特別不會被綁上繩子吧?

    那不是等於被判死刑了啊!

    「什麼都不提示才會不安那!什麼?沒有繩子!?沒有繩子的蹦極是人幹的嗎!?」

    不妙了。

    笨蛋的直覺告訴他這夥人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

    為了能從在這種情況下逃脫,正在思考用身體全力撞擊窗戶而破碎的玻璃片能不能割斷身上的繩子的時候、

    「明久。」

    他的旁邊傳來阪本低聲的話語。

    「嗯?怎麼、雄二?」

    「用這個。」

    阪本用還捆著的雙手拿出某種從須川眼皮底下偷來的工具。

    「雄二……多謝了……」

    一邊對老朋友說著危難中多謝伸出援手的感激的話語,一邊查看阪本遞過來的東西。

    橡皮圈?

    「把它套在腳上就好了。」

    我看著自信滿滿的雄二,思考著這是什麼意思。啊啊原來如此,那傢伙肯定是神經錯亂了吧。

    「我說雄二啊,雖然我很高興,但是這麼點東西怕是連我體重都不能承受吧。」

    怎麼想也覺得會以被扯斷而告終。

    聽到他親切的抱怨,那個看起來頭腦像是障礙了的傢伙,浮現出目中無人的神情回答道。

    「白癡明久。才不僅僅是你想的那樣。」

    「嗯?那是怎麼樣?」

    也就是說,和他想像的不一樣啊。

    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他也只能選擇相信阪本雄二了,於是準備洗耳恭聽。

    「還多為你準備了一個。」

    自信滿滿的他,又拿出了一個橡皮圈。

    殘念了。

    在吉井明久看來阪本雄二的障礙一定已經到了連現代醫學都救不了的晚期了。

    「那雄二,應該不是幾個的問題好吧?」

    看到從小到大的朋友腦殘成這樣,不禁從心底裡為他感到悲痛。

    不過,下一瞬間他也沒有在繼續悲痛的時間了。

    悲痛時間結束。

    「下面,是給你用來懺悔的時間,異端吉井明久。」

    「可是我沒有需要懺悔的事情啊,我一直都堅定地站在大家那一邊啊!」

    被兩個fff團團員抓著雙腿,整個身子伸出了雙外隨時都可能喪命的他大叫道。

    但是,他的聲音是不會傳到別人耳朵裡的。

    「背信棄義的傢伙,死吧。」

    低聲自語著、手拿照片的,是繃著臉的同班同學土屋康太。

    總是沉溺在毫無真實感的寫真攝影裡的那個老實的康太,現在卻像個暗殺前的忍者一樣渾身靜靜地散發著殺氣。

    隨著他的手指著照片,可見一個及其類似我的男子和一個及其類似美波的女子正在接吻,這麼說來,無論再怎麼看也覺得是吉井明久和同為f班學生的島田美波接吻的場景啊。

    「那麼,你去死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衝進了f班的教室。

    「f班的笨蛋們,一大早你們有早幹什麼!」

    是被凌夢飛叫來的鐵人,不過好像因為鐵人的威懾力太大了的緣故,當他出現的時候所有人作鳥獸散了,當然也包括抓著吉井明久的那兩個人。

    吉井明久從窗戶掉下去了,以自由落體的方式,沒有準備,當然也沒有防護措施。

    消失的不明不白呢,費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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